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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坑!向光而行(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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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
凌铮:你以为是我救了你,其实是你救了我,让我忠于信仰,勇往直前,无惧无畏。
周星燃(周野):为爱拼搏,成为最好的人,成为配得上你的人。
镇楼图!





疑似含AI内容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5-10-09 12:27回复
    蹲适合发友看的基佬文🥰🥰🥰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5-10-09 1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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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0-13 11:2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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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光未亮,灰蓝的晨色像一层薄霜压在监狱高墙之上,铁丝网在冷雾中泛着青黑的光,仿佛无数条僵死的蛇缠绕在空中。牢房外的走廊尽头,一盏昏黄的节能灯忽明忽暗,发出细微的“滋滋”电流声,像是某种垂死生物的喘息。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与铁锈混合的腥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旧皮革鞋油的味道——那是高级警员制服皮靴留下的痕迹。
        周野被两名狱警架着胳膊,拖进理发室时,鞋底在水泥地上划出沙哑的摩擦声。他脚步虚浮,手腕上的铁铐随着动作磕在门框上,发出“铛”的一声闷响,像钟摆敲在人心上。他刚满十八岁,可那双眼睛却早已被岁月磨得发黑,像两口深井,映不出光。
      他被按在一把锈迹斑斑的转椅上,椅子弹簧吱呀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白色围布被猛地展开,像一张裹尸布般兜头罩下,紧紧勒住他的脖颈,边缘还带着前一个犯人留下的碎发与皮屑。那布冷得像冰,贴在皮肤上激起一层细密的战栗。
      监狱长凌铮站在他身后,一身笔挺的深蓝警服,肩章在昏光下泛着冷银。他不过二十多岁,却已有一双看透罪恶的眼睛。他翻开周野的档案——厚厚一叠,三进少管所,D级人类评定,最后一次因“猥亵未遂、故意伤人”被定罪。他皱了皱眉,目光落在照片上周野那头张扬的黄毛长发上,像是某种对秩序的挑衅。
      可这厌恶,不止源于档案。
        三个月前,凌铮还在市局刑侦支队任职,负责一起未成年团伙盗窃案。那夜突袭城东废弃工厂,他带队冲进窝点,却在混乱中被一个黄发少年当面甩出一瓶腐蚀性液体。强碱溅上他朋友的左腕,灼出三道深红疤痕,至今未愈。当时黄毛少年咧嘴笑着,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讥讽,像在看一场闹剧。那笑,像根刺,扎进督察的脑海,再没拔出来。
      更早些,他妹妹所在的中学也曾报案,一名染金发的校外青年在校门口尾随女生,言语轻佻。监控模糊,但那身形、那发色,与周野重合。妹妹吓得整周不敢独行,母亲为此失眠。督察没证据,却在心里早早为周野定了罪——这不是偶然,是惯犯,是社会肌体里的毒瘤。
      而今,周野的案卷上又添新罪:猥亵少女、殴打良民。受害者指证清晰,证据链完整。可在凌铮眼中,他早已认定——像周野这样的人,生来就是渣滓,只会污染秩序,消耗资源,践踏规则。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5-10-09 1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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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渣宰,不配留头发?”他冷笑一声,声音冷得像冰锥。
        凌铮他取下电推子,金属外壳在灯光下泛着惨白的光。他拧下限位器,刀头裸露出来,锋利得能刮下一层皮。他没有半句警告,一手按住周野的后脑,猛地将他的头压低,另一手按下开关——
        “嗡——”
