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宁次感觉一双手抚上自己的胸膛,慢慢滑到腰际,一股曾在夜晚令自己寒毛战栗的气息扑面而来。“如果是那样的话。”佐助抓住了本能躲避的宁次,“就请只躺在我的怀里。”佐助温柔地将宁次揽入怀中,“就算我求你……”佐助将唇轻轻地贴上宁次的来回磨蹭,“宁次,对不起,我真的害怕别人碰你,你只可以是我的,不可以,不可以是别人的,真的不可以……”
宁次的嘴里充满了佐助的味道,甚至可以听到两舌缠绕发出的声音,宁次感到自己真的疯了,彻彻底底地疯了,自尊骄傲什么的全被抛了,只为佐助的一句话,就什么都不要了。这样的自己好陌生,不认识了,连自己都不认识了。这不是日向宁次,那个事事NO.1的忍者,而是一个俘虏,一个爱情的俘虏。不对,这不算爱,可能是佐助的一时兴起、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玩具,玩久了就会被扔,这不就是命运吗?
一把推开佐助,宁次从床上拉下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滚,你给我滚!”宁次歇斯底里地大叫,他己经输掉了全部,不能连仅存的尊严也葬送。
沉浸在情欲中的佐助好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垂着头坐在地上,不过他心里有一丝激动,因为宁次不是对谁都这样失态,平时的宁次应该是一副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样子,可是现在他在大叫,说明他是在乎自己的存在的。佐助缓缓地抬起头,宁次看到了那艳丽的红,即使在白天,也会觉得有些发亮,这么刺目的颜色,是警告吗?
出乎宁次的预料,佐助并未动手,他只是定定地看着自己腿上的伤痕,兜下嘴可真狠,旁边都因淤血而泛青,不过,让佐助这么盯着腿总是不自在的,宁次动了动,试图抽回。佐助眯了眯眼,按住了宁次的腿,俯上身去舔舐伤口。口水的刺激引出一阵疼痛,可是舌尖又在上面打转,伴着痒痒的感觉。矛盾的感觉令宁次手足无措。
“谁弄的?”佐助将宁次的腿曲起,枕在上面,面朝里躺下。
“不知道……你快起来。”宁次明显感觉到佐助呼出的热气一阵又一阵地吹向自己的敏感。
“我说过,不可以有别人碰你,除非他是死人。”佐助把玩着宁次的手,一直隐藏在绷带下的肌肤异常的细腻柔滑,莫说忍者,就连大家闺秀也做不到,这样完美的人,现在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佐助脸上毫无表现,其实心里已激动地有些喧嚣。
“呐,宁次,你这个卧底有些失败哦。”佐助换上调侃的语气,修长的手指在宁次的胸前划着,满意地感受到自己的脸边――宁次的下身一阵燥热。
“你……知道?”宁次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
“难道就允许木叶向这里派卧底?”佐助转了个身,亲吻着宁次敏感的大腿内侧。没错,他宇智波佐助要亲眼看到他心爱的人和他一起享受。
“是谁?卧底是谁?”宁次天真地摇着佐助。
“我,”佐助指指自己,“我都把你变成我的了,还不算最厉害的卧底?化敌人为自己人才是最有本事的,不是吗,日向前辈,木叶的暗部小队长?”
什么叫赔了夫人又折兵,宁次算是知道得清清楚楚,还以为自己计划地天衣无缝,没想到是自己洗干净了往别人嘴里跳。“你……”宁次涨红了脸,试图阻止佐助的进一步,不同于前两次,自己现在可是意志十分清醒,清醒到闻见了佐助身上散发出的兽性。
“喂,如果我不对你那样,你准备怎么办?”佐助起身将宁次抱在怀里,“你总不至于自己来引诱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