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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记录一下我和妹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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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下午我坐在客厅地毯上心不在焉地翻着一本漫画书,耳朵却像雷达一样时刻捕捉着门外的动静。
终于,在时钟指针不紧不慢地滑向四点钟方向时,我听到了那期待已久的钥匙插入锁孔的“咔哒”声。
我几乎立刻从地毯上弹了起来跑到玄关,正好看到妈妈推开门领着小白走了进来。
“我们回来啦!”妈妈笑着说,一边弯腰帮小白换鞋。
我的目光则第一时间牢牢锁在了小白的身上。
她的小脸蛋红扑扑的,像是刚刚在外面疯跑了很久,亮晶晶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纯粹的、毫无杂质的快乐。她脱掉外套露出里面那件绣着小草莓的白色毛衣,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颗刚从奶油蛋糕上摘下来的新鲜草莓,饱满又香甜。
“哥哥!”她看到我立刻开心地叫了一声,然后像只小蝴蝶一样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紧紧抱住她,将脸埋在她带着凉意的头发里用力吸了一口气。那股熟悉的、混杂着奶香和阳光的味道瞬间填满了我空了一天一夜的心。
“在绣岩家玩得开心吗?”我问,手却下意识地把她抱得更紧了。
“开心!”她在我怀里用力点头,声音清脆得像风铃,“绣岩妈妈做了饼干,我们还一起画了画,绣岩画的小猫可像了!”
她叽叽喳喳地向我汇报着她在朋友家里的见闻,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兴奋。看着她神采飞扬的样子,我心里那块因昨夜煎熬而变得沉重冰冷的石头,终于“轰隆”一声稳稳落了地。
说实话和绣岩那样的人相处确实会非常舒服。她就像一杯温水永远保持着最让人舒适的温度,她不像云初那样热烈奔放,也不像小白这样需要人时时刻刻地关注引导。她有她自己的节奏,沉稳周到又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温柔。
哪怕是一般人和她待在一起也会感到放松惬意,更别说是被她划归为“最好姐妹”的小白了。
我见过很多次,咋咋呼呼的云初出门忘了带纸巾,绣岩会像变魔术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递给她。
小白在绣岩那里也一定能得到同等待遇甚至更好。因为那丫头她那份洞察他人情绪变化的能力,简直比小白天生的直觉还要敏锐精准。
所以小白显然不像我一样,因为短暂分开而备受煎熬一晚上。
她过得很好,很快乐。
这个认知让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
没错,我很难受,我像个傻瓜一样抱着企鹅玩偶才能勉强入睡。但是只要我的妹妹不难受,只要她是开心的,那这件事就没有任何问题。
这是我的第一感觉,一种近乎本能的不假思索的判断。只要她好我怎么样都行,我一个人的难受根本无足轻重。
“哎呀,我们小白身上这是什么味道,香香的。”妈妈帮我们把外套挂好,然后凑近小白的脖子像只小狗一样轻轻闻了闻。
“嗯,”妈妈闭上眼睛仔细分辨了一下,然后笃定地说,“是‘晨露白茶’的味道,对不对?”
小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满脸都是崇拜:“妈妈你好厉害!这都能闻出来!”
妈妈得意地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笑道:“那当然,妈妈的鼻子可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我看着她们母女俩的互动,心里也不禁佩服起妈妈的“神通广大”。那个所谓的知名品牌我连听都没听说过,她却能单凭一丝丝残余香气就准确判断出来。成年人的世界有时候真的挺神奇的。
“好了别站着了,”妈妈拍了拍手宣布道,“晚饭等着我们呢。今天我们吃羊排,刚刚从绣岩家顺手拿回来的。”
晚餐的餐桌上,香气四溢的烤羊排被摆在最中间,表面烤得焦黄酥脆散发着诱人的油脂香气。
吃完饭后我们像往常一样分工合作收拾碗筷,然后就到了睡前的洗漱时间。
小白踩着她的小板凳站在洗手台前,嘴里含着牙刷吐出一嘴的薄荷味泡沫。我站在她身后看着镜子里她那小小的专注背影,一种失而复得的满足感在心底油然而生。
我伸出双臂从背后轻轻抱住了她。
我的下巴刚好可以搁在她的头顶,能闻到她头发上被热水濡湿后散发出的更加浓郁的洗发水香气。
小白的身体僵了一下,嘴里的动作也停了。她透过镜子看着我,大眼睛里带着一丝询问。
我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哥哥?”她含糊不清地叫我,嘴里还有泡沫。
“嗯。”我应了一声。
“你怎么了?”
“没事,”我把脸埋在她的头发里闷声闷气地说,“就是想抱抱你。”
她“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继续认真地刷着自己的牙齿。她早已习惯了我这种突如其来的拥抱。
等她刷完牙漱了口,用毛巾擦干净小脸我才松开她。
我看着她那张被水汽蒸得粉嫩嫩的小脸鬼使神差地开口问道:“小白,要不要和哥哥一起玩抓鹅游戏?”
“抓鹅游戏”是我们之间一个很幼稚也很私密的游戏。我扮演抓鹅的农夫,她扮演那只到处乱跑的小白鹅。游戏规则很简单,就是我抓住她然后用亲亲的方式给她“喂食”,把这只瘦弱的小鹅“养大养胖”。
这个游戏是她最喜欢的,她经常会缠着我玩,有时候甚至会为了多玩一会儿而主动耍赖,假装自己还没被“养胖”。
我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立刻开心地跳起来,然后尖叫着在房间里开始逃窜。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只是愣了一下,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丝歉意的表情。
“哥哥,”她小声说,“我今天……好像有点累了。我们明天再玩,好不好?”
她的声音很轻很软,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真诚。
更奇怪的事情发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49楼2025-08-31 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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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了。
    在被小白拒绝的那一瞬间,我预想中的失落、不满或哪怕一丝丝负面情绪都没有出现。我的内心平静得像一潭不起波澜的古井。
    我只是看着她那张略带疲惫的小脸然后点了点头说:“好,那明天再玩。”
    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居然对被她拒绝这件事没有任何感觉。
    我有些困惑地看着她,她似乎也因自己的拒绝而感到有些不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反应。看到我没有生气的迹象她才悄悄松了口气,主动牵起了我的手。
    “那我们去睡觉吧。”她说。
    “嗯。”
    躺在床上我们恢复了昨夜之前的状态,她熟练地钻进我的怀里然后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原来我想要的不是那个幼稚的游戏,也不是她对我百依百顺的服从。
    我想要的只是她在我身边。
    只要她在这里、在我怀里、安安稳稳地睡着,这就够了。这就足以填满我心里所有的空洞,抚平我所有的焦躁。
    我看着她可爱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两道浅浅的弧形阴影,粉嫩的嘴唇微微嘟着像在做一个香甜的梦。
    就在这时房门又被轻轻推开了。妈妈探进头来看到我们俩已经躺好,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她走到床边帮我们掖了掖被子。
    “看来小白今天和绣岩玩得很累了,”她小声说,“这么快就睡着了。也好,正好休息一下。”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绣岩真是个好孩子,沉稳又细心。小白能遇到云初和绣岩她们其实是很幸运的。”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小白的世界不再只有我一个人了,她有了可以分享秘密、可以一起玩耍的同性朋友。这是一件好事,一件我应该由衷为之高兴的好事。
    可为什么我心里却还是有一丝丝连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呢?
    或许是感受到了我情绪的微妙变化,妈妈没有立刻离开。她坐在床沿静静地陪了我一会儿。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我们俩的呼吸声。
    也许是这份难得的静谧,也许是抱着小白所带来的巨大安全感,让我暂时忘却了成年人与孩子之间的界限。我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困扰我很久却始终找不到答案的问题。
    一个关于“永远”的问题。
    “妈妈,”我仰起头在黑暗中看着她的轮廓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结婚就能永远在一起吗?”
    话一出口我就意识到我错了。
    这是一个不该由七岁男孩问出来的问题,它太沉重也太……暴露了,像一个不小心说出口的秘密,将我内心深处那份对“永远”的近乎偏执的渴望赤裸裸地展现在了妈妈面前。
    妈妈显然也愣住了。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了。
    当我正准备开口说“我乱问的”来打个圆场时,她却轻轻叹了口气。
    “小青,”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爸爸……不是就离过婚吗?”
