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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转帖● 秋水长天·乱红颜(GL) by :一夜轻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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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钦差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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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148楼
那个头像是不是小庄秘史里的福临


  • 218.2.36.*
快试试吧,
可以对自己使用挽尊卡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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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2-04 17:3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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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卜知道滴伤
  • 剑胆琴心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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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生死劫→琉璃碎
  • 无双状元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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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深夜寻人
一心大师意识得快,可想出手止住飞镖已经来不及,明忆晗眼见就要丧命镖下!
说的迟,那时快!飞镖在逼近明忆晗那一刻,却突然被一把大刀给挡了下来。
“嘿嘿!幸好挡住了!”一把男人的声音突然在她身边响起。
众人定神一看,那是一个手持大刀汉子,满脸胡须,熊腰虎背,看上去十分强壮。
明忆晗一怔:这是何人?
然而未等她多想,刚才那名放飞镖的蒙面者已经再度出招,企图向中年儒生再下杀手!与此同时,另外两名蒙面者也成功解开穴位,双双朝儒生这边杀了过来!
情势非同小可,一心大师知道这些人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不下重手对付是不行了!于是他出招再不手软,当下飞身迎了上去,手中暗集七层内力,刹时形成一道银色光芒,掌一发,劲即到,掀起的层层泥土,直朝三名蒙面者正面刮了过去。一时间,三人全被震飞,又重重地跌落在地,统统像跌进冰窖一般浑身不停地哆嗦着。
那持刀的汉子见之,不禁大笑:
“嘿嘿……咱家今日真是有眼福了!一心大师的寒冰掌果然名不虚传!”
“阿弥陀佛!”大师拂袖收手,朝那几个蒙面者合十念了一句,接着走到汉子跟前,说道,“余施主,老衲谢过你及时出现救了小徒一命!”
原来是师父认识的。明忆晗心里忖了一下,又立刻上前朝那汉子恭敬地拱起手来:
“小女子谢过余大侠救命之恩!”
汉子爽朗地笑着,摆摆手道:
“诶,举手之劳,何足言谢!”
这时,那受重伤的儒生却突然呻吟一声。
众人皆一怔,赶紧回过身去,才发现——原来他的伤口再度张开,血流不止。
明忆晗赶忙一把扶住他,封住他的穴位,说道:
“这位先生,你伤势颇重,待我替你包扎一下。”说着,随手扯去一丝宽袖一角,为儒生包扎了起来。
儒生用感激的眼光望着她,努力开口:
“……区区谢过姑娘相救……”
一心大师也看了一下那儒生,说道:
“施主伤及腹位,恐怕要用内功疗伤方可暂时保住性命。”讲着,他坐到那儒生身后,按着他的肩膀,说道:“你先坐正,待老衲将些许功力传送给你。”
“多谢大师……”儒生说话的时候虽然不断地抽着冷气,可意志还是清醒的。
为了不打扰到他们,汉子示意明忆晗一起走开来。
忆晗会意,遂与那汉子往一旁走去。
“余大侠,刚才真是幸亏有你,要不然……”她边走边道。
汉子打岔说道:
“都过去啦,无须再提。嘿嘿,姑娘,咱家刚才听一心大师说你是他的徒弟,这是真的?”
忆晗点点头。
“咦?怎么我从来都不知道他有收过徒弟的?这老和尚真是不老实!”汉子有些自言自语。
一再听到“徒弟”二字,她都不由自主地想起某个人,心中沉重了一下,勉强敷衍了一句:
“大侠好像跟家师很熟悉。”
“嗨!我跟他有什么熟不熟的?他是武林头号人物,谁不晓得?我是啥?我们余家充其量不过是京城一处小镖局罢了,哪有跟他熟的份?”
京城余家镖!忆晗有些惊讶:
“原来是鼎鼎大名的余家镖。”说着,她仔细观察起眼前的汉子一阵,道,“如果我没猜错,您手上的这把刀便是‘天肆’,您应该就是余中全镖头吧?”
“姑娘看来还真是行走过江湖的人,居然晓得我们余家。”余中全说罢,端详起明忆晗来,心中暗自觉得她有些眼熟。
“前辈说笑了。”她说着,顿了顿,大概不习惯被人家这么“端详”,于是转了转话题,问道,“敢问前辈,您为何会深夜独自来此山间?莫不是压了什么重要的大镖?若是如此,请前辈快些回去看看,此处山地险峻,刚才又有贼人出没,您要多加提防才是。”
“嘿嘿……”余中全笑道:“姑娘好心地,不枉我替你挡住那一镖。”说着,他不知怎么的又突然一叹,“哎!”
“大侠有心事?”
“嗨!姑娘,别‘大虾不大虾’的,叫我一声‘大叔’不为过吧?”
忆晗莞尔一笑,叫了一句“大叔”。
“哈哈……”余中全被叫得合不拢嘴,打趣说道,“被这么漂亮的姑娘叫‘大叔’,这还是头一回!姑娘,再叫一声行不?”
这时,不远处却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
“余中全,你少占人家小姑娘便宜了,快走吧,大哥还在那边等着你呢!”
那人说着,已经走近,身后还有四五个人随同着。



  • 生死劫→琉璃碎
  • 无双状元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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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明朗的月光,明忆晗看清楚了这一行人,个个手头上都持有兵器,熊腰虎背,脑门上的太阳穴都十分突出,想来都不是一般的功夫行家。她心中顿时有种不安:余家的人亦正亦邪,这么一群人半夜无端端聚在山顶做什么?若是他们居心不轨,那师父与我此时不正危险?
她正想着,却听余中全说道:
“赵老兄,你怎么尽说这等扫兴话,咱家刚才还被这小姑娘一句‘大叔’叫得心花怒放,现在给你这么混着,咱家什么兴致都没有了,”说着索性一拍手,“哼,大哥那找人的鬼差事,咱家暂时没心思做啦!你们爱瞎找就自己去瞎找吧!”