        电推子发出低沉的轰鸣,像一头苏醒的野兽。刀头贴上后颈的瞬间,周野浑身一颤。那感觉陌生又熟悉——头皮被强行推平的压迫感,发根被连根切断的微痛,碎发如雪片般簌簌落下,沾在围布上、脖颈里,痒得像蚂蚁在爬。他咬紧牙关,不想示弱,可那震动顺着颅骨传入脑髓,像有人用铁尺刮他的天灵盖。
        “抖什么?不配合?”督察声音冷峻,手上力道加重,推子狠狠碾过耳后,刮得皮肤发烫,甚至带起一丝血痕。周野的呼吸急促起来,眼底泛起红,却只能死死盯着前方斑驳的镜子——镜中那张脸,陌生得像另一个人。金发曾是他最后的叛逆,如今正被一寸寸剥离,像剥皮的树,裸露出苍白的骨。
        鬓角最后一缕黄发被推落,周野下意识地动了动,想站起来。
        “还没结束。”督察声音如刀,一把将他按回椅子。金属扶手硌进肋骨,痛得他闷哼一声。
        抽屉被拉开,一声沉闷的“咔哒”,一把老式剃刀被取出。刀片是银灰色的,刃口在灯光下泛着幽蓝的光,像冬夜里的冰河。没有剃须膏,没有温水,没有丝毫润滑——督察直接将刀刃压上他左侧鬓角,逆着毛发生长的方向,缓缓推了上去。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5-10-09 1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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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嗤——”
          刀锋刮过头皮的声响清晰得令人牙酸。周野猛地吸气,冷汗从额角渗出,顺着太阳穴滑下,滴进眼睛,刺得生疼。他忍不住低吼:“警官,你是在暴力执法。”
          “对你这种渣宰,不用客气。”凌铮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酷。他手腕稳定,刀锋如犁,一寸寸将残余的绒毛刮净,连发根都不放过。周野的呼吸越来越急,胸口剧烈起伏,冷汗浸透了囚服后背,像被钉在解剖台上的动物,连挣扎都显得无力。
          镜子里,他的头颅逐渐变得光洁、苍白,像一颗被剥去外壳的卵石。曾经的张扬、倔强、不驯,都被这把剃刀一点点刮走,只留下一个顺从的、光秃的躯壳。电推子的余震还在颅内回荡,剃刀的刺痛则像无数细小的火苗在头皮上跳跃。
          督察盯着镜中那颗渐渐成型的光头,心中竟泛起一丝扭曲的满足。他想起父亲——检察院首长,常说:“制服不是穿在身上,是刻在骨头上。对野兽仁慈,就是对社会残忍。”他从小听着这些话长大,信奉秩序如信仰。而周野,就是他信仰中必须清除的“污点”。
          他刮得更狠了些,刀锋几乎贴着皮肤游走,仿佛要剃去的不只是头发,而是周野身上每一丝反抗的意志。
          窗外,第一缕灰白的晨光终于穿透云层,照在理发室布满裂纹的玻璃上,折射出一道惨淡的光斑,正好落在周野低垂的眼睑上——那光没有温度,像审判,像烙印,像他即将踏入的成人监狱,冰冷、漫长、永无尽头。
          他闭上眼。
          那一刻,他不再是周野,不再是那个三进少管所的“问题少年”,而只是一个编号,一个被系统彻底驯服的、光头的、沉默的影子。
          酷刑结束了。
          可他知道,真正的刑罚,才刚刚开始。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5-10-09 1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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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三监区的牢房像一口深井,四壁水泥泛着潮气,铁栏外是永不停歇的脚步声与低语。周野被分到最靠里的铺位,潮湿的草垫散发着霉味,墙角爬满黑斑,像一张张无声讥笑的嘴。他年纪最小,脸还带着少年的轮廓,眼神却已沉得像井底的石头。囚犯们打量他,像狼群打量落单的幼鹿。
            起初是试探。打水时有人故意撞他,水泼满地;放风时鞋带“恰好”松开,绊他踉跄;分饭时,他的菜总被“误”扣在桶边。周野不语,低头捡起,默默吃完。他不惹事,但也不低头。
            直到第三次。
            食堂的铝盆刚端稳,身后一股力道猛地撞来,饭盆“哐当”翻倒,稀粥与几块土豆滚落脏地。老烟——那个总叼着半截烟、满脸横肉的男人,咧嘴笑着:“哎哟,手滑了,小崽子,捡起来吃呗?反正你妈没教过你规矩。”
            周围哄笑四起。周野蹲下,手指刚触到饭粒,老烟一脚踩在盆上,碾碎最后一块土豆。
            “你妈的——”周野猛地抬头,眼底的井水终于炸开。
            他没再说话,冲过去,一拳砸在老烟颧骨上。骨肉相撞的闷响像木槌敲鼓,老烟踉跄后退,血从嘴角溢出。两人瞬间扭打成团,拳拳到肉,周野不躲不闪,只用最原始的狠劲往对方脸上砸,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幼兽,撕咬、翻滚、喘息如风箱。
