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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意难平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昨天发的格式不对,还真删了啊,那我继续


1楼2010-03-02 18:12回复
       大唐末年,长安玄道观。
       在大唐,道教已没有隋朝时的备受推崇,佛教的兴起让道教失去原来一枝独秀的尊崇地位,长安玄道观也早已没有盛唐时期香火鼎盛,但仍是当时的道家重地,而且在坊间老百姓中也享有极高的声誉,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道观的主持--林业平。
        林业平在其年幼时就是当地响极一时的神童,更是在24岁就接下了主持之位,加之他外貌俊秀,洒脱出尘,倒有十之八九的少女无不心中暗自倾心,无奈大唐律例,僧侣不得成家,否则他这个道观的大门都要被踏平了。
       “师兄,怎么办?都是你啦,被师兄发现就惨了!”善心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回过头责备善政,善政也是满脸大汗,一咬牙,“要不,咱俩不去做早课了!”善心回头做惊心状:“你疯啦,要是不去上早课,被主持师兄知道那可要罚的!”善心最怕的就是被罚抄道德经,那几百遍的道德经抄下来会让人发疯的。善心自问自己在道学上向来无天赋,只是若没有前主持收留,他也许早已饿死街头,那时老主持不久后登仙,是师兄亦父亦兄的将自己拉扯大,所以在他的心目中主持师兄是这个世上待他最好的人,那是如天人一般神圣不可侵犯的。
        “善心、善政”一个清扬平和的声音从门中传来,两人对视了一眼,缩着脖子推开了正殿大大门。一个清俊洒脱的男子闭目坐在中间的蒲团上,两旁众弟子俯首端坐。善心善政蹑手蹑脚的坐下,“不得口是心非,不得邪淫,不得偷盗,不得败人成功,离人骨肉,当以道助物,令九族雍和。大家知道吾道修行,关键在于修心,不可为自己的私欲,而把道行抛开。人能知善,但未必能做到,大家在修道的时候,要时刻戒省,不论在任何情况下大家都要坚定决心来修道,大家知道么?”“弟子谨记!”,善政暗暗向善心吐了吐舌头。
        林业平睁开双眼,站起身,慢慢走出了正殿,临出门时回过头:“善心,那只雀儿还好么?”善心张大了口,红了脸“弟子知错了”,林业平轻轻一笑,抬起头望了着一望无际的天空,信步走向后院。
        后院那棵参天古树长长的枝条伸向天空,盘根错节的树根密密匝匝的婉延开来,林业平轻轻抚摸着大树,二十六年了,自他懂事起他就已经在这个道观,自小他对道就有一种以生俱来的领悟能力,连他的师父都啧啧称奇,所以虽然二十四岁就继任主持之位,倒也没人心生怨言。一阵微风拂面,林业平抬起头闭上眼,轻轻嗅着风中的清香。这二十六年一直都过得平静无波,可这也正是他想要的生活,平静安宁。
        突得觉得面上一凉,一阵从未闻过的清香扑面而来,睁开眼,只觉眼前一片紫雾,原来不知从何处飘来一块紫色的纱巾好巧不巧的正好罩在他脸上,伸手扯下纱巾,林业平疑惑的向四处张望,这里是道观的后院,女眷止步,这纱巾是从何处而来?突听得风中似传来纸鸢破空的声音,抬起头,在大树参差的树梢上坐着一位身着紫衣的女子正在放着纸鸢,望不见她的容颜,只觉得依稀是苗家装束,风姿绰约,袅袅婷婷。“姑娘,你怎么跑到那里去了,危险啊,快下来!”紫衣女子—紫萱望着和一百年前一模一样的人儿心中悲喜交加,脸上绽放出了一百年前那最真最美的笑颜,手腕轻轻拽着丝线,不作声。“留芳,留芳,我终于找到你了!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离开,不会!”
    