    是的,爸爸离过婚。在我出生之前他有过另一段婚姻,还有了韩浩哥哥和韩樱姐姐。这是我们家一个很少被提及但却客观存在的事实。
    妈妈用最简单也最残酷的事实回答了我那个天真的问题。
    “所以啊,”她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的、属于成年人的沧桑,“婚姻并不能保证两个人就能永远稳定地在一起。它只是一种形式一种契约,但人心是会变的。”
    人心是会变的。
    这句话像一根冰冷的针狠狠扎进了我的心里。
    妈妈又陪我坐了一会儿然后才起身离开。
    我躺在黑暗中怀里抱着熟睡的小白。她的呼吸均匀而绵长,身体温暖而柔软。她是如此真实地存在于我的生命里,是我触手可及的珍宝。
    可我心里却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彻骨寒冷和苦涩。
    连婚姻都不行吗?
    在我认知里,结婚就是两个成年人所能做出的关于“永远在一起”的最郑重、最具有法律效力的承诺。它是终极的绑定,是社会公认的最稳固关系。
    可现在妈妈告诉我,就连这个最稳固的关系也是会破碎的,就连这个终极的承诺也是会失效的。
    那我呢?
    我和妹妹,我们又该怎么办呢?
    想要和妹妹永远在一起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吗?
    这个念头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我的心脏,让我感到一阵窒息般的恐慌。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50楼2025-08-31 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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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0-11 22: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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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日清晨我是在一种奇妙的温暖压迫感中醒来的。
      我甚至不需要睁开眼睛就能清晰地感知到那团压在我身上软乎乎、热烘烘的东西是什么。那独一无二的重量、那透过薄薄睡衣传递过来的熟悉体温,还有那萦绕在鼻尖的带着奶香的甜美气息。
      除了小白还能是谁呢?
      我能感觉到她均匀的呼吸像小猫的呼噜声,轻柔地拂过我的脸颊带来一阵阵温热湿润的痒意。她整个人都趴在了我的身上,小脑袋搁在我胸口,两条小胳膊圈着我的脖子,像一只牢牢盘踞在自己领地上的树袋熊。
      我没有动也没有睁眼,只是享受着这份清晨时分独属于我的“甜蜜的负担”。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她在我胸口动了动,似乎是醒了。她的小脑袋抬了起来,我能想象出她睡眼惺忪、头发乱蓬蓬的可爱模样。
      “哥哥?”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软绵绵的像一团棉花糖。
      我“嗯”了一声依旧闭着眼睛。
      “哥哥,我们今天要不要玩抓鹅游戏?”
      她的声音里充满期待和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好像还记得昨天她拒绝我的事情。
      昨夜那个关于“永远”的沉重无解问题给我带来的彻骨寒意似乎还在四肢百骸里残留着。但此刻被她这么一问、被她温热的身体这么一压,那些冰冷的、令人恐慌的思绪好像瞬间就被驱散得无影无踪了。
      我终于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她那张近在咫尺的粉雕玉琢的小脸。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两颗被晨光洗过的黑葡萄,里面满满的都是期待。
      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什么婚姻、什么永远、什么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都见鬼去吧。
      那些都是太遥远太复杂的东西,而眼前的、抱着我的妹妹,才是最真实最温暖最重要的一切。
      我伸出手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颊,手感一如既往的好。
      “好啊,”我笑着说,“今天爸爸妈妈都不在家吧?”
      “嗯!”她用力点头开心地说,“妈妈说她和爸爸要去参加一个叔叔的婚礼,要很晚才能回来!”
      “那太好了,”我故意压低声音用一种大灰狼哄骗小红帽的语气说,“那今天这只到处乱跑的小肥鹅可就要被我这个大农夫给抓住然后吃掉了哦。”
      “才不会呢!”小白立刻从我身上弹了起来,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手脚并用地爬到床的另一头,然后叉着腰对我做了一个鬼脸,“你才抓不到我呢!”
      游戏就这么开始了。
      我从床上一跃而下,她则发出一声夸张的尖叫,光着小脚丫飞快地跑出了房间。
      “别跑,我的小白鹅!”我大喊着跟在她身后追了出去。
      我们的笑声和追逐声回荡在空旷的房子里,将每一个角落都填满了名为“快乐”的阳光。客厅成了我们的原野,沙发是我们可以躲藏的山丘,通往厨房的走廊则是险象环生的峡谷。
      我故意放慢脚步享受着这场追逐。我喜欢看她在前面奔跑时那两条细细的小腿飞快交替的样子,喜欢看她偶尔回头脸上带着既紧张又兴奋的笑容,更喜欢看她气喘吁吁躲在窗帘后面只露出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动静。
      在绕着客厅沙发跑了三圈之后,我终于在一个转角成功“堵截”了她。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转身想往另一个方向跑,却被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手腕。
      “抓到你了!”我得意地宣布。
      “不算不算!”她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你耍赖!你抄近路了!”
      “农夫抓鹅怎么能算耍赖呢?”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然后将她的两只小手都抓住反剪到她身后,像一个押送俘虏的将军将她“押送”回我们的“鹅窝”——也就是我们的床。
      我将她轻轻按在柔软的床上,她还在象征性地扭动着,嘴里喊着“放开我,你这个坏蛋农夫”。
      “现在就是给你这只不听话的小鹅喂食的时间了。”我宣布道,然后低下头开始执行我的“惩罚”。
      我没有亲她的嘴唇,而是像一只辛勤啄米的小鸡用我的嘴唇在她那张粉嫩的小脸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
      额头、眉心、鼻尖、下巴,还有她那两片脸蛋。
      我的吻就是喂养她的“饲料”。
      小白一开始还在咯咯地笑着扭动脸颊躲闪,但很快她就放弃了抵抗,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任由我“胡作非为”。她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向上扬起。
      我亲了一会儿抬起头想看看我的“喂养”成果。
      结果却发现小白的脸颊还是气鼓鼓的像一只生气的河豚。她撅着小嘴一言不发,只是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那意思很明显了,嫌不够。
      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这只贪心的小鹅也太难喂饱了。
      没办法,谁让她是我的宝贝妹妹呢。我只能叹了口气认命地低下头,继续我那甜蜜的“喂养”工作。
      这一次我亲得更加认真绵长,用我的嘴唇仔细地描摹着她脸颊的轮廓,感受着她皮肤的细腻和温热。
      过了很长很长时间,久到我的嘴唇都感觉有些发麻了,她才终于满意地“嗯”了一声,脸上那股“气鼓鼓”的劲儿也终于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像被蜜糖浸泡过一样甜得腻人的笑容。
      游戏结束,我们俩都玩出了一身薄汗。
      疯狂的玩闹之后就该面对现实了,我们还有周末作业没有完成。
      于是我和小白并排坐在书桌前一人占据一边开始奋笔疾书。房间里很安静,只剩下铅笔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51楼2025-08-31 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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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效率很高,因为我们心里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赶紧写完作业然后才能解锁更多玩乐的时间。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就把所有的作业都消灭干净了。
        我伸了个懒腰看着身边正认真检查作业的小白,一个念头又从心底冒了出来。
        “小白,”我凑过去在她耳边小声说,“你看哥哥今天亲了你那么多下,嘴巴都亲麻了。你是不是也应该给哥哥一点酬劳?”
        小白闻言抬起头,她的大眼睛眨了眨似乎是在认真思考“酬劳”这个问题。
        过了一会儿她试探性地问:“那哥哥要不要骑我呢?就像上次我骑哥哥一样。”
        她居然还记得上次那件事。
        看着她那张写满了“我很认真地在报恩”的小脸我心里一动,决定逗逗她。
        “好啊。”我说。
        然后我就看着她有样学样地也趴在了地毯上,努力撑起自己的小身板然后回头,用一种“我已经准备好了快来吧”的眼神看着我。
        我强忍着笑意试着将身体的重心一点点往她那纤细的背上移。
        “唔!”
