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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生存游戏·推理】弹丸论破同人·Ag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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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语快要解开啦,预祝again大火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317楼2022-02-16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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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晚看完,九曲大大NB


    1318楼2022-02-22 0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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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28 00:5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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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清太郎——醒醒!你还要带早自习不是吗?”
      在轻柔的推搡之中,狱岛清太郎缓缓的睁开眼,小光莉麻俏皮的歪了歪头挥了挥手:“早上*清太郎!”
      “......狱岛老师,这节是我们班的课,我们看您一直没来所以...”
      面前的小男生有些局促的低着头,狱岛回头一眼坐在桌角晃着腿舔棒棒糖的莉麻:“...嗯,现在就去。”
      “那个那个清太郎,我跟你说哦,今天有*几个同学来找我咨询心理问题呢。”莉麻一边在整理器材的狱岛身边打转,一边心不在焉的踢着橡胶跑道颗粒,“...莉麻以为,只要有看透内心的能力,就可以让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可是是不对的哦。”
      “再怎么乐观再怎么开朗,总是有靠‘心态*’解决不了的事情呢。”狱岛扛起整筐的足球向体育馆里走去,他很放心莉麻不会透露任何的个人信息给他,“清太郎,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们一定要帮帮他们...帮帮这些学生们,*不*?”
      狱岛记得他回答了*。
      “太*了清太郎!太*了!”她的笑能驱散黑夜里的迷茫、冬日里的寒芒,“莉麻能成为帮助大家的老师,真是太*了!”
      “然后有个人利用和践踏了她的善意。”我已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起铁锹扛在肩头,“需要我杀了那个人吗?”
      杀了那个人?杀了那个每天甜甜的叫着小光老师*狱岛老师*的学生?杀了那个家庭支离破碎的学生?杀了那个日复一日给她下慢性毒药的学生?
      狱岛深深地低下头去:“那个孩子已经被抓了,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埋葬者!是抛弃了自己的一切只为了埋葬一切绝望的埋葬者!”谁都能知道我生气了,我多想冲过去抓住他的领子猛地摇晃,“为什么要对她下手,为什么!是因为我吗?是为了找到我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埋葬者。”狱岛经过了无数次剧烈的心里斗争之后,还是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和她有关系。”
      “你骗人!你看见我的时候明明叫了我的名字!我是谁?我和你认识吗?”
      “小兄弟,你自相矛盾了,你既然不知道我是谁,那又为什么觉得她的死和你有关呢?”
      我只能缓慢的松开手,看着这个高大的男子渐渐滑落在地。
      “那个学生是无辜的,一直以来是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人替换了身份。那个人想折磨她,逼她说出什么。”狱岛捂住脸,忍不住嚎啕大哭,“埋葬者,如果你能找到那个潜行者,在杀之前能不能说一句......”
      对不起,真理亚;对不起,莉麻。
      哥哥是个懦夫。
      你们两个我谁都没有保护*。
      “...还给我。”
      (获得言弹:潜行者的目标,不知情者)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319楼2022-03-15 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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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给我。”面前这个缠着厚厚绷带,手背还打着点滴的人强硬的伸出手,把我手中的被告照片拽了回去,“你现在看还有什么用,一周后就要开庭了,已经没有时间了。”
        啊嘞?*奇怪?
        我眼前还残存着照片留下的残像,抬起手不由自主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为什么?”
        我疯了一样的窜进洗手间,面对着镜子疯狂的蹂躏自己的五官。一模一样的身高,一模一样的瞳色,一模一样的吊坠,一模一样的......我。
        “这不对啊?这不对啊?”我怎么可能是他?我怎么可能会变成他?
        没错...没错...
        我彻底想起来了。
        我是埋葬者,我是破晓机关潜伏入绝望内部的卧底,为了避免透露情报,我抛弃了我原来的身份,也抛弃了所有的家人朋友。
        可是为什么!!!
        我猛地扭头看向樱小路回:“为什么我还活着啊!!!”
        “是吗,原来最后的记忆你还是不清楚吗?”樱小路艰难的抬起手,拿下另一本文件,“那你觉得你的终末是什么呢?”
        我的终末?我...
        看着我困惑的眼神,她淡淡的叹了口气,将面前的文件翻开一页递到我的面前:“你看看这个呢?”
        ......映入眼帘的是两份被害者名单,左边的被害者,被潜行者挟持,后于绝望残党躲藏的大厦四楼发现被害,死因窒息、系上吊,经由现场勘察后排除自杀可能性、系他杀。
        不...不...
        由笛声建立起来的堡垒终于开始崩塌,对,那天......那天......
