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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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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玄道观。
我喜欢在长安的他,可以舍弃一切,只为紫萱。
蜀山,背负太多,牺牲太多。值得的,和不值得的。
多希望结局,是他冲下蜀山,牵起紫萱的手。


26楼2010-03-10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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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有人来顶了,这还真是世事难测啊~~~那我要不要继续更下去?


    27楼2010-03-10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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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4 12: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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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没人看??
      我看得津津有味,LZ你不能弃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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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28楼2010-03-10 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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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来一次
        DDDDDDDDDDDDDDDDDDDDD


        IP属地:江苏29楼2010-03-10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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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萱伸出手,轻抚着他的脸庞,叹了一口气:”业平,你不要只顾着照顾别人,不知道照顾自己,你瞧,都瘦了好多。”林业平心中一荡,呆呆的瞧着她说不出话来。紫萱抿嘴一笑,忽的在他脸颊上重重的亲了一下,林业平的心猛得怦怦乱跳起来,想起那次的热吻突然间觉得有些口干舌躁。紫萱心中偷笑,笑眯眯的将脸埋入他的胸膛,轻声问道:“你,有没有想我?”林业平脸红心跳却无语,想她么?怎会不想她?他从未像现在这般思念过一个人,仿佛她是他生命的全部,是他人生的全部意义所在。在刚得知长安城出了事的时候,他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还好她不在城中,这样至少可以安全些。可是这些话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紫萱似乎也并不想要他回答,只是闭上眼静静的靠在他的胸前:真好,他现在不会再推开她了。当她得知长安城的事情时心急如焚,只想早一刻见到自己的心上人,确定他平安无恙,所以便不管不顾的来玄道观找他。
              我只要看到他(她)平安就好了,两人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林业平心中柔情荡漾,不自觉的伸出手轻揽住她。一时间彼此都静默无声,只有一股温馨眷恋从两人身上缓缓弥漫开来。
              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林业平急忙松开紫萱,向后退了几步。进来的是善心。“师兄”,话还没说完,突然瞧见站在一旁的紫萱,顿时愣住了:“这位施主是?”林业平心中一慌,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紫萱瞧了他一眼,转身对着善心落落大方的施了一礼:“道长,小女子只是听说贵观在为百姓施医赠药,小女子家中也有些药材,也想为百姓尽点绵薄之力,所以便来找主持谈谈。”善心有些迟疑的“哦”了一声,转回头对着林业平急急的说道:“师兄,那位许老爹快不行了。”林业平闻言急随善心出去,紫萱略略迟疑一下,也随后跟来。
              道观前院的偏厢里躺着许多患病的百姓,一众弟子正围在一张榻前,见林业平来了,急忙让开一条通道。林业平来到榻前,只见躺着的一位老人已是瘦如枯柴,已是出气多入气少了,只是脸色却莫名的透着红晕。林业平回头对着站在一旁的林丹骅低声问道:“怎么样?没有办法了么?”林丹骅皱着眉轻轻摇头:“所有的药都用过了,不见效啊。”林业平望着眼前的老人,心中黯然。这位许老爹是道观的近邻,经常在观里走动,彼此颇为熟悉。这时瞧见这副模样,心中伤感,更可恨的偏是自己无能为力!