        我才刚放上去一点点重量她就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像是被压扁了的声音。她的小胳膊小腿都在发抖,显然是在用尽全身的力气支撑着。
        看着她那副不堪重负却又倔强地不肯倒下的样子,我心里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我赶紧收回了身体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算了算了,”我揉了揉她的头发,“这匹马也太瘦了,哥哥怕把你压坏了。”
        “对不起哥哥,”她有些沮丧地低下头,“我……我太没用了。”
        “说什么傻话呢。”我捏了捏她的脸蛋,“既然骑马不行那就换一个酬劳好了。”
        “换什么?”她立刻抬起头,眼睛又亮了起来。
        我看着她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这样吧,”我说,“为了奖励我今天这么辛苦地喂养你这只小鹅,你就来给我洗个澡吧。”
        最终小白还是答应了我这个“无理”的请求。
        她像个小大人一样走进浴室,先是认真地把那个浴缸套拿掉,然后仔仔细细地用花洒将浴缸内部冲洗了一遍。接着她又像模像样地开始放水,还时不时伸出小手去试探水的温度。
        那副认真的模样仿佛她不是要去完成一个“酬劳”,而是要去执行一个神圣而庄严的任务。
        我脱掉衣服有些不自在地跨进了浴缸,温暖的水流瞬间包裹了我的身体驱散了最后一丝寒意。
        小白则挽起自己的袖子,拿起那块柔软的专门用来洗澡的海绵沾上沐`浴露,然后开始在我身上“工作”。
        除了我的头她洗不到之外,我的脖子、我的后背、我的胳膊、我的腿,她都仔仔细细地用那块柔软的海绵擦了一遍又一遍。
        她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带着一种孩童特有的笨拙认真。我闭着眼睛靠在浴缸边缘感受着她的小手在我身上游走。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不同于妈妈帮我洗澡时的利落高效,也不同于我自己洗澡时的敷衍了事,小白的“服务”充满了仪式感。我能感觉到她是真的在用心想要“伺候”好我,以此来作为她对我的“报答”。
        在这个世界上大概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会这样为我服务的人了。
        也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我会允许她这样为我服务的人了。
        晚上妈妈终于回来了。
        她推开我们房间门的时候,我和小白正盘腿坐在地毯上下跳棋。
        “我们家两个小宝贝在玩什么呢?”妈妈笑着走进来一手一个摸了摸我们的头。
        然后她的目光就落在了小白的身上,准确地说是落在了小白的下半身。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52楼2025-08-31 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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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玩闹了一天出了些汗,小白觉得穿着裤子不舒服,所以洗完澡之后她就只穿了一条小熊图案的胖次。
          妈妈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小白,”她走过去弯下腰在小白那圆滚滚的小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怎么又这样?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女孩子在家里也不能只穿条内裤乱跑,以后得注意一下知道吗?”
          小白回过头朝妈妈吐了吐舌头却没有反驳。
          我知道她这是口头答应,但行动上肯定还是会我行我素。
          果不其然,等我们俩一起躺到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她还是保持了上半身穿着睡衣、下半身只穿着一条胖次的清凉“穿搭”。
          黑暗中我看着她那张心满意足的小脸决定要捉弄她一下。
          我悄悄地凑过去将我的嘴贴在了她柔软的脸颊上。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瞬间僵了一下,然后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露出一个幸福而甜蜜的笑容。她以为我又要像早上那样亲她了。
          然而我并没有。
          我用嘴唇包裹住她的一小块脸颊肉,然后轻轻地用一种不带任何力道的方式“咬”了一下。当然我没有用牙齿。
          小白愣住了,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写满了茫然和困惑,仿佛完全无法理解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强忍着笑意还装模作样地咀嚼了两下,然后煞有介事地用一种美食家品尝劣质菜肴的嫌弃口吻大声宣布:“嗯,鉴定完毕。我们家小白一点都不好吃,是猪猪味的!”
          “我不是猪!”小白终于反应了过来,她的小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她猛地扭过头去背对着我,用后脑勺表达着她的不满。
          “哎呀哥哥错了哥哥错了,”我赶紧从身后抱住她开始我的补救措施,“刚刚是哥哥的舌头坏掉了尝错了,哥哥重新品尝一下好不好?”
          说着我又将嘴唇贴近了她气鼓鼓的脸颊。
          她没有躲,我知道她其实已经不怎么生气了。
          她以为我又要亲她了。
          然而这一次我将嘴唇紧紧地贴在她的脸颊上,然后猛地向外吹气。
          “噗——”
          一个响亮的、完全由嘴唇振动发出的模拟放屁声清晰地在寂静房间里响了起来。
          小白的身体彻底僵住了。
          一秒钟,两秒钟。
          “坏哥哥!”
          她一把抓过枕头将自己的小脑袋深深地埋了进去,像一只鸵鸟。
          我看着她那副气得浑身发抖的样子,才爬过去准备哄她。
          可这一次她好像是真的生气了,任凭我怎么叫她她都用枕头捂着头不肯理我。
          没办法我只好使出我的杀手锏了。
          我伸出双臂强行将她连人带枕头一起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她一开始还在挣扎,用小拳头不轻不重地捶着我的胸口,但我抱得很紧,她那点力气对我来说就跟挠痒痒差不多。
          挣扎了一会儿她似乎也累了就不再动了,只是还维持着把脸埋在枕头里的姿势趴在我怀里一抽一抽的,也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生气。
          我就这么抱着她。
          抱了很久很久。
          渐渐地我能感觉到她紧绷的身体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我们都有点累了。
          我松开手臂她也拿开了枕头。我们俩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在黑暗中各自调整了一下睡姿,然后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着之前我脑海里又闪过了昨夜那个关于“永远”的令人恐慌的问题。
          但这一次我却没有再感到那么苦涩和无力了。
          怀里残留着她身体的余温香气,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她刚才又羞又气的骂声。
          这些真实而鲜活的触感让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
          连婚姻都无法保证永远那又怎么样呢?
          反正那也是很久很久以后才需要我们去面对的问题。
          现在急什么呢?
          我将这个暂时无解的愿望小心翼翼地暂时搁置在了心底最深处。
          然后我闭上眼睛沉入了梦乡。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53楼2025-08-31 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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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零零九年最后一天,十二月三十一日。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特殊的辞旧迎新味道。虽然对我们这些七岁的孩子来说新的一年究竟意味着什么还是一个模糊遥远的概念,但那种混杂着期待与骚动的节日氛围,早已通过大人们的忙碌身影和街边商店橱窗里挂起的彩灯,悄悄渗透到我们生活的每个角落。
            放学铃声响起,教室里瞬间炸开了锅。老师在讲台上说的“同学们新年快乐我们明年再见”,被淹没在桌椅碰撞和书包拉链的嘈杂声中。
            “小青,小白,走了!”沈海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背上书包牵起早已在座位旁等候我的小白,和沈海一起走出了教室。今天来接我们的是沈海的妈妈孙阿姨。毕竟我们两家住在同一栋楼,我家在一楼他家在五楼,顺路接送是常有的事。
            我们小小的三人组穿过喧闹的走廊,寒风在楼道口迎接我们,吹得人脸颊生疼。
            “快上车,外面冷。”孙阿姨早已发动了车子,温暖的空调风从车里扑面而来瞬间驱散了寒意。
            回家的路上沈海兴奋地和阿姨讲述着班级里今天发生的趣事,而我和小白则并排坐在后座安安静静地看着窗外的街景。路灯已经亮了起来,将整座城市都笼罩在了一片温暖的橘色光晕之中。
            回到家房子里果然是安安静静的,爸爸妈妈各自去参加年底重要的会议了。但餐桌上已经用保鲜膜盖好了妈妈一早就为我们准备好的冷食,有精致的三明治、切好的水果拼盘,还有两盒看起来就很好吃的布丁。旁边还留了张纸条:“两只小猪要好好吃饭”——配图是两个简笔画,一个大猪头和一个戴蝴蝶结的小猪头。
            “妈妈真好。”小白看着餐桌上的食物由衷感叹道。
            “是啊。”我点了点头拉着她去洗手。
            我们俩坐在餐桌前小口小口地吃着三明治。房子里很安静,只有我们咀嚼食物的细微声响。
            “哥哥,”小白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向往,“要是我也会做饭就好了。这样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我就能给哥哥做饭了。”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认真的小脸心里一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说:“没关系啊以后可以学嘛。等你学会了哥哥就天天给你当小白鼠帮你尝味道。”
            “嗯!”她用力点头,眼睛里闪烁着名为“憧憬”的光芒。
            夜幕降临,窗外的城市亮起了万家灯火,偶尔还能听到远处传来的一两声零星烟花炸响。我们洗漱完毕准备上床睡觉。
            我像往常一样先爬上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小白却站在床边没有动,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亮晶亮地看着我。
            “哥哥,”她小声说,“我们今天可以熬夜吗?”
            “熬夜?”我有些意外,“为什么要熬夜?”
            “因为……因为今天不是这一年的最后一天吗?”她的逻辑简单又清晰,“那我们一直熬到十二点以后,是不是就等于我们是一起走进第二年的?”
            一起走进第二年。
            我得承认我被她这个充满仪式感的孩童气想法给打动了。
            “好,”我点了点头郑重地答应了她,“那我们今天就一起熬夜,一起跨年。”
            “耶!”小白开心地欢呼了一声,然后手脚并用地爬上床盘腿坐在我面前,“那我们应该玩点什么呢?”
            她歪着小脑袋认真思考的样子,可爱得让我忍不住想伸手去捏她的脸。
            “嗯……”我看了看四周,我们的小王国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那些需要很多人一起玩的桌面游戏显然是派不上用场了。
            “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我说,“还是玩跳棋吧。”
            “好!”
