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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17.01.18]《囚心》(古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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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五)
翌日一早,耶律梓的兵马便起兵撤出了会宁城。韩庚见状也没耽搁多久,也早早地便退兵回了乐城。一路上百姓都在雀跃欢送,直言锦王殿下乃北齐之幸。听来听去也无非都是呜呼高哉之类的。
金希澈也自然是高兴地。可渐渐地,脸上的笑意便一点点消退下去了。
如今韩庚再立战功,是百姓心中战无不胜的常胜将军。可这自古以来,越是军功显赫,便越遭帝王忌惮。这以后的路,怕是举步维艰。
回到王府后韩庚便到自己的书房内去处理府中杂事,而金希澈也回了自己的流云阁,坐在浴桶内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
“都统。”秋白轻柔又仔细地替他擦拭着身子,他后腿上的那块黑色瘢痕似乎又大了些。“那日耶律王子离开时,趁人不注意塞给我一幅方子,说是长期服用可以缓解您体内毒素的。”
金希澈眨了眨眼皮,“倒是要谢谢他的好心了。”
“那……这方子……您要用么?”
“烧了。”金希澈闭上双眸,“我这身子已经这样了,就算缓解又能如何。”半晌后他徐徐睁眼,睫毛微微湿润,不知是因为浴桶内水汽氤氲,还是因为他想到日后的规划而红了双眼。
他终归是要走的。在他的规划里,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一个人白头偕老。
而这些,他却无法告知韩庚。这太残忍了。
可若不说,便是更决绝。
想到这儿,头痛,心更痛,痛的彻骨。痛到抓着浴桶沿壁的手指关节都泛了白,泪水也止不住的在眶里汹涌。
金希澈从来都不是在那方面精力旺盛的人,可那一晚他却缠着韩庚要了一次又一次。待那炽热的精华再一次在他体内绽放的时候,他在韩庚的臂弯里止不住的抽泣。
“怎么了?弄疼你了么?”韩庚吻去他脸上的泪珠,温柔又小心的哄着。
金希澈摇摇头,在他的面颊上留下一个不掺杂任何情欲的吻。随后附在他耳边轻声道了一句我爱你。
“你今天怎么了,这么反常。”韩庚宠溺地刮了刮他那高挺的鼻梁。
金希澈对上他的眼,满目的真诚。“你知道吗。我爱你,真的。很爱很爱你。”
韩庚愣了一下,随即紧紧地拥着他,在他的颈子上印上一吻。“我知道。我也是。”
这一晚,两人相拥而眠。第二日日上三竿,金希澈才舍得从睡梦中苏醒。阳光从窗子内洒了进来,点点斑斑映在地砖上,身边早已是空空如也。身上干干爽爽的,中衣也好好的穿在身上。想必昨夜疯狂后的善后工作也全都由韩庚完成了。
只是……
金希澈挣扎着坐起来,不住地捶着腰。他不知道韩庚怎样,总之他的腰是快断了。
秋白听到房内有声响后便推门走了进来。只见床上的金希澈面色苍白,柔弱不堪,颈子上还有几处粉红色印记,着实让他红了脸。
“都统……”秋白骚着自己的后颈,支支吾吾,吞吞吐吐。“那个……您……早膳……”
金希澈白了他一眼。掀开被子下了床,坐到一旁的铜镜前。“你先帮我梳洗吧。早膳一会儿再说。”说罢他抬眼看了镜中人一眼,干咳了一声又飞快地钻回了被子里。“你……你就说我今天身体不适,早膳在房里用了。”
秋白应了一声,也快步从房间里跑了出去。金希澈收了收衣领,不禁坐在床上大骂韩庚**。


  • 不黄的希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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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09 17:3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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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黄的希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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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
