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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鬼婴~~关于文闯和天下一对患兄难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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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来傻西生前被很多人欺负过,但是这些人绝对不包括木夯。这人恩将仇报,实在是太可恶了,不由得有点生气。
文闯说:“天下,一开始的时候我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后来听麻子说了之后我才明白,傻西之所以找木夯,是有原因的。”
我瞪着眼睛问:“什么原因?因为木夯家有猪肉吃吗?”
文闯摇摇头:“你记不记得,咱俩经常看见木夯送给傻西吃的。”
我一拍大腿:“记得啊。说到送吃的,那绝对是木夯送的最多。”
文闯说:“所以,傻西害怕所有人,唯独不害怕木夯。”
文闯这么一说,我脑子转得飞快:“你的意思是,正因为她不害怕木夯,所以才上了她的身?”
文闯点点头:“傻西活着的时候也不害怕麻子,不过麻子现在已经不是人了。恐怕傻西自己也不知道是在上别人的身。只知道跟木夯在一块呆着比较安全。凑巧木夯家又大鱼大肉。这一呆小半年,她可不想走了。”
我着急了:“傻西倒是不想走了,那木夯怎么办?一辈子都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9楼2014-01-27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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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媒婆正在炕上坐着纳鞋底,见我神色激动,笑眯眯拉了我一把,让我坐下来。
    文闯指了指墙角:“麻子来就是和我们商量,怎么把傻西给弄出来的。”
    我看了看墙角,估计麻子就在那蹲着呢。但是我既看不到也听不到,只感觉身上一阵阵发冷。我只好尽量当他不存在,对文闯说:“怎么麻子就跟傻西勾搭上了?”
    文闯傻笑一声:“谁不想娶个媳妇呀。”
    我们两个正说着,忽然屋子里平白无故起了一阵风。紧接着阴冷又加重了一层。
    文闯本来正在和我说话,但是这时候忽然看向墙角,嘴里时不时嘀咕一声。好像在和谁交谈。
    我揉揉脸:“这几天经历的事真是太匪夷所思了,我怎么好端端的就跟一只鬼在屋子里呆了半夜?”
    文闯和麻子喋喋不休,也听不到他说的是什么。
    我看看姚媒婆,姚媒婆还在认真的纳鞋底,一针一线很是仔细,但是我觉得她的脸色并不好。可能是感觉到我在看她,姚媒婆抬起头来,冲我笑了笑。笑容很是勉强,好像满腹心事。
    我正在发呆,忽然一股暖流袭来,顿时全身上下都十分舒泰。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有谁在屋子里生了个炉子,不过几秒钟之后我明白了,是麻子走了。
    我对文闯说:“麻子哪去了?”
    文闯说:“回乱葬岗老家了吧。”
    我说:“你们刚才都说什么事了?”
    文闯挠挠头:“商量怎么把傻西从木夯身上弄下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0楼2014-01-27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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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7 20:0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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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这里,拉住文闯:“有办法吗?”
      文闯点点头:“有。不过,得躲着点猪先生,要是让他知道咱们搞这个,非得打出去不可。”
      我点点头:“这我知道。对了,明天猪先生好像要去买药材,咱们就趁那个时间……”
      文闯摆摆手:“不行,明天还要上课呢。”
      我差点晕倒:“上课?你还知道要上课?你今天干嘛去了?”
