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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华版和赖明珠版大家喜欢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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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挪威的森林》已经有7~8遍了,一直很喜欢。后来听说台版翻译的更好就去看了看,没有全部看完。对照一下,赖版的风格更加简练和生活化,而林版是更加有调侃的幽默感。我比较喜欢林版,可能是有感情了吧,每次看到上一句就能想起下一句说什么。

大家喜欢哪个呢?


IP属地:上海1楼2005-12-01 18:50回复
    • 218.24.52.*
    台版会不会是繁体


    2楼2005-12-10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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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0.177.150.*
      林少华版的比较好


      3楼2005-12-16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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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赖版的比较好~
        比较明快~


        4楼2005-12-23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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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22.249.37.*
          林版好  符合人物性格


          5楼2005-12-30 1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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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19.148.133.*
            当然是林版,有日本味


            6楼2006-01-03 1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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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18.192.82.*
              喜欢林版,就像楼上说的,林版是更加有调侃的幽默感,不管是小说还是生活,我们都需要这个~~~~


              7楼2006-05-19 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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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看过林少华版.


                8楼2006-05-25 0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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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少华版的

                  那种风格决非一般人写的出来的~~


                  9楼2006-05-29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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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18.27.99.*
                    不顶下林少华会心有不安的


                    10楼2006-05-29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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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0.208.172.*
                      赖明珠的看了两页就不看了,相比太差劲了吧,根本就没有翻译出韵味来,读者也体会不到美感,文笔也不好


                      11楼2006-06-21 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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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22.185.165.*

                        这种事呢?曾经那么在意的,还看她、我、我的世界,究竟都上哪儿

                        去了?对了,我现在甚至无法立即记忆起直子的脸来,我能想到的,

                        就是一幕不见人影的背景而已。

                         当然,只要肯花时间我还是可以忆起她的脸。小小的冰冷的手、

                        一头触感柔顺光滑的长发、软而圆的耳垂、耳垂下方一颗小小的痣、

                        冬天里常穿的那件骆驼牌外套、老爱凝视对方的双眼发问的怪癖、有

                        事没事便发颤的嗓音(就像是站在刮著强风的山坡上说话一样),把

                        这些印象统统集合起来的话,她的脸便自然而然地显现出来了。最先

                        显现出的是她的侧脸。这大约是因为我和直子总是并肩走在一块的关

                        系罢。所以先让我忆起的常是她的侧脸。然后,她会转向我这边,轻

                        轻地笑著,微微地歪著头开始说话,一边凝视著我的眼睛。彷佛要在

                        清澈的泉底寻找一晃而过的小鱼似的。

                         不过,我得花上一段时间才能如此这般地忆起直子的脸。而且,

                        随著岁月的消逝,时间花得愈来愈长,尽管很叫人感到悲哀,但却是

                        千真万确。最初只要五秒钟我便能想起来的,渐渐地变成十秒、三十

                        秒,然后是一分钟。就像是黄昏时的黑影,愈拉愈长。最后大概就会

                        被黑暗给吞噬了罢?是的,我的记忆确实是和直子离得愈来愈远了,

                        正如我和过去的我离得愈来愈远一般。只有那风景、那十月的草原风

                        景,就像电影里象徵的画面,不断地在我脑海中浮现。那风景执拗地

                        “踢”著我脑中的某一个部分。喂!起来吧!我还在这儿哩!起来吧

                        !起来了解一下我为什么还在这儿的理由吧!不痛!一点儿都不痛!

                        只是每一脚便会有回音。但恐怕过不了多久回音也会消失吧?正如所

                        有一切已然消失了一般。然而,在这汉堡机场的路福特汉札(Luftha

                        nsa航空公司名)的飞机里,它们比往常更长时间地、更强烈地打著

                        我的头。起来吧!起来了解吧!所以,我才写了这篇小说。因为我是

                        那种一旦有什么事,不把它写成文字的话,便无法清楚地理解它的人



                         那时候,她究竟都聊了些什么?

                         对了,她聊起一口野井。我不知道是否真的有那一口井,或许那

                        只是存在她脑海中的一个形象的记号而已——如同那段晦暗的日子里

                        ,她在脑海中编织出的许多事物一般。然而,自从直子提过之后,我

                        每想起草原的风景,便会跟著想起那口井来。我虽不曾亲眼目睹过,

                        但在我脑中它却和那片风景紧密地烙在一块儿,是不可分割的。我甚

                        至能够详细地描出那口井的模样。它就位在草原和杂树林之间。蔓草

                        巧妙地遮住了这个在地表上横开约直径一公尺的黑洞。四周围既没有

                        栅栏,也没有高出的石摒。只有这个洞大大地张著口。井缘的石头经

                        过风吹雨打,变成一种奇特的白浊色,而且到处都是割裂崩塌的痕迹

                        。只见小小的绿蜥蜴在石头的缝隙里飞快地续进续出。横过身子去窥

                        探那洞,你却看不到什么。我只知道它反正是又恐怖又深邃,深到你

                        无法想像的地步。而其中却只充塞著黑暗——混杂了这世界所有黑暗

                        的一种浓稠的黑暗。

                         “是真的——真的很深唷!”直子谨慎地措词。她说话常常是那

                        种方式。一面谨慎地选词,一面慢慢地说。“真的很深。不过,没有

                        人知道它的位置。但它一定是在这一带的某个地方。”

