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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文】经瓷一别 ——俗念亲(古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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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发图镇楼~~~


1楼2012-11-11 13:06回复
    文案:
    北斗七星高,哥舒夜带刀;
    至今窥牧马,一跃过临洮。
    故国三千里,深宫二十年;
    铁蹄破城日,血祭祈安平。
    主角:哥舒翰,谢安逸……
    希望菇凉们不要问我he不he,因为………………
    窝不知道~~~~~~~~


    2楼2012-11-11 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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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0 21: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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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万里山河锦,如画江山绣。一朝烽烟起,遍地是哀歌。
      元贞九年九月,西原大举进犯,预备由两国边城临洮入境,两军于临洮僵持。
      古来死未歇,白骨碍官路,亲戚牵衣泣,悲号自相顾。
      至年冬月十六,一人着红衣于城上祭祀一场,以身之血,祭祈天下太平长安。而后城门一路大开,西原军长驱直入陵国都城平沙,天子李蕴携诸侯城头降。至此西原皇帝赵频一统天下,纪年正月即位,年号熙宁。
      第一章
      老子叫谢长安,是西平郡王哥舒翰半年前在街边捡回来的不要钱的儿子。
      老子问他为什么不让老子跟他姓,他喝的烂醉如泥,依旧宝贝似的搂着他那两个血红色的杯子,斟满两杯酒,自己喝一杯,地上倒一杯,祭奠死人似的。
      听见老子问他,他倒酒的手一顿,然后学起古时狂士,仰着头,酒水朝着面部一泼,酒水顺着他英俊的脸的轮廓往下淌的时候,他半死不活的开口说道:“谢,我的心上人,姓谢……”
      呸,不用掩饰了,老子看见你哭了。
      好吧,既然是他的心上人,跟着娘姓么,老子也不吃亏。就是不知道这传奇的娘,是个怎样的女人,叫他这样的男人牵肠挂肚、毫无怨言、半死不活、借酒浇愁的守着活寡。
      老子以前是临洮城里横着走的小乞丐,临洮城破后,老子成了孤儿,以前的姓名被老子故意忘记了,道上的小弟尊称老子一声“狗子哥”,日子过的饥一顿饱一顿,却也饿不死,还很自由自在,老子很满足了,唯一的愿望就是偶尔能够吃一只“抚顺居”的黄澄油亮的烧鸡~~的腿也好,人生就圆满了。
      那天老子刚死皮赖脸的弄到了一只肥的流油、香飘十里、新鲜出炉的烧鸡,自己撕了两条鸡腿,剩下的给弟兄们分了。老子闻着鸡腿的香味儿,心情飘飘然,坐在街口拉胡琴的瞎子老张头身边欠他。老子对他那破京胡很有兴趣,一直想要拉上一拉,老张头宝贝似的不给我碰一下,烧鸡的诱惑是无人可挡的,他终于答应给老子玩玩儿。
      老子一激动,满是油的手抓起京胡,闭起眼睛,脑袋左摇右摆、右手乱七八糟的一通瞎拉,很是陶醉。等老子睁开眼的时候,妈诶~~~~这么多穿官靴站在前面,一抬头,最前方那个长相英俊、身量颀长的男人直愣愣的盯着老子,明显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老子心脏怦怦直跳,装的不动如山,一会儿他回过神来,蹲下身来,很和蔼的问老子愿不愿意跟他回去,给他做儿子。
      老子说不愿意,他挥了挥手,他身后的一个人蹲在他身边,他对那人耳语了几句,那人起身就走了。他抿着嘴笑,把老子骇的心底发寒,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一会儿那人回来了,手里一个牛皮纸包,香味儿挡不住的往鼻子里钻。
      完了完了,老子口水止不住的分泌,七寸被捉住了……
      就这样,老子被这个鼻子尖的男人无耻了用烧鸡骗回了家,给他当了儿子。 


