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婷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是次日清晨,恍惚间想起昨晚去了兰桂坊酒吧。坐起来晃晃头,宿醉后头昏脑胀的感觉阵阵袭来。暗自懊悔自己昨日的唐突!丁益蟹这种人神共愤败类的话何需入耳?无谓脏了耳朵不说,自己竟然还去酒吧买醉,以致于……
“啊-~”她想起来了,她醉酒后被人有机可乘来着,会不会酿成大错!?“大错?”方婷后背一僵……猛地掀开被子跳下床欲要检查一番……这才发现自己只着内衣裤……
丁孝蟹在楼下客厅里正打电话交代丁旺蟹;今天他不去社团和五蟹。着他代为处理一些紧要事务。并让他告诉老四好好看一下老益的伤……交代完毕刚收了线,就听见楼上传来方婷的惊叫声,他叫了一声“婷婷”,扔下电话飞奔上楼进主卧去看个究竟。
一推门竟然看到这样一幕……方婷穿着白色的内衣裤站在那,看见他一怔,赶紧抱着胸怒叱:
“我……我衣服呢?……你……”
丁孝蟹见状松了一口气,进了浴室拎着一篮脏衣服给方婷看;
“呐,在这儿……你昨天吐得七荤八素,我只好帮你换了!
说话间怔愣;他的小姑娘双眼水汽氤氲,楚楚可怜抱着高耸的美胸,挺翘的圆臀、修长的玉腿、明艳艳白如象牙的肌肤。乌黑的长发斜撒在腰侧……丁孝蟹如入定般看得呆立……方婷暗叫不好,想去先找件衣服披上再说,头发甩过一个美丽的弧度。还没走到沙发就被某人越身过来闪电般抓住圈进怀里再不肯松手,任由她推拉踢扯,随她怎么闹……
“你干嘛?………你出去呀……”
某人低下头去,贴在她鬓角附近轻轻地蹭了蹭,戏谑地一笑:
“婷婷,就这么出去的话,我就不是男人了!”
方婷在他怀里动弹不得,从身到心都在颤。
………………………
丁孝蟹的手收得更紧了些,一面情浓意切地避开她的嘴角吻遍她的耳垂,脖颈,一面滚烫的掌往她身下游去。
方婷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玉|火焚身惊呆了,她那一双让某人一见便呼吸困难的丹凤眼里,此刻仿佛盛载着他这一年多来念念不忘的璀璨星光。迷蒙之间沉醉于这久旷的深吻中,一时任他肆意妄为,直到被剥得像初生一般压在身下,他硬邦邦地抵了上来,她才回过神来,慌乱迷惘之中只吐出两个字:
“……阿孝?!”
丁孝蟹吮着她颈间,“嗯”了声,只觉更是qíng|yù大动,向下往他觊觎了多时的两捧玉雪而去,大口大口的吞咽,揉捏。
他积郁多年的qíng|yù一朝释放,势如燎原,方婷嫩生生地“嘤”了一声,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被他覆住,一寸不留的亲吻过去,犹如膜拜一般,她如陷云端,却不知丁孝蟹从此……万劫不复。
“婷婷,记住这一天……你我浴火重生的这一天!”
一阵火热的摩擦、稀里糊涂的刺痛,与他低喃的这句话,结束了方婷的chunv时代。
那之后的许多年里,他们有过无数次美满激烈的情事,可这最初的开始,两个人都再也不曾提起过。但夜深人静厮守或者背对之时,各自默默想起,丁孝蟹觉得一生一场豪赌不过如此,方婷却只记得那迷茫中的抵死缠绵。
销魂蚀骨的一场情事过后,丁孝蟹怕自己身体重,压坏了身材娇小的方婷,把她抱到自己身上覆着,方婷感觉自己像被拆了重装上一样,动弹不得。身下的男人喘息已定,心满意足地啃着她白皙的肩头,一只手伸在被子下面,正摩挲着她刚刚承受过他的地方。
她趴在他胸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一时之间很费力才想起这是丁孝蟹,是与她家仇纠缠相恋分手却又因为机缘巧合结为夫妇的丁孝蟹。
他们之间值得纠结的爱恨有那么多,此刻她怎么竟只觉得安宁呢?
“婷婷………婷婷?”
他叫她,声音无比温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方婷累极,只装睡不搭理他,他并不在意,搂着她耳鬓厮磨,没有再碰她。方婷觉得奇怪,这事压根也不怎么舒服啊,真的就有这么欢喜吗?
她当然不知道有人终于将自己堕入“无边地狱”,他一生所愿已得偿,如何能不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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