                         说罢,她将双手插进斜纹软呢上衣的口袋里,微笑地看著我,一

                        副认真的表倩。

                         “那不是太危险了?”我说道。“在某个地方有一口深井,没有

                        人知道它在哪儿。万一掉进去不就完了?”

                         “是呀!咻——砰!然后一切结束!”

                         “会不会真有这种事呀?”

                         “常有啊!大约每两年或三年就会发生一次呢!人就这么莫名其

                        妙地不见了,怎么找都找不到。所以这一带的人就说了,说是掉进那

                        口深井去的。”

                         “这似乎不算是一种好死法咧!”我说。

                         “很惨哩!”她说道,一边用手拂去黏在上衣上的草屑。“如果
                        


                        14楼2006-07-08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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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22.185.165.*

                          说就这么摔断脖子死了也就算了,万一只是挫了腿,那可就糟了。即

                          使扯破喉咙也没有人会听见,没有人会找到你,蜈蚣、蜘蛛在一旁蠕

                          动著,从前不幸死在那儿的人的骨头零星散布,四周阴阴湿湿地。只

                          有小小的一道光圈彷佛冬月一般浮在头顶上。你就得一个人孤单地慢

                          慢死去!”

                           “光是想就让人汗毛直竖哩!”我说。“应该要找到它的位置,

                          然后做一个石摒才对!”

                           “可是谁也没法找呀!所以呀!不能走得离大马路太远唷!”

                           “不会的。”

                           直子从口袋里伸出左手,握住我的。“不过你没关系。你不必担

                          心啦。就算在黑夜里到这儿来『盲盲』然地走上一遭,你也绝对不会

                          掉进井里的。所以说,我只要紧跟著你,就不会掉下去了。”

                           “绝对?”

                           “绝对!”

                           “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呀!就是知道嘛!”直子紧紧地握住我的手,一边说道

                          。然后,有好一段时间默默地走著。“那种事我马上就能知道。没有

                          什么理由,只是感觉而已。像今天晚上我一直跟著你走。就一点儿也

                          不害怕。不管是多坏多黑暗的东西都引诱不了我!”

                           “那还不简单?你就一直跟著我好了!”我说。

                           “嗯——你是真心的?”

                           “当然是真心的罗!”

                           直子忽地停下脚步,我也跟著停了。她将两只手搭在我肩上,从

                          正面凝望著我的眼睛。在她的明眸深处,一洼浓黑的液体聚成一种奇

                          妙的图形。这么一对美丽的眸子盯了我好久好久。然后她踮起脚,轻

                          轻地将她的脸颊贴上我的。这动作棒透了,暖得教人感到胸口一阵紧

                          缩。

                           “谢谢!”直子说道。

                           “不客气!”我说。

                           “你能对我说那些话,我太高与了。真的!”她哀切地边微笑边

                          说道。“不过,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因为不能那么做!那样太过份了。那是——”话才到嘴边,直

                          子突然又吞了回去,然后继续踱步。我知道现在她的脑子里有太多念

                          头正在团团转著,因此我也不开口,只默默地走在她身边。

                           “那是——错的,对你对我都是。”久久,她才接著说道。

                           “怎么个错法?”我用平静的声音问道。

                           “因为没有谁能够永远保护另一个人呀!那是不可能的。听著,

                          假设说我和你结了婚好了!你会上班吧?那你去上班的时候谁来保护

                          我呢?难道我能跟著你一辈子吗?你看这公平吗?这还能叫做人际关

                          系吗?而且总有一天你一定会觉得腻了。我的人生到底在干啥呀?当

                          这女人的秤砣吗?到时候你一定会这么自问的。我不喜欢这样!这样

                          根本也解决不了我的问题呀!”