      文闯尴尬的笑笑:“这不是忙吗。”
      我回头看看姚媒婆,她正在出神,好像对文闯逃学的事漠不关心。
      我在心里暗暗赞叹,要是我我爸什么时候能到姚媒婆这个境界,我也就放心了。
      我想了想,对文闯说:“我觉得救命要紧。这样,咱们明天旷一天课,把木夯治好了,猪先生知道了也得感激咱们。”
      文闯点点头,然后吸了吸口水:“到时候肯定有不少猪肉吃。”
      我看看表,已经快要十点了。我从炕上站起来:“那什么,我走了。”
      文闯也站起来:“我把你送回去吧,免得又鬼打墙了。”
      我和文闯走到门口。我有点好奇:“你说麻子怎么就看上傻西了呢?找媳妇找谁不好,干嘛非得找她?”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1楼2014-01-27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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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闯嘿嘿笑了一声:“这事我知道,我给你讲讲啊。”
        文闯学习不怎么样,但是讲故事是一把好手。我听他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番,不由得击节赞叹。
        原来当初麻子刚刚来要饭的时候,傻西就已经呆了很多年了。
        开始的时候麻子也没有太在意,后来听说了傻西被人带走怀孕的事之后,不由得恨气塞胸,火冒三丈。
        就因为这一丝同情,再加上打抱不平的性格。麻子开始整天尾随傻西。知道傻西怕人,所以远远的跟着,从来不靠近。慢慢的过了一段时间,麻子知道傻西经常吃不饱,就会在要着饭的时候拿给傻西一些。一开始是放的远远的,让傻西自己来拿。后来次数多了,傻西就不再怕麻子了。慢慢的两个人就相依为命的开始过日子。
        有很多次,那些流氓来找傻西,都被麻子喝止住了,为了这事,麻子没有少挨打。
        最后一次,麻子被人打翻在地,眼睁睁看着傻西被人带走,不由得心如刀绞。
        等傻西再回来的时候,麻子几次尝试着带傻西走,但是傻西像是不认识麻子了一样,麻子根本抓不住她。
        傻西多年挨打,对逃跑实在是太有经验了。那些流氓要骑着摩托车,十几个人才能截住她。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2楼2014-01-27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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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傻西难产,死在街上。围观的人不少。麻子心里难受,可是只是远远的看着。没有靠近。
          这几年,他跟傻西一起半饿半饱,也算是有了感情。麻子不是什么文化人,没想过什么天长地久长相厮守,可是也没料到傻西最后会是这个结果。  由于麻子知道是谁把傻西带走的,所以张罗着要去告状。但是这个消息不知道怎么的走漏了风声。那些流氓就找人故意给麻子饭吃,然后在饭里面下毒,最后麻子也死了。
          做了鬼就总有些事容易想不开。麻子念念不忘的就是傻西,怕她再让人欺负。开始四处找她,最后终于发现傻西居然上了木夯的身。这大半年过的有滋有味。
          但是这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麻子干脆打算和傻西结冥婚。活着的时候没想过的事,麻子做了鬼倒挺有追求。
          冥婚这东西一定要有看冥婚的媒婆主持。所以麻子就开始三番五次的找文闯。
          这时候街上真的安静下来了,偶尔有飞跑过去的家猫,和因为无聊而叫几声的狗。
          我问文闯:“这些都是麻子告诉你的?”
          文闯点点头:“是啊。”
          我说:“想不到麻子一个要饭的,还挺有情有义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3楼2014-01-27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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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闯挠挠头:“啥有情有义啊,就是找个人凑合着过呗。”
            我们两个都只上初一,对这种情情爱爱的事并不能理解太多。文闯觉得麻子是想找个人凑合着过。我却朦朦胧胧觉得这件事值得大书特书,写上一笔。
            正在我和文闯闲聊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周围的气氛有点不对。
            好像无形之后有一股压力压过来。让我不由得一阵紧张。
            我下意识的左右环顾,抬头看见有个伟岸的身影打着手电正冲我们两个走过来。
            拿手电的人把手电在我脸上晃。我睁不开眼,举手挡住眼睛,忐忑不安的想:“该不会是我爸吧。”
            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那人把手电放下来,略带不满的说:“天下,怎们让你送个钱这么长时间?作业写完了吗?”
            我唯唯诺诺:“写完了,课间写完的。”
            我爸点点头:“那就回去背书,一会我检查。文闯,你写完了吗?”