冬雪消融,徐徐春风。
锦王府内的桃树忽如一夜花团锦簇,院落地砖的缝隙间也隐约间渗出点点新绿,就连步道两侧的松柏,那葱葱的翠绿中也暗结果实。整个院落一片生机勃勃,看来春天真的到了。
闲云斋内,支摘窗下。韩庚盘膝坐在西暖阁的坐榻上低眉沉思,沈望舒则立在一侧等候待命。
水果盘中的芭蕉不再嫩黄,表皮上沾染了斑斑黑点。那样子,倒是像极了希澈后臀上新出现的那枚黑斑。
最初那样子的斑点只在他的后腿上出现,他总以为那是他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可如今又添一处,倒着实让人觉得古怪。
“望舒。”韩庚叹了一口气,闭目掐着自己的鼻梁,“这些日子一直忙着同耶律梓交涉,总是找不到机会向你细细盘问希澈的身子。”说罢他睁眼盯着那串芭蕉,“你看到这芭蕉上的溃烂之象了么?像极了他。”
沈望舒心下一沉。以金希澈如今的体质,黑色瘢痕再生,怕是百毒腐蚀五脏的进程又快了一步。就算他拼尽全身的医术,恐怕连十年的时间都无法保证。既然王爷已经知晓当年金希澈为他服下万蚀蛊之事,那么这一切他自然是要一五一十地禀报的。然而流云阁那位却要他对天赌咒无论如何也不能将他的真实情况告诉给王爷,否则全家无后而终。
“难道你要眼见王爷因为我而终日忧心忡忡吗?他是要干大事的人,若是因为一个我而退出纷争,那么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
那日金希澈的话不停地在他脑中回响。王爷此时的境地他不是不知道。若是不争,下场便只有死路一条。
沈望舒长叹,在脑中细细斟酌后方才吐了口。
“金都统他……虽服下万蚀蛊,但体内有百毒虫牵制着,暂时倒也无碍。至于那黑斑……”他舔了舔唇,“只是体内两种毒素暂时不调所致,小的在都统的汤药内再添几味调和的草药进去,想必数月内就会消退。王爷大可放心。”
韩庚闻言点点头,神色稍微缓和了些。随即冷笑道:“本王依稀记得那时高无忧告知本王,是因为吴王赠予本王的长袍上沾染了毒粉所以才晕厥数日,也是自那时起本王始知吴王狠毒。人人都言帝王家最无情,这句话之前本王一直都不信。可如今,曾经亲如同母手足,却不想背后如此阴险狡诈。皇兄也好,睿王也好,晋王也好,吴王也好,本王从来都没想过与他们争夺之心。为何他们各个都想要了本王的性命!”
沈望舒眨了眨眼皮,“还望王爷恕小的多嘴。他们对大位皆有觊觎之心,奈何手中兵力薄弱。纵使昔日太子已登王位,掌天下大权,然而按实际来看兵权仍为王爷您手中紧握。如此看来,无论站在圣上的立场,还是站在其余三位王爷的立场,您都是他们的心腹大患。更何况,自古以来为了这王位,弑父杀兄者,还少吗。”
“可是……都是骨肉至亲,怎么狠心下得了毒手。”
“王爷,您自己都说了。人人都言帝王家最无情。”
韩庚阖目长叹,“罢了。既已经踏出这步,便怎么也不能回头了。你先下去吧。”
沈望舒行了个揖礼,“是。”
“等一下。”韩庚突然想到了些什么,紧紧地咬住下唇,直到毫无血色才松了开。“既然你要给希澈的汤药内添几味药,那就再添一味吧。如今前途暗淡,若是真有个孩儿,难不成失败后也要那可怜的孩子跟我们一起命丧黄泉么。”
沈望舒眉间一动。以金都统如今的体质怕也是再难受孕,但日常请脉时还是能依稀察觉到他内心那细微的渴望。
“这倒也不难。只是都统那边……”沈望舒小心地看了韩庚一眼。见他并无任何表态,便也了然于心了。“小的告辞。”
沈望舒走后韩庚给自己狠狠地灌了一杯茶汤,右手执空杯,稍一用劲便让那描了金的哥窑茶杯四分五裂。至于掌中的血口,说不准也是杯子在临死前用生命谱写出第一遭,也是最后一遭的复仇。
既然希澈体质异于常人,那他何尝不想与他共同孕育他们的孩儿。只是他既然已经决定参与夺位之争,那么日后那无辜的孩儿,便是他最为致命的把柄。
希澈会理解他的。会理解的。
会理解么……
韩庚盯着掌中的血珠从伤口中点点渗出,最后自手心滑下,摔在那红木炕几上成了一片血花。
总是要补偿的。
他从坐榻上一跃而下,奔出闲云斋,直奔流云阁。
午时二刻。刚用过午膳的金希澈手捧着书本靠在房内书桌后的椅凳上本昏昏欲睡,倒是被急匆匆赶来的韩庚吓了个清醒。
“匆匆忙忙的,出什么事了么?”他眼波一转,自然是看到他那正顺着掌心向下滴血的手掌,急忙起身拉着他到圆桌前的椅凳上坐了下去,“怎么搞的?怎么受伤了也不包扎一下就跑过来。”说罢他便遣了秋白去叫沈望舒,自己亦小心地查看他手上的伤口。“多大的人了,怎么也不知道小心一点。”
韩庚看他为自己着急的样子,眼中饱含柔情。“小伤而已。不用叫望舒了,我自己扯块布条下来把他包住不就好了。”
金希澈坐在一旁见他从自己的衣袍内襟硬生生地扯了一块布下来笨拙地照着伤口包了上去,倒也松了一口气。“你今日急匆匆地赶过来,有何急事?”
