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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床上的相机》第二卷 我们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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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续)
江年笑一笑,“真有趣,这就是‘池氏文学’吗?”他在玩谐音梗。
  “好小子,敢笑我。”我伸出手按住他的头,轻轻晃动几下。
  “唉呀朗哥,跟你说点正经的,有女生跟我表白哟。”
  “不是,你这也太早了吧。”
  “我当然拒绝人家了,很委婉的,但还是觉得有点不妥,所以想问问你该怎么做。”
  “问我?”我哭笑一番,“我可是个爱情白痴啊。”
  “爱情白痴?朗哥谈过几段了?”
  “一段,但我觉得跟我在一起他很痛苦,所以分手了。”
  江年喝过一口可乐后问我:“那你爱她吗朗哥?”
  “当然。”
  “那她爱你吗?”
  “嗯。”
  “那她跟你在一起怎么会痛苦呢?或许和你分开才真正让她痛苦吧。”
  我沉默不说话。
  “相爱靠缘分,更靠两个人的共同努力。你们一定是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的,为什么不再多走一点,去试试克服困难呢?”
  “江年!快来玩滑板!”远处几个孩子抱着滑板朝我们这喊。
  “哦,好。”江年拿着滑板站起来,“朗哥,一起吧,我教你。”
  之后几天,江年不曾缺席地来找我玩,教我玩滑板,我总摔个“狗吃屎”。我们也一直聊天,他的爱情观让我觉得他成熟得不像这个年龄段的孩子。
  ...
  我发给林大哥的那条消息一直没有回复,起初也并没怎么在意,因为晚哥给我私发消息批了假。但突然的一通电话,让我接下来的生活彻底改变。
  “你能回来吗?大哥可能要走了。”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51楼2024-12-07 0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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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太好了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52楼2024-12-09 0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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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29 08:5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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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再见,林大哥
        我到医院时大概凌晨五点。ICU外,只有晚哥一个人站着打瞌睡。
        明明是才见过的悲惨场景,透过玻璃窗又再次上演。
        林大哥闭着眼睛,大大小小的创口在他红肿的脖子上异常显眼。一根长塑料管子插进他的喉咙,不停地吸着什么东西出来。前些天还生龙活虎的林大哥,那样身强体壮的林大哥,如今却变成了这般模样。
        舒姐买了早餐回来,她看起来憔悴不少,仿佛老了好几岁。
        他们说我离开的第二天林大哥的咽喉癌突然复发了,本来想等出院后再叫我回来,但病情一再恶化,连医生都说希望不大了。
        “大哥的朋友们已经来看过他了,现在只有我们能陪他了。”晚哥说。
        我们让舒姐回去休息,然后两个人轮流守着。晚哥熬了好多个夜,再也支撑不住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只有在重要的人生病时,才能真正体会到“医院走廊上的祷告比教堂里更加虔诚”这句话何其恰当。有人说,当愿望过于强烈时,无神论者也会试着去相信一些从前不屑一顾的东西。
        我学着小说里看到的基督教祷告手势,祈愿面前正和病魔作斗争的林大哥和身后盖着被子睡觉的晚哥能永远陪着我。
        晚上林大哥还有一台手术,我们把所有的希望都押了上去。
        中午我小睡了一会,醒来时晚哥告诉我说林大哥的情况更加差了。我看见林大哥的嘴角边红肿发黑,甚至皮肉都变得糜烂。
        等我回过神时,晚哥已经睡着了。大概半小时后,一个中年男人来了。长得不高,但面容严肃,气场强大,看着就是个来者不善。
        他直接无视了我,走到熟睡着的晚哥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上去。清脆的声音响彻走廊,也点燃我的怒火。
        “你干什么?”
        他冷漠地瞥视我,“这有你什么事吗?”不怒自威。
        还没回过神来的晚哥又被他指着鼻子骂:“老子当年收养你真是个错误,如果没有你……”
        “安静。”
        晚哥抓住中年男人的手指,他的眼神里带了一种我从没见过的坚决,声音不大却很有效。
        “吵架可以,跟我去外面。”
        我不知道那天晚哥和唐绛在医院外面吵了些什么。他们回来时,唐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说话,晚哥说带我出去透透气。
        陌生的街道上行人不多,冷风打得脸生疼。
        “如果我哥走了,你怎么办?”这话虽然冰冷残酷,但我知道晚哥心里肯定比我更难受。
        “我不知道。”
        “回去读书吧,考个大学,就像你刚来时想的那样。”
        “那你呢?”