      3楼2012-11-11 1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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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四川4楼2012-11-11 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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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等。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2-11-11 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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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眼看年关将近,天越发寒冷,老子爹也越发蔫吧了。
            他最近连象征性的打酱油都不愿去了,整天关在屋里,谁来求也不见,吃的极少,只是不要命的对着空气喝酒,屋里被他倒的到处是酒水,俨然一个藏酒的地窖,身上都被陈年的花雕熏出了一股死气来。
            好几次老子半夜被尿憋醒,路过他的房门,都听见他屋里有压抑到让老子气都喘不过来的呜咽声,那种胸腔里迸发出来的带着克制的哀嚎,听的老子鼻子发酸……
            老子怕他在屋里想不开,颠颠地跑去叫他稍移尊臀到院子里去喝,冷就冷点,好歹有人照看着,他极其不识好歹的拒绝了老子。
            老子以德报怨,忧心的去问小覃姐,他这是发什么神经呢,玩忽职守的,也不怕掉脑袋。小覃姐听了这话,立刻红了眼眶泪水就往下淌,梨花带雨的说道:“长安啊,王爷他这是心里难受哪~~~你听话些,不要嘴巴上没把门的什么都往外问,好吗?”
            这个连太守大人家的府邸都比不上的寒碜王府,据说以前是一所大户人家的家宅,临洮开城之日被一把大火吞没,老子爹猪油蒙了心的非要住在这里,只好依了他的意愿在此新建了一座王府,连布局都是按照他的要求来的,与一般的大户人家无异。
            府里整日沉浸在一股低沉压抑的气氛里。再这么下去,老子一定会发疯的。
            这日清晨,天不大亮,老子很早就悄悄的起来,准备趁着整个王府的人都未就位的时候偷偷溜出去找老子的小弟们,请他们吃包子去,老子是个情深意长的大哥。
            小莺姐很反对老子和小弟们来往,说是平白丢了王府的脸面,堂堂郡王府的小主子,和一群叫花子凑在一起成何体统。老子才不管什么脸面,那是世上最无用的东西。
            王府里的耗子洞都被老子一一搅翻过,闭着眼睛都能摸到门口去。老子成功的摸到门口,很好,没人,老子轻轻的拿下门栓,做贼似的将门慢慢拉开,钻出去了在将门带上。一转身,娘诶~~~~~~~
            大门左方的墙角,站了一个年青人,是个长相清秀的瘦削小哥,看起来形容憔悴、风尘仆仆的样子,背上负着一个长条形的包袱,也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
            见老子被吓了一跳,他歉意的笑笑,开口说话道:“是小王爷吧,唐突了。”
            此人十分有礼仪,对老子也没有巴结阿谀之意,老子~~额…那个…我对他十分有好感,于是问道:“这位大哥,大清早的等在这里,你找谁?”
            “受命前来给郡王爷送东西,不过我不想见他,你帮我转交,可以吗?”
            “可以啊,可是送进去了老~~~额我爹估计也不会看的,他最近心情不好。”
            “他会看的,你说是小栓子送来的,我家主子还在来的路上,今日午时邀他上城楼一叙,麻烦小王爷转达了,”他语气笃定,对老子笑笑,递过包袱转身就走。 