                           “总不会腻一辈子吧?”我将手贴在她的背上说道。“总会告一

                          段落吧?等到告一段落,我们都得要重新考虑,今后该怎么做。到那

                          个时候说不定还是你反过来帮我呢!我们需要随时盯著收支清算单过

                          活吗,如果你现在需要我,你大可好好利用,不是吗?为什么非得这

                          么固执不可呢?放松自已吧!你若是不肯放松,到头来就会变得硬梆

                          梆的。放松自己,你会舒坦些的。”

                           “你为什么这么说?”直子的声音听来既可怕又冷漠,我直觉得

                          自己似乎是说错话了。

                           “为什么?”直子盯著地面说道。“放松自己会觉得舒坦些,这

                          一点我也知道呀!你说这些话有什么用呢?听著,如果我现在放松自

                          己,我会整个垮掉!从前我就是这一套生活方式,今后也只能这样活

                          下去!我只要放松自己一次,就无法再恢复原状了!我会垮掉,然后

                          随风散去。你难道不能理解吗,连这些你都不能理解,还谈什么保护

                          我?”

                           我默不吭声。

                           “我比你所想像的要复杂多了。阴郁、冷淡、复杂……你那时候

                          为什么会和我上床?你别理我就好了。”

                           我们在一片悄然无声的松林里踱著步。小径上散见些死于夏末的

                          蝉的骸,干干痒痒的。踩在脚下便发出哔哩啪啦的声响。我和直子像

                          是在找寻什么似的,一边盯著地面,一边徐徐地在小径上踱步。
                          


                          15楼2006-07-08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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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22.185.165.*

                             “对不起!”直子说道,然后轻轻地握住我的手腕,摇了摇头。

                            “我并不想伤害你,别在意我说的。真的抱歉!我只是在生自己的气

                            而已。”

                             “我想大概是因为我还不算真正地了解你吧!”我说。“我不顶

                            聪明,想了解某些事物都得要花时间才行。不过只要有时间,我就可

                            以好好地了解你,我可以比谁都了解你。”

                             我们伫立在那里,倾耳聆听这一片宁谧。我用鞋尖去踢蝉的残骸

                            和松枝,从树隙间仰望天空。直子则将两手插进上衣口袋里,一动不

                            动地陷入沈思。

                             “喂!渡边,你喜不喜欢我?”

                             “当然喜欢!”我答道。

                             “那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两件事?”

                             “三件都可以!”

                             直子笑著摇头。“两件就可以了。两件就够了!第一件,我希望

                            你明白,我非常感激你能够到这儿来和我碰面。我非常高与,算是—

                            —得救了。也许你看不出来,但这是事实。”

                             “我还会再来呀!”我说。“那另外一件事呢?”

                             “我希望你永远记得我。永远记得我这个人,我曾经在你身边。



                             “我当然会永远记得。”我答道。

                             她一言不发地走到前头去。透过树梢射进来的秋日阳光,在她的

                            肩头上熠熠跳跃著。我又听到了狗叫声,似乎比刚才更近了。直子爬

                            上一处如小丘般的坡,走出松林,然后快步跑下坡去。我跟在她身后

                            约两、三步的距离。

                             “到这儿来啦!那口井说不定就在那边哟!”我在她背后喊。直

                            子于是站住脚,一面笑一面轻轻地抓住我的手腕。我们便并肩走完剩

                            下的路。

                             “你真的会永远记得我?”她轻声问道。

                             “永远记得,”我说道。“我怎么忘得了?”

                             尽管如此,这份记忆的确是已经离我远去,我已经忘掉太多事了

                            。像现在,一边回忆一边写,就常会教我陷入一种不安的情绪。因为

                            我担心自己也许会将最重要的记忆遗漏掉。说不定,这回忆早已在我

                            体内的哪方阴暗的“记忆边疆”里化作春泥了呢!

                             但同无论如何,现在我所要写的,就是我所有的记忆了。我紧拥

                            著这已然模糊,而且愈来愈模糊的不完整的记忆,敲骨吸髓,尽我所

                            能地写这篇小说。为了信守对直子的承诺,除了这么做,我没有别的

                            法子。

                             更早以前,在我还算年轻,记忆仍然鲜明的时候,我曾有几回试

                            著想写直子。可是当时我却一行也写不下去。我当然明白,只要能写

                            出冒头的一行文字,便能顺畅地将她写完,但不管怎么努力,第一行

                            就是写不出来。一切是如此鲜明,教我不知从何为起。这就好比说,

                            一张画得太详细的地图有时反而派不上用场一样。不过,现在我总算

                            懂了。原来——我想——只有这些不完整的记忆、不完整的思念,才

                            能装进小说这个不完整的容器里。而且,有关直子的记忆在我脑中愈

                            是模糊,我便愈能了解她。我现在也想通了她叫我不要忘记她的道理

                            了。直子当然也知道。她知道总有一天,我脑中的记忆会渐渐褪色。

                            也因此,她非得一再叮咛不可。

                             “我希望你永远记得我,永远记得我这个人。”

                             想到这儿,我就觉得非常难过。因为直子从来不曾爱过我。


                            16楼2006-07-08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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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林少华的好!


                              17楼2006-07-19 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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