        “我去找份工作,”晚哥顿了一顿,“然后考个驾照,常来找你。”
        我很想说“来找我也不用非考驾照不可吧”这句话,但马上就猜到了晚哥那样说的原因,便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风带来一种悲伤,是像叶子离开大树那般,淡淡的,凄清苦楚。我被吹得有些难受,跟晚哥说想吃饺子。
        “晚哥,你知道吗,我和林大哥就是在一家饺子馆里认识的。”等待饺子上桌时,我这样说。
        晚哥沉默着,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真是有够幸运的,能在最孤立无援的时候遇见你们。我是个相较而言缺乏亲情的人,你们给了我亲兄弟一样的关爱,我不想失去你们。”
        ...
        我吃着饺子,眼泪一滴滴掉在汤里,就像往许愿池里丢硬币似的。我许下一个愿望,希望奇迹可以发生。
        晚上,四个人守在手术室外。我悄悄问晚哥,唐绛是否知道舒姐和林大哥的关系。晚哥回答说知道而且见过几面,唐绛对舒姐很满意。
        也难怪场面能相对稳定了。
        “手术中”一跃成为了我最害怕的三个字,让我联想到“薛定谔的猫”。现在林大哥就像那只猫,处在生与死的叠加态。
        那三个字忽然灭了,一位医生走出来,被我们所有人围住。
        “手术很成功,患者留院观察即可。”
        他说话毫无感情,我猜想如果是另一种结果,他的语气也不会改变。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因为,奇迹真的发生了。
        我们轮流进去探望林大哥。舒姐出来时泪流满面,却并不悲伤;唐绛同林大哥说了男人间的悄悄话,流下两滴眼泪离开了医院。
        我和晚哥一起进去,林大哥坐在床上,朝我们挤出一个不太好看却阳光的笑容,“我,没——事。”他的声音像被机器处理过,说话也不利索了。
        我和晚哥挨着他坐下,只流泪不说话。他的左右手分别搭在我们俩的肩膀,把我们往怀里抱,“我,永远,爱——你们。”
        我们三人开始交替着照顾林大哥。当晚哥收到舒姐的电话时,我正在和他收拾包子店。舒姐说林大哥的病情突然恶化……
        绝望就是这样的,来得没有铺垫,总喜欢打人个措手不及。
        我们十万火急赶到医院,然后在手术室外开始等待。不久,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人来了。我几乎一瞬间就猜到了他是谁——他没有头发。
        晚哥对舒姐解释说这是林大哥的朋友,然后带他到一旁去说明状况。再之后,便是医生走出来,让我们好好去道个别……
        我紧紧抓住林大哥的手,哭得不成样子。他连睁开眼睛都困难,脸部肌肉不时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53楼2024-12-12 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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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续)
        我紧紧抓住林大哥的手,哭得不成样子。他连睁开眼睛都困难,脸部肌肉不时抽搐,就连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都是奢望。
          舒姐贴着林大哥的脑袋,将最动人的情话悄悄说给了自己最爱的人。
          林大哥伸手指向角落里默默掉眼泪的邱枫,吐出一个含糊不清的“邱”字。
          晚哥扶起舒姐,对我说:“让他们俩独处一会吧。”
          每个人都是自己故事中的主角,同时也可能仅是别人故事中的过眼云烟。因而我无权窥视邱枫故事中的一笔浓墨重彩。
          邱枫低头抽泣着走后,我们看见了笑得开怀的林大哥,但随即又吐出一口血来。
          我跪在他的床边,抓住他那已经没有力气的手,“哥,你还不能走啊,我……我们的专辑还没做完呢。奖学金还没评,没准我还要请你吃饭……”
          “池,”林大哥已经闭上了眼睛,“很高兴,能,做你……的,哥哥。”
          “晚,照顾好……池。”
          最后,他说:“舒……”
          良久没有下文,似只有渐冷的身体在做回应。
          舒泱妍捂着嘴泣不成声,没人帮她问出那一句“你说啊,你倒是说啊……”
          至此,想吃糖乐队,解散。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54楼2024-12-12 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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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我真的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55楼2024-12-12 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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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56楼2024-12-13 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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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助:如果要跑去小说平台更新的话,我这种文去哪比较靠谱(番茄已经pass)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57楼2024-12-17 0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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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番外4 你好
                  开学前不久,徐阳平同学加上我的微信,说有一个人要介绍给我。他发来一个地址,说这是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人。我问那人叫什么名字,他回答王处曜。
                  ...
                  “王处曜,哼,这傻子,哈哈。”我翻着手机里的照片,坐在火车站候车厅,突然就自己笑了起来。
                  十七年不见,我们都应该释怀了吧。多年前的邂逅,谁能想到王杰一个恬淡的笑容就能迷倒一个叫何处曜的男生,并改变他的一生?