            8楼2012-11-11 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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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老子一头的雾水,傻愣愣的提着个包袱在门口站了半天才回过神,往前一望,那人已经消失在不远处的拐角里了。
              老子不敢耽搁,直觉这貌似装着木盒的包袱和那句话极其重要,也顾不得请兄弟们吃包子了,回身关了门就去找老子爹,老子知道他一定醒着。听他身边的怀叔说,他睡眠一向差,进来愈发不眠不休了,若不是他武功高强底子好,老早就垮了。老子还是有点心疼的。
              老子直奔他卧房,敲敲门,他嘶哑的声音立刻响起:“门没锁,进来吧。”
              他心情不好,老子也就老实些,进了门规矩的站定喊了声爹,他爱理不理,佝偻着上身窝在床头的雕花靠背上,弯着一条腿,垂着眼,两手摩尼着他的宝贝血红瓷色的杯子。
              老子说道:“爹,刚刚有个年轻的小哥送了东西来,指明给你的。”
              “嗯,放在桌上吧。”
              看他这鸟态度,老子就说撒,接着说道:“那小哥说他叫小栓子~~~”
              老子最后一个字还没吐利索,他猛地一震,倏的抬起头,见了鬼似的,老子看见他拿着杯子的手居然在颤抖,他慎重的将杯子小心的放在床内侧,嘴里说道:“他人呢……”
              随后修长的腿下地,急不可耐的朝老子走过来,老子从没见他这么激动过,他几乎是夺过老子手里的包袱,放在桌子上打开,里面果然是个精致雕花的木盒,他打开之后,修长的手指就抚上去,动作轻柔,老子比他矮的多,一不小心就看见他低垂的双眼里满目的柔情了。
              啧,这东西该不是老子娘的吧~~~~
              老子嘴巴里接着进行着转达任务:“爹,那位小哥说他家主子还在来路上,邀你今日午时上城楼一叙……”
              眼睛却忍不住往木盒子瞟,里面貌似都是谁家的孩子幼时的玩具,看起来年代久远,有竹篾编制的只剩一条腿儿的小蚂蚱,有一面破了个洞的拨浪鼓,一只烂的只剩骨架的纸糊的风筝,一串看起来黑黑的貌似是糖葫芦的东西,一把长命锁,一个浅碧色的香囊,一沓信纸……
              老子正数的认真,就见老子那个拿着香囊正要打开的爹,动作一僵,急切的又轻柔的放下那个香囊,方向一转,两只手就搁在老子肩膀上了,劲儿大的老子龇牙咧嘴,激动的把老子摇来晃去,嘴里急急问道:“主子,他有没有说他主子姓什么?”
              老子被摇的天旋地转,还是要回答他的问题:“没有…没有……爹,别摇了~~你午时去不就知道了。”
              他这才放开我,冷静下来似的,看也不看老子,接着拿起那个香囊,嘴里说道:“长安,你出去玩儿吧,让阿怀来见我。”
              老子念念不舍的出去了,临走前隐约瞟见,那个香囊里是一撮头发…是老子娘的么?他们可真老套……
              别人约的午时见,老子爹打扮的光鲜亮丽、风流倜傥的,他这样子,老子才信爱慕他的女子流水似的长。怀叔也不带,辰时一个人就出门了,看他那样,满怀期待似的,别叫他落空了才好。 


              9楼2012-11-11 1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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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哥舒翰支起耳朵捂在被子里,全身戒备,预备那人若是真的起身出门去喊大夫,自己也只能敲晕他了,好在那人也就嘴里说说,屁股却是没有挪动过。
                哥舒翰微微松了口气,放在平时,他何必这么委曲求全,实在是腰间的伤口过深,失血极多,连逃的气力也没有了。正好,听声音这人是个软弱的窝囊废,貌似娇生惯养的估计也不曾受过委屈,他要是识趣点,最好坐会儿就走。
                谁知他心底的小算盘没打完,那人的搁在自己身上规矩的手,开始在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瞎划拉,声音又响起,却是不同于之前的低声下气了,语速语气全然变了,这下变成了十成十的无赖,就是路上那种调戏良家妇女的腔调。
                “连灯啊~~~公子我巴结你、让着你,是因为自己真的食言了,诚心诚意的道歉来着,你拿着乔不接受,也没办法,反正我是表示过了~~~现在呢,我数到三,你再不起来,我可就自己想办法了……一,二……”
                哥舒翰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变脸这么快的。他劳什子的歉意,秋风扫落叶一般去的着实够速度。哥舒翰心里腾起一股厌恶,想到,罢,我就看你能想出什么办法来,不就是强行拉开被子么,自己正好直接将他敲晕……
                哥舒翰感觉到这人上身朝自己倾斜过来,他绷起神经,这人拉开被子的一瞬间,自己就……
                “喂~~~起来~~~”
                谁料等来的不是拉被子的力道,反而是平地一声雷的嚎叫,而且还是贴着自己耳朵来的。
                哥舒翰觉得自己大概是要失聪了,他的确是被吓到了,等他回过神来,遮挡的被子早已经离自己而去,这可恶的纨绔子弟趁着自己失神的瞬间,快速的将被子掀开来。
                他立刻回过神来,突然暴起,转过身的瞬间手掌化刀就朝那人的方位劈去,谁料凶猛的力道劈了个空,受伤的身体刹不住来势就往地上倒去,正好扑在了本该坐在床边,此刻却倒在地上的那人身上。
                谢安逸被摔了七荤八素,他突然发难在连灯耳边一声暴喝,只要是个人,是个没有准备的人,一定会被吓到。这是他的绝招,多年来屡试不爽。
                很好,得手了,连灯被吓到了。他喜滋滋的铆足了气力去拉被子,量定连灯不想见自己,被子怎么的也裹得严实。谁知立刻乐极生悲,这被子竟然是虚着空搭在身上的,他这气力没作用在被子上,自然只能返还给自己了。他抱着被子,迅雷不及掩耳的往后倒去,可见他下了多少气力。
                谁知道这波疼痛还没缓过去,一个重物接着压过来,他两眼白眼乱翻,差点被压岔了气,直接去见了阎王。
                谢安逸瞬间喘回了气,睁开眼就要开骂,待看清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连灯,却是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也顾不得惊讶骂人了,半张的嘴憋着卡在喉咙出的叫骂,满眼只剩哥舒翰那张英俊的脸…… 