              这时从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众人闻声望去,原来是道观的看门老道。善心走上前扶住他:“师叔,你怎么了?”老道士摇头不语,突“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把周围的人吓了一跳。林业平急忙来到他身边,仔细一把脉,再探了探他的额头,心中顿时一凉。善敏急忙问他:“师兄?”林业平缓缓摇了摇头,众人一下全傻了,善心差点哭了出来。倒是老道士泰然笑道:“贫道早已是风烛残年,无谓生死。各位道友不必惊慌。”林业平心中难过:“师叔……”,这位老道士虽只是一介看门人,但论辈份要在自己之上,而且对自己自幼便照顾有加,自从师父过世后他便是自己最亲的人。握着他的手林业平的眼眶不禁红了。
              这时在一旁一直未曾出声的紫萱突的开口道:“可否让小女子看一下?”众人猛然间听见有女子声音都是一愣,惊异的瞧着这个不知何时出现的美丽女子。林丹骅这才瞧见她,也是微微一愣,随即点头微笑示意,紫萱也微笑回礼,来到近前,伸出手就要把脉,冷不丁的被善心一把用手隔开,口里嚷道:“不行!男女原本授受不亲,更何况我们是修道之人。而且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什么人,有什么居心?“紫萱看了林业平一眼,林业平避开她的眼神,拉下善心的手,回头用询问的眼神瞧着老道士。看门道士微笑道:“贫道不过一副老朽皮囊,何需忌讳这些?“紫萱微微一笑:“小女子来自苗疆,倒也略通医术。如果这位道长方便,可否让小女子一试?”林业平看了看老道士,对着紫萱微微颔首,紫萱笑吟吟的对着善心问道:“小道士,我现在可以了么?”善心哼了一声,转过头不理她。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着这个美丽的女子有些莫名的抵触,总是感觉心里不舒服。
              紫萱低下头仔细把脉,看了看他的症状,再回头看看许老爹的情形,心中的疑虑不停的扩大,放下手低头沉默不语。善心抢白道:“你看出来什么没有啊?”紫萱沉吟良久,抬起头微笑道:“小道士,或许我真的能帮忙呢。”众人一听都有些惊喜却又觉得不可置信,林业平连忙问道:“真的可以么?这个病连朝廷的御医都束手无策啊。”紫萱看了看他,冷然道:“你不信我么?既是不信,那就只当我多事了。”林业平一愣,他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这种态度,心中有些失措。林丹骅急忙道:“紫萱姑娘,我们不是不信你。只是这个病肆虐已久,我们原已不抱任何希望了,姑娘突然间这么一说我们只是一时间有些惊喜过度罢了。若是姑娘有办法那自是再好不过,只不过要劳烦姑娘了。”紫萱对着林丹骅轻轻一笑:“这也是机缘巧合,他们的这种症状和苗疆的一种疫病极为相似。好了,那就先容小女子回去将药材准备准备。”说罢也不打招呼,转身便离开了。
              林业平呆呆的瞧着她的背影,心中茫然,她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对自己这么冷淡?是自己做错什么了么?还是刚才的温柔甜蜜都是假的?善心瞧着他的模样,心中有些不安,伸出手拉了拉他:“师兄?”林业平回过神来,垂下长长的睫毛掩住了眼中的情绪。
          


          31楼2010-03-11 1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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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萱快步走出道观大门,心中硬憋着的一股气这才舒了出来。他不是在众人面前装作不认识她么?他不是不喜欢在别人面前和她亲近么?好,如你所愿!
                走在几乎空荡荡的大街上,紫萱的心也空荡荡的。她不喜欢这样,每次在她以为幸福离自己很近的时候一切又都回到原点,她到底该怎样才能让他回到她身边?
                一阵唢呐的吹打声夹杂着哭喊声将紫萱从自己的沉思中惊醒,一列正在出殡的队伍从她身旁经过。紫萱猛得一个激灵,加快了脚步,现在不是考虑自己感情的时候,眼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她有一个强烈的预感:南诏国出事了!