                  王杰,我曾经觉得我的世界只有你,但恰好是因为有你,我的世界才有了一切。当初失去你时,只觉得万念俱灰,生活失去了色彩,多想陪你一块走了。
                  你还活着,但是我们的故事缺少了十七年的交集,我如今去找你,又能怎样?
                  我对自己说,至少见一面,其他的都先放下别思考了。
                  火车进站了,我看着它便想起读书的时候。那是寒假快结束时,我一个人坐火车返校,正画着画,有人突然拍我的肩膀,害得画面中多了一条难看的黑线。我转头就想骂人,却看到了提前躲在车站一晚只为了给我一个惊喜的你。
                  “哟,你在画我吗?”王杰眯着眼睛笑起来,比阳光灿烂,比流水温柔。
                  当时我还没有跟他表白,自然不愿意承认自己在画他,连忙将画板护进怀里,“才不是,我画的是自画像。”
                  “哈哈哈,你真自恋啊。”说着,王杰从包里拿出来一本书,封面上印着的几个大字是《何处曜诗集》。
                  “我知道你喜欢写诗,梦想是出诗集。我呢,没能力直接实现你的梦想,但是托人帮忙把你的肉麻诗歌做成一本实体书还是没问题嘀。”
                  那里没有什么月下的婆娑树影,也不是辽阔无垠的大草原。就不过是在一节普通的车厢里,出现了我从小到大所体会过最深的感动。
                  王杰,谢谢你……
                  我的思绪回到现实,手已经从手机相册翻到那本诗集上去了。这十七年里我写的诗都够再出三四本诗集了,你还会再送我吗?
                  火车开动了,去往很远很远的地方。我看见青山下的农田大棚里,有农民们纯粹的笑容。有人在小平房前的躺椅上打盹,冬日的暖阳打在他身上,看着就舒服。
                  亲爱的王杰,我记得曾经和你一起见识过这种光景。那是在大学寒假实在闲得无事可做时,你跟我回了趟老家玩,虽然只不过一天。
                  我们经历了什么?记得是从早上的露珠到晚上的飘雪。重庆好多年没下雪了,真是有够冷的。第二天你要走时找不到围巾,我把亲手织的丑丑的围巾送给了你,你说很喜欢。
                  其实你的围巾当时被我藏起来了。唉,那也没办法,谁叫当时我们关系不明晰,只能用这种方法加深你对我的印象了。后来还围巾时,还挨了你一顿打呢。
                  火车到了,再转搭公交车,最后到了一个小镇,或者说城乡结合部。
                  我在热闹的人群中穿行,东寻西觅,最终找到了躲在街道一隅的药店。我走进去,看见不曾在记忆中出现的白大褂和一张熟悉的脸。
                  终于见到了……
                  “你好,我叫王处曜。”
                  “你好,我叫何杰。”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58楼2024-12-21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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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29 08:5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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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更完了,第三卷也在这个帖子更吧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59楼2024-12-21 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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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可能会更加随缘更新了,为爱发电还是太累了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60楼2024-12-28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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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新年快乐呀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61楼2025-01-01 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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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风过留痕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62楼2025-01-02 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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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Back
                            墙壁上挂着模范教师的照片和简介,明亮的灯光赋予他们色彩。整个会场呈扇形,是阶梯式的。演讲台恨不得在扇形顶端再开个圆,红地毯恨不得铺到座位上。这就是新修的会议室,高二的师生们正在里面开表彰大会。
                            本该担任主持人的何杰出差,拿着话筒的是一名女主任。“有请白逸乔校长宣读荣获一等奖学金学生名单。”
                            白逸乔最爱穿西装,今日更是专门置办了一身黑白渐变条纹款,这个人精神抖擞,面容和蔼。
                            “万分荣幸能宣读这份名单,上边的同学都是冉冉上升的新星,是我们学校的排面。获得本期一等奖学金的有:七班孙矢……三班徐阳平……三班池朗、三班冉秉晨。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恭喜他们。”
                            徐阳平站在最左边,右二位置是孙矢,右一是我。
                            “咔嚓。”
                            ...
                            老李指着光荣墙上的这张照片对我说:“你俩站得可真远。”
                            他又用手比划照片里我和徐阳平的距离,“大概二十厘米 应该是你们开学以来离得最近的一次吧。”
                            “哪有你这么算距离的。”
                            “唉确实不对,你们离得最近的应该是那次。”
                            “那次”指的是开学第一周的升旗仪式。我们的站位从来都是随意的,那次我站最后一排,正前方是老李,再前面就是徐阳平。
                            当时老李已经知道我们分手了,他仍悄悄对我说:“喂,你想不想摸摸徐胖?”