                12楼2012-11-13 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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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0 21:0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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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哥舒翰不愿搭理这人,却也没得选择,若是被抓,还不如一死。他几乎是无声的回道:“答应你就是。”
                  谢安逸笑完了眼睛,他不再顺气了,环着哥舒翰的双手却不放松,顺势搂住哥舒翰的背,让等在一旁的小栓子在后背推自己一把,坐起来,依旧搂着背对着的哥舒翰,将头搁在他的肩窝,往门口看去,笑着打招呼:“连灯大美人,可算见着你了,诺,桌上有带给你的道歉礼物……嗨,孟大哥,好久不见啦~~~望昭进来可好~~~”
                  “是小谢公子啊,失敬了~~~我们大人一切安好,甚是想念公子呢,望公子长过府一叙才是。”孟进笑着拱手说道,“敢问公子,这位是……”
                  谢安逸指着背对着门任由自己抱着的哥舒翰,笑眯眯的说道:“孟大哥可听望昭说过,我表哥曹缊之家有个护庄的江湖高手,名为谢敏之,就是这人了。近日受我表哥之托给我来临洮给我送东西来了,刚进来,小栓子出去了没见着他,所以才呼喊惊扰了各位办公,见谅个。呵呵,说来也好笑,这人武功高强,却是闻不得脂粉,刚惹恼了我,我就朝他掷了脂粉盒,竟然晕过去了,我一不妨,被他给撂倒了。”
                  “难怪屋里气味如此大,由来如此啊,那我们有事在身,告辞了。”
                  “各位好走不送了。”
                  哥舒翰由这“谢公子”环抱着自己,听他一张嘴兀自瞎掰的有模有样,愣是挑不出一点漏洞,不由赞叹这纨绔子弟也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脑瓜子转的倒是快。
                  谢安逸心满意足的抱着美男,心里乐开了花,美滋滋的想道,等下自己就朝这人提要求,要去江湖里见识见识,不让爹知道,偷偷的就溜走,这人得给自己当路引兼保镖。
                  “唉~~~谢公子,安逸~~~你可真是有了新人忘旧人啊,抱着这敏之公子,都不愿撒手了,连灯可真是伤了心了~~~罢了,受了公子这个歉,从此不相往来是了……”连灯抿着嘴娇笑,嘴里吐着幽怨的话,眼睛却是紧盯着桌上那个青花折枝花果纹的梅瓶,看这神情,哪里是伤心了。
                  谢安逸笑着说道:“那可不成,赔了梅瓶又折美人,这等亏本买卖,我谢安逸是不做的~~~~”
                  “安逸啊,你可别逗了,你谢家制陶世家,还不许你拜个瓶了,凭的小气。”
                  “别提了,我都不敢回家了,我爹铁定打断我的腿,你是不知,这梅瓶,可是这趟窑里最好的一件了……唉~~~不与你说了,借你房间一用。”
                  “成人之美何乐不为~~~盼君惜春宵诶~~~”连灯戏谑的眨眨眼、拖着猥琐的腔调抱着那梅瓶就出了门,鬼都知道他的意思。
                  “栓子诶,没事,他不会掐我了,你出去守着。”
                  “可是……”谢安逸口里的栓子,是他的贴身小厮,是个清秀的少年人,从小跟着他一起长大的,两人一个德行。小栓子极不愿意,戒备的盯着趴在他家少爷身上的那人,一步三回头,还是出门守着去了。
                  谢安逸推开哥舒翰,盘着腿坐在他对面,黑白分明的眼睛期盼的盯着哥舒翰说道:“那个,大侠,你答应我一个要求的,我先问几个问题好了……”
                  哥舒翰冷眼看着这个叫谢安逸的青年自说自话的就开始问问题,不想搭理他,站起来就想走,起身到一半,脑子里突然想起刚刚追捕自己的官兵对这人毕恭毕敬的模样,临洮太守的大名,好像就是这人嘴巴里极其亲热的望昭……
                  秦望昭,就是今日戍时城墙边射杀自己属下7人,射伤自己的男人。哥舒翰眯起眼睛,想不到这临洮城的太守大人,竟然年纪轻轻,而且气质沉着、临危不乱,极有大将风范,这样出色的人物竟然在这样边远的小城做着芝麻官。
                  而现在更让他惊奇的是,秦望昭这样沉稳的人,竟然和谢安逸这样的纨绔子弟是好友……接近谢安逸,比毫无根据的查探,显然容易的多,要是顺利的话,还能打探到临洮的军事布防,真是天助我也……
                  他心里下了决定,于是止住起身的势头,改为和谢安逸一样的盘腿坐,对着谢安逸开怀一笑。