    2楼2010-03-02 1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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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3 21: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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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剧呢


      4楼2010-03-02 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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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插 请深插


        5楼2010-03-02 1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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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七在wow学坏了


          6楼2010-03-02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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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发表在仙剧长卿吧的文章,有人建议发到这儿来,说这儿人多热闹,也好增加点人气。所以各位请多多关照啊~~


            8楼2010-03-02 1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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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电视剧中第二世的叙述感觉很模糊,所以私下写了这个聊以弥补遗憾。


              9楼2010-03-02 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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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长安喧闹的大街上。紫萱跟在林业平的身后,她没有看任何景致,对她来说再美的景致也不如眼前这个连走路都这么洒脱出尘的人,而林业平也是一路无语,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只能感觉到她亦步亦趋的跟在自己的身后。
                    看见他们尊敬的林道长身后跟着这么一位美若天仙的姑娘,大街上的人们不觉都向他投去好奇探究的目光,让他觉得颇为尴尬。突然一阵人流涌来,紫萱正在胡思乱想,被这么出其不意的一挤,脚下一阵虚浮,拥挤中一双有力的手握紧了她,抬起头,林业平关切的目光正注视着她“紫萱姑娘,你没事么?”紫萱摇摇头,“道长,你抓疼我了”林业平慌忙松开手,“贫道失礼”,紫萱轻轻一笑,没说什么,林业平暗自责怪自己太过轻浮,怎么看她要摔倒就心慌得不知所措,只想牢牢的抓住她?一定是自己心怀对天下万物的大爱,所以不论换了谁,我都会这么做的,林业平心中自己替自己开解。
                    “来来来,客官,您瞅瞅咱这面具,那可是手工精致,价格又公道,哎,路过的各位都瞧瞧啊!”紫萱猛的停住脚步,前面不远处,停着一个面具摊,摆摊的正在竭力向过路的人推销自己的货物。紫萱慢慢的走上前,伸手拿起一个面具,留芳,留芳,眼泪就这么突然的涌了上来,林业平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慢慢忧伤的面容,不知为何,心里也仿佛染上了浓得化不开的悲哀。
                    正在店家还想和这位姑娘好好介绍自己的东西时,一阵喧哗声夹杂着女子的尖叫声从人群中传来:“走开,走开”两人从各自的心境中回过神,只见人群中一阵涌动,一个女子披头散发地从人群中冲出,一头撞在林业平的身上,林业平连忙伸手拉住女子:“姑娘,怎么了?”女子抬头一把揪住林业平的衣袖:“道长,救我!”只见女子身后急匆匆追上几个黑衣男子,当先一个生的彪悍异常,身后跟着的也都面色不善,全都手持木棍。
                     女子慌忙躲藏到林业平的身后,林业平伸手施了一礼:“请问各位施主,何事对一个姑娘如此?”那个领头的男子不耐的打断他的话:“臭道士,让开,别管闲事!”紫萱秀眉一蹙,闪身向前:“各位大哥,可否告知小女子这位姑娘到底是犯了什么事了么?”众男子一见紫萱顿时都呆住了,当先一位男子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陪笑道:“姑娘是问在下么?也没什么,不过就是一不懂事的小姑娘。”这时又从人群中冲出一位衣衫褴褛的男子,一把揪住林业平身后的女子:“说!你是不是又去那个地方了!”女子只是啜泣着不说话,男子从怀中拿出几碇碎银子,狠狠地掷向女子:“我不要你的臭钱!我宁可饿死!“说完跌跌跌撞撞的掉头离去。
                    此时边上的几个男子已是等得不耐烦了,伸出手就要拉女子出来。林业平隔手拦住:“各位施主,这位姑娘究竟犯了何事,真要你们如此?施主可知与人为善,但是与自己行善?”“呸!去你的狗屁道理!这臭丫头见了咱这风月楼能吃好喝好就拼命地要进来,可拿了银子了又不干了,天底下哪有这种便宜的事!”林业平眉头一皱,知道这风月楼是长安名头最响的花楼,也不知它的主人是何来头,暗地里有不少达官贵人为其撑腰,得罪不得。可路见这种不平事又怎能置若罔闻?林业平跨前一步:“贫道失礼,但是施主,既然这位姑娘不愿,就不可强逼。”“呸!那银子被那臭丫头早用光了,这时候想反悔,晚了!”“即是如此,不知这位姑娘欠你多少两?”“多少?十两!”林业平心下一忖,自己身边并未带如此多的银两,这可如何是好?
                    紫萱一直在一旁微笑的瞧着他,这个男子还是如一百年前那样心地善良,察觉到他的心思,紫萱走上前“这是十两银子”,带头男子立马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伸手就要拿,“慢着”紫萱一旋身“卖身契呢?”“这,这可并未带在身上。”“那这银子你们可拿不得!”几个男子面面相觑,想发火可瞧见她的笑靥又火不起来,正在僵持不下时,人群中又走出一人:“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林业平抬头一看,心中一喜,不是别人,正是常斐。
                