            于是我们俩便将战场从客厅地毯转移到了我们柔软的床上。跳棋的玻璃棋盘被摆在床的中央,五颜六色的弹珠棋子在床头灯昏黄的光线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也是在那个时候,当我看着对面那个为下一步棋而绞尽脑汁、眉头紧锁甚至无意识将舌尖抵在嘴唇上的小白时,我脑海里才真正第一次对“可爱”这个词有了一个清晰具体的概念。
            在此之前“可爱”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模糊的、用来形容所有小动物和小孩子的空泛形容词。
            但那一刻我知道了。
            可爱不是一个形容词,可爱就是韩白。
            她就是“可爱”本身的标准。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她所有的表情和小动作,都在为这个词汇注入最生动准确的定义。
            我看着她认真思考的样子,光线勾勒出她柔和的侧脸轮廓,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她的头发被妈妈修剪过,虽然也是长发但长度还未及肩,发尾带着一点点自然的弧度。
            “小白,”我突然开口。
            “嗯?”她从棋盘上抬起头茫然地看着我。
            “你要不要考虑把头发再留长一点呢?”我建议道。
            “留长?”她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不解。
            “对啊,”我说,“我觉得女孩子的头发还是长一点更好看。”
            我的话似乎起了作用。她立刻从床上爬下去跑到房间里那面穿衣镜前,仔仔细细地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用手比划着,似乎在想象头发变长之后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她才回过头来有些不确定地问我:“那哥哥觉得多长才好看呢?”
            她的眼神里充满全然的信任,仿佛我的审美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标准。
            我想了想,脑海里浮现出刘绣岩的身影。绣岩的头发就比小白要长很多,柔顺地披在肩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带着一种文静而优雅的气质。
            “我觉得像刘绣岩那个长度就刚刚好,”我说,“就是可以披在肩膀上的那种。”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54楼2025-08-31 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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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小白应了一声,又对着镜子照了照,眼神里流露出一种若有所思的神情。
              我知道她把我的话听进去了。
              我们继续下棋。
              时间在我们乐此不疲的对弈中悄悄流逝。我们好像永远都不会厌倦和对方一起玩,无论是多么简单的游戏,只要身边的人是对方就总能从中找到无穷无尽的乐趣。
              到后来我们都有点困了,小白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像只打瞌睡的小鸡,我的眼皮也开始打架,上下眼皮像是被涂了强力胶水拼命地想要粘在一起。
              我看了看床头的闹钟,时针和分针正努力地向十二点方向靠拢,但还剩下漫长的半个小时。
              “小白,不玩了吧?”我打了个哈欠提议道。
              “嗯。”小白乖巧地点了点头,揉了揉眼睛。她也确实是撑不住了。
              我们一起把棋盘和棋子收好。
              随后我想了想,看着她那副迷迷糊糊的可爱模样,心里那股喜欢捉弄她的坏心思又开始蠢蠢欲动。
              “我刚刚数了一下,”我一本正经地对她说,“今天晚上是不是你输的比较多?”
              她迷迷糊糊地想了想然后再次点头,我的棋艺确实比她好上那么一点点。
              “那输了的人就要接受惩罚才行。”我宣布道,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就猛地扑了过去将她按倒在柔软的床上,然后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强行脱掉了她脚上那双印着小兔子图案的棉袜子。
              “哥哥你干嘛!”她惊呼道,开始扭动着身体挣扎。
              我没有理会她的抗议,而是抓着她的一只小脚丫举到自己面前,用一种大魔王即将要对公主施以酷刑的语气宣布道:“惩罚就是要挠痒痒才行!”
              说完我就伸出手指在她那小巧玲珑、白皙粉嫩的脚心上轻轻挠了起来。
              “哈哈,咯咯咯,别……别挠了哥哥,好痒,哈哈哈……”
              小白立刻发出了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她的身体像条离开水的鱼在床上拼命地扭动着,试图躲开我的“魔爪”。
              我喜欢听她的笑声,也喜欢看她这副“无力反抗”的样子。
              可是挠了大概十几秒之后我发现有点不对劲。
              她的笑声渐渐变了调,从一开始的清脆悦耳变得带上了一丝压抑的痛苦鼻音。她的脸上也不再是那种因为好玩而产生的笑容,而是紧紧皱着眉头,眼眶里有晶莹的泪光在闪烁。
              我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我发现她好像是要哭了。
              “小白怎么了?”我有些不知所措地问她。
              “呜,”她抽了抽鼻子,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委屈,“难受。”
              就这么简单的两个字却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发现这和小白平时被我“欺负”时的反应完全不一样。
              以前我捉弄她,她虽然也会假装生气或掉几滴“金豆子”,但那更多的是一种撒娇,一种我们兄妹之间心照不宣的情趣。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并没有真的难过。
              但这一次是真的。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此刻所承受的是真真切切的生理上的难受和痛苦。
              我赶紧松开了抓着她脚丫的手。
              这是从五岁以后我第一次见到小白露出这样痛苦和脆弱的表情。
              “你不喜欢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小白犹豫了一下,似乎是怕我因此不高兴,但最终她还是看着我的眼睛,轻轻却又无比坚定地点了点头。
              “嗯,”她说,声音很小但很清晰,“我很讨厌被挠痒痒,一点……一点也不好玩。”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了一下。
              我很讨厌被挠痒痒。
              原来她一直都是讨厌的。
              “那,”我的声音有些干涩,“那以前哥哥挠你痒痒的时候,你也和现在一样难受吗?”
              “是的。”她小声地回答,然后又补充了一句,“但是……但是我想让哥哥开心嘛。”
              这句话比任何严厉的指责都让我感到无地自容。
              她为了不让我不高兴、为了迎合我,居然一直默默地忍受着自己所讨厌的事情。而我这个自诩为最疼爱她、最了解她的哥哥却对此一无所知,还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
              我简直就是个天底下最差劲的混蛋。
              “对不起小白,”我伸出手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小白没有说话,只是在我怀里轻轻摇了摇头,然后伸出小手回抱住了我。
              我抱着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作为对这个坏哥哥的惩罚,我应该给她一点补偿才行。
              “小白,”我松开她让她在床上坐好,“刚刚哥哥弄得你不舒服了,现在就让哥哥给你按摩一下,好不好?”
              然后我不等她回答便绕到她身后,伸出双手按在了她小小的肩膀上。
              我学着以前给妈妈揉腰时的样子,用我小小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在她肩膀和后背上按捏起来。
              “唔……”
              小白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她放松了身体将全部的重量都靠在了我身上。
              看着她那副享受的模样,我心里的愧疚感才稍稍减轻了一些。
              最后我又捧起了她那只刚刚被我“欺负”过的白嫩小脚丫。
              或许很多年后我对美的某种特殊偏好就是从这一刻开始萌芽的。
              在此之前我从未以一种“欣赏”的眼光去仔细观察过小白的脚。
              但那一刻我第一次发现她的小脚真的很美。
              它不像成年人的脚那样因长期的行走和束缚而变形,它保持着最原始天然的形态。脚型很小线条柔和,皮肤白皙得像上好的羊脂玉透着健康的粉色。五根脚趾圆润可爱像一排饱满的小小珍珠,指甲盖也修剪得干干净净泛着淡淡的光泽。
              我用我的手指轻轻地为她揉捏着脚心、脚背,还有每一根小巧的脚趾。
              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嘴里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55楼2025-08-31 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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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揉着揉着,墙上的闹钟突然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铛,铛,铛……”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了。
                旧的一年过去了,新的一年到来了。
                窗外远方的夜空中也适时地绽放出了一朵绚烂的烟花,将我们的房间短暂地照亮。
                就在那忽明忽暗的光影里小白突然睁开了眼睛。她看着我,然后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哥哥,”她说,“新的一年到了,这里应该亲一下才行。”
                我看着她那双在烟火光芒中亮得惊人的眼睛,听着她那理所当然、带着一丝命令口吻的话语,不由自主地笑了。
                我低下头照做了。
                这是一个很轻很软的吻,像蜻蜓点水一触即分,却又像一个最郑重的、关于“永远”的契约。
                亲完之后我们俩谁也没有再说话。
                漫长等待和情绪起伏早已耗尽了我们所有的精力。再也顶不住的我和小白几乎是同时双双倒在了柔软的床上,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在意识彻底被黑暗吞噬之前我只有一个念头。
                二零一零年,我和小白也是在一起的。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56楼2025-08-31 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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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0-11 22:1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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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零一零年一月一日。
                  新年的第一天是在一种懒洋洋的、带着甜味的安静中开始的。熬夜耗尽了我们全部的精力,我和小白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被窗外格外明亮的阳光唤醒。
                  房子里依旧空荡荡的,爸爸妈妈大概是昨晚会议开得太晚,今天又被别的事务缠住了手脚。对于他们这些身处重要岗位的大人来说,节假日往往意味着比平时更加忙碌。
                  我们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吃过妈妈留在冰箱里的早餐牛奶和三明治,小白便拿起电话熟练地拨通了号码。我不用问也知道她是在呼叫她的姐妹。
                  “喂,是云初吗?我是小白!你今天有空吗?要不要来我家玩?绣岩也来哦。”
                  她的声音甜甜的,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软糯。果不其然电话那头的叶云初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
                  很快门铃声就响了起来。我去开门看到叶云初和刘绣岩并肩站在门口,两个人都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小脸被外面的冷风吹得红扑扑的像两只可爱的苹果。送她们来的是云初的妈妈,一个看起来非常干练时髦的阿姨。她笑着和我们打了声招呼祝我们新年快乐,然后便风风火火地离开了,留下两个小姑娘在玄关处换鞋。
                  只可惜我们的小团体今天注定无法全员到齐。沈海一大早就被他父母打包带走了,据说是要去红川的某个海滨城市度假,得好几天才能回来。
                  “就我们四个啦,”云初脱掉外套露出里面那件火红色的毛衣,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团燃烧的火焰,“今天我们要玩什么好呢?”