            文闯一脸慌张:“哎呀,我还没写完呢。天下,明天早上早点出门,我等着你啊,有两道题不会做。”
            我答应了一声,跟着我爸往回走。走了两步又回头把文闯叫住,我把猪先生给的猪蹄从衣服里掏出来,撕了一半给他。
            文闯千恩万谢的走了。
            我爸赞许的点了点头。嘱咐我好好学习,明天见了文闯好好帮他把作业写上。
            文闯连学都不去上,他能问什么题。无非是想让我和他一块把木夯拦住罢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4楼2014-01-27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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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爸见我重伤在身(实际上已经好了一大半了,我在假装还没有康复),也不训我,只是一路上开始考察功课。
              从经史子集问到几何代数。我答的满头大汗。不过,总算七七八八的把我爸糊弄过去了。
              等终于到家的时候,我简直如遇大赦。连称头疼,一瘸一拐的进屋,再也不敢出来。
              几分钟之后我爸还想找我聊学习,但是我已经鼾声四起,假装睡着了。
              我爸叫了我几次。我都没有理。
              有句话说得好: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我现在不仅装睡,还装死。像一具尸体一样躺在床上。
              我爸没办法,只好出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了个大早。我妈甚至还没有把饭做好。我担心木夯早早的到了学校,所以蹲在炉子边一个劲的催。
              我妈奇怪:“以前起床要喊上一百遍,你爸不进屋你从来不起床,怎么今天转性了?”
              我大义凛然:“想早点去学校学习。”
              我妈一脸不信的笑:“我是你妈,你心里想什么我还能不知道?”
              我心里一紧:“莫非我妈知道我今天要逃学?”我仔细想了想,渐渐放下心来:“不可能,我妈不可能知道。”
              饭终于做好了。我吃了几口,就抓起书包离了家。
              我爸还在背后嘱咐我好好学习。我已经一瘸一拐的走远了。
              我在木夯的必经之路上走。很快碰上了文闯。
              这小子脸色很不好看,捂着肚子,佝偻着背。
              我关心的问:“文闯,你怎么了?病了?”
              文闯摇摇头:“饿的。”
              我有点奇怪:“你们家虽然穷点,但是也不至于断粮啊。”
              文闯露出一个奸诈的笑:“今天去木夯家捉鬼。我故意没吃早饭。去了先啃上几块猪肉再说。”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5楼2014-01-27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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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文闯说:“现在进去吗?也不知猪先生走没走。”
                文闯很肯定地说:“走了,五点多走的。”
                我诧异:“你怎么知道?”
                文闯嘿嘿一笑:“在这守了大半夜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你小子这次这么积极?”
                文闯苦笑:“整天被麻子缠着,我能不积极吗?今天必须万无一失。对了,天下,一会进去之后千万不能告诉木夯咱们要干什么。不然就会像你上次一样,很痛苦。而且她们俩在一块半年了,有可能有危险。”
                我谨慎的答应了。
                我们两个商议了一阵,觉得机不可失,时不我待,不如马上行动。
                然后我们两个一人一边,贴在猪先生家大门上,随后,把大门缓缓推开。
                院子里放着饭桌。桌上木夯和猪太太还在吃饭。猪先生果然不在家。
                我们两个猛地把门推开,瘸着腿瘸进去。
                文闯像是打家劫舍的土匪,恶狠狠指着木夯说:“别吃了,快点把碗放下。说你呢,木夯,把碗放下。不放我摔了啊。哎呦,你还挠我。卧槽,去你的……”
                文闯虽然叫的声嘶力竭,但是打架这种事,叫的响的往往是挨揍的。文闯顾及木夯是文弱女生,始终没有下重手,而木夯一点没浪费,两只手紧倒腾,在文闯脸上添了好几道。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6楼2014-01-27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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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7 20: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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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闯瘸着腿招架不住,冲我大喊:“天下,楞着干嘛,上啊。”
                  猪太太在一边都吓傻了:“天下,你疯了?你这是干嘛啊?”
                  我也瘸着扑上去:“婶子,等我一会跟你说。”
                  木夯不知道我们要干什么,气地面色通红,破口大骂。但是双拳难敌四手,终于被我们两个瘸子制服在地。
                  文闯高喊:“快麻痹把木夯捆起来。”
                  我大喊:“麻痹绳子呢?”