“好你个余中全!竟敢对大哥不敬,看我兄弟几个不宰了你!”姓赵的人说着,故意亮起了兵器,他身后几个人亦纷纷拔刀相向。
余中全连忙闪到明忆晗身后,赔笑说道:
“喂喂!赵老兄,我不过是说笑罢了,你们犯得着真动起干戈吗?”
明忆晗也替他开围:
“各位前辈,有话好好说,何必伤了和气呢?”
姓赵的人看了明忆晗一眼,收起兵器:
“今天看在这小姑娘份上,暂且饶你一次。如若再犯,定拿你开刀!”
“是是!您赵老兄教训的是,咱家再也不敢啦!”余中全赶忙赔罪着,暗中又嘀咕了几句:这姓赵真是的,在姑娘家面前也不给我留个面子……
姓赵的人见不惯他这无赖般的嘴脸,直摇着头,无意发现地上那几个几乎被结成冰的蒙面人,不禁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刚刚你听到的打斗声是这三个人在搞鬼?”
“嘿嘿,这三个不知是什么名堂的厮大概想置那儒生于死地吧,咱家赶来这里的时候,就看到一心大师的高徒——也就是这位小姑娘,正舍身替那儒生挡下飞镖。咱家只好随手一刀救下了这姑娘。至于那三个厮,就让一心大师一双凌厉无比的寒冰掌给收拾了。咱家还没来得及审问他们,你们就赶来摧着走人,真是扫兴!”
姓赵的人一听一心大师也在场,于是朝前面望了过去,果见大师正在前边不远处替伤者运功疗伤,此时不便过去打扰,他只好朝明忆晗拱手说道:
“姑娘原来是大师的高徒,在下失敬。”
“前辈客气了。”
姓赵的人见她为人侠义而谦虚,不禁有些欣赏:
“姑娘侠骨仁心,不愧承继一心大师衣钵。”说着,似乎记起了什么,不禁怔怔地看起她来。
忆晗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但却尽量保持着江湖儿女的大方风度,微笑问道:
“前辈怎么这般看着小女子?”
姓赵的人赶紧回神,不好意思地说道:
“哦,请姑娘多包涵。我们受人之托,在找一位走失的女子。姑娘长得很像我们要找的人,所以……”
“走失的女子?”
“是啊!”余中全打岔,没好气地说道,“我结义大哥的师妹前几天走失了。我那大哥心急得很,画了张他师妹的画相,令各帮兄弟四处寻找着,要不,我们几个会放着好好的镖头、帮主、头目不做,半夜寻到着‘鸟不拉屎、鸡不生蛋、乌鸦见了掉头飞’的地方来做啥?”
“余中全!”姓赵的人顿时喝了他一句。
他吐了吐舌头,喃喃嘀咕着:
“本来就是嘛!”
姓赵的人瞪了他一眼,又朝明忆晗拱拱手:
“在下见姑娘与画上的人有几分相似,还以为您就是我大哥那走失几日的师妹。现在想来,姑娘既是一心大师高徒,那与我大哥并非同门,应该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在下刚才多有冒犯,还请姑娘见谅!”
其实,从听到对方是在寻人的那一刻起,明忆晗心里就变得空空起来,她有些木呐地回了一下礼,便没再说话。
余中全这时走近那三名蒙面者,出手一一扯下他们蒙面的黑布,看到的却是一张张陌生的面孔。
“咦?居然没有一个是咱家认识的。说!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追杀那儒生?!”他大声喝起那三个人。
谁知那三个人根本不想回应。



  • 生死劫→琉璃碎
  • 无双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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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生死预言
几天后,秋水别院后花园。
夜空中星朗月明,草地上余辉争艳,凉风时时送来阵阵柔和的叶动,清新气息缕缕随风扑怀,叫人处之莫不心旷神怡。
而此时,言欣云虽信手拈花,却毫无赏景的情趣,独自漫步在花园里,静寂愁思。
“一个人在花园里,会不会孤独了点?”不知几时,她耳边竟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言欣云不由得暂且收起一干情绪,轻扬起嘴角,淡叫了一声:
“老师。”
中年男子微笑,手里轻轻摇着那把孔明扇,徐徐走上前来,又朝她稍稍作揖。
她悄然弹去手中的花叶,轻轻托起他来,道:
“不必多礼。您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殿下有心了。区区休养了数日,如今已无大碍。”原来此男子即是当日受伤的中年儒生。
言欣云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别过脸去,大概不想让老师看清楚自己现在的心情。
可儒生还是看出端倪,并且微笑着直接说道:
“殿下心事不少。”
她听之,不禁苦笑,回过身来,凝望了一下儒生,道:
“相信启絮他们已经将事情的经过告诉老师您了。”
儒生点一下头。
她却轻轻摇了摇头,无比惆怅地说着:
“这一切都是本宫的错……”
儒生淡笑:
“也不尽然。”
“老师无须劝慰。”她苦笑着,目光变得更加深远,幽幽地说道,“还记得前年‘打年卦’的时候,您亲自替本宫卜了一卦,卦言凶多吉少,忌出宜入。那时,您还在我手心上写了一个字。”她说着,伸出有些冰冷的手指,在儒生掌心上写下一个“病”字,接着又道,“现在想来,若是年头本宫肯老实呆在宫里装病,如今亦不至于连累这么多人替本宫受罪着……本宫愧对冒着性命危险陪我隔离出宫的张家兄妹还有嬷嬷他们,也深深地伤害到茏儿……本宫真是罪孽深重。”
儒生淡淡地笑着,接着若有所思般沉默了片刻,忽地抬头观察了一下星象,又掐指算了算。
言欣云微笑中带着些许无奈,问:
“老师又在帮本宫算命么?”
儒生没有回答,而是聚精会神地算自己的东西。良久,他回过头来,看着她,有些低调地说道:
“区区刚才是替殿下算一了遭,不知您想不想知道结果?”