                  她一边说一边熟练地从鞋柜里拿出属于她和绣岩的客用拖鞋换上,显然已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第二个家。
                  我和小白对视了一眼,我们俩似乎都还没从懒洋洋的假期状态里清醒过来,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想过要玩什么。
                  更重要的是我和小白都没意识到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那就是今天我们的父母依然不在家,这意味着中午的时候我们四个嗷嗷待哺的小家伙好像要没饭吃了。
                  还是心思缜密的刘绣岩最先发现了这个盲点。
                  “小青,小白,”她小声地提醒道,“叔叔阿姨今天中午也不回来吗?”
                  “啊?”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我和小白光顾着高兴有人来玩,完全把午饭这件天大的事情给抛在了脑后。
                  “完蛋了,”云初哀嚎一声夸张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我感觉我已经开始饿了。我们四个不会要在这里饿死吧?”
                  “你这丫头就知道胡说八道。”我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然后挠了挠头有些不确定地说,“别急,我记得冰箱里应该还有吃的。”
                  云初用一种“你靠不靠谱啊”的眼神斜睨着我,嘴里嘟囔了一句:“我看你这头脑简单的样子,悬。”
                  我懒得跟她斗嘴,径直走向厨房打开了冰箱。
                  果然,在冰箱冷藏室最下层我找到了两个用保鲜盒装好的妈妈的爱心便当。打开一看是两份码得整整齐齐的猪排饭。金黄酥脆的炸猪排下面铺着一层被酱汁浸透的洋葱和鸡蛋,旁边还配着几朵焯过水的西兰花,看起来就让人食指大动。
                  “找到了!”我像一个发现了宝藏的探险家,得意地举起手里的保鲜盒朝客厅里的她们晃了晃。
                  “哇!是猪排饭!”云初第一个冲了过来,眼睛里都在放光。
                  我熟练地将猪排饭放进微波炉里设置好时间。在等待“叮”的一声响起的时间里,我们四个小脑袋凑在一起开始认真讨论一个严肃议题:如何将两份饭公平地分配给四个人。
                  最后我们达成了一致:我和小白吃一份,刘绣岩和叶云初吃一份。
                  热气腾腾的猪排饭被端上餐桌,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餐厅。我们俩一份,小心翼翼地用勺子将猪排和米饭分成两半然后才开始大快朵颐。
                  妈妈做的猪排饭永远是最好吃的。猪排外酥里嫩、肉汁饱满,配上甜咸适口的酱汁、滑嫩的鸡蛋以及被汤汁浸润得软糯香甜的米饭,每一口都是天堂般的享受。
                  吃完饭我们四个都心满意足地瘫在沙发上,像四只吃饱喝足了的小猫懒得动弹。
                  就在这片刻的宁静中,小白突然开口了。
                  “云初,绣岩,”她看着自己的两个好姐妹用一种很认真的语气宣布道,“我决定了,我要把头发留长一点。”
                  云初闻言愣住了。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那头清爽利落、长度刚刚到耳朵的短发。在我们几个人里只有她是真正的齐耳短发。
                  “留长?”云初有些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为什么呀?我觉得短发挺好的,洗头又快又方便。”
                  “因为哥哥说女孩子的头发还是长一点更好看。”小白毫不犹豫地将我这个“幕后黑手”给供了出来。
                  云初和绣岩的目光瞬间齐刷刷地投向了我。
                  我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假装在专心致志地研究天花板的纹路。
                  “小青说的?”云初的眼神里充满怀疑,“他一个男孩子懂什么好看不好看。”
                  “哥哥懂的!”小白立刻维护我,“哥哥说像绣岩那样的长度就刚刚好。”
                  大家的目光又转向了刘绣岩。绣岩的头发比小白要长,柔顺地披在肩上、发尾微微内扣,衬得她整个人愈发文静秀气。
                  “是吗?”云初凑到绣岩身边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她的头发,又摸了摸自己的短发,脸上露出纠结的神情,“那……要不我也留长试试?”
                  这个念头对于一直以“假小子”自居的她来说显然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57楼2025-08-31 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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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一直很安静的小白再次开口了。她看着云初用一种非常笃定的语气说:“云初,我觉得你的脸型其实更适合长发。”
                    “真的?”云初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嗯,”小白认真地点头,“你的脸很小下巴又尖,如果留长发的话肯定会比现在更漂亮的。”
                    我也不知道七岁的女孩子是怎么能看出什么脸型适合长发、什么脸型又适合短发的。这种神秘的、独属于女性的“天赋技能”对我来说就像哥德巴赫猜想一样深奥而无法理解。
                    不过当时的我也懒得去深究这个问题了。
                    因为我看到在得到小白的“专业认证”后,叶云初脸上的纠结和犹豫瞬间一扫而空。
                    “好!”她一拍大腿豪气干云地宣布,“那我从今天开始,现在就开始留长发!谁也别拦着我!”
                    看着她那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再看看旁边一脸“你看我说得没错吧”的得意表情的小白,我只能在心里默默感叹女孩子之间的友谊有时候真的挺神奇的。
                    就在她们三个热火朝天地讨论着关于长发和短发的各种话题时,我的注意力却被另一件奇怪的事情给吸引了。
                    因为是冬天家里开着暖气,所以我们进屋之后都脱掉了厚重的袜子只穿着拖鞋。而此刻她们三个都盘腿坐在地毯上,那几双小巧玲珑的脚丫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了我的视线范围之内。
                    然后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事情。
                    我的眼睛好像有点不受控制了。
                    我真的好像开始喜欢上女生的脚丫了。
                    我的目光忍不住地一次又一次往叶云初和刘绣岩的脚上瞟。
                    这是一种很纯粹的、近乎于艺术欣赏的感觉,就像看到了漂亮的蝴蝶或形状完美的贝壳。
                    我心里甚至开始不自觉地将她们的脚和小白的脚进行比较。
                    就在我进行着这种隐秘而奇怪的“学术研究”时,她们的讨论似乎也告一段落了。
                    她们谁也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
                    “喂,小青,”云初用胳膊肘碰了碰我,“发什么呆呢?快想想要玩什么啊。”
                    “啊?哦。”我如梦初醒赶紧收回了自己那不礼貌的视线,脸上有些发热。
                    “要不你们三个自己玩?”我试探性地提议道,“女孩子玩的东西我一个男生也插不上话。”
                    我本以为她们会欣然同意,没想到一直很文静的刘绣岩却摇了摇头,她看着我用她那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轻声说:“那怎么行呢?小青还是和我们一起玩吧。”
                    她的话让我无法拒绝。
                    好吧,那就一起玩吧。
                    然而我很快就为我这个决定感到了一丝丝“后悔”。
                    因为接下来的游戏时间完全变成了她们三个女孩子联合起来“整蛊”我一个人的专场。
                    她们提议玩一种叫做“国王游戏”的纸牌游戏,规则很简单,就是每个人抽一张牌,抽到“国王”的人可以指定任意号码的人去做任何事情。
                    我的运气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也可能是他们在牌上做了手脚,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我一次“国王”也没抽到,反倒成了被她们指定次数最多的那个“倒霉蛋”。
                    于是我就在她们三个的“联合执政”下,被迫做了各种各样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诡异又好笑的动作。
                    比如云初是“国王”的时候,她会捏着嗓子用一种太监宣布圣旨的语气尖声尖气地命令我:“一号,本国王命令你立刻表演‘爸爸穿裙子’走路的样子!”