                  文闯从衣服里掏了掏,然后一卷绳子抽了出来:“麻痹,给。”
                  我接过来,开始胡乱捆木夯:“麻痹你小子真是准备齐全。”
                  文闯一边帮忙按着木夯一边说:“麻痹早就说了,今天一定要万无……哎呦。”
                  我听见砰的一声闷响,扭头看见猪太太拿着铁锹一下拍在文闯头上。
                  文闯被这一下拍的也有点懵,紧接着鲜血就从他脑门上流下来了。
                  猪太太也有点害怕,但是为了木夯估计是豁出去了,转身也想给我来一下。
                  文闯猛地跳起来,使劲撞在猪太太身上,把她撞了一个跟头。连我看的都咧嘴。
                  文闯还在高喊:“麻痹,捆。”
                  我答应了一声,低头捆木夯。
                  木夯使劲挣扎,不时的对我拳打脚踢。这时候也没什么章法了,我拿着绳子在木夯身上乱绕,最后木夯像是被包成了粽子一样,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不远处文闯还在和猪太太撕巴。
                  猪太太一边哭一边和文闯打架,嘴里还不时的喊:“救命啊,俩小子抢劫了。”
                  我一看这架势,连忙跑过去,一把捂住猪太太的嘴:“婶子,你过来,咱们这边说。”
                  猪太太被我劫持的远远的,我对猪太太说:“婶子,我们是为了木夯好。”
                  猪太太使劲挣扎,似乎有话要说。
                  我把手拿开。
                  猪太太焦急的问:“天下,你今天这是要干嘛?”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7楼2014-01-27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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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猪太太说:“婶。我和文闯看过了,木夯被鬼给附身了。”
                    没想到猪太太一听我这话,居然安静下来了。看来,她也怀疑很久了。
                    接下来,我把大概的事情简要的说了说,听的猪太太一愣一愣。
                    但是她还是有点犹豫:“这事可不能让你叔叔知道,不然的话他又得发火。”
                    我问猪太太:“叔叔什么时候回来?”
                    猪太太说:“今天晚上到家。”
                    我点点头:“足够了。”
                    然后,猪太太就回避了,躲在屋子里盯着我们两个。
                    我们给木夯找了个椅子,让她坐在上面,然后又用绳子仔仔细细把她捆在椅子上。
                    木夯破口大骂,先是数落我的不是,说我忘恩负义。说我不要脸。
                    我不为所动。
                    后来木夯语气开始缓和下来,问我们两个:“你们到底要怎么样?”
                    我们两个也不说话。
                    我也不知道木夯开始想什么了,居然面色苍白,一脸的惊恐,开始哀求:“天下,你放了我吧。我对你多好呀。”
                    我看木夯一脸可怜相,真是有点于心不忍。但是现在是关键时期,我得狠狠心。
                    于是我不为所动。
                    木夯开始哭,先是大哭,像是吓得。然后是啜泣,像是伤心的。
                    到后来,她只剩下了一句话:“麻痹,我真是瞎了狗眼。”
                    我挠挠头,走开:“君子远庖厨,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我们把猪先生家大门紧闭,在外面上了锁,然后翻墙进来。免得看病的人打扰。
                    然后我们两个进了屋子,一边盯着院子里的木夯一边和猪太太聊天。猪太太很焦急,但是还算开明,愿意一试。
                    这样从早上一直熬到中午,又从中午熬到傍晚。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8楼2014-01-27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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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再过个把小时猪先生就回来了,实在是不能再等了。
                      我和文闯浩浩荡荡走出去。把热好的猪肉端到桌上。热气腾腾冒着香味,闻一下就止不住的流口水。
                      我一天没吃饭了,文闯更是连早饭都没吃。
                      而木夯被我们捆了一天,早就饿的头晕眼花。
                      文闯撕了一块猪肉,用手提着走到木夯跟前:“吃吗?”