她神色有些复杂,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恕区区直言,殿下年头冒然出行,已是冲了大忌,且您今年有个生死关,如今走到了这一步,要逃出此劫,怕是挺难。”
听到这样的结果,她脸上表情没有多大变化,似乎早预料到有这样的答案。半晌,她缓缓讲道:
“本宫逃不逃得出今年的劫早已经不重要了,只希望不要牵连到敬思他们还有茏儿才是真的。他们几个,是本宫如今唯一的牵挂。”
儒生摇了摇孔明扇,道:
“敬思兄妹面相不俗,且命重而属木,来日必有‘木’性贵人扶持,自可逢凶化吉。至于那位明小姐……”
听出他话里藏有犹豫,言欣云显得有些担心:
“她怎么了?”
儒生摇着头,轻描淡写:
“前世因,今生果,殿下这辈子是注定与她有一段纠缠的孽缘,谁也逃不开,谁也解不了,一切要看殿下能否躲过命中这个生死劫数了。”
“不知老师能否再指点一二?”
儒生又是摇头,却慢慢地伸出手指了一下头顶上的夜空,道:
“殿下你看这夜空星像。紫薇帝星旁边有一颗若隐若现的小祥星,那就是殿下的本命星。”
她顺势望了过去,果见到帝星旁边有个忽明忽暗的小祥星。
“小祥星周身乌云暗涌,闪烁不定,令人难以琢磨出内象,因此区区暂时无法断此劫数,只能叮嘱您——凡事多加小心。”儒生摸了一下胡须,语重心长。
她沉默了一下,淡淡说着:



  • 生死劫→琉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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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当朝国师,如果连您都无法断出这个劫,那它无疑是个死劫。其实,茏儿那几天出走的时候,本宫也已经做过最坏的打算——私底下遣散了那些不知实情却因我而隔离到皇陵的宫女太监。目前那里只剩下嬷嬷和小叶子在守着,如果本宫真的出了状况,希望老师看在你我数年师徒的份上,暗中帮他们一把,让他们脱离危险。”她说着,亲自恭身行礼。
儒生扶起她,有些感慨地说道:
“殿下不必急着谢,区区能不能帮上您的忙,恐怕还是个问题。”
“不管能否帮得上,只要老师有相助之心,做学生的始终心里感激。”
“非也。区区不是这个意思。不瞒殿下,其实今年区区亦有个生死劫,若能侥幸躲过,可增寿数十载,若无法躲过,恐怕近日必有凶机。”
“哦?”
儒生点了点头,微微颔首:
“回京前,区区自己卜了个卦问凶吉。卦言生死一线,途中险象环生,进京后宜朝西,忌行东。”
“秋水别院刚好在西,比较僻静,老师来此休养是安全多了。”
“但驿站在东。区区是被贬职内臣,到京城须按朝廷规定暂住驿站,等待通报后才能进皇城面圣复职,所以此劫亦是个未知之数。”
言欣云想了想,道:
“老师无须多虑,容本宫想个法子让父皇直接召您入宫便是。”
儒生微微一笑,朝她轻轻拱起手来,目光中流露出谢意。
然而就在拱手的那一刻,他突然瞥见帝星旁边那颗小祥星迅速划过她后背的夜空,坠落时周身云彩呈桃红之色,凄美有些刺眼。
他眉心略微抖了一下,心道:天意,果真是死劫……
************************************************************
二人在花园里走了一圈之后,儒生突然借口有些累了,先行告退。
一时间,园里又静寂了下来。此时,言欣云却难抑胸中万千愁绪,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兜了一圈又一圈。她牵挂着自己的将来,牵挂着敬思他们的将来,也牵挂着明忆晗的将来。一想到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要这么多人来承担着,她的心就揪得厉害。到了这一步,该如何是好……她不断地问着自己。
就在她又昏昏噩噩地走完一圈的时候,却渐渐地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慢悠悠的脚步声。
这是一阵令她熟悉的脚步声,她不由自主地转过身来,欣喜地期盼来人走近。
近了,越来越近了。
可当来人见到她也在花园里的时候,是立刻掉头就走。
“茏儿。”她轻叫了一声。
明忆晗听之不仅没停下来,还加快了往回走的脚步。
言欣云一阵心痛,纵身跃到她跟前,轻轻拉住她的手臂,正想对她说什么——
“你不要碰我!”明忆晗又惊又气地说着,一把甩开了言欣云的手。
“好好……”言欣云努力压下心碎的苦感,说道,“我不碰你……不碰你就是了……茏儿……我们可以谈一谈吗?”
“我跟你还有什么好谈的?”说着,她眼里满是泪水,想走开。
言欣云一手却伸手拦住她,眼中泪光闪烁:
“我知道这几天你一直都在刻意避开我,但是我真的有很多话想和你说清楚……”
话没说完,却被明忆晗用低沉的语气打断了:
“让开。”
尽管这又是一句极刺伤人心的话,但言欣云还是忍着愁绪,坚持将话讲下去:
“我不会耽误你太久的。”
明忆晗抬起一双伤感的眼眸,什么都不讲,索性直接推开对方的手,大步朝前走去。
见状,言欣云觉得自己的心又开始在滴血,她大跨步紧随其后,再一次问道:
“难道你我真的不能静下来好好谈一下吗?”
见对方仍旧走着自己的路,她越发心痛起来,话也变得断断续续: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伤害了你,你痛恨我也是对的……既然你无法接受我这样的感情,我也不会勉强,更不会阴魂不散般纠缠在你身边……如果你还是觉得我烦的话,今后这段日子我尽量不出现在你眼前就是……但请你现在能停下来听我说说话……好吗?”
明忆晗听得心烦意乱,干脆蒙上双耳。可就在她还想往前走的时候,言欣云又一次拦住她的去路,正色地说道:
“我只想和你说一句心里话,就一句!”