                    于是我就只能在她们三个人笑得前仰后合的哄笑声中红着脸、扭扭捏捏地模仿着一个壮汉穿着小裙子迈着内八字走路的滑稽模样。
                    轮到绣岩当“国王”,她虽然温柔但“整”起人来也毫不手软。她会笑眯眯地对我说:“小青,你来模仿一下小天鹅跳舞好不好?要踮起脚尖转圈圈的那种哦。”
                    我一个四肢僵硬的男孩子哪里会跳什么天鹅舞,最后只能胡乱地踮着脚在原地转了几个圈,转得自己头晕眼花差点一屁股摔在地上,又引得她们一阵大笑。
                    最“过分”的还是小白。她抽到“国王”的时候会先偷偷看我一眼,然后在云初和绣岩的“怂恿”下红着脸小声地对我下达指令。
                    “哥哥……你……你可不可以学一下小猫咪,然后说‘主人我饿了,快给我小鱼干吃’呀?”
                    看着她那副既想看我表演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的可爱模样,我哪里还能说出半个“不”字。
                    我只能清了清嗓子然后用一种我自认为很萌的语气发出了几声“喵呜”,再配上一个可怜巴巴的眼神。
                    结果自然是她们三个笑得更厉害了,云初甚至笑得在地上打滚。
                    虽然被她们这样联合起来“整蛊”,但我发现我好像也乐在其中。
                    我喜欢看她们因为我的笨拙表演而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特别是小白平时总是安安静静,很少会这样毫无顾忌地大笑。看着她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脸颊上泛起可爱的红晕,我感觉自己的心都被她的笑容给融化了。
                    只要能让她这么开心,别说是“爸爸穿裙子”了,就算让我真的穿上裙子我也心甘情愿。
                    在这一片充满欢声笑语的、属于我们四个人的小小王国里,时间过得飞快。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58楼2025-08-31 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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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月中旬,终于要放假了。
                      我和小白并肩走出喧闹的校门,冷冽的空气迎面而来非但没让我感到寒冷,反而让我那因考试结束而过度兴奋的大脑稍稍冷静了一些。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今天停在校门口老地方的不是妈妈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也不是林阿姨那辆温暖的商务车,而是一辆我很少乘坐的、更宽大也更严肃的深灰色轿车。
                      是父亲的车。
                      我和小白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惊讶。
                      父亲坐在驾驶座上,他没有下车只是摇下车窗朝我们招了招手。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没什么表情,看起来就像电视里那些要去参加重要会议的大人物。
                      作为四个孩子的父亲,他却好像一直没能掌握善于表达感情这项重要技能。他和我那活泼外向的妈妈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我们坐上车,小白习惯性地坐在了副驾驶,我则一个人占据了宽敞的后座。
                      “考完了?”父亲一边启动车子一边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开口问道。
                      “嗯,考完了。”我回答。
                      “感觉怎么样?难不难?”他又问。
                      “还行,不难。”
                      我们的对话总是这样简短,充满公式化的问答,像在进行一场平淡的工作汇报。
                      我能感觉到他很努力地想在我面前表现得威严一点,想树立起一个传统意义上的严父形象。但很可惜他的演技实在不怎么样,就连我这个七岁的小孩子都能轻易看穿他那层严肃面具之下隐藏着的笨拙和不自在。
                      然而当他的目光转向副驾驶座上的小白时,他脸上的线条会瞬间变得无比柔和。
                      “我们小白今天累不累呀?”他的声音也会跟着放轻,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生怕惊扰到什么珍宝似的温柔。
                      “不累,”小白摇了摇头。
                      他伸出手想要像往常一样摸摸小白的头,却因为系着安全带动作有些不便,最后他只能有些遗憾地收回手。
                      看着他们俩的互动我心里没有丝毫嫉妒,因为我知道父亲不是不爱我,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来爱我这个儿子。他把所有外露的柔软感情都给了小白和远方的韩樱姐姐,而留给我的和韩浩哥哥的,则是他认为一个男人应该给予另一个男人的那种深沉内敛的所谓“父爱”。
                      虽然我并不太能理解这种复杂的逻辑,但我接受。
                      回到家我和小白第一时间就钻进了我们自己的房间,外面世界的喧嚣和寒冷都被那扇厚重的房门隔绝在外。
                      我将沉重的书包扔在地上,然后一个飞扑将自己摔进了柔软的大床里发出“噗”的一声闷响。
                      “啊,终于解放了!”我把脸埋在枕头里幸福地感叹道。
                      小白也跟着我将她的小书包放好,然后在我身边躺下。
                      “哥哥,”她侧过身看着我,“我们是不是好久没有讲故事了?”
                      被她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来。确实,最近这段时间为了备战期末考试,我们俩所有的业余时间几乎都被复习和做题给占据了,她那些可爱的毛绒玩具们已被冷落在墙角很久了。
                      “是啊,”我说,“你的小黄鸡英雄是不是都快忘记怎么去冒险了?”
                      “才没有呢!”小白立刻反驳道,她从床上爬起来跑到自己的书桌前,献宝似的拿起一个粉色的、印着草莓图案的笔记本在我面前晃了晃,“你看!我最近都在给我的故事写‘设定’哦!”
                      “设定?”我有些好奇地坐起身。
                      她将笔记本摊开在我面前,我凑过去一看顿时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这丫头居然真的给她的那些充满童趣的毛绒玩具故事写了一整套堪称宏大的世界观。
                      笔记本第一页是一张手绘的、虽然稚嫩但却五脏俱全的世界地图。上面有大陆海洋、山脉河流,她甚至还用不同颜色的笔在大陆上划分出了不同的国家,并用歪歪扭扭的字迹标注上了她自己取的名字。
                      比如英雄小黄鸡所在的国家被她命名为“晨光王国”,而他们要去讨伐的、由一只鳄鱼玩偶统治的邪恶帝国则叫做“暗影沼泽”。
                      我翻开下一页看到了更加详细的人物设定。
                      这丫头居然连主要角色的身高、体重、性格、爱好甚至武器和技能都一一列了出来。
                      而且我一眼就看出来那个设定里的男主角,一个名叫“启明星”的英勇无畏的骑士,显然就是照着我的样子画的。画上的小人儿留着和我一样的短发,穿着一身帅气的铠甲,脸上带着一丝酷酷的不苟言笑的表情。
                      而那个跟在骑士身边接受他保护的、名叫“月光”的小公主则不必想,肯定是照着她自己画的。画上的小公主留着一头美丽的长发,穿着漂亮的公主裙,脸上总是带着甜甜的依赖的笑容。
                      虽然她的画工还比较稚嫩,线条也有些歪歪扭扭,但人物的神韵却被她捕捉得惟妙惟肖。
                      我一页一页地翻看着,心里充满震惊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自豪。
                      我的妹妹真是个天才。
                      “小白,”我合上笔记本,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由衷赞叹道,“你的意志真的很坚定啊,居然能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写这么多东西。换做是哥哥肯定坚持不了这么久的。”
                      被我这么一夸她的小脸立刻就红了,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说:“因为……因为我想把我和哥哥的故事全都记下来嘛。”
                      我和哥哥的故事。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攥住了。
                      过了一会儿妈妈回来了。
                      她提着几个看起来就很昂贵的购物纸袋,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完成了重要工作后的轻松愉悦。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59楼2025-08-31 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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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进我们的房间看到我们俩正头挨着头在看那个笔记本,便笑着说:“哟,我们家两个小宝贝在研究什么呢?”
                        然后她的目光就落在了小白的身上。
                        “哎呀,我们小白这身衣服都穿了一天了,”她走过来捏了捏小白身上的校服,“快,让妈妈看看今天给你买了什么好东西。”
                        说着她便打开了其中一个购物袋拿出了一条崭新的连衣裙。
                        那是一条深蓝色的、带着精致蕾丝花边的连衣裙,款式很简单但面料看起来就很有质感,带着一种低调的光泽。
                        我感觉这条裙子有点像妈妈自己平时会穿的衣服的缩小版。它优雅沉静,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成熟感,和小白平时那种充满卡通图案和亮晶晶装饰的可爱风格不太搭调。
                        我知道妈妈一直想让小白看上去能更成熟一点,更像一个“小淑女”。
                        果然她给我买的衣服也是同样的风格,是一件灰色的、带着小翻领的羊毛衫和一条笔挺的深色长裤。
                        “快,小白,去把这件换上让妈妈看看好不好看。”妈妈催促道。
                        小白很顺从地拿着裙子走进了浴室。过了一会儿当她重新走出来的时候我感觉眼前一亮。
                        深蓝色的裙子衬得她的皮肤愈发白皙如雪,裙子的剪裁很合身勾勒出她小小的纤细腰身。
                        “还缺点东西。”妈妈打量着她,然后又从另一个袋子里拿出了一条厚厚的黑色裤袜。
                        小白有些不情愿,她不喜欢穿这种紧绷绷的东西,但在妈妈期待的眼神下她还是乖乖地坐下让妈妈帮她把裤袜穿上了。
                        一切准备就绪。
                        妈妈得意洋洋地像在展示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她牵着小白的手走到了正在客厅看报纸的父亲面前。
                        “老公你看,”她的声音里充满骄傲,“我们的女儿好看吗?”
