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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架空文】死局破阵(又名《写给闷油瓶的笔记》,偏古风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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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好奇,就问:“小哥,这是什么东西,棍子吗?”
“刀。”他简短地回答。
看来这一路的凶险,闷油瓶也是越来越警惕了,我一下安心很多,提起灯笼,乖乖地凑到他身边,帮他照亮前方的路。
“小哥,我们现在去哪里?”
“找到墓主人的墓室,那里一定有什么布置,可以抵挡源源不断的粽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19-01-28 1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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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还有一更……记录无聊的一天
    如果有人希望被艾特,请在这层留名。


    来自Android客户端40楼2019-01-28 1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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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16 11:1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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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个楼@炸弹de包子
      那个我回不了私信,小虞关注一下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41楼2019-01-28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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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一个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42楼2019-01-28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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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张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这墓主人无论如何也不会让粽子进入自己的墓室。”说着我凑到了闷油瓶身边落后半步的位置,看着他背后那个大大的包裹,虽然闷油瓶刚刚整理了装备,丢下了一些东西,但是那个包裹还是显得异常沉重,我想起他背上触目惊心的伤,忍不住问:“小哥,你让我也背些东西吧。”
          闷油瓶摇头,低声对我说:“每一步都要小心,呆在我身边五尺左右的范围里,把灯举高。”
          我连忙点头,将双手举过头顶,顿时我们前方一块可观的圆形区域被照亮了,我一看呆了呆,这地砖不再是青色了,变成了和两边石壁一样的血红色,一看就瘆得慌。这些血色地砖大概延伸了有十人高的距离,那边又成了青石砖。
          我想起爷爷给我讲的故事里提到过,建造墓里的机关时,一些笨重整体的机关会通过石块或者水银激发,为了在施工的时候不出意外,工匠会特意将触发机关的区域和其他区域划分开来。而这里两边的石壁是翻转的,不可能布置了弩箭机关,这两旁的石狮子也是放千年灯的装饰,那么这段血红色的石砖,很有可能是一个整体,通过一定承载的重量激发,我爷爷特意给我讲过这种机关的恐怖,太轻太重都不行,而且完全无法准确判断具体的承载重量,这种简单粗暴的机关不知道拦住了多少盗墓贼。
          而闷油瓶似乎并不担心的样子,他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能让我冷静很多,我已经不再去想会不会死这个问题了,我脑海里第一浮现的,居然是闷油瓶要用什么手段去解决这个问题,毕竟我大概算是个拖油瓶般的累赘,我能不能捡一条小命回来,全看闷油瓶了。
          闷油瓶把包裹放下,从里面拿了一捆麻绳出来,将麻绳的一头在自己的腰间缠紧,将另一头分成两股,分别固定在我们两旁的石狮子底座上。我看得一愣一愣的,觉得闷油瓶就像弹弓上的弹丸般,他仍旧是那种云淡风轻的模样,看来这种角色他不是第一次当了。
          闷油瓶横在腰后的长条状东西总算脱下了黑布,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件黑金纹样的古刀,上面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黑色麒麟,从刀柄一直盘旋而上,仿佛下一刻就会冲脱禁锢,回归八荒。闷油瓶的手捏在刀柄上,青筋微微暴起,缓缓将刀抽了出来,刀身浑黑厚重,看上去和小黑刀是同款,似乎还是乌金做的。