                11楼2010-03-03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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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3 21:0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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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看我的文章么?真是伤心哪~~


                  15楼2010-03-05 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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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娉婷推门而入,轻唤道:“紫萱姐姐,他又来了。”紫萱闻言,起身微一欠身“道长自便,紫萱不招待了”便向门口走去,林业平望着她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娉婷走到他身旁:“道长,你没事吧?”林业平回过神摇摇头,看着娉婷“我听紫萱姑娘叫你娉婷,你现在就住在这里么?”见娉婷点头称是林业平眉头一皱“这里虽然和风月楼不一样,只是终究也是抛头露面陪客人,你一个好好的姑娘家怎么能……“林业平停了停,似是在思考措词,娉婷眼圈一红:“道长,奴家柳娉婷因家乡无法安身才随他、他一起来长安投奔亲戚,谁知那位亲戚早已搬走,我们一无钱财二无所长,真是走投无路了我才去做那种事的,谁知他却因此不肯再和我相认。幸好我能遇见你们,在这里紫萱姐姐待我很好,我只是替他们倒倒酒而已,我已经很满足了,况且这些人都是为紫萱姐而来,为了想要博姐姐的欢心也因此从不失礼。”
                       “是么?”林业平轻轻咳了咳,“嗯,你刚刚说他又来了,是哪个他啊?”“哦,道长你也认识的,是常大人啊。”林业平不觉愣住了。
                        屋外,常斐微笑的瞧着坐在对面的紫萱,看着她笑着将一杯杯的烈酒倒进喉咙,突得伸手盖住她又要拿起的酒杯“紫萱姑娘,既是心情不好,就不要多喝,你纵然海量,也是敌不过的。”紫萱放下手中的酒杯,向他一歪头,笑道:“心情不好?你怎知我心情不好,我心情好得不得了呢,我不正在笑嘛?”
                        常斐摇摇头,叹道:“紫萱姑娘,你真当我看不出来么?你人虽在笑,但你的笑却传不到你的眼里,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心情不好,而且很不开心。既是不开心,那就不要勉强自己,何苦?”紫萱收起笑容,第一次真真正正的打量眼前这个男人,他气宇轩昂,仪表不凡并且谈吐不俗,而且竟是心思如此细腻。只可惜懂自己的竟不是“他“!紫萱轻叹一口气:“不勉强自己又能如何? “常斐轻声道:”紫萱姑娘,你在长安孤身一人,如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尽管开口,只要紫萱姑娘不嫌弃在下,在下愿意为姑娘做任何事。“紫萱瞧了他半晌,突然笑了,“好,那紫萱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常斐一听,顿时笑逐颜开:“如此说来,紫萱姑娘是愿意交在下这个朋友喽?”“朋友?”“是啊,朋友,就是那同呼吸、共命运、不管世事如何,永远不离不弃的朋友。”常斐轻声回答。