                回到郊外酒馆,柳娉婷正倚在门口翘首张望着,见是她回来了,急忙迎过去:“紫萱姐姐,道长怎么样?他们都还好么?”紫萱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哪个他们啊?”柳娉婷脸一红:“姐姐~~”“好啦,逗你呢,他们都很好。”略略沉呤了一下:“娉婷,你先帮我把我们常用的衣物打理一下,我们过两天要搬到别处暂住几日。”“啊?好好的为什么要搬啊?那搬去哪儿啊?”“你不想天天见到你的心上人么?明天我们就搬去那儿。”紫萱轻笑着回答。“真的?可是那是道观啊?怎么会让我们住进去?”紫萱抚了抚轻扬的发丝,眼中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现在事情紧急,观里人手不够,自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那好,我这就去整理。”紫萱望着她欢快的背影一时有些失神,自己曾几何时也是这么快乐无忧,只是那样的日子再也不会回来了。
                轻叹一口气,紫萱来到后院。紫气飞扬处,一朵紫萱花平地而起,飞到紫萱身前,紫萱对着花说道:“圣姑,长安城出现了瘟疫,但我知道这不是瘟疫,而是中了我们南疆特有的盅毒“离心盅”,此毒阴险无比,早已被列为禁药,制毒方法也早已失传,为何会突然出现在长安城?圣姑,南诏国是不是出事了? ”说罢手腕轻摆,紫萱花悄然不见。
                紫萱定了定神,飞身掠出院墙,直往城东而去。她知道离心盅阴险毒辣,原母体一旦下在水中就与水混为一体,变得无色无味,极难察觉,而由母体身上产出的幼籽也全部融入水中,经由水进入人的五脏六腑,侵蚀人的灵肉,在人死亡时盅虫也会因寄主死亡而死在寄主体内,所以从外表看来只像是得了怪病却极难知道病因。这长安城所有人的用水均来自城外护城河,而这条河的源头就在城东。
                来到城东护城河上游,紫萱仔细观察水中情形,用手轻轻舀出一捧水放在胸前,催动身上灵力注入水中,不一会儿就现出一条浑身淡绿色的盅虫,紫萱神色一凛,这条盅虫是只极大的母体,而且看样子刚下过幼籽,看来这长安城的水源已被破坏怠尽。
                紫萱深吸一口气,刚想催动全身灵力,突然劲风扑面,一条五色彩带凭空袭来,夹着无穷真气缠得她不能动弹。紫萱大惊,回头一看,原来是圣姑,心中欣喜,却不知圣姑何故对她如此,忙挣扎着唤道:“圣姑,是你来了,快放开我啊。”圣姑衣袖轻挥,收回真气,掠到紫萱身前,急道:“紫萱,万万不可。”紫萱念动凝冰咒将盅虫冰封住,问道: “圣姑,南诏国可是出事了?”圣姑神色颇为凝重:“我收到你的萱花传讯便马上赶来。南诏国暂且不用担心,郑买嗣现在仍会忌惮我,不会轻易举事。只是他最近新招了一个黑巫族的人,叫什么巫衣王,此人倒有些本事,不得不防。”“黑巫族?不是早已被赶进南疆十万大山中,永远不得再出来了吗?怎么会……“紫萱秀眉轻攒:“难怪离心盅会出现。我正在奇怪这种阴险的盅毒不是早已绝迹了么,为何会突然出现?原来如此!”