“春季盎然。带你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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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
山林鸟语,碧波荡漾。小涧汩汩而流,微风拂过,梨花微雨。熟不知那两匹骏马从水面上汲了多少花瓣进去,也数不清有多少花瓣落在那一对在石阶上双手紧握,互相依偎的眷侣肩头,一切犹如画中物。难怪有诗云:只羡鸳鸯不羡仙。
“这里真安静。”金希澈感叹道,“这是哪儿?为何岸的那边还有一处戏台?”
韩庚笑笑,伸手拂去落在希澈眼帘上的残花。“这儿是苦陀山。相传当年有一位僧人一心求佛,便终日在这儿打禅诵经,不进饮食,最终感化了佛祖,化为山脉,为山神,以保护一方百姓。山上寺庙林立,香火旺盛,被百姓视为神山。若不进山拜佛,一般人是不会踏入这里的,所以安静。至于戏台,也是乐城百姓筹钱所建。每年庙会都会有人在戏台上为歌为舞,献给苦陀山神。”
金希澈了然的点点头,“那照你这么说,这座山有灵性,无论许什么愿望都能成真咯?”
“我是不信这些。但是你看这山中的香火旺盛,想必是心诚则灵吧。”
金希澈坐直了身子,“我也不信这些。我相信命运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的。若真有神明,当年秦皇求仙入海,希冀寻求神明保自己长生不老,可不还是病死沙丘。不过……”他扭头看了韩庚一眼,莞尔笑道:“既然百姓都信,那你我信一次也无妨。”
韩庚满目不解。只见他起身屈膝跪地,双手合十置于胸前,双眸紧闭,诚心实意地向这座灵山许愿。弯身磕头作三拜,方才完了。
小人金希澈愿以自己所剩无几的性命求山神保佑韩庚,能够自救于水火之中,于万人之上,受天下人敬仰。阿弥陀佛。
“许的什么愿,这么虔诚?”韩庚不仅好奇问道。
然而金希澈只是笑笑,踩着一直遍布到小涧那头的巨石,登上那座早已空闲许久的戏台子。
“王爷!”金希澈向岸的那边喊道,“小人给您唱一段如何?”
韩庚见他难得如此愉悦,便也陪他一起玩下去。于是也冲着他大喊:“你若唱的不好,本王可要罚!”
“遵命!”
一语落毕。金希澈在戏台上作歌作舞起来。风儿悄悄地把他的歌声带到韩庚的耳边,叫他听得如痴如醉。
戏台上的人,曾经的羽化府都统金希澈,唱了一曲《长生殿》。不过聪慧如他,唱的皆是恩爱之词,像极了小涧两岸的他们。
他唱道:“香肩斜靠,携手下阶行。一片明河当殿横,罗衣陡觉夜凉生。唯应,和你悄语低言,海誓山盟。愿此生终老温柔,白云不羡仙乡。惟愿取,恩情美满,地久天长。”
这一曲百转千回,唱的戏台上之人涌出热泪,唱的石阶上之人眼眶红肿。他们都以为彼此是单纯因为唱词而感动。熟不知二人内心都因怀有对对方的歉疚,唱到伤心处,自然泪如泉涌。
韩庚吸了吸鼻子,“罚!要罚!谁人都知《长生殿》唱的是唐明皇与杨妃之间的情爱。最后杨妃命丧渔阳,恩爱夫妻天人永隔,实在晦气!”