                      木夯两眼放光,张嘴就要吃。但是文闯敏捷的躲开,然后填到自己嘴里了。
                      木夯气地全身发抖。破口大骂。但是骂了一会就停下来了。因为她太饿了,没那么多力气浪费。
                      我和文闯一人一大块猪肉,搬着板凳坐在木夯对面。埋头大吃,狼吞虎咽。
                      猪肉很肥,吃一口满嘴流油,咬一口舌底生香。我们故意吃的震天响,又是舔嘴唇又吮手指。
                      木夯先是小声的哀求,然后开始在椅子上挣扎。
                      我看见猪太太站在屋子门口几次要出来,但是都忍住了。因为我们吩咐她千万不要出现。
                      我觉得猪太太很可怜,为了早日结束她的痛苦,我开始更加卖力的吃猪肉。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9楼2014-01-27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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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吃了一点就开始打饱嗝了。但是身边的文闯绝对没有停下嘴来的意思。
                        我感觉文闯不是在表演,而是本色演出。他两只手抓着肉,拼命的往嘴巴里面塞,吃的呼呼带声,又不时的吸溜一下手上的油。
                        木夯像是要把身子骨摇散了的感觉,使劲的挣扎。过了几秒钟,咣当一声,椅子散架了。
                        木夯歪倒在地上,不动了。
                        猪太太神色紧张迈出门来,我连忙摆摆手,示意她别动。猪太太犹犹豫豫缩回去了。
                        我探着身子观察木夯的情况。木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手脚仍然被死死的捆着。
                        我身边的文闯太投入了,丝毫没有顾及木夯的异样,一直在埋头大吃。
                        我正犹豫要不要把木夯扶起来,忽然,木夯动了。这一次,她直接趴在地上挣扎。不过,不用于以往的是,她的头顶正对着文闯。
                        我马上意识到:是傻西。
                        木夯在地上使劲挣扎,但是始终不能前进一步。因为她被捆的太结实了。
                        几分钟之后,木夯忽然趴在地上,不再动弹。这时候,我发现她的头顶慢慢的鼓起了一个大包。
                        我有点害怕,慢慢倒退了几步。没留神绊倒在刚才的铁锹上,咣当一声,摔了一个倒仰。
                        我爬起来,顺手把铁锹抄起来。我不知道要拍谁。但是我觉得有这东西在手要安全不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0楼2014-01-27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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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文闯说木夯头顶有一张脸。我不相信,但是现在我相信了。
                          因为我已经看到那张脸了。
                          傻西似乎正在木夯身体内挣扎。我看见她的头皮鼓鼓的,被顶得此起彼伏。渐渐得,出现了一张脸的形状。
                          这张脸没有眼睛,鼻子也只有一个轮廓,唯有一张嘴,活灵活现,看起来贪婪无比。
                          我盯着木夯,看的聚精会神,口干舌燥,手心里的铁锹一直打滑。因为我的手心出了很多汗。
                          那张脸使劲的往外面挣,变幻着形状,像是在嘶吼。
                          我吓得一步步倒退。而文闯居然面不改色,一直在闷头大吃。
                          终于,我听见一声轻响,紧接着木夯身体周围出现一阵薄雾,朦朦胧胧把她裹了起来。
                          我看不到鬼,但是我觉得这层雾不简单,因为它正在迅速的聚拢。
                          我嗓子都岔了声:“文闯。”
                          文闯闻声抬头,看见那团雾忽然大叫一声,转身就跑。
                          薄雾紧追不舍。
                          眼看文闯跑到墙边再也无路可逃。
                          我大喊:“肉,把肉扔了。”
                          文闯居然来了句:“麻痹我总觉得浪费。”
                          但是情势所逼,眼看雾气侵袭过来。我看见文闯打了个哆嗦。然后咬着牙把肉扔出去了。
                          很快,薄雾附在肉上。我隐隐约约听到畜生进食才会发出的呼噜声。
                          我对文闯喊:“麻痹,怎么办?”