面对这样坚毅的眼神,明忆晗到底刹住脚步,也徐徐放下蒙住耳朵的双手,可那含泪的眼光是冰冷得逼人。
虽是如此,但她肯停下脚步即意味着她肯听自己说话了——言欣云心中一阵欣慰,激动得深深一呼吸,才讲道:
“谢谢你,茏儿……我想对你说的是……这段日子以来发生的事,全是我一手造成的,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腊月,我会……我会……”言不由衷,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心里泛起了层层酸味,“我会还你自由身的。”
“还我自由身?”明忆晗反问着,泪珠拼命地掉落,“你还得起吗?你以为到了这个时候,自己还有能力对我打包票么?”
“只要腊月十五之前你能安心呆在秋水别院,一切自可迎刃而解。”
“哼,”明忆晗失望地冷笑一声,“说到底你还是怕我揭了你的底。”
“是。因为一旦秘密被揭开,无论是翰林府上下还是敬思他们,都必须死。”
“是吗?你倒是伟大,一切都替人家设想着。不过,这么说来,你应该是一早就知道事情如果穿绑,会有多严重的后果了?”
“……是的。”



  • 生死劫→琉璃碎
  • 无双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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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不是擅长推算么?不妨就算一算自己刚刚猜得是对是错吧。”
儒生却摸了摸胡须,装着掐指推算了长一段时间。
明忆晗不禁淡笑,问着:
“刘先生,算出来了没有?”
“算是算出来了,不过区区怕说出来,姑娘你会不爱听。”
“但说无妨。”她脸上是笑着的,内心却隐约觉得有些蹊跷。
“这可是姑娘自己说的。”儒生点了点头,看着她,说道,“区区算出姑娘确实有心事,而且这‘心事’还跟殿下有关,没错吧?”
明忆晗脸色稍变阴又立即化晴,淡淡说了一句:
“看来先生今天不只是邀晚辈来对弈这么简单了。”
“姑娘果真聪慧过人。”
“过奖。”她冰冷而简短地敷衍了一句。
儒生亦不生气,反是若无其事地拂直宽袖,开门见山:
“相信姑娘应该晓得殿下的‘以往’还有她装病的原因。”
“是又怎么样?”
“那姑娘是否知道殿下今年还有个生死劫呢?”
生死劫?她有点惊讶,但回过头想,又含笑道:
“先生何必故弄玄虚呢?她活地好好的,哪会有什么生死劫?”
“姑娘此言差矣。”儒生说着,突然显得有些正色,“昨夜,区区夜观星相,无意中发现……殿下大限将至,两三个月内必有凶机。”
大限将至?她心中起了一股莫名的震撼,表面上却潇洒无其事地说着:
“星相之说,扑朔迷离,岂能尽信?况且,她大限将不将至与我何干?”
“不管姑娘信或是不信,区区还是得不客气地说几句。殿下的本命星已经坠落,星坠落之时周身云呈桃红之像,桃红预示姻缘人,殿下之死,恐与你有关。”
明忆晗一怔,神情冰冷逼人:
“先生迷信星象之说也就罢了,何必信口开河毁我名节呢?况且提及‘姻缘人’,我确实是阴错阳差地跟她拜过堂,可大家皆是女子,怎能算是姻缘之人?依我看,就算真有什么‘姻缘人’作祟,恐怕这个‘姻缘人’应该是那个与她联姻的高丽王吧?”
儒生摇了摇头,叹了气,缓缓说道:
“桃红乃是女色之像,姑娘,你对区区有过救命之恩,区区实在不想看到你因为一时之气做出冲动之举而抱憾终生。”讲着,儒生停了片刻,指着桌上的棋盘,语气深长几许,“姑娘,你的人生就像这盘棋一样——黑子即将灭亡,只有及时自行补救,方可解除危机。今后两个月内,请小心行事。”
她一怔,凝视着棋盘,无语。
************************************************************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转眼间初秋渐渐来临。
在这两个月里,言欣云身边一共发生了两件事。
一是儒生突然决意离开别院,回驿站去养伤,任是谁也劝不了。
二是经明忆晗的解释与劝说,不多时,明时宁便以年老精力不足而提出辞官,带着郑华冰与芮洁颖回了苏州老家养老,只剩个明梓轩留在京城打点一下听月楼,准备年底正式收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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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走了这么多人,明忆晗心里觉得空空起来。整天独自对着庭院深深,她越发空虚惆怅。她觉得自己好象跌入一个可怕的梦魇里,迷茫得忘却了自己的内心……
这些天来,言欣云一直履行着自己的诺言,不再对明忆晗有任何纠缠的举动,亦很少出现在她面前。每天天未亮,欣云就起身去了翰林院,一去就去到天黑夜沉才回来。而回府后,她也没有立刻进房休息,更多时候,是走进书房,起笔抄抄写写,直到夜阑人静。
她看上去像是在刻意地躲避,也许也是真的在躲避着。她不想让自己弥足深陷,以为这样做或许可以减少明忆晗对自己的恨意,也可以减轻她对明忆晗的迷恋。可是她还是失败了。就算再怎么躲,她始终躲不过自己的心,她对明忆晗的感情,在懦弱的躲避中演化成一道无形的思念枷锁,紧紧的栓住自己,栓得令自己难以呼吸。
这样,一晃两个月下来,她清瘦了许多,也变得沉默寡言。
她觉得自己有些老了,原本乌黑的秀发里,竟然多了些许白丝。
她突然想起一句古话:朝如青丝暮成雪。
“暮”是何时?
