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仪式的牧师有着一种挥之不去的迷惑感。在新郎怒火熊熊的目光下,他结巴了一两回。当他问出有没有什么理由这对新人不能成婚的时候,他停顿了格外长的时间,但没有人出现。毕竟,结婚预告已经张贴过了,不是吗?
新娘子穿着的长裙很不合身,好像一度是别的什么人最好的衣服,总有三十来年了。她说“我愿意”的时候羞红了脸,满是微笑。
新郎看上去远没有那么乐观,但不管怎样,他公开的宣言有力而清晰。
他看着这堆结婚人马成群出了教堂,新婚夫妇进了一辆马车,进去车厢的还有一个街童,两个婴儿。马车启动了;没跟身后那对作为证人的古怪夫妻说一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