                圣姑点头轻叹:“我也没想到郑买嗣会和黑巫族的人有勾结。紫萱,离心盅只有水灵珠可解。他们这次不计代价使用离心盅,只是想要在你身上查出灵珠的下落,你千万不可轻易上当。我说过,他们只有拿到灵珠开启天机锁才能以天地戾气压制我们的灵力,才能名正言顺的起兵谋反改变历史。所以你千万不可轻举妄动。你老实说,刚刚你是不是要用水灵珠解毒?”紫萱点了点头:“圣姑,紫萱明白此事兹事体大,护卫南诏子民是我的责任,只是我身为大地之母,这长安城的子民也是我的责任啊,我怎能见死不救?”圣姑瞧着紫萱,清亮的双眸有了丝丝波动:“紫萱,水灵珠是你护体真元,若是有个闪失,我真的无法想像后果。你当真要救那些汉人么?”紫萱郑重的点头。圣姑负手抬头望着南方,思虑良久,叹了一口气:“也罢,我就在这儿替你护法,以防不测。”回身仔细观察着四周情形,设下防护真气罩,全神戒备。
            


            32楼2010-03-11 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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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萱凝神催动全身真气,无数的紫气在她身上氤氲缭绕,一个散发着白蒙蒙光芒的圆形珠子在她身上缓缓隐现,随着紫气的加重,水灵珠慢慢的从她体内脱离出来,停在她胸前。紫萱默念心诀,水灵珠的白光骤然增强,如一张丝网般将冰封的盅虫整个罩住,盅虫在白光的缠绞中不停的翻滚挣扎,慢慢的身形变小,变淡,直至消失不见。紫萱仰头,呼出一口气,纤手急挥,将水灵珠上的白光混合着自己的紫气化成一片片紫色的花瓣飘入河中,待花瓣全部与水相融后,紫萱收回真气,将水灵珠重新纳入体内,一切复归平静。
                  “紫萱,现在此处的毒已解,这里已不安全,你随我回南诏。”圣姑撤回防护真气,对着紫萱说道。紫萱轻轻摇了摇头,“不,我不能回去。”“你!”圣姑薄怒 :“又是为了林业平么?”“是”紫萱平静的抬起头,“圣姑,你早明白紫萱的心思,就不要再逼我。更何况这里的水虽然已经没有问题了,但是还有城中百姓体内的余毒未清,我的任务还没完啊。”圣姑一时气结:“这些余毒只要你略施法术即可,又何须如此犯险?你为了他当真什么都不顾了么?黑巫族与我们女娲族原本就势同水火,再加上郑买嗣,你一个人如何应付?你还记得你的使命吗?你怎么能让自己的私情凌驾于对大地万物的责任之上呢?”紫萱眼眶微微发红,盈盈拜倒:“圣姑,紫萱什么都明白,也知道你担心我,可是紫萱还是要让你失望了。不过,你放心,我从未忘记自己的身份和自己肩上的责任。”圣姑站在原地半晌不语,终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你要记得,千万不能将水灵珠轻易示人,若非有我在旁护法,决不可轻易施法。”紫萱点了点头,对着圣姑歉然一笑,转身往西飞掠而去。
                  圣姑望着她的去处,一向平静睿智的眼中渐渐涌上了凄然与担忧,她这些时日总是心魂不定,暗中卜了一卦,卦象显示紫萱会有大难,隐见血光。出神站了许久,无意识的低喃道:“我答应让他们来世再续前缘,会不会做错了?”一声长叹中衣袂飞扬,紫气转瞬即逝,湖边一切如来时一样平静详和,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33楼2010-03-11 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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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DDDDDDDDDDDDDDDDDDDD


                IP属地:江苏34楼2010-03-12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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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4 12:1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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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17.136.22.*
                  顶楼主!话说我一直在期待额…最早在仙剧长卿吧发现的,好喜欢的!!


                  37楼2010-03-14 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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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啦!


                    38楼2010-03-14 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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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业平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回屋的,浑浑噩噩的坐在桌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桌上摆着一副还没下完的棋,林业平强定心神,拈起一粒棋子想继续下完它,可是棋盘上的白子黑棋却如一幅图画般在他眼前勾勒出一个眉目如画的笑靥,轻笑着问:“你,是不是已经爱上我了?”林业平手一抖,棋子骨碌碌滚落在地。
                          无助的抵住自己的额头,是的,他终于明白自己早已爱上了她。是爱所以魂牵梦萦,是爱所以患得患失,是爱所以善妒易怒。可是那样的爱来得太快,太炽热,让他感到莫名的害怕。所以他想推开她,摆脱这种不应该有的情感,他想回到以前那种平静的生活中去,可是为什么偏偏要在这时才发现自己早已泥足深陷,无力自拔,无法再回到过去?
