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6年
中亚美利加·墨西哥:
邪神之国<架空>

二十年前的特帕内克战争确立了我们国家内军事阶层的至高地位,新土地的分配问题与人口激增同时涌现出来。军事酋长与武装祭司间的共同诉求促成了新的阶层联盟,同时由于生产技术和社会分工的仍不发达,致使人祭的功能性开始取代它的象征性——愈来愈多的年轻男孩以其肉质鲜美为称而送上经过一系列残酷斗争最终取得那些新土地所有权之人的餐桌。
15世纪早期的阿兹特克本处于氏族间联合自治的情况,但氏族所又从属于的部落联盟——无论它的首领或酋长以何种称谓所冠饰,都意味着私有制度的向前发展,意味着个人或少数家族对权利的垄断倾向。而这种倾向在蒙特祖玛一世之前的几位统治者身上(与他们的被刺)达到最为激化和高峰的程度,他们带来了旧的部落汞产煮义与前所未有的皆级分化间的冲突,进而引发了社会动荡。直至始于1440年上台的蒙特祖玛一世。
他开启了恐布战争煮义的砖制时代。
人祭和单纯宗教性的食人仪式作为解决人口过剩问题的单一方法是低效的。蒙特祖玛一世于他上台后的次年正式颁布了《食人法》,因为没有足够的耕地用以分配过剩劳动,他亦发觉促进生产革新作为一个长远项目不能解决眼下问题,蒙特祖玛一世采取了激进的恐布煮义手段:那就是世俗化食人行为并给予其合法和鼓励地位。战俘和自敌国掳掠而来者中的多数被归类为人畜,集中圈养于不适宜耕种的贫瘠之地并设置行政机关看管和养殖。另外少数在战争中及时转向或投降者则有幸避免这种沦为食粮的命运,此少数者被并入了蒙特祖玛一世于1443年提出的圣占士计划,过剩劳动力被用于扩大军事力量的再生产,这种尝试在43年下半叶最终延伸到旧氏族联合体的军事民兵传统上,蒙特祖玛一世大力采取重商抑农措施和严格的贸易保护主义以促进国内非必需品的生产,以人肉取代了各类旁支粮食作物并说服氏族首领废弃了近乎1/3主要农作物的生产活动,进而组织起了远较邻邦他国更为强盛的军事力量。蒙特祖玛一世在44年末联合那些先一步决心实施氏族改革的首领发起了一次清洗行动,以时间优势延展出的力量优势震压了支持旧观点的反队派,并重新分配了他们被屠宰后留下的大片空余土地。而在那当中,王权领土占于绝多,而他给予那些未得多少土地的新贵族的承诺是:你们的领土将建立在支持我(蒙特祖玛一世)征服的基础之上。
至1446年,蒙特祖玛一世已经完成了对于新式社会结构的整顿。商业建筑开始出现、“餐馆”和经过新式加工①却价格低廉的奢侈品进入阿兹特克人的视野。农业人口开始大量集中的军式化,特奇科科当地涌现出对于金属资源及其冶炼②的新观点。威齐洛波契特里在45年的战争后正式被确立为墨西拿人唯一的神灵——鲜血与杀戮之神。另类营养学与关于野兽的猎捕、驯化和养殖业正在蓬勃发展,有关于人畜饲养和最大优化论的早期分歧已有短篇论战。尽管它们距离成熟尚有相当距离,蒙特祖玛一世死后墨西哥的命运也前途未卜。他们会因以掳掠为主要手段的措施在中美洲统一于阿兹特克帝国后渐趋衰落而回归传统农业吗?蒙特祖玛一世会在接下来的连篇战事中不幸死于祸乱吗?与世隔绝的阿兹特克最终会发展出成熟的人畜养殖业吗——后者的兴隆是否能够启蒙墨西拿人发展出超前的畜牧技术?如果阿兹特克人能够把握住战争红利并大步踏向中美以外之土地,留给旧世界的时间还有多少?
眼下的蒙特祖玛只有一个目的:
燃烧我们以外的所有人。

①:加工方法主要自此间战争中由外邦传入。在早期贩卖的均为掳掠所得成品,故价格十分低廉。
②:阿兹特克包括古墨西哥并不是没有金属资源如铁等,他们只是没有发展出私有王公力量间斗争——军事化的需求进而亦不重视对强度金属的冶炼和利用。
!仅作为架空世界观。实际上的历史逻辑告诉我们:这种超前的军式专志社会不可能出现。起码不可能在短短半个世纪中飞跃式的出现,因为私有观念和它对氏族社会的渗透通常来的没有那么迅速和激进,从而足够推动王权观念的超前形成。同时阿兹特克的领土范围太小及产品和产业过于单一,不够多元化。统治者在绝多数情况下都仅仅是安于现状而已,尤其是在这类没有以技术断代和变革为前提条件的情境中。
有的朋友们还可能谈及畜牧业与农业间比较收成率的问题,认为人该杀的杀的差不多了、红利过去了那么回归后者或游牧迁徙状态避不可免。但这是架空世界观,新物种的存在也是有可能的。尽管如果要写出这一点,那么这必然会使若个世纪后的全球化年代与今日世界的景茂大大不同,但我就不管那些有的没的了。这儿可是狂野美洲,给旧世界的人来点小小的蛮夷震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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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
本杰明·吉恩《西方思想中的阿兹特克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