            狱警的哨声尖锐撕裂空气,电棍砸在背上,火辣辣的痛让他跪地。两人被拖走,关进相邻的禁闭室——四壁水泥,无窗,只有一盏24小时不灭的白炽灯,照得人精神溃散。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5-10-09 1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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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周野被提审。走廊尽头,监狱长凌铮坐在办公桌后,指间夹着他的档案,厚厚一叠,全是“五进少管所”的记录。他抬眼,落在周野头上——那头曾被电推子啃噬的黄发,已冒出青茬,像荒原上倔强生长的野草。
              “理发室。”他只说了两个字。
              周野心头一沉,脚步僵住。
              理发室依旧阴冷,绿漆剥落,镜面蒙灰。他被按在那张熟悉的金属椅上,白色围布再次勒紧脖颈,冰冷如蛇。凌铮亲自走来,从抽屉取出那把老式剃刀,银刃在灯光下泛着幽蓝的光,刀口锋利,仿佛刚磨过血肉。
              “你很能打?”凌铮声音低沉,“但在这里,能打不如能跪。”
              周野挣扎,手腕被铁铐死死扣住。他盯着那把剃刀,瞳孔骤缩——那不是普通的恐惧,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被剥夺尊严的记忆在复苏。他想起那天,电推子贴头皮的震颤,剃刀逆刮的刺痛,还有那句“对你这种渣宰,不用客气”。他不怕痛,但他怕那种被当成“非人”对待的无力感。
              “怕了?”凌铮轻笑,用刀背轻轻拍他脸颊,“一个剃刀,就把你吓成这样?”
              “我不怕。”周野咬牙,“但你们,欺软怕硬,不知道什么规矩。”
              “我来教你规矩。”凌铮眼神一冷,猛地按低他的头。
              剃刀贴上头皮的瞬间,周野全身绷紧,肌肉如弓弦拉满。没有润滑,没有预兆,刀锋逆着毛发生长的方向,狠狠刮下。
              “滋啦——”
              头皮像被撕开,火辣辣的痛感如电流窜遍全身。他闷哼一声,冷汗瞬间浸透后背,额角青筋暴起。刀锋过处,皮肤泛起红痕,细微的血珠渗出,顺着颅骨流下,在灯光下像一条条细小的红蛇。剃刀每一次移动,都带起皮屑与血丝,摩擦声“沙沙”作响,像砂纸打磨朽木,又像虫子啃食骨头。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5-10-09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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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好看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5-10-09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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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0-13 11: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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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野闭上眼,却“看见”那把刀——它不只是在剃发,更是在刮去他的名字、他的身份、他最后一点“人”的痕迹。他想挣扎,铁铐却死死锁住手腕,肩胛骨撞在椅背上,发出沉闷的响。他咬牙,牙关咯咯作响,冷汗顺着太阳穴滑落,滴在围布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疼?”凌铮低语,刀锋缓缓刮过后颈,“在少管所三进三出,以为自己是条好汉?可你连被人冤枉都不敢喊冤,连被人打都不敢还手——直到今天才打一拳,觉得自己又硬气了?”
                  周野不答,只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低吼,像困兽的呜咽。
                  剃刀刮过耳后,那里的皮肤最嫩,刀锋一掠,痛得他猛地抽搐,头颅本能地后仰,却被凌铮一手按住。
                  “别动。”声音冷得像冰。
                  镜中,他的头颅逐渐光秃,红肿的头皮泛着病态的光泽,几道刮痕渗着血,像被鞭子抽过。他忽然笑了,笑得极轻,极冷。
                  “你能剃掉我的头发,但你剃不掉我的人格。”
                  凌铮停顿一瞬,随即冷笑:“人格?肮脏的人格吗?”
