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绎记录吧 关注:4,634贴子:21,375

回复:【记录】做一只小羊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我渴望有人暴烈地爱我至死不渝,明白爱和死一样伟大,并永远站在我身边。”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68楼2022-02-21 09:19
回复
    昨晚和猪猪玩了50题,没做完,因为后来太困了,但是和之前小智玩30题一样,某些方面真的很契合,“世另我”,真神奇欸交朋友,共通点很多很多。
    此外,今天真的只是个平平无奇的2.21,勿扰。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69楼2022-02-21 12:11
    回复
      2025-12-31 15:27:09
      广告
      不感兴趣
      开通SVIP免广告
      你谁?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0楼2022-02-21 12:34
      回复
        才开始看伪装者,不可免俗地喜欢于曼丽,真的立住了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1楼2022-02-21 18:46
        回复
          其实有很多b话讲。
          -
          谢弗庸
          调整角度、捕捉镜头的又一声“咔嚓”,他嘴上有点痒,手指一翻兜,只摸出个夹心糖,不是想要的巧克力薄饼,但也聊胜于无。相机由线牵引,悬在胸前,挂在脖颈上,新款没别的优点,就是轻便,画质在他这儿能排个中等偏上,整理看来也还不错。将糖纸剥开,投进嘴里,还是清冽的芒果味,谢弗庸朝她打了个手势,示意歇上一会儿。
          “小宋。你挺有意思的。”
          揶揄灌进风里,但风墙受热浪气流的影响,只停滞在原地,等着太阳西沉,夺取四散而开的生机,他几步向前,和宋知徽并肩站,背影被昏沉的光线向后切割,投射在地上的影子高低错落,“吃糖?”
          抛一颗坠落,从空中划落的曲线沿着既定的轨迹走,再稳稳落在撑开的、白皙的掌心里,“那也叫我小谢好了,相互都别扯皮打架。”重复她的话在讲,“照猫画虎”。杵着站的两人,有点像灯柱,但是比灯柱拉风,且自认特立独行。
          “没,江城和好玩沾不上边,这里一层不变,哦,偶尔有建筑翻修,但都是那样。”大家都在埋头,好像就此能逃避时间。后话从喉间滚过,第一次面对面聊,总要留有余地。
          他想抽烟,时间、地点都太过合适,于是谢弗庸侧过脸,侧过眼,在光里找着宋知徽,“新阳呢,之前去过几次,但都没好好转。”
          “嘿,打个商量,一会把墨镜摘了拍,有神。”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2楼2022-02-22 18:35
          回复
            我给老板死心塌地打工……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3楼2022-02-22 21:12
            回复
              互为彼此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4楼2022-02-22 22:54
              回复
                虽然江今天e,但是我……太开心了!
                (感谢小v,下定决心写E。)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5楼2022-02-22 23:43
                回复
                  2025-12-31 15:21:09
                  广告
                  不感兴趣
                  开通SVIP免广告
                  还完两个,还有三个。
                  -
                  亚伯拉罕
                  手里的警用型12号霰弹枪,口径18.5毫米,简易的单管,射程近,从巷口的头到尾,行过一半,就能一击致命,更别提现下的咫尺。金属管的枪口紧贴着结实的肉墙,他似乎能感受到抵住的内里,有血液流动的潺潺,一如汇入下水道的雨丝。
                  亚伯拉罕第一次拿起武器时,手里用的并不是热兵器,而是一把单薄的匕首,那是他从五金店顺来的,花了三个一百的合金硬币。当打手不很用枪,用枪也很少见血,何况他更习惯于近身肉搏,一拳一掌,都能落得实。而用枪的场合一般是在击垮对手,是在奄奄一息、死不松口时,他会从赌桌下抽出短枪,抵着人的太阳穴,开一场关于死亡的玩笑。但真正属于亚伯拉罕的第一把枪,是从打着维护秩序的名头,清洗海尔赫姆的一名治安官手里得来的,亚伯拉罕也是在一个相同的雨天,用匕首捅进动脉,用酸涩变质的雨水,冲洗着流落到这座城市的罪恶。
                  但严格意义上来说,他的银手之路,崔逍风是第一个垫脚石。
                  伞悬于头顶,像铺满的黑云,他分给崔半扇,一侧的肩膀因此被水洇湿,可能的应激反应都在亚伯拉罕的意料之中,他本也不想草草了结,总是太过便宜。移开抵在扳机上的手指,他用力管住冰凉的器身,一边握着伞柄的手按动开关,合拢伞面。两管长枪,一实一虚,伞尖打磨锋利,内含他改良过的那柄匕首,每天打磨,也不曾生锈。亚伯拉罕未动,挥手将莹莹的伞尖横在崔的脖颈动脉处,就算在沉沉,又黑魆魆的天幕之下,他闭着眼也能找准,“我却认为这两个词都很和洽。”
                  “但你比你父亲有认知。”
                  雨水浸身,他和崔澜城看上去全无不同,眼前可视的光极弱,雨水的酸涩似要冲散开无处不在的微尘,和城市的腥。血也是腥的,崔的血,他父亲的血,以及世界树的血,都是难通天堂的,所以,亚伯拉罕自认为有责任来清洗。
                  “你父亲也曾这样挣扎过,但,结果显而易见。不是么?”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6楼2022-02-23 15:12
                  回复
                    蛮有意思的这个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7楼2022-02-23 20:31
                    回复
                      归栖者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9楼2022-02-23 20:37
                      回复