                            “什么意思?”
                            “哎呀我知道你想得不得了。”然后他伸出手开始给徐阳平按摩。后者扭头看了一眼见是老李便没说什么。
                            接着老李抓住我的手往徐阳平的背上靠。肌肉记忆开始复苏,我的双手真切地从他的脊背上感受到了相对于以往宽阔而言的瘦弱。
                            他给我的感觉像是大病初愈,当时一句“你瘦了多少?”差点脱口而出。
                            “怎么样徐胖?我按得还不错吧。”我和老李此刻像在演双簧。
                            徐阳平只是点点头。
                            过去我想揍他抱他吻他都不需要任何理由,但现在只是简单的碰触都得靠别人。
                            “所以你还喜欢他吗?”老李的问题将我从回忆中拉出。
                            我回过神来,从兜中摸出一颗薄荷糖剥开放嘴里,“只是有点怀念而已,我和他已经没有可能了。”
                            ...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我在开学那一天返校了。我办理手续转成了走读生,住在蔡叔家里。
                            离开包子店那天,晚哥抱着我哭啊哭啊,支吾半天吐不出字来。看见他亲手在关闭的卷帘门上张贴“门市转让”,我寄留在“好兄弟包子”的那部分灵魂也随之回归,附带一段难以忘怀的乐队经历。
                            亲爱的林大哥,我不仅评上了一等奖学金,而且还考了年级第二呢。只可惜请你吃饭的承诺再也无法兑现了。希望在另一个世界没有病痛。
                            我开始对情感变得迟钝,对周遭的一切漠不关心。上课时谁出了糗引得全班包括老师一起大笑时,我get不到笑点,到处询问发生了什么。当有人问我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我会不耐烦地叫他去问李尚儒。
                            我从后门进出的概率变成了零,因为徐阳平就坐在那。我们没有说过一句话,哪怕是偶然的一次对视,也只不过是我眼中的冷漠和他眼中的厌恶短兵相接。
                            有一天吃过午饭回教室时,孙矢突然从后面拍一下我的肩,“午好。”“午好。”
                            “说说吧,乐队出什么事了。”
                            我在QQ里向孙矢解释离校的原因是想玩乐队,所以他这么问。
                            “没什么,只是他们觉得让我读书比较有前途。”
                            “也是,你这么久没来学校,居然还直接考年级第二去了,肯定少不了之前你躲寝室里不愿意出来时我给你补课的功劳。”
                            我漫不经心地对他表示了感谢。
                            孙矢挠挠头,“那个,我听说你跟那个谁,分手了,真的?”
                            我只点头不说话。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说……分手快乐嘛,看开点,分手了多自由是不是。”
                            我仰头深吐一口气,“或许吧。”
                            孙矢低着头又走了几步,不知从哪摸出来一张陶喆老师的专辑,限量版的《黑色柳丁》。
                            “池朗,我不想再兜圈子了。如果你能接受我,那就收下它,否则我们就此别过。”
                            我看着阳光下格外吸引人的专辑封面,陶喆老师的眼睛似要将我的魂魄勾走。我说:“有没有折中的选择,我不要这专辑,我们继续做朋友。”
                            “没有。”他回答得斩钉截铁。
                            我正在思考如何破局时,两个人飞快从我身边经过。一个是徐阳平,另一个是把胳膊搭在他脖子上的卷毛,甚至还回头和我对视。从那躲在银框眼镜下的双眸中,我感觉到了敌意——怎么又是这卷毛。
                            我对孙矢说:“对不起,晚上QQ联系。”然后撇下他飞快地跑,超过徐阳平和卷毛,一直回到教室里座位上喘着粗气才罢休。
                            ...
                            “对不起,我现在不想谈恋爱,只想好好读书。如果我和你在一起的话,就是对两个人都不负责,做朋友挺好的。”
                            “你不就是放不下那个胖子吗?我们已经做不了朋友了,我跟你早就不在同一条线上了。”
                            之后,回复我的便只有红色感叹号了。
                            我的工作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63楼2025-01-02 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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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补)
                            之后,回复我的便只有红色感叹号了。
                              我的工作模式和之前一样,所以读书天直到我上床睡觉都见不到蔡叔的影子。他为我收拾出来一个小房间,我就躺在那小床上,为今天写上一个“结束”。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64楼2025-01-02 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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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29 08:4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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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来的元旦礼物,新年快乐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65楼2025-01-02 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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