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的半夜来给张良送信的不是项伯,是龙且。因为我的故事里被张良搭救过的是他。项大伯。。算鸟。大家别拍也别误解】
夏侯婴驾着车,一边不紧不慢的走着,一边侧耳听着车内的谈话。
“那个,子房啊,昨天来找你的那个小哥会不会一回项王那里,转头就把我们卖了?”刘邦搓着手,很是心焦。
张良摇摇头:“沛公放心,我可以担保,龙且不是那样的人。他一旦把一个人视为朋友,就绝对会不计一切,为朋友考虑。”
刘邦点点头,替自己担心完,还是忍不住替龙且捏了一把:“那,那个小哥不会因为这个事情被项王责怪吧?”
张良沉吟片刻,说道:“他和项王是君臣,但也是挚友。我和项王也有旧交,龙且的本意是不想我受害,这点项王会理解。”
刘邦看了看张良的脸,是在他身上少见的凝重。刘邦虽然对政事权谋之类一向理解力不足,可是对人和人之间微妙的关系却一向敏感。他意有所指的说道:“看起来子房和项王的关系也不一般嘛。”
若说聪明,张良胜过他何止百倍。他察觉到刘邦语气中的复杂,轻松的一笑:“是不一般,大家都曾经被灵犀折腾得死去活来。话说回来,连沛公当年也拿灵犀没办法,所以大家都是同病相怜。”
车外的夏侯婴听到张良提起的名字,气鼓鼓的闷哼一声。
说起来也是了不得,但凡认识的男人,除了生父逍遥先生,灵犀似乎谁也没放过。张良想了想,对自己的娘子愈加敬佩。
听到灵犀,刘邦不由自主缩了一下。从见第一面开始,这小女孩就没让他舒坦过,想尽法子捉弄他。不过灵犀现在似乎是真真正正的嫁给了张良,某种程度是自己阵营里的人,所以不方便说什么。
果然用灵犀转移话题是无往而不利的方法,但是看刘邦的反应,在现在这样紧急的时刻,就先别告诉他灵犀已经在他的营地之中了吧。张良笑了笑,说道:“沛公,我们来说说一会见到项王之后的事情。”
刘邦提起精神,认真的听着张良的指点。这种性命攸关的事情他从来不马虎。
“首先,沛公自己要相信自己没有做错,一切都是从项王的利益出发。”
刘邦闭上眼睛默念了两遍张良的话,睁眼道:“好的,我已经信了。”
张良点点头,然后把项羽可能问及的问题以及对应的答案都一一教给了刘邦。刘邦仔仔细细的记在心里,又和张良演练了两遍。等一切都妥当之后,正好传来夏侯婴的声音:“沛公,到了。”
刘邦深呼吸,然后看着张良:“子房,咱们这就去了?”
张良点点头,然后率先走下车子。
刘邦掀开车帘,走下来,看到连绵的军帐,又有些抬不动脚。他又看看张良:“子房,咱们真的去了啊?”
“……对,沛公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