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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9:阳信遗书(为了大将军,决定向米继红筒子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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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相信阳信长公主早于大将军去世,这个女人不简单。如果她在,卫氏应该能斗得过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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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呀…


21楼2005-09-28 1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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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担心,没有一直等到他终于把马制服,再跑过去问他是谁。我默默地注视他一会儿,就走了。可是,我向从一道谜题里醒了过来,觉得过往的生活像结久了的痂就要脱落。我们必须忍耐,但不能在忍耐中虚弱下去。或许有一天,我们不能再顺从。我还没有真正地拼过。等待来的一切都不足以怨恨或欣喜。采取主动。我的勇气呢?道理原来这样简单。我的心清净如冰。


    我安睡到中午然后起身来到厅堂。我叫来管家问他昨天马房当班的是谁,管家说是卫长子。他病了,他弟弟替了他一天。那孩子倒是个谨慎厚道的。卫青。

    “府里有多少这样的奴产子?”我合上名册,貌似漫不经心地问。

    “这样半大不小的男孩子也有几十人吧,也有派了差事的,也有没派差事的。这个卫青却是特别,本来在父亲家的,最近投靠了他母亲。他的父亲是平阳的小吏。他现在说不上是奴隶还是平民呢。卫青的母亲是老侯爷时候就在的旧人了,只是名声不大好……”

    “够了,谁要你说这些?”我把名册丢在桌子上:“这些孩子整天在府里乱窜不像话,真正派了差事也未必做得明白。你安排一下,让他们学学骑马射箭,侯爷好打猎,小侯爷将来自然也需要些训练有素的人。”

    我说着出了房门,上了几岁年纪的管家看着我仿佛看着一个为自己贪玩狡辩的顽童。我出了门,听见他在叹气,我却笑了。


    我和太子说话时,卫绾严肃地走进来,看见我,连忙又低头退出去了。

    “卫太傅是个可敬的人哪。”我打趣地看着太子,他已长成一个英气逼人的少年,对着卫绾离开的方向皱皱眉。他的手指开始烦躁地敲打手中的一卷竹简,虽然和我说话,他也没放下它。大概是一样年纪吧。我忽地又记起那双应该是很粗糙的少年的手,抓住缰绳,绝不放开。

    我一恍惚,太子已凑过来认真盯着我的脸:“姐姐今天很高兴吗?跑来气我!”

    我笑而不语,他猜不出所以然来,于是扬眉看看周围架子上的书卷:“我这些书,他能把名字认全就不错了。”

    “还不至于这么不堪吧……”我语气顿了顿,然后低声说:“何况父皇想让他教你的本不是这些。”

    “姐姐有事瞒我!”太子眉头再次皱起。

    我对他摇摇头:“我是没有太傅的,可以每天干我的杂事,这些事你听都不要听。这道理你从小就懂的。”

    太子领悟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闷闷地低下头。


    “对了,最近又有什么奴仆病了的,多赏赐一些。平阳侯府总不能坏了我们大汉朝立国的规矩。”

    我骑上“奇怪地”变得驯顺的逐风——曹寿“抽空”给它取了这个名字。天气很好。当然,现在带出门的骑奴还是原来那些。


    22楼2005-09-28 1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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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18 09: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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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楼2005-09-30 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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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板凳坐了
        唉。。。。。。。。。。。。。。。。


        24楼2005-09-30 1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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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不是吧地板?!
          怎么没了,快把下面的贴出了阿


          25楼2005-09-30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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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遵命。

            另外,自己纠正一下,曹时祖父在高后时期做的是御史大夫,不是太尉


            26楼2005-10-01 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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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起来,我当时的行为几乎就是私养死士、图谋不轨。在我讲究排场的掩护下,从封邑来长安服役的人数急剧增加。侯府对男性奴仆的训练更加严格。

              我对高祖功臣的后代们态度更加和蔼。在他们中间,侯弟第一的萧家因为子弟代代不争气已丧失了核心地位,因为馆陶长公主而地位骤升的陈家也只是声色犬马方面的领袖。“平阳侯曹参身被七十创,攻城略地,功最多,宜第一”,这是当年一定侯弟时功臣们对高祖提出的建议。曹家最终居于第二位,又多年消沉,但因为随和谨慎一直受到尊敬。

              曹寿不问世事,这不要紧,堂邑侯府在长公主的主持下壮大,我可以效仿,只是我的计划危险,不能明目张胆。

              我在防备两方面的变故:父皇和梁王。我对府中奴仆的关爱超过身份,因为我可能会要他们行非常之事。


              “那些学骑射的孩子怎么样了?今天让他们去终南山弄些野味来尝尝。”

              傍晚,我难得地等在家里,后门方向越来越吵。原来,那些男孩子纷纷说要亲自把猎物献给主人,总管被他们闹得头昏脑胀。我走到他们中间,发现陈列在地上的不只是山鸡野兔,竟还有一只熊。几个大一点的男孩猛地看到我,眼睛睁得溜圆,手里不断推搡同伴,只是说不出话来。大家喧哗了很久总算安静了下来。

              “没规没矩的。”总管叹着气理理被他们扯歪的帽子,也笑了。

              一个大个子的男孩却不服气地顶嘴道:“是公主让我们打猎的,我们只听公主的。”他大约十五岁,憨头憨脑的,说完这句话自己觉得有些心虚,回头张望了下,一把拖过另一个少年,求救似地问:“你说是不是,阿青?”