                       朋友?紫萱细细的咀嚼着这两个字,一时竟有些世事沧桑的感慨。她是女娲后人,她的职责是保护大地子民,可她活了一百多年,在这个大地上居然连一个朋友也没有。也许是她不知道朋友用来做什么,也许是她根本就不想要,因为在她的生命中,留芳已经占据了她的全部思想,她曾以为拥有他便拥有了全天下,可天妒良缘,终究阴阳相隔。在失去留芳的漫长岁月中,圣姑成了她唯一的依靠,因为那时她已经谁也不信谁也不想见了,现在想来这百年孤独竟不知自己是怎样熬过来的。现在有人说想要和自己做朋友,那种感觉居然也还不坏,“好,朋友,为朋友,干!”紫萱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常斐也欣然一饮而下。
                        这屋外二人相谈甚欢的场面在屋里人看来却是不顺眼到了极点。林业平站在门口,手不自觉的纂紧了,回头问娉婷:“这位常大人经常来么?”“是啊,几乎每晚都来,有时早有时晚。说也奇怪,这位常大人每次来紫萱姐姐都亲自招呼,可是两人就这么坐着也不说话,各喝各的,常大人也不气不恼,坐半个时辰就走了。不过今天好像紫萱姐姐心情不错啊,两人好像谈得很高兴呢。”
                        林业平冷哼一声,一甩袖走出房门,站在门口朗声道:“各位,你们都是有家室的人,应该比贫道更懂得如何珍惜夫妻之情。男女相恋本就不易,若能结发更是缘系三生,岂能轻易为了博紫萱姑娘一笑而放弃结发之情?若你们有的还是为官一方的话那就更不应该留恋这种场所,如果让百姓知道声望何在?官威何在?如何还能让百姓信服?所以奉劝各位各自回家,不要再留恋这花花之地了!”喧闹的人群有一瞬的静止,林业平就在这静止的当口大踏步走向紫萱:“紫萱姑娘,告辞!”然后一转头,故作惊讶的看着常斐:“常大人,怎么你也在此处啊,贫道失礼,贫道不知你在此处,所以刚刚所说的可不是指你,请千万别放心上啊。”常斐尴尬的站起身,却不知该说些什么,紫萱只是微笑的低头不语。林业平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16楼2010-03-06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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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林业平的心情异常畅快,只觉一路上所见的景物都是那么令人身心愉悦。来到道观门前时,却发现有一个人在道观门口兜兜转转,却不进去。
                          林业平走近,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这位施主有何事?”那人显然被吓了一跳,回头一见是林业平慌忙就想离开,林业平一眼认出这个人就是当日灯会上他们遇见柳娉婷时那个年轻人,急忙叫住他:“你是来找柳姑娘的么?”年轻人站住,回头嗫嚅着:“不,我,在下只是…”林业平施了一礼:“施主请进观再说吧。”说罢当先走入道观,年轻人低头略略顿顿后也慢慢跟入。
                          屋内,林业平看着年轻人坐得远远的低头不语,轻咳了一声:“你和柳姑娘的事贫道略知一二,不知公子今时今日在何处安身?”年轻人沉默了一会,低低的问道:“她,她还好么?”“啊,柳姑娘现在紫萱姑娘处,一切安好,你呢,今后可有什么打算?”“呵,我林丹骅如今不过是苟且偷安,还能有什么什么打算?“林业平听了,皱眉道:”林施主千万别妄自菲薄,每一个人都有他自己的人生该走,不可如此颓废。你这样灰心丧志,不是枉费柳姑娘的一番心意了么?“林丹骅又是良久沉默,“她?权当我今生欠了她,下辈子再还吧。”“下辈子么?道家虽也重轮回之说,但就贫道而言,贫道更相信今生事今生毕,比竟下辈子的你和现在的你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今生都做不好,如何还可将希望放在下辈子?”