“暮”,应该不远了吧……
日子在死寂与孤独中沉没了,不知不觉,已入快进入深秋。
庭院里的树木开始凋谢,花草也逐渐变得昏黄。鸟语不再,蝶影难留,整座别院似乎没有了生机,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拄着拐杖,躲在京城西面僻静的深巷里,慢慢地等待最后的衰老。
那天是霜降。清晨的时候,言欣云正欲前往翰林院修书,那时,尚书公子林隐纤维突然拜访。
林隐纤刚任翰林院待诏职位,与言欣云是同事同窗。前些日子,他托她译了一部梵文佛经《浮华录》。现这尚书公子居然亲自过府来拿,这令她有些意外。
但言欣云还是把林隐纤请到大厅,然后亲自回书房取书稿去。
这也许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可当言欣云再次回到大厅时,却看到了她这辈子永远也抹不去的伤心一幕——明忆晗不知几时竟来到大厅,还和林隐纤像是久别重逢的故友,又像是关系暧昧的男女一般,有说有笑,甚至落落大方地邀请他到后花园走走。而遭遇明忆晗三次拒婚的林隐纤仍然对她痴心不改,今日突然见到明小姐真面容,又见她如斯大方邀请,不仅受宠若惊,居然也答应了下来。
也许是过于紧张,他走没几步就滑了一下腿,那时,明忆晗玉手轻轻一伸,扶住了他。一瞬间,她眼里流露出久违的善意之笑,关切之笑。
那一刻,言欣云清楚得记得,明忆晗的笑像雨后彩虹般灿烂,灿烂得深深地刺伤了言欣云的心。



2025-12-04 17:2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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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时间,明忆晗是把欣云摇醒了,可欣云的意识似乎还没被叫醒过来。当她睁开眼睛时,第一个反应是立刻抱住跟前的明忆晗,哭道:
“对不起!茏儿,我不是有心欺骗你的,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明忆晗被抱得有些措手不及,先是一怔,跟着才意识到欣云可能还没真正清醒过来,于是只好抱着她,顺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像哄小孩子一般,又带着安慰的语调,说道:
“好好,我不离开你,我就在你身边啊!”
“茏儿,我对不起你,你原谅我……”
“好好好,我原谅你,我原谅你就是了!”
…………
她就这样抱着言欣云,哄着言欣云,直到感觉他不再有抽泣的现象,才渐渐松来自己的手,轻声问着:
“欣云,你怎么了?是不是发了什么恶梦?”
“……”此刻欣云的意识应该是清醒了,可脸上还似乎存留着惊恐的神色,呼吸不定,沉默着,半晌都没有答话。
明忆晗深深一叹,一手摸了他的额头:
“你的额头有些发热,好好躺着,我去给你倒壶热水来。”
“不,不用。”她淡淡开了口,唇色有些发白,眼睛里也起了些血丝,看上去十分疲倦。
明忆晗见状,心道:他有心事。于是她握上欣云的手,轻和地问着:
“你心神不定,是不是碰上什么事了?”
言欣云不语,像是在考虑着什么。
忆晗觉得她大概不想说出来,于是也不问下去,倒是伸手理了理她有些凌乱的头发和衣襟。
“你别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你对我好的……”言欣云突然一手拦住她,有些低沉地说道。
明忆晗一怔,接着还是轻轻问道:
“欣云,你今晚究竟是怎么了?是不是在翰林院修书时碰上什么棘手的事情?你可以说出来让我跟你一起分担的。你发着烧,还一会说梦话,一会又这么语无伦次的,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啊?”
梦话?欣云心里莫名涌起一阵寒意:
“我说什么梦话了?”
“我听得不太清楚,好像叫了几声‘母后’、‘父皇’,还说什么……‘不嫁’啊、‘对不起’之类的话。”明忆晗说着,心里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欣云,你的梦好复杂啊!”
听之,言欣云整个人霎时“冰”了起来。
见她神色不对,明忆晗收起那仅有的一点点笑意,关切地问道:
“你怎么啦?”
“唉……”收起因内心惊怕而变得冰冷的目光,言欣云沉沉一叹,泛起一阵心酸,“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告诉你,但碍于之前你的身体没有康复,所以就这么搁着。”
“我知道。”
“你知道?!”
明忆晗微微一笑,轻轻躺在欣云怀中:
“欣云忘啦?你一早就跟我提过的。你说这件事就是为什么你之前一直不肯接受我的原因。你还说等我身体好了,就自然会告诉我。现在我身体基本上没什么大碍,你是不是打算现在就把事情说出来了?”
听她说得轻松,但言欣云晓得她这时的心情应该是有些惊慌与沉重的:
“茏儿,我要说的这件事对你而言,恐怕是个莫大的打击。我对不起你……”
明忆晗抬起头来,明媚的眼眸里点缀起一片晶莹,柔声说道:
“这句话,你今晚已经跟我说了很多次了。欣云,那究竟是一件什么事,竟惹得你这般情绪错乱的?你好好说出来便是,就算它对我而言也是个大打击,我也会听你讲下去的,真的!”
望着她如此真切的眼神,言欣云点了点头,却不禁深深一吸,又沉沉一叹:
“其实,我不叫‘言欣云’,也不是来自杭州。”
明忆晗有点惊讶:
“什……什么?”
欣云抬起藏有落寞目光的眼睛,看着明忆晗,低声继续说道:
“我原姓‘朱’,本名‘晗儿’,也既是……与你并称‘京师双晗’的晗公主。”
明忆晗为之惊震,脸色刹时一变,不由自主地迅速站了起身,仔细端详起眼前的言欣云!
屋外,一道闪电划破了夜空,雷声紧随其后“轰隆”作响,几乎把夜空仅有的一点安宁都给震碎了。
“欣云……别开这样的玩笑,我们都玩不起。”明忆晗心惊未定,勉强淡笑说道。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言欣云沉重地说着,一手解开自己衣襟与紧身的马甲,一手徐徐牵起明忆晗有些发抖的手,将它放入自己的马甲之内……
霎时,触摸到言欣云酥胸的明忆晗整个人都“定”了下来,她根本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实的,睁得不能再大的丽眼里一下子布满了鲜艳的血丝,平静的呼吸里出现了急促不定的波澜:
“你……你……”
“这就是我一直不敢接受你的真正原因。”言欣云噙着泪说道。
“你是……不……你怎么会是……”
精神几乎崩溃的她缓缓收回发着抖的手,踉跄了几步,跌坐在梳妆台前,心像突然间被几千把刀恨恨地割过一样,疼得没了知觉。
看着失魂落魄的明忆晗,言欣云星目之中瞬间涌起层层泪水,她死死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亦死死地拧紧自己的粉拳,一颗心在内疚中破碎得不成样,却不得不忍住所有情绪,缓缓道出十八年来的身份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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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深夜寻人
一心大师意识得快,可想出手止住飞镖已经来不及,明忆晗眼见就要丧命镖下!