                          对她的依恋,对自己的怨恨,这诸般情绪让他的心底像燃着一把熊熊火焰,烧得他怒吼一声,手猛的一挥,将整幅棋盘扫落在地,哐当一声,被棋盘带着的茶壶“砰”的一声碎裂了一地。林业平呆呆的看着碎裂一地的茶壶,慢慢的蹲下身,捡起一片碎片轻轻的握在手中,慢慢的纂紧,直到一条细细的血丝滴落下来。林业平望着缓缓流下的血丝,心里竟有些噬血的快意,嘴角弯起一丝异样的笑意,继续不停用力的握紧碎片,似乎只有这不停流下的鲜血才能减轻浇灭自己心里的火焰。
                          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林……”蓦的一声惊呼,林业平整个人却如同着魔一般纹丝不动,一道倩影急急奔到他的身边,将他的手用力掰开。
                          林业平恍惚的抬起头,呆呆的望着正满脸惊慌、手忙脚乱替他清理伤口的人儿,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向她娇俏的脸庞,口中无意识的低喃着:“紫萱……”,眼中一阵黯然,一双柔软的手反握住他的,轻声道:“道长,是我,娉婷。”林业平回过神来,顿时羞愧难当,急忙抽回手站起身:“柳姑娘,冒犯了。”柳娉婷站在他身后有些幽怨的看着他:“林道长,你……你的手没事吗?”林业平低头看着自己手掌上那条深深的血痕,扯起一抹苦涩的笑意:“没事,不过就是不小心伤了,过一阵子就好了。”握紧了自己的手,让那钻心的疼直入自己的心底。
                          是啊,不过就是不小心伤了,再痛,过一阵子也会好的。
                          柳娉婷在他身后轻声道:“道长,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是修道之人应该更明白这个道理,为什么要这么做?”林业平闭起眼睛:“柳姑娘,你不明白的。”“我怎么会不明白,道长……”“柳姑娘!”,林业平有些烦燥的打断她的话“我已经说了只是不小心伤了手而已,你还有什么事么?”柳娉婷被呛得脸涨得通红,顿了顿,弯下腰拿起了脚边的包袱。林业平心中一凛,突的胸口一阵气血翻腾:她真要走了么?她连跟他辞别都不屑来了么?
                          柳娉婷有些奇怪的看着林业平面带痛苦之色的瞧着自己手中的包袱,温柔的一笑:“道长,前些日子你的道袍破了,我特意为你做了一件新的,算是……算是娉婷报答道长的搭救之恩。”林业平啊了一声总算缓过神,一颗游移不安的心又落到实地,忙不迭的摆手道:“柳姑娘,你的心意贫道心领了,只是那次真正感谢的不是我,该是、是紫萱姑娘。贫道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柳娉婷缓缓摇头,红了眼眶:“道长,当时若非你及时伸出援手,娉婷现在只怕早已身陷火坑了,你们的大恩我从没敢忘,所以,这件衣服你无论如何都要收下。”林业平望着眼前热切期盼的眼神,心下一软,无奈的笑了笑,“既然如此,那贫道生受了。”柳娉婷大喜,连忙抖开衣服:“那道长你试试。”林业平不忍拂其心意,只得信言披上。
                          柳娉婷替他系上衣带,抬头轻声问道:“道长,合身吗?”林业平微微点头,有些不自在的避开过于热情的她:“好了,柳姑娘,这衣服很合适。”说罢将衣服脱下,却不小心牵到手上的伤口,皱眉轻吸了口气。
                      


                      40楼2010-03-14 1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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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娉婷急忙走上前,捧住林业平的手,不无怜惜的轻叹道:“林道长,很痛么?你这是何苦?”“柳姑娘,”林业平急急甩开她的手,“男女有别,请姑娘自重。”“男女有别?”柳娉婷一呆,看着眼前避已如蛇蝎的林业平,突的轻笑一声,直起身,“道长这话是指我还是紫萱?”林业平有些诧异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突然变得妖娆风情的柳娉婷,有些发愣,随即冷声道:“贫道不知道姑娘在说什么!”“不知道?”柳娉婷掩嘴轻笑,眉宇间却如同罩着一层寒霜:“别人或许不知道,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什么修道之人?修道之人也可以谈及儿女私情么?也可以和其他女子卿卿我我么?”林业平终于大惊失色:“你、你说什么?!”