                          林丹骅长叹一声“道长说是甚是,可是在下现在居无定所,如何谈将来?”林业平心中一动:“ 这样吧,你既然无去处,就先在道观住下,再慢慢考虑以后的事吧。”林丹华沉呤了一下,“这…好,如此就多谢道长了,可是在下在此也不能白吃白住,我会在观里找些活干还道长的人情。”林业平也不多说什么,微微一笑:“如此,便说定了。”
                          深夜,郊外酒馆中,紫萱送走常斐回到屋内,瞧见自己梳装镜里紫萱花绽放,心中一喜,忙走到窗前,对着柳娉婷说道:“娉婷,你先歇息吧。“”可是,这些人……“娉婷为难的看了看依旧喧哗的人群,”放心,我自会安排。““那,好吧。”紫萱看着娉婷走入内屋后,手腕轻扬,一股淡淡的紫气飘过,在场的众人全都沉沉睡去。
                          紫萱快步来到屋后廊下,高声唤道:“圣姑!”一阵花香浮过,紫气萦绕处现出一个紫衣白发的女子身影,紫萱欣喜的上前:“圣姑!”圣姑静静的站在那里,衣袂翻飞,近二百年的时光并未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明净睿智的目光沉静似水,望着眼前妖娆生姿的女子,笑了笑:“紫萱,你最近好么?”
                          “圣姑”紫萱有些哽咽,好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样算是好还是不好?只是听得圣姑这么一句淡淡的问候心中就开始莫名的酸楚起来。“你不是已经找到他了么?”“是啊,是找到了”紫萱低下了头,声音也随之低沉下去,“可是他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圣姑爱怜的瞧着那个自己陪伴了一百多年的女子,自己看着她从那时的天真浪漫到现在的身心俱疲,在这漫长的岁月里自己只能陪着她痛,陪着她苦,却无力改变些什么,现在的她也仍然不敢枉测天意,她不知道紫萱遇见林业平究竟是幸还是不幸,她只想紫萱脸上可以重新拥有那最初灿烂的笑颜。
                          慢慢走上前,轻轻抚开紫萱耳畔随风飞舞的发丝,轻叹道:“傻丫头,累了吗?累了便放弃吧。“紫萱一昂头:“不!我不会放弃!即使他已经忘了我,我也依然可以让他重新爱上我!”
                          圣姑无奈的笑了,自己劝了她一百年,也怨了她一百年,虽是有心想让她堪破情关,可还是一次次的输给了她的执拗,可这,就是她的紫萱啊。
                          紫萱有些抱歉的看着圣姑,圣姑的心思她岂会不明白,只是她放不下,也不想放,所以只有愧对圣姑,要让她去帮自己担负起原本应该是她自己承担的责任。“圣姑,这次来可是南诏国有事发生?”“南诏国暂时还安稳,不过郑买嗣暗地里正纠党结羽,蠢蠢欲动,不得不防。”紫萱秀眉一蹙:“郑买嗣,他还不死心?”“紫萱,我这次来就是想提醒你,如果郑买嗣真要谋朝篡位的话,他一定会想办法拿到南诏国的镇国灵珠,这样才可以打开南疆十万大山中的天机锁,改变南诏国的历史。你是女娲后人,只有你知道灵珠在哪里。你要知道你身上系的不只是南诏国的千万子民的性命,还关系着整个天下的安危,所以不可以稍有差池,所有接近你的人你都要小心,不可以心肠太软,对人毫不设防。”“紫萱明白,圣姑放心,这些人我都查过来历,也自会小心提防。”
                      