                        父亲放下报纸抬起头。当他看到焕然一新的小白时,他那张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惊艳。但他最终也只是像往常一样伸出手摸了摸小白的头,用他那惯有的温柔而笨拙的语气说了一句:
                        “嗯,我们小白真可爱。”
                        不是“真漂亮”也不是“真有气质”,而是“真可爱”。
                        我看到妈***角几不可查地撇了一下,似乎对父亲这个不解风情的回答有些许不满。
                        但她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拉着我和小白的手说:“来来来,我们一家四口好久没有拍合影了,今天这么好的日子快来拍一张。”
                        于是我们一家四口就在客厅那面挂着全家福的背景墙前,拍下了一张新的合影。
                        照片里妈妈站在中间,一手牵着我一手牵着小白,脸上笑得比谁都开心。
                        晚上到了该睡觉的时候,小白还不舍得换掉她身上那套新衣服。她穿着那条深蓝色的连衣裙在镜子前转过来转过去,显然是对自己的新形象满意得不得了。
                        “好了好了快换掉吧,”我催促道,“穿着这个睡觉待会儿非得热死了不可。”
                        在我的劝说下小白才终于恋恋不舍地将那条漂亮的裙子脱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叠好放在床头,然后乖乖地换上了她那套熟悉的小背心和小内裤钻进了被窝。
                        过了一会儿妈妈又推门进来了。她没有开灯只是借着走廊的光轻声对我们说:
                        “小青小白,妈妈跟你们说个事。今年过年我们得去一趟爷爷家了。”
                        “爷爷家?”我有些意外。
                        “对,”妈妈点了点头,“爷爷有两个住处,我们商量了一下今年就去玉阶那个家陪他老人家过个年。”
                        玉阶?
                        我记得李晟的家好像就和我素未谋面的爷爷家在同一条街上。
                        说不定这次过去还能顺便找李晟玩一下。
                        说起来也奇怪,长这么大我以前还从来没有去过爷爷家。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爸爸妈妈也从来没有主动提起过。不过我当时也懒得想那么多,对一个七岁的孩子来说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过年本身就是一件新奇又有趣的事情。
                        妈妈又叮嘱了我们几句早点睡然后就离开了。
                        她刚一走我就感觉到身边的小白像是松了一大口气。她刚才一直把自己缩在被子里紧紧抱着我的胳膊大气都不敢出,直到妈妈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她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怎么了?”我有些好笑地问她,“这么怕妈妈?”
                        “才不是呢,”她小声反驳道,“我就是怕……怕妈妈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
                        她指了指自己身上那清凉的“睡衣”。
                        “妈妈肯定不让我穿成这样和哥哥一起睡觉的。”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后怕。
                        “你怕什么,”我有些不以为然,“妈妈再生气也不会对你生气的,她最疼你了。最多也就是再催你换一次衣服而已。”
                        “可是,”她看着我很认真地说,“我就是不想让妈妈不开心嘛。”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突然又一次清晰地意识到,我的妹妹好像总是把她自己的感受放在了所有人的后面。她最大的愿望和目标不是让自己开心,而是让她所爱的和爱她的人不要因为她而不高兴。
                        这是一种近乎“圣人”的善良,但这种善良却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心疼和愤怒。
                        一股强大的、几乎无法抗拒的力量推动着我,让我伸出手将她的小脸扳了过来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
                        “小白,”我的声音连我自己都觉得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你还记得吗?你说过你可以肆无忌惮地和哥哥提任何要求。”
                        小白愣愣地看着我然后点了点头。
                        “现在作为交换,”我一字一句清晰地对她说,“我也要给你提一个要求。”
                        “哥哥你说。”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60楼2025-08-31 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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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要求就是,”我看着她的眼睛将我心中最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小白你一定要爱自己,要把你自己的感受摆在所有事情的第一位。因为只有小白开心了,哥哥才会真正的、发自内心地开心。小白你明白了吗?”
                          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清澈的、像黑曜石一样的眼睛里慢慢地、慢慢地氤氲起了一层水汽。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地、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她不可能因为我这几句话就一下子改变她根深蒂固的性格。
                          但我希望我今天种下的这颗种子能在她心里慢慢地生根发芽。
                          我希望我的妹妹以后能更爱、更爱她自己一点。
                          那一晚我有些睡不着。
                          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父亲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一会儿是妈妈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一会儿又是小白那双含着泪光的清澈眸子。
                          最后我干脆坐起身,拿过了被小白放在床头柜上的那本粉色的、印着草莓图案的笔记本。
                          我打开台灯将光线调到最暗,然后翻开了小白的“大作”。
                          有一说一她写的这套世界观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她给自己的世界取名叫“艾瑞亚”。这个世界的主要种族除了人类之外,还有长着翅膀的“羽人”和生活在森林里的“花精”。
                          她设定的国名地名也都没有用那些听起来就很幼稚的名字,比如人类的“晨光王国”、羽人的“天空之城”、花精的“翡翠梦境”,听起来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史诗的感觉。
                          我看着那些歪歪扭扭的、属于七岁孩子的笔迹,看着那些充满想象力却又意外遵循着某种内在逻辑的设定,不由自主地笑了。
                          我的妹妹啊,她的小脑袋里到底装了多少奇思妙想呢?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61楼2025-08-31 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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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零一零年的农历新年,在一阵喧嚣和陌生的气息中拉开序幕。
                            今天我们一家要去爷爷家。这是我记事以来,第一次正式去那个被称为“爷爷家”的地方。
                            爷爷今年的心情似乎很好,没有待在同州区那个据说有些偏远的旧宅,而是留在了二环玉阶大桥附近的住所。
                            车子穿过熟悉的街道,拐进一条栽满高大梧桐树的安静马路。这里的建筑风格和我们家那边截然不同,没有崭新的高楼大厦,而是一栋栋看起来就很有年头的灰色砖墙苏式公寓楼,透着一种沉甸甸的历史庄重感。
                            我们的车就停在其中一栋楼下。
                            “到了。”父亲解开安全带,声音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复杂情绪。
                            这还是我第一次来爷爷家,也是我第一次要见到那几位传说中的叔父。按理说父亲是爷爷的长子,作为长子的儿子,我以前多少也该在这样的家庭聚会里露个面。可事实是我从未踏足过这里,也从未见过那些与我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我们走进楼道,爬上三楼。一扇厚重的木门前,父亲抬手按响了门铃。
                            门很快开了。开门的是一个我不认识的,看起来比父亲年轻一些的男人。他看到父亲,脸上立刻堆起热情的笑容。
                            “大哥,你可算来了!爸都念叨你好几回了!”