                        被它撼动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80楼2022-02-24 20:31
                        回复
                          回头去看追女一百法。
                          -
                          刘思源
                          【排练室】12.1 18:10
                          坐下时,缕情的呼吸再次近距离地擦过他的耳,滚烫的耳尖,带动耳垂都坠坠,于是想到刚才,他才后知后觉地回忆起刚才,那是比现在还要近的咫尺间,好像下一秒就会吻过。刘思源面上不动声色,熟悉的蝴蝶又再次聚拢在各处器官,是胃里,还是喉咙,总之心脏砰砰,跳动得急速且有力。和缕情在一起的时间里,它总是砰砰。
                          温软的手指滑出掌,黑色的裙摆蹁跹开,蝴蝶也跟着跑开,他收回指,拇指和食指相贴,他不由得抚摩,幻想那处不属于他的热度还在,但是期望落空。于是刘思源眼底晦涩一分,他不知觉、不自知,嘴边却在笑,由衷地夸赞说:“很好看,你穿礼服一直都很好看。”
                          思索,又填补,“穿其他的也好看。”
                          怪口舌的笨拙,只能自己暗自懊悔,眼睛看她披上外套,没来得及阻止,但想着内里有层棉料贴身,总是多层防护,所以他先缄口,直到缕情又问,他恍然一下,手快脑一步,从口袋里摸出系着红绳的贝壳,这次不由分说地拉过她的手腕,两端一比,正巧合适。系好只需要两秒,但他没将细腕丢开,向外的指尖碰到红绳尾部,那颗圆润的玉珠,刘思源没丢开,“打磨好了,我又去庙里求了个红绳,把串了起来。”
                          “一直想给你。”他想起刚才一瞬的脱掌,莫名停顿了下,“现在物归原主了。”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81楼2022-02-25 17:14
                          回复
                            这是之前看到流浪猫就有点意动,但今天才写的激情产物。
                            -
                            刘思源
                            【排练室】12.5 17:40
                            一天的课排的满,刘思源当初挤进来的成绩在嘉定,只能排到中游,自小的沟壑不可谓不大,再加上堆在肩膀处的期望,和少年膨满的自尊心,都一同驱使着他向前。向前,还不能抬头,畅想和仰望都太过奢侈,难得捕捉到一缕光,他都已经倍感珍惜,就算取得的成果甚微,但刘思源现在只能埋首,向前。
                            正逢艺术节,点名是全校全员参与,还好班里商定的其一节目只是集体诗朗诵,能让他浑水摸鱼,得过且过。为了不耽误课业,他平时只挤出午休和班级规定的排练时间,尽力不脱队、不掉队。一周一次的晚间班级活动时间,其他班大概都跟他们一样,把得来不易的休息贡献给了排练,因为不劳累,不枯燥,所以每人的情绪还算高涨。除了刘思源。
                            放空大脑,他机械地跟读,到他的一部分,他就张口,让这分出的、自我的细流汇入集体的大海,随之涌动、淹没,再回归寂静。
                            最后只是寂静而已。
                            练习结束,索性还留有自由活动时间,他没想太多,今天的计划还没完成,刘思源内里的强迫症兀自伸爪攀挠,搅动得神思混沌。跟班长说过一声,他拉门返回。
                            有冷风劈面过,下了几天的雪在得空喘息,白天不热,傍晚的温度还在骤降,他从暖气包裹的室内出来,一瞬间的不适应,反应在身体上,让刘思源打了个激灵,但也稍稍清明一些。正当提开的步被一声猫叫影响,他晃眼四周,就着大楼撑开的壁灯,看到个熟悉的人,“封洄?”他问。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82楼2022-02-25 17:16
                            回复
                              2025-12-31 15:15:09
                              广告
                              不感兴趣
                              开通SVIP免广告
                              总怕把他写痞。
                              -
                              许亦年
                              老师边踱步,边讲北大西洋暖流、摩尔曼斯克港口,什么流,冷不冷,暖不暖,港又是哪个港,一长串的名字,脱离中国地图,他只觉得两眼一抹黑,脑袋也混沌。那姜夏能听懂么。许亦年暗自叨咕着,正巧一低头,亏的他有听话翻开书页的好习惯,在课本的第27页,崭新无痕的地图版块,摩尔曼斯克被点上鲜红的一个圆,他正要丢开视线,将纸条向后传给姜夏时,教室里却无端地躁动起来。
                              一堆不靠文化科取胜,在各自的领域里分割战场的人,一扫平日里的无精打采、昏昏欲睡,反而都兴奋地交口接话,而此际,许亦年的同桌漫画书也不看了,端着脸像是在等他开口问,于是他一脸纠结,碍于好奇,他还是屈尊问了原因。
                              “北大西洋暖流和摩尔曼斯克港有句情话,摩尔曼斯克因受北大西洋暖流的影响而成为天然不冻港,因此它们的含义就是。”
                              “因为你的到来,我的世界成了不冻港。”
                              许亦年莫名起了寒颤,他果断地瞥过头,还没多加思索,背后又传来那阵熟悉感,和姜夏兵荒马乱般的话,他快速地回了下头,看准水笔的方位,一弯腰地捡起。
                              趁着教室里还没完全平复的躁动,他再次转身,回头,手里捏着回复的纸条,上面压着根水笔,“笨手笨脚,真想敲开你的脑袋,看看除了烧烤和游戏,还能剩点什么。”下巴短暂地抵在桌面,他第一次用时如此短,但异常认真地去看姜夏,似乎试图要将姜夏毛躁的活力一笔一笔地镌刻到眼底。
                              她知道吗?什么暖流,和什么港的。
                              许亦年撕下一张纸,边缘整的齐,一点也不毛躁,他提笔又写下,“北大西洋暖流,和摩尔曼斯克港口,你知道么,好、学、生。”一副欠扁的口吻,一并飘到姜夏的桌上。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83楼2022-02-25 17:51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