说的迟,那时快!飞镖在逼近明忆晗那一刻,却突然被一把大刀给挡了下来。
“嘿嘿!幸好挡住了!”一把男人的声音突然在她身边响起。
众人定神一看,那是一个手持大刀汉子,满脸胡须,熊腰虎背,看上去十分强壮。
明忆晗一怔:这是何人?
然而未等她多想,刚才那名放飞镖的蒙面者已经再度出招,企图向中年儒生再下杀手!与此同时,另外两名蒙面者也成功解开穴位,双双朝儒生这边杀了过来!
情势非同小可,一心大师知道这些人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不下重手对付是不行了!于是他出招再不手软,当下飞身迎了上去,手中暗集七层内力,刹时形成一道银色光芒,掌一发,劲即到,掀起的层层泥土,直朝三名蒙面者正面刮了过去。一时间,三人全被震飞,又重重地跌落在地,统统像跌进冰窖一般浑身不停地哆嗦着。
那持刀的汉子见之,不禁大笑:
“嘿嘿……咱家今日真是有眼福了!一心大师的寒冰掌果然名不虚传!”
“阿弥陀佛!”大师拂袖收手,朝那几个蒙面者合十念了一句,接着走到汉子跟前,说道,“余施主,老衲谢过你及时出现救了小徒一命!”
原来是师父认识的。明忆晗心里忖了一下,又立刻上前朝那汉子恭敬地拱起手来:
“小女子谢过余大侠救命之恩!”
汉子爽朗地笑着,摆摆手道:
“诶,举手之劳,何足言谢!”
这时,那受重伤的儒生却突然呻吟一声。
众人皆一怔,赶紧回过身去,才发现——原来他的伤口再度张开,血流不止。
明忆晗赶忙一把扶住他,封住他的穴位,说道:
“这位先生,你伤势颇重,待我替你包扎一下。”说着,随手扯去一丝宽袖一角,为儒生包扎了起来。
儒生用感激的眼光望着她,努力开口:
“……区区谢过姑娘相救……”
一心大师也看了一下那儒生,说道:
“施主伤及腹位,恐怕要用内功疗伤方可暂时保住性命。”讲着,他坐到那儒生身后,按着他的肩膀,说道:“你先坐正,待老衲将些许功力传送给你。”
“多谢大师……”儒生说话的时候虽然不断地抽着冷气,可意志还是清醒的。
为了不打扰到他们,汉子示意明忆晗一起走开来。
忆晗会意,遂与那汉子往一旁走去。
“余大侠,刚才真是幸亏有你,要不然……”她边走边道。
汉子打岔说道:
“都过去啦,无须再提。嘿嘿,姑娘,咱家刚才听一心大师说你是他的徒弟,这是真的?”
忆晗点点头。
“咦?怎么我从来都不知道他有收过徒弟的?这老和尚真是不老实!”汉子有些自言自语。
一再听到“徒弟”二字,她都不由自主地想起某个人,心中沉重了一下,勉强敷衍了一句:
“大侠好像跟家师很熟悉。”
“嗨!我跟他有什么熟不熟的?他是武林头号人物,谁不晓得?我是啥?我们余家充其量不过是京城一处小镖局罢了,哪有跟他熟的份?”
京城余家镖!忆晗有些惊讶:
“原来是鼎鼎大名的余家镖。”说着,她仔细观察起眼前的汉子一阵,道,“如果我没猜错,您手上的这把刀便是‘天肆’,您应该就是余中全镖头吧?”
“姑娘看来还真是行走过江湖的人,居然晓得我们余家。”余中全说罢,端详起明忆晗来,心中暗自觉得她有些眼熟。
“前辈说笑了。”她说着,顿了顿,大概不习惯被人家这么“端详”,于是转了转话题,问道,“敢问前辈,您为何会深夜独自来此山间?莫不是压了什么重要的大镖?若是如此,请前辈快些回去看看,此处山地险峻,刚才又有贼人出没,您要多加提防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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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余中全笑道:“姑娘好心地,不枉我替你挡住那一镖。”说着,他不知怎么的又突然一叹,“哎!”
“大侠有心事?”
“嗨!姑娘,别‘大虾不大虾’的,叫我一声‘大叔’不为过吧?”
忆晗莞尔一笑,叫了一句“大叔”。
“哈哈……”余中全被叫得合不拢嘴,打趣说道,“被这么漂亮的姑娘叫‘大叔’,这还是头一回!姑娘,再叫一声行不?”
这时,不远处却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
“余中全,你少占人家小姑娘便宜了,快走吧,大哥还在那边等着你呢!”
那人说着,已经走近,身后还有四五个人随同着。
借着明朗的月光,明忆晗看清楚了这一行人,个个手头上都持有兵器,熊腰虎背,脑门上的太阳穴都十分突出,想来都不是一般的功夫行家。她心中顿时有种不安:余家的人亦正亦邪,这么一群人半夜无端端聚在山顶做什么?若是他们居心不轨,那师父与我此时不正危险?
她正想着,却听余中全说道:
“赵老兄,你怎么尽说这等扫兴话,咱家刚才还被这小姑娘一句‘大叔’叫得心花怒放,现在给你这么混着,咱家什么兴致都没有了,”说着索性一拍手,“哼,大哥那找人的鬼差事,咱家暂时没心思做啦!你们爱瞎找就自己去瞎找吧!”
“好你个余中全!竟敢对大哥不敬,看我兄弟几个不宰了你!”姓赵的人说着,故意亮起了兵器,他身后几个人亦纷纷拔刀相向。
余中全连忙闪到明忆晗身后,赔笑说道:
“喂喂!赵老兄,我不过是说笑罢了,你们犯得着真动起干戈吗?”
