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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倦鸟归堂》 文/莫婉尘[古风/暖宠]#无删减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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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个坑准备什么时候填啊


19楼2017-02-18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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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出炉。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7-02-18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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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0-19 16:0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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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
        我名唤伊方,乃是礼部尚书之女。我出生那年京城的一神算子曾言:“令女命数曲折,委实不易养在帝都,依在下思量,若破不开命数,必然活不过双十年华。”
        父亲道:“道长有何法子可使小女躲过此劫?”
        “永不回帝都也。”
        我长在青城落霞山庄,那里满城花开,四季更替。漫山遍野都是绿色,铺满了整个山。
        虽不在帝都,却乐得清闲自在。我时常逃了先生的课跑去后山摘花玩,无奈欢喜不了须臾就被抓回去挨手板亦或是顶着课本罚站。
        青城风景如画,山庄更是得天独厚,每得风光顾,吹得那花瓣如喝了百年陈酿般从枝头凋落。不单是花,树也长得很是茂盛,枝叶攒成一团,替我遮着日头。
        我差人弄了个秋千,闲暇之余坐坐。想来我天生跟书本许是有宿命缘分,前世看得多了今生委实看不进去几个字,也就坐在秋千上勉强入得了眼。
        即便如此我却爱极了诗句,先生道:“不读书何来吟诗?你且先把论语十则背来听。”
        我寻思着先生常道文化博大精深,遂老老实实回答:“回先生,学生以为文化博大精深,汉字更是如星辰般多,如此背下几句再改几个字便可成新句。”
        先生愣是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末了挥挥手叫我下去念书了。我还不自知地想着是自己说的忒有道理,要让先生细细寻思后决定是否发扬光大。
        我识得几句洋文,十岁那年城中来了个洋人,犹记那时全天下的学子均往青城跑,想着长长见识。京城中的皇帝老儿想必觉得太乱,便颁了旨意从天下十大书院中各挑一个来青城,组了十人一班学习。恰恰我读的书院是天下十大书院之一,恰恰先生报了我去听课。我后来晓得先生念在我看不进去国语天天捣乱遂让我暂且离开一阵子,好让他寻寻清净。
        我们去了知府家的临时学堂,我不由感叹钱多果然厉害。牌匾上乃是皇帝亲手写的字,龙飞凤舞,自有一番风骨。府内亭台楼阁,假山画廊,甚是好看。
        读书的地方也就是个巴掌大的地方,想来十人占不了多少地,那知府便也吝啬地随意划了块地给我们。桌案和椅子倒是上品,我坐了坐高度尚好,趴着睡觉甚是舒坦,遂我挑了最后一个位子坐着。
        那洋人瞧着有些年纪了,说话间语调很是怪异,我听着也很是有趣。只是过了一节课后便失了兴趣,秉着不给先生丢脸的原则就勉强听着。
        班上倒是有两个少年长得甚英俊,我从未在青城见过这般好看的人,便留心多看了几眼。一个着白色锦袍,时常笑着,眉眼处清灵,我跟着他几次发现他性格和我很是合得来,都喜爬树捣鸟窝,也跟我一样听不进去课,名曰宋依斐。另一个反倒穿着黑衣裳,很少见他露出笑意,却也谈不上冷漠。他的位子离我不远,我一转头就能看见他的侧脸,小小年纪脸庞的轮廓十分坚毅,眼睛专注地盯着那洋人,我总结下来就是死板,名曰易凌峰。
        也不晓得熬了多少天,总算是熬来了最后一节课,这节课较之新鲜,是我们教洋人我们的语言。
        我趴在桌上思量许久,觉得这不失是一个好词,象征美好。轮上我了,我落落大方地起身,对洋人揖了一揖,道:“学生伊方,献词一个,此词象征美好,乃是超脱一切的空灵之美,从而使人充满笑意,”我顿了顿,见所有人都好奇地盯着我,我继续说道:“此词名为含笑九泉。”
        我话音刚落,便听得所有人都笑了起来,男的豪放大笑,女的拿帕子掩着嘴轻笑。我倒觉得没什么,我看见那易凌峰罕见地勾了勾唇角,挽着一抹笑,我不禁迷了眼,待回过神后立刻坐下。方坐下才知不合礼节,又起身对洋人揖了一揖,重新坐下。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7-02-18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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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划重点√
        个吧:恰春慵夏乏
        欢迎玩耍结友交流,笔芯。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7-02-18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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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7-02-18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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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前纠结要不要日更。
            晚安。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17-02-18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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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圈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17-02-19 0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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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贰]
                  宋依斐带着我来到了他的屋子。
                  我本想着他的屋子定是爬满了蟑螂等虫子,布满灰尘,不料他虽是个男孩子,却将自己的房间收拾得整洁。布局分明,一看便知是个风雅之人。
                  我见桌案上搁着把琴,虽瞧不出这是否为一把好琴,却晓得次品货是如何都近不了他的身的。
                  他的衣料乃是全天下少有的,绣工也甚是精细。头上的玉冠也价值不菲。
                  我遂过去抚了几下琴弦,我听着甚好听,无奈有人还是道:“曲不成曲,调不成调。”
                  我白了他一眼,继续抚着我的琴,沉醉其中,见宋依斐不受影响,我暗暗说是你逼我如此。手下的指法变幻,他不过一瞬便捂上耳朵,叫我停下。我乐在其中,怎肯轻易停止,越弹越有劲儿。
                  宋依斐连跑带跳到了门口,手按紧了耳朵,魔音却依旧传入他脑中。他喊道:“姑奶奶小的知错了!”
                  我方满意地起身离开桌案,走到他身前:“这才是乖娃娃。”
                  他不屑理我,径直到床前,取出枕头下的包裹,他将里面的书递给我。
                蓝底黑字,没有花哨的图案,装订得很是精美。翻开书一阵书香扑来,若读这样的一本书想必也很舒心。
                  “你将这给我作甚?”我拿着这本诗经,念在它皮相不赖,才忍住没撕了它。
                  他一摊手,慢悠悠地道:“自然是赠予你,你若读完了此书也有个女儿家的样子了。”
                  我此生最烦读书,但诗经全是短小的诗句,名句我也知晓些,甚有意境。犹豫了须臾道:“你给我弹个曲子,我满意了便拿走。”
                  他携了琴来到院中的树下坐定,我坐在不远处一座八角亭内托着下巴瞧着。
                  琴声流泻而出,似是站在高处俯瞰,大气中勾勒着小桥流水的细腻。我不通音律,也感不出其他,便欣赏起了美男。
                  他坐在树下,眼帘微垂,精致的五官此时充满了宁静的诱惑。锦袍拖在地上,宽大的衣袖口露出小半截白皙的手臂,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来回抚动。
                  凋零不少的叶子挡不住阳光,在他身边笼起一圈金辉。墨发在风中飞扬,纠缠一处。他忽而一笑,偏头向我的方向望了一眼,我难得一愣,手中把玩的杯子“咣铛”掉到了桌上。
                  “可满意?”他弃了琴来找我,挽着一抹笑意,见我没反应遂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神识归为,因着没听清他适才说了甚,便问了一遍。
                  宋依斐得意地笑道:“果然是被小爷我惊到了。”
                  我自然不愿言方才我觉得他像个温润如玉的倾城公子。他此时那句自称刹那间将我的想法击了个粉碎。
                  先生说做人最先要讲诚信,我摆摆手做一副大度状:“罢了,见你如此有诚意,我便勉为其难的地收下了。”我拿了书放入袖中。


