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我不清楚,但是阿拉伯人,按照《大征服》这本书的说法,如果阿拉伯大征服提前五十年、三十年甚至可能更短的时间,东罗马还没有和萨珊波斯打的国力彻底耗尽,地区认同断代,很可能阿拉伯人就会被这两家或者两家之一直接摁死了。这是偶然性。
但是从时代的发展而言,很难说会不会有人取代他们的地位。阿拉伯半岛和北亚都是典型的民族蜂巢,没有“无面人”和成吉思汗,也可能会有其它的一代征服者,时代的发展会导致新思想的产生,这是必然性。但新的征服者又能否像他们一样提出影响深远的思想或者制度,那又是另一个偶然性了。历史本就是偶然性和必然性相统一,既然它发生了,它就有必然性,尽管一系列事件看起来可能源自于机缘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