        潜行者说要去处理点事情,我作为她的*搭档,自然是要跟着同行了。
        我早早的传了消息提醒机关,我相信那个身手矫捷的女生一定能赶在潜行者之前在机关里布下天罗地网,马上,这个长达五年的计划就要结束了。
        只要跟着潜行者进去,随时注意她的动向,趁机将她拿下,对...比之前的任何一次瞒天过海都要简单。
        我是那么的确信之前传出去的消息足以让她忙的焦头烂额,所有的眼线都已经被我清理的一干二净,这一次的她,一定会是真身。
        我志在必得,即便我从来没有进过破晓机关,可是不知为何我对这里了如指掌,我轻而易举的诱导她踩下一个个陷阱,轻而易举的消减她身边人的数量。
        一切都太顺理成章了。
        当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走吧Burier,有了这个人质我们就安全了。”她腋下是一个软绵绵的人,头上扎着麻袋,不知道究竟是谁,“那个小鬼最后还是帮了我个忙啊哈哈哈哈!多亏了她,我的计划变得更加简单了!”
        她把人质递到我手上的时候,我心里有一万种拒绝的方法,可是不知为何,我只是默默地接下了:“你想怎么办?”
        “哼哈哈哈哈哈,怎么办?喂,你脑子坏掉了?”她掏出一副不知哪里搞来的手铐,一如既往的伸手和我拷在一起,“直接走出去就*了啊,挟持着我。我现在已经变作了足够放过我们出去的人的样貌了。”
        我快要笑出声了,天大的*机会,如果不是她自愿,我绝无可能和她一起拷住,我现在只要不动声息的拖着她一起撞进人堆被俘,一切都结束了。
        可是,可是我有一个疑惑的问题...
        “可是你...”
        “哼哼Burier,就算你想要偷偷地把我交给他们减刑也可以哦,撒...前提是,你无所谓这个人质的性命哦?”潜行者一直是这样,她一直是无所谓的样子,但却从来没给我留过后路,“缄默者的毒......你也是见识过的吧?实在嫌麻烦,直接杀掉或者丢给我就*啦?”
        怎么可能会交给你。
        但是一个人质的命,换潜行者的束手就擒,这笔账很划算。
        我不知道我从前是怎样的,但至少现在身为埋葬者的我,已不能说是一个大善人。
        就算我真的带着她和人质逃走了,潜行者也绝不可能放过人质,她大概又会去找哪个人替换人质的身份,然后悄悄地潜伏进去吧。
        我的右手和她的左手紧贴在一起,摩擦出刺耳的声响,我们两个都心知肚明,这种如同摆设一样的东西其实根本限制不了我们的行动。
        我们只是在心理博弈而已。
        其实,我已经做的够*了吧,就算在这里临阵脱逃受到庇护,我也不会被任何人责怪的。
        可是我太清楚她了,她也足够了解我,我们两个一旦对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不然这场争斗永远不可能结束。
        所以在亲眼看见她死之前,我绝不可能放过她。
        我从回忆中惊醒,后来的事情不甚明晰,我连另一页的被害者名单都不曾细看,就直直的对上了第一页的照片。
        ......
        是他。
        原来如此。
        我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我有一万个理由将潜行者绳之以法,却最终还是选择了另一条路。
        被害人:五十岚荒
        我的眼泪忽然落了下来,我不应该记得他是谁,我不应该知道他的长相,我不应该记得他的名字。
        但他一定是我决不能轻易放弃的人。
        (获得言弹:被告照片,人质,被害者名单1)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320楼2022-03-15 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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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意气用事了。”樱小路淡淡的摇了摇头,“你既无法确定潜行者所谓的对人质下毒是真是假,也没有做出把潜行者交给机关这么一个避免更多的悲剧发生的壮举。”
          “无论人质是谁,那都不足与潜行者相提并论。”
          我不服气的一挥手辩解道:“那如果绑架的是机关长呢?绑架的是机关长的家人呢?绑架的是涉及机关重要机密的人员呢?我优先保障人质的安危有错吗?”
          “你说得对,可是明明有一个两全之策,你却从来都没有考虑在内。”她*像笑了笑,就连这样细微的动作都对她来说是一个挑战,“你是舍弃了一切的埋葬者,你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你唯一的任务就在你的眼前,而那个人请求你的帮助逃离。就算就算你没有把握在不伤到人质的情况下将潜行者抓捕......”
          “可是你为什么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和潜行者同归于尽呢?”
          我哑口无言。
          樱小路提醒似的用手指点了点被害者名单,而我看向右侧的那一份......
          被害者被潜行者挟持,后于绝望残党躲藏的大厦被潜行者追杀至顶楼,走投无路坠楼而死。
          但是很奇怪的是,这一份名单上既没有现场照片、也没有被害人姓名,让我忽然想起了喜欢隐藏信息的黑白熊档案。
          “为什么这个名单的信息不完整啊?”
          我发出这一句疑问后,樱小路却是冷哼一声:“你反过来想想,谁死了之后身份是不能被公开的?”
          她点到为止,我却后悔的咬紧牙关,有那么一些人,他们没有姓、没有名,他们为了自己的信念放弃一切,他们的理想被掏空、青春被葬送,他们消失在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
          我是他们中的一员。
          “你**看看吧,因为你一时对自己性命的怜惜,造成了更多的人员伤亡。你不仅没有救下人质,还搭进去了更多人。”
          我对这个果决的法官说不上熟悉,更可以说,只是经常在新闻报纸头条上见过照片的地步,可此刻,我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恐惧着。
          樱小路回在生气。
          我低下头开始不由自主的反思,如果我能够拖延时间直到更完全的包围形成,如果我选择牺牲人质抓捕潜行者,如果我和她...同归于尽...?