          闷油瓶双脚一蹬,他整个人腾跃而起,凌空将一颗不知何时扣入掌心的石头打在一块血砖上,那块血砖顿时凹下去三寸,他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敏捷单脚跃到那块血砖上,一条腿高高抬起,那块血砖又被他压下去五寸,一种金属齿轮咬合的声音传来,闷油瓶脸色一沉,居然就着那个姿势向下发力,那块砖头又凹下去,整段血砖传来一阵规律的震动,闷油瓶抬起的那条腿重重踏在那块血砖附近,整个人真的就像一只水蝙蝠般跃起,将自己落在了一旁的石狮子上,他面对着我这边,将绳子绷紧,把中段死死卡住了石狮子的脑袋,他整个人一个后空翻,在石狮子侧面一蹬,像耍杂技的一样空中一个翻转,用一个倒立的姿势抵住了另一块血砖,在那块血砖震动前又翻起来,握住了半空中被他抛出的古刀,那古刀稳稳地插入边缘两块血砖间的夹缝中,闷油瓶在半空中腰部一甩,用一种非常漂亮利索的姿势落在了对面的青砖区域,单手撑地,呼了口气,然后轻轻松松地站起来,看着我的位置。
          我已经麻木了。真的,就算闷油瓶在我眼睛一打一千屠了全场,我也不会再感到惊讶了,这个人的存在就是为了证明世界上没有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我捏了把脸,看了看自己面前凌空打折的那段绳子,知道这是专门为我弄得,但我仍旧脚生根了似的没有去爬,那根麻绳搭得那么漂亮,却看上去那么岌岌可危,我真怕自己从这么细的绳子上摔下来,更何况我这边还有个大包裹,我这小身板是绝对带不过去的。
          而闷油瓶没给我发愣的时间,他也不再踹口气,将腰间绳子解了绑在那头的一只石狮子脑袋上,整个人伏在绳子上,用大腿的力气抬起胸腹,一一种惊人的速度朝我这边爬过来,落地之后又从包裹里拿出了另一捆绳子,将包裹捆扎起来,缠稳后又将包裹扎在腰间,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然后在我静静的注视下,闷油瓶指了指绳子。
          “爬上去,我跟在你身后。”
          我点了点头,知道自己没资格退缩,爬到石狮子上,颤巍巍的腿好不容易锁紧了绳子,用手攀着麻绳往前爬了几步,发现这绳子很稳,一点摇晃都没有,也渐渐有了信心,回想着闷油瓶的示范,动作也渐渐利索。
          远处的那段青石砖路面两旁又出现了昏黄的光源,我不由得赞叹这千年灯的设计巧妙,再往后看看,原来我们待的地方已经是漆黑一片,闷油瓶说的果然分毫不差。
          一落地我觉得全身都是冷汗,支撑着自己没瘫倒,闷油瓶一直在我身后护着,还悬空吊着那么大一包裹,还真是能者多劳,下来时还扶了我一把。
          闷油瓶让我歇息了一会儿,自己提起提灯往前面探了探,前面已经是清一色的青石板砖路了,也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这样的机关,再来两三回我真的要歇菜了。
          不过看他并不打算在这里休息太久,想起爷爷故事里粽子的可怕,我也咬咬牙再站了起来,接过闷油瓶手里的提灯,如果连这点事我都做不到,那不叫累赘,叫废柴。


          来自Android客户端44楼2019-01-29 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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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了一点,去买年货了
            一天双更累死我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46楼2019-01-29 0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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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51楼2019-01-29 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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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52楼2019-01-30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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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16 11:0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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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53楼2019-01-30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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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dd 真的很棒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4楼2019-01-31 13:29
                    收起回复
                      第十章 鬼吹灯
                      黑暗是所有活物的原始恐惧之一,我那一刻吓了个半死,不受控制地大叫起来,千年灯好像烫着我的手一般被我摔在地上,在万籁俱寂的环境里发出暴雷般的碎裂声,木制的底座肯定被我摔坏了,说不定里面的黑蜡烛也壮烈牺牲了。
                      我像抓救命稻草一样去抓我右边的闷油瓶,摸到了他冰凉的左手,这种不是孤身一人的感觉让我稍稍安心了点,我用小手拽住闷油瓶的衣袖,低声问道:“小哥?”