                            屋子里一股混合着饭菜香气、烟草味和各种陌生人气息的热浪扑面而来。客厅里人声鼎沸,男人们高声阔论,女人们在厨房和餐厅之间穿梭忙碌,一群半大不大的孩子们正围在一起打闹,整个空间都充满了独属于大型家庭聚会的热闹到近乎混乱的氛围。
                            而在这片嘈杂中,我一眼就看到了一个无比意外的身影。
                            是父亲的前妻张阿姨。她正和一位我没见过的婶婶聊天,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她的身边站着已经长高了不少的韩浩哥哥和扎着马尾的韩樱姐姐。
                            她似乎也注意到了我们。她的目光越过父亲,在我们一家人身上,特别是妈妈身上短暂地停留了一秒。她的眼神平静,没有什么波澜。见到父亲她也一点都不尴尬,只是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便很自然地移开了视线,没有再看我们,更没有和妈妈或者我和小白说上一句话。
                            那是一种客气而疏离的,近乎无视的态度。
                            我能感觉到身边妈妈牵着我的手不自觉地紧了一下。
                            “小青,小白,快进来。”韩浩哥哥倒是第一时间发现了我们。他今年已经十一岁,个子蹿得很快,脸上也褪去了一些孩童的稚气,开始显现出一点点少年的轮廓。
                            他走到我们面前,像个小大人一样伸出手,分别摸了摸我和小白的头。
                            “好久不见,你们俩好像都没怎么长个儿啊。”他笑着说,语气里带着一种属于年长者的善意调侃。
                            我是一个很善于观察的人。
                            在接下来那段略显漫长和尴尬的时间里,我像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坐在客厅角落的沙发上默默观察着这个陌生的“家”。
                            我发现爷爷,那个坐在主位上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声音洪亮的老人,他的目光似乎总是围绕着几个人打转。
                            他会大声地向宾客炫耀韩浩哥哥的考试成绩。他会亲切地把二叔家的堂兄叫到身边,询问他最近在学校的足球队里又进了几个球。他会满意地看着三叔家的堂弟在屋子里到处乱跑。
                            爷爷对他所有的孙子都表现出了显而易见的关照和喜爱。
                            除了我。
                            他的目光好几次从我身上扫过,却像扫过一件无足轻重的家具,没有丝毫停留。就好像我是一个透明人。
                            也还好,我对这种来自长辈的感情需求并没有那么迫切。或者说,从小白那里得到的满得快要溢出来的爱,已经足以填满我所有的情感缺口。
                            所以,我并没有感到太多失落。我只是安安静静地在一边沙发上坐着,然后很自然地将身边小白的手拿过来,放在我自己的手上“玩”。
                            我一根一根地拨弄着她那柔软纤细的手指,时而将它们并拢,时而又将它们展开,像是在摆弄一个我最心爱的百玩不厌的玩具。
                            小白就那么侧着头,用一种近乎“慈祥”的目光安安静静地看着我。她一言不发,任由我摆弄她的手。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不耐烦,反而充满了纵容和满足。就好像我玩弄她的手指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件很能让她高兴的事情。
                            我们俩就这么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将周围所有的喧嚣和陌生都隔绝在外。
                            不过比较可惜的是,当爷爷开始分发新年红包的时候,那份属于我的失落感还是不可避免地冒了出来。
                            我看着爷爷从一个红色布袋里拿出一叠崭新厚实的红包,然后一个一个地念着名字。
                            “韩浩,来,爷爷给你的。”
                            “韩江,这是你的。”
                            “韩渊,快过来拿红包。”
                            每一个被叫到名字的孩子都欢天喜地地跑过去,从爷爷手里接过那份沉甸甸的,象征着祝福和压岁钱的红包。
                            我一直在等,可直到最后一个红包分发完毕,我的名字也没有被念到。
                            唉,没办法。
                            我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
                            晚饭时间,一张巨大的圆桌被十几口人围得满满当当。
                            我被安排着坐在一个不认识的叔叔和一个婶婶中间,而小白则和韩樱姐姐还有另外几个堂姐妹坐在了桌子另一头。
                            我们之间隔着好几个人和一堆堆高高垒起的丰盛菜肴。
                            我没什么胃口,也没怎么认真吃饭。我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和桌子对面的小白“眉目传情”上。
                            我会趁着大人们高声交谈时偷偷朝她做个鬼脸。她看到了会立刻低下头用手捂住嘴,肩膀一耸一耸地显然是在偷笑。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62楼2025-08-31 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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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0-11 22: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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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会趁着别人埋头夹菜时悄悄抬起头,用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飞快地看我一眼,然后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迅速移开视线。
                              我们就用这种幼稚而隐秘的方式进行着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无声交流。
                              “喂。”
                              突然,我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人轻轻拍了一下。
                              我扭过头,看到韩浩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我身边的空位上。
                              “你很喜欢你妹妹吗?”他看着我开门见山地问。
                              我一愣。我们俩之前其实很少说话。他对我来说更像是一个存在于父亲口中的模糊符号,而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真实哥哥。
                              但我还是看着他,用力地点了点头。
                              “嗯。”
                              他好像对我的回答一点也不意外。他撇了撇嘴,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和韩樱姐姐叽叽喳喳说着什么的韩樱,用一种过来人的嫌弃语气说:“我妹妹韩樱可一点都不可爱,又吵又闹还老是跟我抢东西,烦死了。”
                              听到他这么“诋毁”自己的妹妹,我心里立刻升起一股强烈的炫耀冲动。
                              “小白是最可爱的,”我毫不犹豫地宣布,“她从来不吵不闹,也从来不跟我抢东西。她又乖又听话,还会给我讲故事。”
                              “是吗?”韩浩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羡慕,“那你的运气还真好。”
                              “当然了。”我挺起胸膛,感觉像在炫耀自己拥有的全世界最独一无二的珍宝。
                              或许是我的这份骄傲感染了他。他看着我突然笑了。
                              “你这小子还挺有意思的。”他说。
                              然后他用带着期待的语气对我说:“小青,你叫我一声‘哥’听听。”
                              我有些艰难地看着他。
                              “哥。”
                              这个字从我嘴里吐出来感觉有些陌生拗口,但不知道为什么,喊出来之后我心里好像并没有太多排斥。
                              韩浩听到我这声“哥”,脸上露出了非常满意的笑容。他伸出手又像个小大人一样拍了拍我的肩膀。
                              “嗯,这才对嘛。”
                              晚饭过后,大人们聚在一起打麻将或者聊天。爷爷将他的孙子们都叫进了书房。
                              当然,这其中并没有我的事。
                              我看着韩浩还有那几个堂兄堂弟一个个走进了那扇紧闭的书房门,心里倒也没有太多感觉。
                              就在这时,妈妈走到了我的身边。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朝我伸出手,然后又朝不远处正一个人安安静静坐在沙发角落里的小白招了招手。
                              我们俩立刻心领神会地一左一右牵住了她的手。
                              “走,”妈妈说,声音很轻,“这里太闷了,妈妈带你们出去走走。”
                              夜晚的街道比白天冷清许多,但也更漂亮。路灯将梧桐树光秃秃的枝丫映照在地上,投下斑驳交错的影子。
                              妈妈牵着我们不紧不慢地走着。
                              “饿吗?”她突然问。
                              我和小白异口同声地用力摇头:“不饿!”
                              妈妈闻言轻笑一声,戳穿了我们的谎言:“少来。刚刚在饭桌上你们两个只顾着眉目传情了,筷子都没动几下,当我没看见吗?”
                              我的脸一红。
                              妈妈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领着我们拐进了一条看起来有些隐秘的小巷。在巷子尽头有一家没有挂招牌,看起来很雅致的餐厅。
                              我们在餐厅里又安安稳稳地吃了一顿真正意义上的“晚饭”。
                              等我们吃完重新回到爷爷家的时候,客厅里的人已经少了很多。好像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到我们刚才的“擅离职守”。我们也乐得清闲,和妈妈一起回到了给我们安排的临时休息的房间。
                              晚上,张阿姨带着韩浩和韩樱向爷爷告辞了。爷爷显得非常热情,一直将他们送到门口还叮嘱他们路上小心。
                              而我们一家四口则被安排在了同一个房间里睡觉。
                              父亲好像真的很累了,他几乎是沾到枕头就第一个睡着了,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我躺在自己的地铺上看着天花板,小声问身边的妈妈:“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呀?”
                              “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家了。”妈妈回答。
                              “太好了。”我松了口气。
                              “好了不早了,快睡吧。”妈妈说,“刚好让小白把新睡衣换上吧,穿着这一身睡觉不舒服。”
                              说着她便从我们带来的行李箱里拿出了一条崭新的真丝材质睡裙。那是一条很漂亮的带着荷叶边的淡粉色睡裙。
                              然后她将睡裙递给小白,同时对我下达了指令。
                              “韩青,把头转过去。”
                              我有些不情愿,开玩笑似的抗议道:“小白换衣服我怎么还要扭头呢?我们俩什么没见过啊。”
                              “啪。”
                              妈妈伸出手在我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正经一点,就你话多。”她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但语气却不容置疑。
                              我只好撇了撇嘴,乖乖地将头扭了过去。
                              我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换衣服声音。
                              过了一会儿,妈妈说:“好了,转过来吧。”
                              我转过头。
                              然后我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停滞了。
                              嗯,穿着真丝睡裙的小白真的很漂亮。
                              淡粉色的丝绸柔顺地贴合着她小小的身体,泛着珍珠般柔和的光泽。睡裙的长度刚刚到她膝盖的位置,露出两截白皙纤细的小腿。
                              比她之前那套小背心加胖次的组合要可爱,也要好看不少。
                              我忍不住地伸出手臂将她抱了一下,然后在她柔软的嘴唇上飞快地亲了一下。
                              就在我的嘴唇刚刚离开她的嘴唇时,我听到了妈妈的声音。
                              她的声音很轻,但却像一道不容违抗的圣旨。
                              “韩青,”她说,“以后不能再亲小白的嘴了。”
                              我愣住了。
                              “为什么?”我下意识地反问。
                              “没有为什么,”妈妈说,“就是不可以了。”
                              一股委屈和不解瞬间涌上了我的心头。
                              我忍不住地抱怨道:“怎么年龄越大,能和小白做的事情还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63楼2025-08-31 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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