                            柳娉婷瞧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眉宇间的冰冷渐渐被幽怨取代,轻声道:“我不行吗?为什么只有她可以?”林业平已经方寸大乱,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的隐情会被别人知晓。额头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他根本不知道现在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
                            正在慌乱间,冷不防的柳娉婷上前勾住他的脖颈,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颤声低喊: “我喜欢你!为什么不能是我?!”林业平整个人都吓呆了,慌忙别转头,用力挣扎着想要摆脱她:“柳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不放!林业平,这世上不是只有紫萱一个人哪!我哪里不如她?!”
                            仿佛是在回应她的话一般,门吱呀一声打开,紫萱俏生生的站在门口:“业……”一句话硬生生的截住,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们、你们在做什么?!”林业平转头见是紫萱,整个人呆若木鸡,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形看在她眼里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解释是多么苍白无力,一颗心如掉下无底悬崖般,张着口看着紫萱:“紫萱……不是,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紫萱身体微微颤抖:“不是我看到的那样,那是怎样?!林业平,你、你好!”恨恨转头,再不理会身后林业平的呼喊,绝决而去。
                            紫萱一阵风般的跑出玄道观,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哪里才是她的归宿,只有漫无目的的跑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摆脱掉眼前一直晃动着的那不堪入目的一幕。
                            等到她终于停下来时,她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景致。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南山脚下, 那里曾有她最美好的回忆。“三年后,如果你的心意没变。我们在南山脚下相聚,我会娶你!”“这三年来,我每一天都在想你。”轻抚自己的嘴唇,那里曾留有他的温暖与柔情,终于禁不住的潸然泪下。三年,她等了三年盼了三年,终于等到和留芳的聚首,等到了那情深似海的一吻,然后她又等了一百年盼了一百年,可是这次却再难等回他的爱了么?“留芳,你在哪?你到底在哪?”泪眼模糊中,紫萱仰天一遍遍大喊,直到嗓音嘶哑,她才颓然坐下,无力的轻喃着:“留芳,为什么你已变得不像你了?我该怎样才能找回以前的你?”
                            风轻轻的吹起她的衣摆。留芳说过,他最喜欢南山的落日,听着暮鼓的钟声,看着夕阳西下,会让人感叹大自然的奥秘。闭上眼听着耳边风吹松涛的声音,她的心里渐渐的是前所未有的清明。林业平不会做这种事,这里肯定是有所误会,如果她没有听林丹骅那劳什子的鬼话去向林业平解释清楚,他们之间的误解也不会越来越深。“林丹骅”,紫萱轻轻读着这个名字心里忽的一个激灵,“紫萱姑娘,有时候人亲眼看见的也不一定是事情的真相。”耳边莫名的响起林丹骅的话,他是在暗示自己什么吗?