              我一愣,这个忽然被推到我面前的少年,正是那晚驯服了逐风又不肯给人知晓的卫青。他长高了,身材不再那么单薄,眉宇间也添了几分英气。在大家忍俊不禁又好奇地注视下,他一直低着头,神色微微有些不安。大家也跟着沉默起来。

              “阿青又害羞了!” 大个子后知后觉地说,不知怎么办地抓了抓头。

              卫青迷茫地抬头,想要说什么。大家又吵起来,让我赏赐他们。我对总管挥挥手,总管就领着他们去账房了,卫青要说的话早已收回去,恭恭敬敬地深施一礼,随他们去了。我看着他的背影,觉得其中总有些忧郁的味道。卫青的情形我已大概知道。让我感兴趣的是,他的父亲肯定是冷漠地对待过他了,他却只字不提。


              在各方面的事务中,我最关心这些少年骑奴,他们容易训练,也不引人注目。五月份,我听说他们私底下都最服卫青。我问公孙敖为什么,这个胸无城府的大个子想了半天,只能说出“他本事最好,人也最好”。好,我玩味着这个朴素的评语,发了阵呆。

              公孙敖其实是个孤儿,不知为什么,他确信自己姓公孙,这个孩子被总管好心收留在侯府后就喜欢上了卫青一家。他乐观得有些无法无天,自从献过猎物后经常大大方方地跑到我面前报告他们的情况。他认为重要的事,却往往关乎他那位十分腼腆的好兄弟。

              卫青自己,话可是少的惊人。


              27楼2005-10-01 1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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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为中元五年(一


                28楼2005-10-01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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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18 09:0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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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


                  30楼2005-10-01 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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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84.98.141.*
                    这个公主相当厉害呀


                    31楼2005-10-02 0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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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向沙发~~~~~~~~~~


                      IP属地:浙江33楼2005-10-02 1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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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19.149.46.*
                        板凳…


                        34楼2005-10-02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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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铺!为什么总是晚一步?


                          35楼2005-10-02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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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带着义姁,上车。卫青在后门整编他的人马。我私造的禁军铠甲藏在他们宿营用具的车里。他们在终南山狩猎已非一日。他们悄悄从小路抄上驰道谁也不会知晓。我摇摇头,之前我自己的部署看来就是一场没有头脑的闹剧,我自己差点成了被震落云端的一方。举重若轻,道理我知道,可我从来不懂得用它呢。

                            我对未来却充满了希望。
                             
                             
                            大殿外,我高傲地说:“我为父皇带来名医,你们谁敢阻拦?”

                            而太子,对着太后派来的几个太监拔出宝剑。

                            拿不定怎样才是保护自己的万全之策的馆陶长公主终于开始帮着我们说话。太子冲她微笑,俨然又是几年前那个乖巧的孩子。她一闪身,义姁从容地把药送到父皇嘴边。

                            情况比卫青预料的还要好,梁王在突然的惊吓之下,完全丧失勇气。他先在路上莫名失踪,然后神色憔悴地出现在堂邑侯府。半夜里,大家目睹他企图从后门再次逃跑。父皇的病体可以撑持几年,义姁用了些可以让他在短期之内精神振作的药。父皇还驾未央宫。梁王因此更加恐惧,在堂邑侯府,长公主劝说了他整整三个时辰。他只说了一句话:“你们都是骗子。”

                            这些事,我当然知道,那时候的我是会在堂邑侯府这样的地方安插上个把人的。父皇严厉申斥梁王的情形我则没有亲眼看到。太后的神情看来非常麻木。结果,自然是大家言归于好。父皇在梁王走后进入公开的养病期。这一次,馆陶长公主这一次认为办场喜事对于谁都有好处。

                            我走出未央宫,发现卫青和公孙敖坐在我车夫的位子上,若无其事,两个无知大孩子的样子。我开心一笑,由他们扶上车。公孙敖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公主十多天没回家了,我们都快担心死了。”

                            我对着卫青认真驾车的背影说:“我可是一点都不担心你们。”


                            我在暖阁醒来才发现自己在车里就睡着了。我竟然睡得如此安心。我推开门,发现卫青宿卫在门口,公孙敖也在,躺在地上鼾声如雷。

                            “都过去了,” 我说:“好好睡一觉去。明天我们一起去打猎。”


                            36楼2005-10-02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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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18 09:0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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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第一个。卫


                              37楼2005-10-02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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