                      17楼2010-03-06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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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姑轻轻点头,待转身离去前忍不住又回头:“紫萱,林业平虽是顾留芳的转世,但他毕竟不是顾留芳,你真的想清楚了么?”紫萱重重的点了点头,一声轻叹后紫衣白发不复得见。紫萱抬头看着天边的明月,心中默念:“留芳,我知道他就是你,我会让你重新爱上我的,一定!”
                            长安玄道观内是好久不见的热闹与忙乱,不过这一切都得归功于一个人——林丹骅。林业平皱着眉坐在偏厢里,看着一个又一个徒弟满脸怒容的跑到他面前告状。
                            这时候,善敏正在边上不停的数落着:“主持师兄,那个林丹骅真是成事不足,就短短几天时间硬是把我们这儿搞得一团糟!我们都决定了坚决不要他帮忙!“林业平看了看边上苦着脸,有些尴尬、有些困窘的林丹骅,心里叹了无数口气,这个书生还真是无能到让人咋舌的地步,去挑个水把水桶摔破了,去生火把厨房烧了,就连扫个地都能把观里的香客绊了个四仰八叉,有心不让他做什么,他还一股子穷酸文人气:“廉者不受嗟来之食,我即住在这里,决不会白吃白喝贪图这点便宜。”林业平站起身,“这样吧,林兄,你是一介文人,让你做这些粗活也确实为难你,你就到后院藏经楼帮我清扫、晒晒经书吧。“林丹骅马上站直身子,大声回答:“是!”林业平失笑的摇摇头,一甩拂尘“随我来吧。”
                            后院里那棵参天古树依旧静静的伫立在那,林业平望着那满树的枝荣叶茂,有一瞬间的失神,“紫萱”脑中突然跳出这两个字,林业平心下一跳,连忙屏息凝神,这是怎么了,怎么又想起她了?
                            藏经楼就在后院的东厢,二人拾步而上,推开大门,屋内分门别类的摆放着各类道家经卷和以前各位主持留下的手抄卷。“林兄,这里暂时就由你打扫吧。”林丹骅眼前一亮,连忙问道:“道长,不知可否让在下在清扫之余也略作观赏?”林业平略一思索,颔首道:“如果林兄对这些经书也有兴趣的话,那么贫道自是乐意的。”说话间,林业平信步走到屋中,伸手轻轻掸掉柜子上的灰尘。这里曾有他小时候最初的回忆,只是现在好久没来了。
                            “咦?道长,这里怎么还有本诗经啊?”林丹骅惊奇的叫起来。林业平走到他身旁,只见他从书柜的一角拿出一本已是满是灰尘的书,封皮上书二个字《诗经》,字体清俊有力,翻开一看,林丹骅轻呼一声:“啊,还是本手抄卷呢。”,林业平伸手接过,轻轻抖掉上面积累的灰尘,一张已经发黄的纸掉了下来,林业平捡起,打开一看,只见里面写着:“吾一生修行,俯仰天地,无愧于心,只近来常常夜不能寐,经中所言自见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千叶竟是自此方才明白。噫兮,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思及爱徒,悔甚恨甚!“。这个话中所说的千叶林业平也曾有过耳闻,在百年前也是这所道观的主持,算得上是当时的一代大师。看这字迹纸张都有些年头,大概是千叶大师留下的真迹,只是不知话中提到的爱徒是谁?看这话语,似是千叶大师有什么纠结于心的结无法排解,故此写下聊作慰藉。
                            林丹骅在一旁看罢,说道:“道长,这既然是观中前辈之物,在下也不敢私自翻看,物归原主吧。”“物归原主?”林业平轻轻低语,哑然一笑:“也罢,就放在我处吧。”
                            入夜,林业平坐在桌前,翻看着手里的诗经。这本诗经看来不像是千叶大师所抄,书里的字飘逸清俊,和那张纸上仓遒有力的字迹有明显差别,和自己的手笔倒颇为相似,也不知是谁人所抄,为何千叶大师的信纸会在这本诗经中?林业平边想边随意翻看着,翻到《硕人》时,手不禁顿住了:“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念着念着,眼前就这样出现了一个眉目如画、紫纱如雾的女子,紫萱,原来这首诗就是为你而写的么?紫萱,紫萱,林业平心中默念着,嘴角不知不觉间浮起一丝温柔的笑意。转头看着自己枕畔的纱巾,自己,已经有五天没见着了她了呢……
                        