                            糟了!紫萱突的站起身飞掠而去。
                        


                        41楼2010-03-14 1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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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42楼2010-03-14 1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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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玄道观的紫萱无视众人惊异的目光直闯进林业平的厢房。只见林业平一人静静的坐在床头,抬头见是紫萱,眼中一丝狂喜一闪而过随即暗淡下去。紫萱也不等他说话就直冲上前一把拽起他的手,刚想搭上他的脉,却听得林业平吃痛的吸了一口气,紫萱急忙翻开他的手,不惊大骇:“业平,这是怎么回事?”林业平似喜似悲的瞥了她一眼,默默的抽回自己的手,垂首道:“你,还回来做什么?”紫萱盯着他:“业平,你是真心要我走的么?”林业平转头看向墙上那四个苍劲的大字---水月镜花,低声道:“要不你以为呢?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再说你刚才不是也都看到了么?”紫萱一呆,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又回到她的脑海里,微一甩头定下心神,不行,不能再被轻易激怒。仔细的瞧着他的神情,忽的一笑:“我不信,你一向都是这么口不应心。”林业平霍的站起身,头却仍旧执拗的不肯转回来:“我没有口不应心,我说的你听不明白么?!我让你走,现在就走!”“为什么?”紫萱平静的看着有些暴躁的林业平,一步步逼近他:“我知道你的伤是为了我,你的心烦意乱也是为了我,你明明就是舍不得我,是不是?!既是如此,为什么要说那些话,做那些事来伤我?”   林业平一步步后退:“我没有!”紫萱上前几步紧紧抓住他:“你有,你就有!你明明喜欢我,却要把我推开,你明明不愿我走,却要赶我走,自己宁愿一个人在这里伤害自己!业平,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林业平猛的转过身,直视着紫萱,大声道:“好,我告诉你为什么! 是,我受不了你和其他人亲近,我受不了你的眼里还有其他人,我不要我的情绪被你左右,我不要自己变得这么面目可憎!你满意了吗?!你……”突的一阵气血上涌,喉口一阵腥甜,“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
                                紫萱目瞪口呆的看着脸色突然变得苍白的林业平,一颗刚刚还在雀跃不已的心突然直沉下去。林业平看着眼前的那抹血红,一刹那脑中有些微的空白,随即闭上眼笑了:要死了么?死,也没什么不好啊,这样什么都不用想,什么也都不用去烦了。一阵阵的晕眩向他袭来,终于再也支撑不住,陷入全然的黑暗中。
                                紫萱看着慢慢向后倒去的身影呆住了,蓦的发出一声惊呼,冲上前紧紧抱住他,手指搭向他的脉,心渐渐的冰凉了:“离心盅”!自己还是着了道了!
                                “师兄!”善心兴冲冲的一头冲进来,见到倒在紫萱怀中的林业平当时就呆住了,“哐当”一声,手里的托盘摔在地上,一卷黄纸滚落在一旁。急忙跑到林业平身前,看着面色苍白,气息微弱的林业平,全身瑟瑟发抖,眼眶不自觉的红了,颤声呼唤:“师兄,你怎么了?你怎么了?!”猛得扭转头恨恨的瞪着紫萱:“妖女!放手!是你害了我师兄,对不对?!你到底对我师兄做了什么?!”紫萱呆愣愣的任由善心将林业平从自己怀中夺走,耳中听着他的怒斥,心中急速千回百转:自己一步也不曾离开玄道观,怎么会让他人有下手之机?只除了刚刚……,柳娉婷!紫萱站起身也不顾身后怒气冲天的善心,冲向柳娉婷的厢房。
                                用力推开柳娉婷的房门,出乎她的意料,柳娉婷正静静的坐在桌前,见到她来似乎并不吃惊,只是微微笑了笑,看了她一眼:“姐姐,坐啊。”紫萱慢慢的走近她:“娉婷,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柳娉婷扬脸一笑:“为什么吗?不是姐姐教我幸福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么?”站起身直视着紫萱,眼底满是不屑:“我知道我引诱林业平你会不高兴!不过我也是有样学样,谁叫你是我的好姐姐呢!”紫萱看着眼前的柳娉婷,暗自心惊,此时的柳娉婷早已没有平时的青涩单纯,全身上下涌动着一种成熟自信,说不出的神采飞扬。她当真是看走眼了么?“既是你爱他,为何还要对他下‘离心盅’?”柳娉婷显然大吃一惊:“你说什么?”“不要再和我装腔作势,你自己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你是黑巫族的人还是郑买嗣的人?”柳娉婷并不回答她的问话,神色变幻不定,喃喃自语: “‘离心盅’?!怎么会?”紫萱看着她的样子不似作伪,心下也有些迟疑,可是除了她刚刚在林业平身边还有谁?柳娉婷面色阴沉,忽的一下冲了出去,紫萱一惊,立即紧随而去。
                            


                            43楼2010-03-14 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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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4 12: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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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年前当她和留芳在悬崖边跪求天地无果时她便已不再相信天。她不明白为什么和留芳的爱天地不容,只是从此她不信天意,她只相信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天不要她幸福,她就偏要逆天而行,可是逆天而行的结局就是如此么?她真的错了么?难道要她孤老一生才是天意么?