                  “我不会认输的。”周野眼中充满炙热。
                  刀锋终于停下。凌铮收起剃刀,解开铁铐,俯身在他耳边轻语:
                  “好,我等着你认输那天。”
                  门关上,理发室只剩周野一人。他缓缓抬手,触碰那片灼痛的光头,指尖微颤。但他的背,却挺得笔直。
                  窗外,乌云裂开一道缝,一束灰白的光,照进这间囚禁尊严的屋子。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5-10-09 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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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狼崽周野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5-10-09 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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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的牢狱生活,像一场缓慢的淬火。周野渐渐褪去了初来时的躁动与戾气,开始在沉默中寻找生存的节奏。他被分配到缝纫组,每天踩着老式缝纫机,修补囚服、被单、窗帘。机器嗡鸣如蝉鸣,针脚在布料上穿梭,像在缝合他支离破碎的青春。他做得认真,针脚齐整,速度也快,组长老陈看了都点头:“这小子,心沉得下。”
                      他不只完成自己的任务,还常帮动作慢的狱友理线、换针头,甚至教他们怎么省力。有人笑他“讨好型人格”,他只笑笑,不语。他不是讨好,只是知道——在这儿,一点善意,可能就是一条活路。
                      姚新,那个因经济罪入狱的瘦弱男人,戴副断了腿用胶布缠着的眼镜,说话轻声细语,像风一吹就散。他被分在文书组,却总被老烟一伙人抢走笔录本涂鸦,甚至被逼着替人写检讨。周野见过他蹲在角落抹眼泪,也见过他被推下床铺的狼狈。有次老烟当众扯他裤子,周野冲上去一把推开,自己挨了一拳,嘴角裂了,却仍挡在他前面:“欺负一个文弱书生,你们很光荣?”
                      从那以后,姚新看周野的眼神,多了点说不清的东西——感激,也藏着点阴翳。
                      周野安稳地活着,甚至开始在放风时看书,是姚新偷偷借给他的《平凡的世界》。他坐在水泥台阶上,风吹乱他刚长出不久的短发,眼神专注。狱警走过,都多看他一眼——这个曾被判定为D级、差点降为F级的“问题少年”,竟在铁窗内,长出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可牢狱,从不允许谁真正安稳。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5-10-09 1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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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烟关禁闭半个月后放出来,眼神像毒蛇,盯上周野。他打听过周野的过往,冷笑:“三进少管所,D级渣宰,居然还想装好人?”他找到娱乐组的老巴——一个满脸横肉、笑起来像狼嚎的男人,专管监狱“娱乐夜”活动,实则借机培植势力,操控弱者。
                        “那小子长得不错,脸嫩,身板也紧,”老烟舔了舔嘴,“老巴,你不是最爱调教这种小男生?等他被人压在身下,看他还怎么傲。”
                        老巴咧嘴一笑,露出金牙:“我最喜欢不听话的,调教起来才有滋味。”
                        两人一拍即合。计划定在半个月一次的“娱乐夜”——那天,监区开放后勤室,囚犯可自愿参与表演、下棋、打球等活动,表面是放松,实则是权力与暴力的暗流交汇处。
                        他们盯上周野的弱点——他从未参加过娱乐夜,对规则一无所知。而姚新,成了他们的棋子。
                        “你去叫他来后勤室拿道具,”老烟对姚新说,“就说文艺汇演要排练,缺个话筒架。他信你,他帮你那么多回,你一句话,他肯定来。”
                        姚新低头,手指摩挲着书页边缘,良久,点头。
                        他嫉妒周野。嫉妒他在牢里还能活得像个人,嫉妒他被狱警另眼相看,嫉妒他连老烟都敢打。他想:你不是清高吗?你不是正义吗?那我就看你,被踩进泥里时,还能不能挺直腰。
                        娱乐夜当晚,灯光昏黄,监区礼堂飘着劣质烟味和汗臭。周野被姚新叫去后勤室取道具,以为只是寻常差事。他推门进去,刚摸到话筒架,身后“咔哒”一声——门被反锁。
                        他回头,心猛地一沉。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5-10-09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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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烟、老巴带着四五个男人堵在门口,脸上是蓄谋已久的笑。灯光从高处打下,把他们的影子拉得扭曲,像一群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哟,来了?”老巴慢悠悠走近,“听说你挺能打?今天,咱们玩点别的。”
                          周野后退一步,手摸向墙边的板凳。
                          “别紧张,”老烟笑,“咱们就是想和你‘亲近亲近’。”
                          话音未落,几人一拥而上,将他按在墙上。他挣扎,却被狠狠一肘击中腹部,痛得弯下腰。衣服被粗暴扯开,扣子崩落,布料撕裂声像哀鸣。转眼,他只剩一条灰蓝色内裤,赤着上身,冷汗顺着脊背滑下。
                          “瞧瞧,这皮肤,多嫩。”老巴伸手摸他脸,指尖冰凉。
                          周野浑身发抖,不是怕,是怒,是耻辱。他看向角落的姚新,对方低着头,不敢对视。
                          “姚新……你……”他声音发颤。
                          “别怪我,”姚新终于抬头,眼神复杂,“你过得太好了,周野。在这儿,谁过得好,谁就该被拉下来。”