                        18楼2010-03-06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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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林业平再次站在酒馆门口的时候,这个小小的酒馆又恢复了以往的喧嚣热闹。握紧手中的纱巾,林业平定了定神,大踏步走进大门。
                              院内依然是高朋满座,众人高声说笑,大声划拳,热闹非常。看见门口站着的林业平,喧哗的人群立刻静止了下来。“哟,道长,怎么今儿个又有闲情逸致来这里和我们论道了么?”人群中不知是谁开口讥讽,众人哄然大笑,“道长,你不是劝我们不要流连这种声色之地么?怎么道长反倒一而再再而三的往这儿跑?莫不是道长也想尝尝声色?沾沾红尘?”众人笑得更厉害了,林业平却充耳不闻,眼睛只是紧紧的盯着靠近院墙的那张桌子。
                              紫萱和常斐仿佛没瞧见他,也没听见众人的冷嘲热讽,正在那里自顾自的低声谈笑着。深呼吸一口气,林业平走到紫萱面前:“紫萱姑娘,贫道打扰了。”紫萱抬头看了他一眼,却并不搭话,转回头对着常斐笑道:“常大哥,紫萱再敬你一杯。”常斐看了看站在边上目不转睛盯着紫萱的林业平,轻笑了一声,站起身来:“林兄,你找紫萱是有事么?”林业平看了他一眼,轻轻作了一揖:“常大人,贫道有要事要和紫萱姑娘相商,不知可否打扰你们一下?”常斐笑了笑:“既是有要事,那当然可以。”转回头对着紫萱说道:“紫萱,既是林兄找你有要事相商,那你不妨和林兄先去谈谈,我也正好要走了。”紫萱对着他笑道:“即是大哥这么说,紫萱定当遵从,那大哥走好。”说罢也不理会林业平当先走回了屋,林业平对着常斐微一扣手也忙随后而去。常斐低头,掩住了嘴角流露出的玩味笑容和眼底闪烁的慕名难测的光芒。
                              屋中,紫萱坐在桌边慢慢的啜着茶,林业平垂首站在一旁,两人都各怀心思,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过了许久,紫萱站起身:“道长究竟有何要事?如果没有的话,恕紫萱不奉陪了。”林业平看了她一眼,慢慢的伸出手:“贫道这次来是为了还姑娘此物。”紫萱瞧了他一眼,轻轻接过他手中的纱巾,在手指上慢慢的打着圈:“这,就是道长所说的要事么?”林业平抿了抿唇“是。以后贫道不会再来姑娘此处,姑娘以后是想要继续醉生梦死还是要修身立德也随姑娘自己,贫道不会再过问了。姑娘,保重。”林业平低声一字一句的说完,转身便作势离去。
                              紫萱呆住了,她万万没想到上次的真情流露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局。眼泪在眼眶中慢慢凝聚,心痛、绝望、无助、怨恨诸般情绪一股脑的涌上来,郁结在胸口。猛的大喝一声:“站住!”林业平脚步一顿,却不回头。紫萱盯着他的背影缓缓的说道:“道长的意思,是要和紫萱以后划清界限了?”林业平心中一痛,猛得攥紧双手。听得她亲口说出这句话,自己的心像是被刀凌迟一样难受,可这不是他想要的么?为什么他感受不到一丝轻松和快意,只有无边无际的心痛和失落?
                              看着林业平微一点头,紫萱凄然一笑:“是么?原来如此。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骗人的。”轻轻的低语着,一行清泪悄无声息的滑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呵,都是用来骗人的!”紫萱仰起头,拭掉眼角的泪痕,不再说话,从林业平的身旁擦身而过。
                              林业平呆呆的站在那里,只觉眼角一阵湿润,抬手一抹,是眼泪么?为什么我会有眼泪?我是来做了断的为什么看到她和别人亲近些自己就心烦气燥,为什么听到她无助绝望的语气自己就觉得心酸难抑?真的,逃不开了么?
                              紫萱昂首走出屋子,站到院中,大声说道:“今天我很高兴,所以大家一定要喝个不醉不归!谁要是先从这儿走了以后就再也不要进紫萱的门!”众人哄然叫好,随即有人立刻端上一大碗酒来,紫萱二话没说,一口喝了下去,又是一片叫好声。人群中有一人站起身:“紫萱姑娘,难得今天这么好兴致,可是光喝酒不好玩,要不咱们来划拳,怎么样?”紫萱轻轻一笑:“好啊,只是不知以什么为彩头?”立马又一人站起来:“这好办,老规矩,输了的人脱衣服。大家说好不好啊?” 众人兴奋不已,附合声一片。到这儿这么久了,还不都是想为了可以一亲芳泽么?紫萱玲珑剔透,又怎会不明白这些人的心思,可是现在的她只想让自己郁结在胸的情绪快快发泄来,其他的她不想再想,也已经无力去想了。“好啊。”紫萱美目流转,轻佻的笑应着,立刻便有人上来和她划拳。顿时场面变得更加热闹喧哗起来,所有的人都聚在紫萱的周围哄叫着。
                          


                          21楼2010-03-06 1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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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没人看,就不更了,若有人有兴趣的,可以到这儿看http://tieba.baidu.com/f?kz=675861549


                            24楼2010-03-09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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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3 21:0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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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麦田里、张开双臂、
                              ·{微风吹过我们的发梢、青春、在悄然的流逝、
                                   ·{我们、却还来不及悲伤、
                              


                              25楼2010-03-09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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