                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17-02-19 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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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0-19 15:5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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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下午待续。


                  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7-02-19 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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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17-02-19 11:14
                    收起回复
                      dd(。ì _ í。)


                      IP属地:新疆来自iPhone客户端34楼2017-02-19 14:04
                      收起回复

                          那日知府门前来了十辆马车,人人都是上了马车便再无交汇,驶至天下各地。我上了马车,却又掀开帘子,因听到了有人唤我。
                          是宋依斐。
                          视线交汇一切似乎静止。
                        短短须臾似乎极为漫长。
                          “阿方,你且须记得读诗经。”他朝我招招手,不忘眨了眨右眼。
                          我本指望着他说些煽情的离别话,譬如“阿方,你我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我赠你一书留作念想,你若思我便拿出看看,解思念之苦罢”,不料他说得竟是我最烦的读书。
                          我正欲放下车帘,又想起先生常道来而不往非礼也,遂跳下了马车到他跟前。我摸了摸身,也没甚可送给他的,便从头上拔了一根簪子给他。
                          这是嬷嬷在我生辰时赠我的,我瞧着也是男女都能戴着的。我将簪子插在他发上,退后两步偏头打量一会儿,很是满意,便道:“你给我戴好了。”语罢又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回落霞山庄。
                          秋日的天逐渐转凉,我依旧着夏日里的单衣坐在秋千上,捧着诗经读。似是感到了什么落在我肩头,我拾起来见是一片枫叶,便抬头望向树顶。
                          夏日里树叶攒成一团,遮挡住炎炎烈日,只余几缕细碎的光辉。如今枝叶凋零不复盛夏光景,我却依稀品出那诗意的萧美感。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我喃喃着这句诗,随手将枫叶夹在那页。这句诗乃是我最爱,想必是跟我的名字有些渊源。我思量着何时给母亲写封信,问问我的名字是否语出于此。
                          “小姐,教习琴的先生来了。”嬷嬷走至我身边道。
                          我望见门口站着名女子,青色衣衫,容貌不算出众但身材婷婷玉立,自有一番气质。
                          许是那日见了宋依斐弹琴,我也萌生出了好好学琴的念头,将我的魔音改改。不得不言宋依斐弹琴好给了我莫大的打击,我如何也想不到一个捣鸟窝玩泥鳅的人居然能有模有样地弹琴。
                            


                        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7-02-19 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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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更这章最后一段,继续去写作业。


                          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17-02-19 1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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