                          “抵抗只会更痛,不如好好享受,”姚新竟笑了,带着扭曲的快意,“大哥们会好好疼你的。”
                          周野闭眼,深吸一口气。他忽然笑了,笑得轻,却让老巴心头一跳。
                          “好啊,”他低头,肩膀垮下,像认命,“我……不反抗了。”
                          几人对视一眼,放松警惕。老烟松了手,老巴也后退半步,笑着解裤腰带。
                          就在那一瞬——
                          周野猛地抄起墙角的木板凳,狠狠砸向老烟面门!“砰!”鼻梁断裂的闷响,血溅上墙壁。他旋身猛踹老巴下腹,趁其弯腰,又一脚踢中裆部,老巴惨叫倒地。
                          他夺门而逃,赤脚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身后是怒吼与追骂。他拼尽全力,冲向监区大堂,心跳如鼓,肺叶像要炸开。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5-10-09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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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铮正巡视。他看见周野从走廊冲出,上身赤裸,内裤凌乱,发丝凌乱,眼神却像烧着火。身后是追来的老烟和老巴,衣衫不整,满脸怒火。
                            “报告!他们想强奸我!”周野声音嘶哑,却清晰。
                            凌铮太阳穴突突直跳,目光扫过众人,冷得像刀。他没问缘由,直接下令:“全部关禁闭。”
                            凌铮没说话,只盯着他,目光如刀,扫过他裸露的胸膛、颤抖的手指、满是灰土的赤脚。他忽然伸手,一把扯住周野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你!跟我走。”
                            周野被拖进理发室,门“砰”地关上,回声在狭小空间炸开。凌铮将他狠狠甩到那张铁椅上,围布“唰”地展开,裹住他,像裹住一具待处理的尸体。
                            椅子发出巨响,仿佛也在痛。
                            凌铮站在他身后,手中,是那把老式剃刀。银刃在灯光下泛着幽蓝的光,像毒蛇的信子。
                            周野全身一僵,头皮瞬间发麻,仿佛那刀已贴上皮肤。他下意识后退,却被凌铮一把按在椅子上,力道狠厉。
                            “又惹事?”凌铮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怒火,“你以为跑出来就干净了?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在监区裸奔?像条疯狗!”
                            “他们要强暴我!”周野终于吼出声,眼底泛红,“我不出手,就得被他们糟蹋!我反抗,有错吗!”
                            “有错。”他缓缓道,“错在你不该信任何人。错在你太天真。错在你……以为善良能救你。”
                            剃刀继续下滑,刮过鬓角,刮过下颌,每一寸都像在剥他的皮,刮他的魂。
                            “可你逃出来了。”凌铮忽然说,声音极轻,“你假意顺从,寻机反击,逃出生天——你比我想象的,聪明。”
                             他缓缓开口,“可是用暴力解决问题,然后跑?你以为监狱是街头?”
                            “那我该怎么做?”周野冷笑,“跪着等他们脱我裤子?”
                            凌铮没答。他打开剃刀,刀锋“咔”地弹出,贴上周野的头皮。
                            “滋啦——”
                            逆刮的痛感再次袭来,像无数烧红的针扎进毛囊。周野咬牙,冷汗滑落,却没求饶。他盯着镜中自己光秃的头,红肿的头皮,和那双从未低头的眼睛。
                            “你怕剃刀。”凌铮低语,“可你更怕被人磨灭了心中那把火。”
                            “我不怕剃刀。”周野声音颤抖,却坚定,“我怕的是,有一天,我真成了人渣。”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5-10-09 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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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0-13 11: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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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剃刀停了。
                              凌铮看着镜中的少年,那张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年轻,却已刻满风霜。他忽然觉得,这把剃刀,刮不掉的,是骨子里那股狠劲。
                              “你知道为什么每次惹事,我都把你带来这儿?”凌铮收起剃刀,声音竟有了一丝疲惫,“因为剃头,是监狱里最安静的惩罚。不流血,却能让人记住自己是谁。”
                              周野没说话。他摸了摸光头,火辣辣的痛感还在,可心里,却像有团火在烧。
                              他知道自己倒了大霉——刚出狼窝,又进虎穴。
                              可他也知道,这团火,迟早会烧穿这铁笼。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5-10-09 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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