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完宝宝姐的故事,正好盘中的糕点已经消灭,指尖的粉屑还带着淡淡的清香。
心满意足啜了口清茶,我好奇道:“那怎么嫁了四次呢?”
他不知从哪里又掏出个翡翠盘子,上头是香气馥郁的玫瑰酥,我眼疾手快抢了一块过来尝,他把盘子递过来一点儿,一边道:“第二次么,是因为宝宝姐气愤那封休书,不肯和三爷同房,唔,所以后来又成了一次亲,总有各种各样的原因。”
“唔,他们总是那么可爱。”我轻叩茶盏,碧绿的茶梗漂浮在茶水上,“宝宝姐虽然一口一个老流氓叫三爷,但是到底没舍得离开。”
他耸耸肩:“他们越来越不正经了。”
“这倒是。”我忽然想起来这个故事里的另外一个人物,便问道,“那那个贺兰苍绯呢,又是什么人?”
他面上便露出沉思的表情:“苍老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