                  15楼2012-11-15 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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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谢家临洮城里的大户,家底殷实,主业制陶,在这临洮城已有数百年历史,制陶工艺极其精湛。
                    谢安逸将韩舸带回了家,后面跟着对韩舸仍然怀有敌意的小栓子。
                    谢安逸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话,不停的打问韩舸江湖里的见闻。韩舸不是江湖人,但他的人生经历丰富,去过的地方也多,编者瞎话的忽悠谢安逸这样不出家门的浅薄人士也就足够了。
                    他们两人你来我往的说着话,气氛倒是十分愉悦。谢安逸一脸笑容的踏进门,视线从韩舸的脸上转移到前方,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眼睛开始到处瞎瞟,形容猥琐。
                    韩舸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堂屋里正中右边的主位上,正大马金刀的坐着一个的中年男子,脸色肃穆,先是沉着视线盯着谢安逸,然后扫过来打量自己。
                    谢安逸老实蔫吧的叫了声爹,然后低下头不动了。
                    中年人沉声说道:“舍得回来了……梅瓶呢?”
                    韩舸心下微微诧异,谢安逸和他爹长相乃至性格,完全没有一丝相像的地方。这中年人极有威严,四方脸,八字胡,身量极高,一派江湖硬汉的长相,生的儿子却是眉目如画,唯一的可能就是谢安逸生的随他娘。不过韩舸总觉得谢安逸这人有种诡异的违和感,只是一种感觉,让他细说他又说不出来。
                    谢安逸一脸的纠结,嘴里低声说道:“送人了~~~”,眼见着他爹眼睛大瞪就要发怒的瞬间,他心道坏了,韩舸第一次来就见着自己挨骂,自己的形象诶~~~
                    他快速的朝他爹奔过去,嘴里说道:“诶~~爹别生气,你看,我带了朋友回来,他叫韩舸~~~~”,说完扑过去趴在他爹谢义山身上,背对着韩舸,挤眉弄眼的讨好。
                    谢义山估计是被他气惯了,他接住飞扑过来的谢安逸,拧巴着眉教训道:“怎的老是毛毛躁躁的,站好!”
                    韩舸见谢家老爹嘴里教训的严,两手却是稳稳当当的接住了儿子,不由想到,谢安逸长成这样,他爹要付一大半的责任,惯的。
                    谢义山打量完这气度不凡的年青人,眼底都是赞许,起身走道韩舸面前,已是换了一副面孔,笑着说道:“少侠见笑了,都怪老夫管教不严,敢问少侠尊姓大名?”
                    韩舸连忙行了个江湖礼:“谢老爷言重了,在下韩舸。”
                    “那就请韩少侠多担待老夫这不成器的儿子了,老夫还有事在身,招待不周了,少侠恕罪。”
                    “是韩某打扰了,谢老爷有事自行去忙。”
                    “安逸啊,好好招待韩少侠,他可比你之前带回来的狐朋狗友好太多了,你终于交了个正派的朋友。”


                    17楼2012-11-17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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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文,好文


                      来自手机贴吧19楼2012-11-18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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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逸入宫了?是不是啊?


                        来自手机贴吧20楼2012-11-18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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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的文 蹲坑中


                          21楼2012-11-18 22:21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