金希澈没想到韩庚听完会如此态度,只得矗在台上愣神。直到韩庚亦踩着巨石到台上来之后才反应过来,眨了眨眼皮,小声问着:“罚什么……”
韩庚双手环住他的腰,“你知道今日我为何带你来这儿么。”
“为何?”金希澈自然不解。
“人人都言这是座神山,有求必应。你我都是男子身份,即便成亲也无法登籍在册。若是普通的成亲礼也太过俗气。”他对上金希澈的双眸,认真道:“今日苍山绿水为证,你,金希澈,可否愿意与我成亲?从此以后白首不离?”
金希澈显然是被他吓到了,“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金希澈可否与我韩庚成亲!从此以后白首不离!”韩庚的声音大如洪钟,句句回荡在这山谷之中。惊得鸟儿们展翅而逃,惊得金希澈只得瞠大双目,久久无法回神。
他的唇启了又阖,阖了又启。最后颤抖地吐了三个字出来。
“我……愿意。”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我……愿意。”
“我还是听不清。”
“我愿意。”
“我还是听不清!”
“我愿意!”
嗡——
山上的寺庙撞响了申时的铜钟,共九下。像是山神对他们的回应一般。
两人在戏台上幸福相拥。夕阳从山体上打下来,到水面上染了满池金黄。晚风轻拂,树林作响。这一切都是那么惬意,让那对眷侣觉得仿佛这天下间只有彼此,而再无其他。
“在那儿呢!找到了!”一粗犷男声在这山林中显得那么格格不入。韩庚和金希澈闻言望去,岸的那边一服深绿色,银带镶九銙的壮汉正冲着岸这边的两人傻笑挥手。
金希澈向后望去,片刻后果然出现一身材消瘦的精细人儿艰难地走了过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坐到了石阶上,面色潮红。
韩庚和金希澈见状便一前一后踩着巨石渡了过去,韩庚凑到高无忧身边,金希澈则坐到冬羽身旁。
“你们两个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高无忧从内襟中取出一纸文书交到韩庚手上,笑道:“我们刚从戈居赶回来。刚刚在王府中碰到来送信儿的乐城知府的人,得知圣上有旨,所以便自告奋勇把这差事揽了,替他把这圣旨送到您这儿来了。”
“那孔文升的墓你们看了吗?可有玉?”金希澈同冬羽小声问道。
冬羽摇摇头,“那墓即便一切都合乎规制,但根据都统您从戈居回来的时日推算也差不多有将近一年的时间,然而坟包上却寸草不生。想必在我们之前定有人也前来掘过,而且时间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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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希澈咬住下唇沉思片刻,拍拍冬羽的肩膀道:“我知道了。辛苦你了。”说罢他起身到韩庚身边去,“圣上有旨?说了什么?”
韩庚看了他一眼,神色复杂。“皇兄说,封我为一品护国将军,封地加户六千,赐金冠。并要我十日后赴京,入宫领赏。”
“金冠?”金希澈同冬羽交换了个眼神。这金冠除了帝王便只有太子方可佩戴。北齐开国至今还未有哪位王爷可佩戴金冠。而且还赐护国将军,赠予其兵权;又加户六千,赠予其土地。这无论谁看来,都有鸿门宴的意味在其中。
金希澈冷笑一声。兔死狗烹这种事,韩栋他做得出来。
“尽管放心的去。”金希澈看着韩庚,“我绝不会让你出事的。”
“若是十日后赴京,那最晚明日一早便要启程。快马加鞭,十日后方可抵达。”韩庚看向众人,随后眼睛落在金希澈身上,“我走后,你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金希澈点点头。
韩庚到小涧边牵过骏马,脚踩马蹬跨了上去,一骑绝尘。半个时辰后金希澈回到王府房间里,拾起笔架山上的毛笔饱蘸墨汁,陈情于纸上,加封与信中。
“即刻把这封信送到驿站,让他们选一匹马步最快的,快马加鞭送到信国公府。”金希澈眉头微蹙,“或许此次,只有信国公能救韩庚了。”
秋白应了一声,接了信立即去办了。冬羽倒是有些担忧,不禁问道:“都统,如此明目张胆的与信国公往来,此法可妥?”
金希澈眼波一转,叫冬羽去衣柜内将那锦盒取了出来。他小心地拨开锦盒上的挂锁,躺在里面的是一只精致的雀鸟金簪。
若此法不可行,他还有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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