明忆晗也替他开围:
“各位前辈,有话好好说,何必伤了和气呢?”
姓赵的人看了明忆晗一眼,收起兵器:
“今天看在这小姑娘份上,暂且饶你一次。如若再犯,定拿你开刀!”
“是是!您赵老兄教训的是,咱家再也不敢啦!”余中全赶忙赔罪着,暗中又嘀咕了几句:这姓赵真是的,在姑娘家面前也不给我留个面子……
姓赵的人见不惯他这无赖般的嘴脸,直摇着头,无意发现地上那几个几乎被结成冰的蒙面人,不禁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刚刚你听到的打斗声是这三个人在搞鬼?”
“嘿嘿,这三个不知是什么名堂的厮大概想置那儒生于死地吧,咱家赶来这里的时候,就看到一心大师的高徒——也就是这位小姑娘,正舍身替那儒生挡下飞镖。咱家只好随手一刀救下了这姑娘。至于那三个厮,就让一心大师一双凌厉无比的寒冰掌给收拾了。咱家还没来得及审问他们,你们就赶来摧着走人,真是扫兴!”
姓赵的人一听一心大师也在场,于是朝前面望了过去,果见大师正在前边不远处替伤者运功疗伤,此时不便过去打扰,他只好朝明忆晗拱手说道:
“姑娘原来是大师的高徒,在下失敬。”
“前辈客气了。”
姓赵的人见她为人侠义而谦虚,不禁有些欣赏:
“姑娘侠骨仁心,不愧承继一心大师衣钵。”说着,似乎记起了什么,不禁怔怔地看起她来。
忆晗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但却尽量保持着江湖儿女的大方风度,微笑问道:
“前辈怎么这般看着小女子?”
姓赵的人赶紧回神,不好意思地说道:
“哦,请姑娘多包涵。我们受人之托,在找一位走失的女子。姑娘长得很像我们要找的人,所以……”
“走失的女子?”
“是啊!”余中全打岔,没好气地说道,“我结义大哥的师妹前几天走失了。我那大哥心急得很,画了张他师妹的画相,令各帮兄弟四处寻找着,要不,我们几个会放着好好的镖头、帮主、头目不做,半夜寻到着‘鸟不拉屎、鸡不生蛋、乌鸦见了掉头飞’的地方来做啥?”
“余中全!”姓赵的人顿时喝了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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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吐了吐舌头,喃喃嘀咕着:
“本来就是嘛!”
姓赵的人瞪了他一眼,又朝明忆晗拱拱手:
“在下见姑娘与画上的人有几分相似,还以为您就是我大哥那走失几日的师妹。现在想来,姑娘既是一心大师高徒,那与我大哥并非同门,应该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在下刚才多有冒犯,还请姑娘见谅!”
其实,从听到对方是在寻人的那一刻起,明忆晗心里就变得空空起来,她有些木呐地回了一下礼,便没再说话。
余中全这时走近那三名蒙面者,出手一一扯下他们蒙面的黑布,看到的却是一张张陌生的面孔。
“咦?居然没有一个是咱家认识的。说!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追杀那儒生?!”他大声喝起那三个人。
谁知那三个人根本不想回应。
“死不悔改,可恶!”余中全一脚踩在其中一个人的身上,喝道,“说还是不说?”
可惜在他刚说完这句话时,那三个人却不约而同地自断经脉,众人想制止都来不及。
“嗨!晦气!这三个厮真不象话!”余中全跺了一下脚,气道。
“算了!”姓赵的人对他说道,“这都是一群亡命之徒,你问也问不出究竟的。大哥还在那边等着,他累了几天,咱们别让他等太久了。”
“嗨!老兄,不是咱家对大哥不敬,说实在的,大哥只顾着找他的情人妹子,根本不理会咱们累个死活,你看我们都已经连续找了好几天了,他也不让我们喘气歇息一下。现在都这么晚了,有哪个姑娘家不是躺在自家床上睡觉的?就算大哥那情人妹子是走失迷了路,现在也该随便找个地方去见‘周公’吧?鬼——才会在这时候出来走动哩!”他特地把“鬼”字拉得老长老长。
余中全一口气把话说完,这次那姓赵的人听了却没怎么支声。
可他说这出话,却令明忆晗显得尴尬了起来。
此时,余中全发现她神色不自在,蓦地觉得自己说错话,赶忙轻咳几声,改口说道:
“当然,也有例外的!像一心大师的高徒——也就是这位姑娘!她是出来救人的,所以不算是出来走动的鬼!”
一句话,惹得她哭笑不得。
姓周的人见他又在胡说八道,于是责备着:
“余中全,你又乱讲些什么?人家好好的姑娘都叫你越描越不像样了……”
“是是……”他不想被骂个狗血临头,连忙打断对方的话,朝明忆晗赔笑,“姑娘,大叔我不太会说话,其实我心里是想赞你的,可不知怎么的,话一说出口就起别扭了……”
明忆晗微笑点点头:
“大叔,你不用解释,我明白的。”
“真的?哎哟,姑娘你真是太好了!谁能娶到你,简直是他的福气!”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明忆晗心中立即像被刀割一般痛苦:福气?!朱晗儿拿我来寻开心,拿我来做笑柄,这就是她的福气?
姓赵的人见她脸色异常,以为她听不惯余中全的粗俗言语,不禁又责备道:
“余中全,你少说几句没人当你哑巴!大哥已经等咱们很久了,咱们快走吧!”
“切!走就走!”余中全满脸无奈,发着牢骚,“真不知大哥那师妹是真的走失迷路,还是小两口闹别扭——离家出走,要不他咋急成这个样子?真是的!”
“嗨!你这老余,大哥的事就是咱们的事,不就是帮他找个人嘛,你怎么老是斤斤计较,比女人还唠叨!”姓赵的人说道。
“哎呀!赵老兄,你说我什么都好,干嘛说我比女人还唠叨?你这分明是找架吵嘛!”