                      闷油瓶所站的位置传来打火石撞击的声音,紧接着一抹昏暗的灯花照亮了他白皙的侧脸,我看出那是一火折子,用左手拍了拍胸脯,松了口气:“小哥,还好你随身带着打火石和火折子,不然这灯熄了,我们什么都看不见,不被害死也被吓死了。这千年灯也真是的,说什么能燃烧三四百年,看来还是我说的对,这绝对是个假货。”
                      闷油瓶将手里的火折子递给我,自己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点燃,照了照我脚下碎裂的千年灯,我跟着他看过去,立刻就傻眼了。
                      底座摔坏了没错,但蜡烛还是好的,而且还剩相当可观的一截,这墓道里没什么风,总不能是这蜡烛成精后有了脾气,自个把自个熄灭了吧。
                      我感到一股彻底的寒气从心里涌上来,那种在康巴洛夜巡的错觉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猛然意识到这是个极度危险的古墓,要不是闷油瓶这个大活人,我就算不被机关整死,也会被独自一人的恐惧感和奇诡荒唐的想象给逼疯!
                      我攥紧了闷油瓶的衣袖,闷油瓶弯下腰,用那两根奇长的手指夹起蜡烛,随手揣到怀里,压低了声音对我说:“别害怕。”
                      我干笑了两声:“小哥,我是不是又拖你的后腿了?”说到这个我开始沮丧,我一直自诩比同龄人成熟不少,经历了这些才明白,自己还只是个有点小自大的孩子而已,真正的成熟,原来和你读了多少书没有太大关系。
                      闷油瓶没有回答我。他用火折子照着环顾了一下四周,微微皱了皱眉。
                      “小哥,到底发生什么了?”我越发不安,小心翼翼地问他。
                      闷油瓶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忽然将出鞘的古刀收回了腰后,走到我身侧,像我伸出那只奇特的右手:“扣紧我的手,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松开。”
                      闷油瓶的手是凉的,白皙修长且骨节分明,我的小手犹豫着放了上去,被他果断地反手扣住,我感觉源源不断的安全感,就从我和闷油瓶皮肉相贴的地方传过来,这样的一只手,布满了漂亮的薄茧和白痕,但我知道这些东西的来历一点都不可爱。
                      闷油瓶把一叠火折子都给了我,自己左手扣着一把石子,右手牵着我,走得淡然大气,而我大步跟在他并肩的位置,举着火折子,也渐渐的不是那么害怕了,我总觉得闷油瓶好像轻得像一抹烟尘,而有的时候又重如磐石。当时我懵懵懂懂地扣紧那只手,才知道自己掌心的温度烫得厉害,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又再度出现,比起之前他救我的几次,似乎是前所未有的清明起来,我从没有像那样崇拜和依赖过一个人,我已经把命交给了闷油瓶。
                      爷爷说,欠钱的话,你花个三十年,四十年,甚至一辈子,总是能还清的。但一旦欠了命这种东西,只能拿比它更重要的东西来还,而当时稚嫩的我心中,还没有那样的存在,会比性命更珍贵。
                      我和闷油瓶摸黑走了一会,我意识到这一次没有见到随着我们走进会被看到的长明灯光,而闷油瓶突然停下脚步,拽着我朝边上走去,随着火折子的光,我看见了一头死气沉沉的石狮子,大张的口中,长明灯里的蜡烛早已熄灭。
                      闷油瓶的脸色冷了一些,一字一顿地说:“鬼吹灯。”
                      要说鬼吹灯这个东西,道理和鬼打墙,鬼压床和鬼上身差不多,它们都频繁出现在大人吓唬小孩一定要听话的鬼故事中,我从小到大不知道听了多少,模模糊糊记得有一个好像是一位新郎官洞房花烛夜,给媳妇掀盖头的时候房里的大红喜烛灭了,怎么点燃都会灭掉,那新郎官心里有了疙瘩,大喜日子出这种不吉利的事——人死如灯灭——他于是打算把喜烛换掉,让新娘子原地坐着等他回来,但是新郎官回来的时候,大红喜烛上跳跃着幽蓝色的火焰,而一旁的新娘子已经咽气了,七窍里都迸出黑红的鲜血来,额头上写着三个血字“鬼吹灯”,那新郎官当场被吓死了。后来把这对苦命鸳鸯下葬的时候,坟前的白蜡烛也是一点燃就熄灭,而且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吹灭的,这户人家吓得要命,请一个道士过来,那道士掐指一算,面无人色,连忙要那户人家把新盖的新房给烧了,说是那块地曾经葬过一个小妾,她在在出嫁的时候被一位有权有势的老爷强抢,受尽折磨而死,怨气极大,现在见一对有情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卿卿我我,怎么能不多生事端?
