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上的宁次,再想想大蛇丸刚才琢磨不透的暧昧的眼神,佐助心中堵得慌,不明白自己在掩饰什么,只不过捡了个木叶的忍者回来,而且是自己送上门的。这时,佐助产生了好奇之感:究竟是什么任务让宁次带伤还要完成?宁次的嘴唇动了动,佐助凑了上去,宁次仿佛要说什么。
“鼬,住手,不要……不要抓走鸣人……”鼬,一个足以让佐助抓狂的名字。“我和你走,不要,不要抓鸣人……”
原来,宁次带伤是为了见鼬,是为了用自己和鸣人交换!佐助抓紧了床单,产生的褶皱一直延伸到宁次身下。【是吗?原来鼬喜欢他。】佐助冷笑了一声,【那么,鼬,我让你尝尝重要的人离你远去的痛苦!】佐助眼前浮现出父母的笑容和他们惨死时的惊恐表情。【真正的痛苦,并不是让你爱的人死去这么简单,而是,他属于别人。】不顾宁次的伤,佐助爬上了他的身体。不打算有任何亲吻和爱抚,只是单纯的占有。
一阵剧痛,贯穿了宁次的身体,不同于伤痛,这次的痛似乎要将自己拖入深渊,费力地睁开双眼,看见了佐助匍匐在自己身上的样子,由模糊到清晰。宁次的大脑在停滞,手却已伸出一把推开身上的人。“你疯啦!”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就随便找了三个字。佐助一个翻身坐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宁次“没错,我疯了,在鼬杀了全族时,我就疯了!”然后佐助慢慢靠近宁次,对上那双终于有了一丝惊恐的眸子。“原来你还不是鼬的东西,早知道就不要你了。”说完佐助就放肆地大笑起来。“啪!”一个巴掌打在佐助的左脸上。“禽兽!”两个字从那只右手的主人口中吐出。这巴掌打得不轻,佐助吐了口唾沫,里面夹杂些许血丝。“禽兽?你怎么不问问鼬,他灭族时那种行为还配不配叫禽兽!”疯狂旋转的三勾玉,对着愤怒却不含杂质的白瞳。床伴着晃动,吱嘎吱嘎地响起来。不管佐助怎么发泄,身下的人始终不吭一声。宁愿嘴唇被自己咬到出血,宁愿手腕被绑着的绳子勒地血肉模糊,仿佛受酷刑的战士一般,只是用倔犟的眼神瞪着,就算遇上比自己强许多倍的敌人,自己也有不能输的理由,这是他对大家的承诺。
等到佐助心满意足地退出来,宁次已经因为痛晕过去。本来只想将鼬的东西抢过来,可是知道他不是鼬的以后还是想占有他,而且有一刻自己竟然十分享受,有一种快感涌上心头。佐助想,要是宁次是心甘情愿的,可能自己会更舒服吧。突然,佐助有一种很讨厌自己的感觉,自己不是在和他做爱,只是占有,不需要带有任何感情。原来高傲的前辈,现在却在自己身下受到这般屈辱,若是他醒来,不知会做出什么。佐助接下绳子,翻看着宁次鲜血淋漓的手腕,叹了口气,将自己的手覆上他的,绿色的光闪烁起来。唉,还有胸口和胳膊上的伤要治疗,这下查克拉可消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