                                  手轻抚着他瘦削苍白的脸庞,心中柔肠百结:圣姑依然毫无音讯,她不知道圣姑到底出了什么事,她心急如焚,既担心圣姑又放不下林业平,那两个在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啊。可是她知道林业平拖不过今晚了,她也知道现在就独自施法十分凶险,水灵珠若被夺后果有多严重。
                                  手指在他脸颊旁一根根握紧,就算再凶险,她也要拼死一试。一百年前她没有办法救他,至少现在可以给她一次弥补的机会。
                                  将林业平抱起靠在床栏上,自己盘腿坐在他身前,闭上双眼,摄定心神,默含口诀,浓重的紫气又一次将她团团围住,水灵珠慢慢的在她体内升起。紫萱催动全身灵力,水灵珠散发出柔和的白光将林业平整个人罩住,他的身体慢慢的变得通透,一只青绿色的盅虫出现在他体内。紫萱额头上渗出丝丝薄汗,再次凝聚全身真气,白光骤然加强,盅虫在白光中开始挣扎翻滚,林业平的脸上现出痛苦之色,冷汗一滴滴滑下。
                                  正在这时,只听得窗外一个女子一声娇叱:“什么人?!”随即便是一阵打斗声。紫萱不敢分神,凝聚全身灵力催动水灵珠发出强大的白光缠绞着盅虫,那只巨大的盅虫在水灵珠的威慑下渐渐动弹不得,身形慢慢缩小,忽的水灵珠发出一道刺目强光,仿佛要将盅虫吸纳进去一般,盅虫在这道强光中慢慢的消失于无形。
                                  紫萱凝神刚想收回真气,突然一道劲风扑面,一个黑衣人破窗而入,一把抓住水灵珠便飞身离去。紫萱心中大惊,无奈现在自己真气外泄,根本无法行动更逞论出去和人争斗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水灵珠被夺走。
                                  失去了护体真元,紫萱花了比平时多二盏茶的时间才收回真气,行动如常。她知道自己闯祸了,可是她并不后悔,只要他能平安,她欠南诏子民的她愿意用自己的命去还。
                                  走到窗前,心中有一丝疑惑,刚刚施法时她明明有听到柳娉婷的声音而且应该是和那个抢水灵珠的人有过一番打斗,可是现在外面清风树影,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坐在床头,看着脸色恢复红润的林业平,心下欣喜万分,缓缓俯下身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渐渐有力的心跳声,含泪轻声道:“业平,你知道我有多想和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呵,你知道我有多不愿自己是女娲后人吗?这样我就可以和你同生共死,不要背负那么多,做自己想做的事。可是不行啊,原来是命运选择了我而不是我选择了命运呵。业平,这次我是真的要走啦,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来,可是业平,不要忘记我,好不好?”凑上红唇,在他的颊上印上深情的一吻,在缠绵的轻叹声中紫衣倩影终于慢慢的消失不见。
                                  仿佛沉睡了几百年之久,林业平慢慢的张开眼睛。望着白蒙蒙的帐顶,他有一瞬间的错觉,不知现在是在人间还是在东方极乐世界。慢慢的抬起手,轻轻的揪住自己胸前的衣襟,湿漉漉的一片,明明是触手可及的冰凉却像火焰一样灼伤了他。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自己失去了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
                              


                              45楼2010-03-14 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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