                      说来也奇,那新房被烧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那道士做了三天法事,超度了那个小妾的冤魂,尘埃落定。
                      我从我娘那里听来的这个故事,结果当天晚上就做噩梦,梦见自己穿着大红婚衣娶新娘子,一掀盖头,发现那个新娘子双眼被剜去了,朝我咯咯地笑着。
                      我一想起那个梦就发寒,晃晃脑袋把这个故事踢出去:“鬼吹灯?这里怎么会有鬼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56楼2019-01-31 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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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傀,非常罕见,需要集阴气煞气才能形成。墓穴的风水,棺位的布局,下葬的尸骸缺一不可,”闷油瓶皱了一下眉头,“但这个墓的风水如此讲究,这里不可能有棺材。”说着他突然半跪了下去,用手指在砖头上敲了敲,道:“实心的,而且青砖之间浇了铁水封死。”
                        我不懂闷油瓶为什么那么在意这个问题,翻了翻手里的火折子,只剩三四个了,心里有些不安:“小哥,你包裹里有没有木头?火折子快没了,我们得做个火把。”
                        闷油瓶摇摇头:“不行,接下来的路太过危险,墓主人设这么多长明灯在这里是有目的的,我们在他的地盘上,就要按照这里的规矩来。”
                        我出了一身冷汗。没错,这鬼看样子只吹蜡烛,而我们无论是火折子还是火把都撑不了太久。这墓主人不会害来送葬的后人,这长明灯说不定有大用。我听爷爷说,在墓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走三看四走三看四,走错一步,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这墓主人不靠谱啊。我腹诽道,我们要是你后人,估计得欲哭无泪地等死。这墓道里一定出了什么变故,而这变故不在墓主人的意料之内。
                        想想就脑壳疼,我再去看一旁的闷油瓶,他刚确认了地砖下没有空间,又抬头朝天花板看去,但光线实在昏暗,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
                        我又点燃了一只火折子,捏着最后剩的两个,已经急火攻心了,于是就对闷油瓶说:“不管这只傀了,我们得赶紧赶到主墓室那里去,说不定里面有光源!而且我们在这里呆着,指不定那傀又打算要我们的命呢!”
                        话音刚落,或许我真的有乌鸦嘴的体质,火折子立刻灭了,我感觉一股阴森森的凉风被吹到我的后脖子上,顿时身体抖得和筛糠似的,脚却一点也不争气,动都动不了。
                        而闷油瓶在这时扣紧了我的手,拽着我揽入怀中,我惊呼一声,顿时心里上涌的恐惧让我把头埋在闷油瓶怀里,两臂死死环住了闷油瓶的腰。
                        “不要看。”闷油瓶的声线永远那么淡漠从容,“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抬头。”
                        说着他又用左臂把我整个人抱了起来,我两腿缠住闷油瓶的腰,手抱紧了他的脖颈,将头搁在他的肩头,闭着眼睛在心里疯狂默念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闷油瓶开始一步步地在黑暗中往前走,步伐依旧干净利落,我不知道这是无畏还是他有了对策,只能暗自祈祷那是后一种。
                        这一路走来,遇到的东西一次比一次厉害,虽然闷油瓶将它们一一破解,但一种认命的灰暗念头纠缠住了我,挥之不去。在真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我只能感受到闷油瓶依旧平稳的心脏搏动。渐渐的,我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我们两个,而闷油瓶似乎随时都会回过头来,被剜去了那双淡定的眸子朝我咯咯地笑。
                        也许,我走不出这里了,就算闷油瓶一直不离不弃地护着我,我始终是个要命的累赘。闷油瓶会甘心吗?被一个什么都不懂毫无关系的小屁孩拖累害死?