                          文闯昂头,扯着嗓子喊:“麻子哥,快麻痹来啊。”
                          这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
                          文闯一嗓子喊出去,我瞬间觉得一阵阴冷。
                          随后,大门洞开,不过,进来的不是麻子,而是搬着药箱的猪先生。
                          我心里一咯噔:“这下玩大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1楼2014-01-27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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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猪先生平时斯斯文文,但是绝对不是面瓜。木夯是他的爱女,而他本人又极为痛恨神神鬼鬼的事。
                            可以说,猪先生的几大忌讳,我们全都犯了。
                            所以一看见猪先生回来,我就两股打颤。
                            猪先生进门看见这个景象也是一呆。
                            两个小伙子在自己家院子里东奔西跑,爱女被捆的像待宰的猪扔在地上一动不动。饭桌倒了,椅子烂了……
                            我正在想措辞怎么解释。猪先生挥手把药箱扔出去了。
                            文闯距离猪先生最近,被这药箱砸个正着。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是哎呦了一声。猪先生就一个大飞脚踹在文闯胸口上。
                            文闯那一声哎呦就像是被剪刀剪断了一样,活生生止住了。估计是被猪先生一脚踹的闭了气。
                            文闯倒在地上,爬起来想跑,被猪先生一把揪住衣领,一拳打在胸口上。文闯裂了裂嘴,软软的挂在猪先生手臂上,再也不能动弹。估计是打晕了。
                            猪先生随手把他扔在地上,一边解木夯身上的绳子一边看我:“天下,你也有份?”
                            我支支吾吾,两眼四处乱瞟:“猪太太怎么也不来澄清一下啊。”后来我想明白了,最了解猪先生的人还是猪太太,她看见猪先生回来,肯定早就躲得远远的了。
                            于是拜佛不如自救,我撒腿想往外面跑。只可惜我身子还没有恢复到最佳状态,速度慢的出奇。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2楼2014-01-27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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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7 19:5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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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门外一阵狂风吹过来。我被刮的站不住脚,隐隐约约觉得这风中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我连忙退回去,身子紧贴着墙。这才勉强站稳。
                              只见刚才那阵风在院子里徘徊不去,慢慢聚拢,渐渐变成一个大旋风。
                              每个旋风里面都住着一个鬼。看来,这是麻子无疑了。
                              旋风慢慢刮倒傻西身边。我听见一阵鬼哭狼嚎声。
                              这是真正的鬼哭,夹杂着风声与哭声,听起来让人牙酸心颤。
                              我不想听,但是这声音根本没有办法阻挡。
                              我听这声音,隐隐约约觉得麻子要把傻西带走,除了劝说还有喝骂。而傻西又坚决不从,一个劲的哭喊与挣扎。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一波一波的刺激我的耳朵。
                              我摇摇头,心想:“麻子把自己的爱情故事说的那么感人,其实好像和强抢民女也没什么分别啊。”
                              几秒钟之后,大旋风走了。傻西也被挟裹而去。风中的呼啸声越来越远,渐渐的再也听不到了。
                              院子里重新恢复了平静。我看见文闯还睡在地上。而木夯已经被猪先生扶起来,一脸迷茫的坐在台阶上。
                              显然,刚才的旋风也让猪先生吃惊不小。不过,很快猪先生就恢复过来。眼看木夯已经醒了,便专心致志得对付我。
                              刚才躲旋风的时候我站在墙角,现在正好变成一个死角。眼看着猪先生一步步走过来,却没有地方逃。其实我根本逃不了,大病初愈,就我这腿脚,勉强能跟木夯打个平手而已。
                              我心里不由得泛起一股绝望,这是以前没有过的。
                              斯文人急眼了最可怕。
                              像我爸那种,打孩子是人生习惯。久而久之熟能生巧。知道怎么下手打得最狠最可怕,而又不伤筋动骨。
                              猪先生这种斯文人就不一样了,平时温和敦厚,人畜无害。一旦急了眼肯定变成半疯。而且这种半疯由于缺少锻炼,往往下手没轻没重。
                              文闯刚才就被他打得闭了气,躺在地上现在都没爬起来。现在轮到我了。
                              我伸出两只手:“猪……不是,那什么,叔,我和木夯闹着玩呢。”
                              猪先生根本不理我,一步步走过来。
                              眼看我全身都要笼罩在猪先生的阴影里,我连忙抱住头,弓着腰,护住要害部位,然后拼了命的往外冲。
                              刚跑了两步,只觉得背上一阵剧痛传过来。我心说:“麻痹,猪先生够狠的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3楼2014-01-27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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