姓赵的还想回话,可一把年轻的男子声音却冷冷地在他们耳边响起:
“谁在和你找架吵了?”
众人一怔!明忆晗惊觉此声音竟如此熟悉!
余中全这时吓得起了冷颤:
“大哥?!……没没,没人找架吵,是我在唠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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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轻男子一个漂亮的飞跃,立刻闪身出现在众人眼前,冷冷地说道:
“你知道自己在唠叨就好。你们都回去休息吧,以后不用找人了。”
“大哥!”众兄弟一怔。
明忆晗则脸色一沉。
“大哥请息怒,余中全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咱们现在就继续找人去!”姓赵的人连忙说道,其身后的人亦赶忙恭身请命。
“是啊大哥,”余中全也急忙说道,“咱家刚刚只是和兄弟们开开玩笑,请大哥别记在心上,咱家马上同兄弟们一起去找人。”说着,他立马操起大刀,准备离去。
“人就在这里,你还打算哪里找去?”男子冷不防说了一句。
众人又是一怔,怔怔地看起明忆晗来。一时间,场面静如死水。
半晌,只听见忆晗淡淡地开了口:
“敬思,原来你是他们的大哥。”
敬思点点头,上前说道:
“师妹,那天你怎么会突然失踪?家里的人都快急成一锅热蚂蚁了。”
她尚未答话,那余中全就插嘴了:
“啊?原来姑娘就是大哥的情人小妹?!嗨,害我们找了老半天……”
他还没说完,立刻让姓赵的人扯到一边:
“你个老糊涂,大哥跟姑娘有话要说,你插什么嘴?!”说罢,他又扬声朝敬思说道,“大哥,你们慢慢聊吧,我们兄弟几个先去那边走走。”
敬思点头示意他们可以离去。
************************************************************
见他们走远了,敬思立刻朝明忆晗说道:
“少夫人,适才称呼上多有冒犯,还请见谅。前几日您突然失踪,我们大家都十分担心。情急之下,我便慌称自己的师妹走失迷路,请了江湖上几个帮的兄弟暗中帮忙打探你的下落,所以他们才会疑神疑鬼乱说话,希望你别放在心上,我们赶快回别院去吧!”
她却摇摇头,有些冷漠地问道:
“敬思,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敬思听得不解:
“少夫人何出此言?”
“你还叫我‘少夫人’?!敬思,念在你我是同门师兄妹,我才叫你一声‘敬思’。你究竟要帮着你的公主殿下瞒我瞒到什么时候?!”
敬思一怔,许久,才缓缓地开口:
“原来你知道了真相了。那晚,殿下把一切都跟你说了吗?”
明忆晗苦笑一个:
“到了这一步你还要装傻?她难道没告诉你我出走的原因么?”
“你误会了,我出来找你的时候,殿下还昏迷不醒,试问她如何告诉我原因?”敬思平静而略带低沉地说了一句。
昏迷不醒?一听到这句话,她心里还是不由自主地怔了怔,接着又有点自欺欺人般反问了一句:
“她会昏迷不醒?别不是又在装病招人可怜吧?”
敬思目光中掠过一丝强锐之气,又立刻平静了下来,说道:
“明小姐,殿下之前对你虽是有所隐瞒,却也是一直拿着真心照顾着你,请你看在一点上,尽快跟我回别院吧,殿下要是醒过来见不到你,肯定会很着急的。”
“着急?我有什么好让她着急的?她不外乎是怕我去告官揭了她的底吧?”她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无端涌起一阵酸楚。
“明小姐,我不跟你争论这些,总之你今天一定要随我回去。”
她带泪凝视着敬思,摇了摇头:
“要是我不愿意呢?”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她不禁冷笑一声:
“原来这就是天机道人教出来的徒弟。”
敬思不加理会,却深深地说了一句:
“你真的没有选择的余地。因为如果你不回去的话,翰林府上下几十条人命都会毁于一旦。”
“你在威胁我?!”
“没有,我说的是实话。因为,皇上已经知道殿下假病一事,一但被他发现你清楚了殿下的身份,整个翰林府都会有危险。”他平静地说出了一句令人难以平静的话。
“什么?!”她一怔,又问,“她装病的事你们不是保密得滴水不漏吗?皇上怎么会知道的?”
“皇上在你选婿那天见过殿下,只因当时殿下一身男装打扮,一时没给他认出来,但皇上一直觉得殿下非常眼熟。后来,殿下被任命到翰林院负责修书,皇上时常摆驾到那里,随着见面次数的增多,他觉得殿下的一举一动都颇为熟悉,疑心也自然大了起来,还派人暗中潜伏在别院观察多日,发现我们兄妹也在场后,随即令人引我们出去确认殿下的身份。这件事情我们一直瞒着不让殿下知道。所以,明小姐,请你最好装做什么都没发生,否则翰林府上下必死无疑!”
她惊震,但又道:
“不,你胡说!皇上要是知道她装病,为什么会不支声,还让她继续在翰林院修书?这分明是你捏造出来的借口,我不会上你的当的。”
敬思不禁摇起头来:
“皇上不作声色,是因为他作为一位父亲,若不是出于大局设想,绝不舍得把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嫁到番邦去,所以他故作不知,暗中成全殿下。他对殿下的宽容与疼爱,无人能及。但他又是天子,天威不可侵犯,于是他不允许任何‘外人’知道这殿下装病的欺骗他的事。明小姐,你真的没选择的余地了,翰林府的生死存亡全在你一念之间。”
明忆晗一颤:为什么会这样?
天!我前世做了什么孽,今生非要受此折磨?朱晗儿,你究竟要把我耍到什么时候才肯给我解脱?因为你一个人的自私,竟差点害了我们整个翰林府,你实在太过分了!
她正揪心着,那边却传来一心大师的声音:
“施主,老衲暂时护住了你的心脉,你先好好休息一下,老衲去采些草药让你敷上。”
得知师父应该收功了,她不再理会敬思,干脆直接向师父那边走了去。
敬思锁眉毛,随步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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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2-04 17: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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