                        我更加抱紧了闷油瓶,低声地在他耳边说:“小哥,看来我是走不出这里了。”
                        闷油瓶没有回应,我已经习惯了,他似乎没有正常人应该有的情绪波动,话少得可怜,你说十句都不一定换得了他一个字。
                        我的话匣子却打开了,我缓缓地说着话,希望这样能让自己冷静下来,至少不要拖闷油瓶的后腿:“小哥,要是我死在了这里——我知道这样拜托你非常自私——如果不会拖累你的话,你能不能把我的尸体带出去啊?我家,离这座雪山只有往东骑一天快马的路程,在一个叫康巴洛的小村庄里,我跟你说过的,我爷爷是村长,我爹和我二叔都是私塾的教书先生,哦,还有我三叔,我五年多没见过他了,听说他在南方米城做了点小生意,不知道会不会回来再看我一眼。我家里人都是比我还犟的性子,尤其是我娘,她见不到我的尸体是不会死心的,她会收拾好我的卧室等我回来,一直等一直等,我早死已经是不孝了,我希望她能开心起来,和老爹好好过,说不定能生个小弟小妹给我,那样我爷爷就不用担心绝后的问题了。
                        其实啊,我爷爷他们都对我非常好,我却老是惹他们生气,他们也从来很少罚我,我却仗着自己是长子长孙乱发脾气,或许爷爷说的对,吴家传到我这一代就完了吧。
                        小哥,你娶了媳妇吗?
                        记住啊,娶媳妇呢,不要只看外貌漂不漂亮,我老娘年轻时可漂亮了,提亲说媒的人那可叫络绎不绝,但性格就像母老虎一样,我老爹老是被娘欺负,你以后一定要娶一个温婉听话的大家闺秀,就像我奶奶那样。
                        嘿嘿,小哥,我知道你和那些求财的土夫子不一样,你看我这小身板,割了卖肉都换不了两斤猪肉,我知道你带上我这个累赘很不容易,但你一直没抛弃我,而我却一直拿恶意来揣摩你会不会害我,我现在明白了,你要想害我,就不会把我从雪坑里挖出来了。
                        小哥,你肯定救过很多很多人吧?
                        你为什么要做倒斗这一行呢,你要是浪迹江湖,当个侠客或者门徒之类的,哪家不会像供一尊大佛一样供你啊?或许我没什么见识,但我知道你的身手已经不能用‘厉害’两字形容了,是谁叫你练身手的,你师父是谁啊?
                        小哥,你的伤还疼吗?
                        小哥……”


                        来自Android客户端57楼2019-01-31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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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到后来我几乎是把头埋在闷油瓶肩膀上抽噎着哭,哭得天昏地暗,而闷油瓶一言不发,默默地听着我东拉西扯,我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后来我不知道我们摸黑走了多久,自己也哭累了,也懒得擦干眼泪,只是出神发呆,想着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闷油瓶在寂静中又走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吴邪,如果你死了,我不会把你的尸体带给你的家人。”
                          我苦笑了一下,闷油瓶不会开玩笑,他这么说,看来他也觉得我会死在这里。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的是,闷油瓶接下来的那句话。
                          他说:“因为我会死在你之前。我答应会带你离开这里,除非我已经死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58楼2019-01-31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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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聊水一发,开玩笑的,不想被万千稻米打死


                            59楼2019-01-31 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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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16 11:0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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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单机和作业中挣扎,苦中作乐


                              来自Android客户端63楼2019-02-02 15:10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