          “现在再想那些也没有用了,说到底,我也只能在这个程序里的意识空间里对你说教罢了。”樱小路长叹了一口气,“我也只是程序运作自动从你脑内读取记忆然后生成的AI罢了,这个程序...对子在用她的办法来告诉你外界发生的事情。”
          “真是讽刺呢,大数据联网的程序都能自动运转得出来的事情,现实中的我却一直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情。”她用力的咳嗽了两声,“看来我根本不配做你们的班长。”
          我用力的摇头,不是的,正是因为樱小路使我们永远尊敬的班长,所以我们才...
          “你们才把最后主持公道稳定大局的任务交给我了,还真是想把我塑造的那么伟大。”她知道她的同学们想让她做什么,而作为一个班长,她从来没有拒绝过大家的请求,“消灭一个国家,就首先要消灭它的首脑;毁灭一种信仰,首先要践踏它的神明。”
          “我还在,樱小路回还站在审判罪恶的法庭上,那就代表着希望还在。”
          “只要我还站在最亮堂最引人注目的地方,绝望就会如同飞蛾扑火趋之若鹜,而此时,就是你们身处暗中的人将他们一网打尽的机会。”
          “不必羡慕我,也不必担忧我。”
          樱小路回有着这世界上最不堪入目的外表,和最坚如磐石的内心。
          她在我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极目远眺,然后将过去所有一切默默放在心底。
          “我与你们同在。”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321楼2022-03-15 0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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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还有一件事要提醒你,第二个被害人没有资料的原因你理解错了。”她从来不会给我多余的时间感慨万千,她的人生从来不存在浪费的时间,“死去的人不是和你一样的间谍,而是因为身份太特殊了...特殊到,根本不能透露出一丝一毫的信息。”
            我皱着眉,如果既不是和我一样早已抛弃了原本身份的无名无姓的卧底,又有谁能够被如此严密的保护着呢?或者说,重要到连死讯都不能被公布?一旦被公布,会对整个局面掀起轩然大波吗?
            “即便这个人再怎么被保护着,完整的信息资料一定被真正的我所牢牢地掌握,然后...经过我的判断,被绝对的隐藏了。”樱小路合上这份已经没有任何作用的被害者名单,不偏不倚的评价道,“即便是可以自动运作搜集大数据消息的新世界程序改良版也没能找到这个被害者的任何信息,就只能说明一件事情.....”
            “潜行者在改造的过程中把这个人的数据给删除了。”
            我恍然大悟,一切都解释得通了,我偏偏忘记了我身处在一个被动过手脚的程序之中,也就是说我现在所能想起的一切记忆、所能接收到的一切讯息,都只是她想让我看见的。这也是为什么我对于最后的事情还是模糊不清的原因。
            她想干什么?她想让我忘记什么?
            她想让我回忆起来什么?
            她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
            她在哪儿?
            我很想见她,很想很想。
            “我们即将为这个不知姓名的人开一场盛大的审判,在审判上,我们会最终裁定潜行者的罪名,并向全世界告知希望的胜利。”樱小路拿起被告的照片,对,那个照片上穿着囚服的男子却有着和我一模一样的面庞,“你没有时间了,最后一周,如果你再不出来,等待着你的就只有这一个结局。”
            “我不是潜行者!!!”
            樱小路看着愤怒大吼得我却没有任何的表示:“无论你是谁,你都要证明你的身份。”
            “你**想想,没有身份的你,能靠谁来证明?”
            是吗?原来是这样吗?原来她想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吗?
            牙齿在咯咯发抖,几乎要将牙龈咬穿,我随手拿起床头的毛巾擦干净嘴唇上渗出的血珠。回过头,空荡荡的病房从未有人曾在这里休息过,就像她一如既往地在法院里度过几乎所有时光。
            “潜行者杀了一个最不该杀得人,也激怒了最不该激怒的人。”
            “鹿冢先生想要用这场审判证明什么呢?”
            “他无非是想要还给被害者一个天下大白的公告罢了。”
            “而这世上有什么感情能让一个花甲之年的人能不惜一切代价的呢?”
            “......也许只有父爱吧。”
            (获得言弹:被害者名单2,最后的庭审)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322楼2022-03-15 0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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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姆唔姆,原来如此,这位施主您想算姻缘是吧?可是我看到了你的内心,您其实想问的是...”算命的小方士没能再继续念叨出什么话来,我猛地站起身伸手拍掉了他的斗笠,吓得他尖叫一声,“你,你要干什么?”
              “雅...雅也...?”面纱从滨村雅也的脸上安静的滑落,明明是一样的声音一样的服饰,可是五官却又有细微地不一样,“额?你是雅也吗?”
              “嘘,嘘...叫这么大声你巴不得所有人都发现吗!”他用力地咳了两声把斗笠小心翼翼的带回头上,“这是我师父传给我的白厌之术,可以用蛊虫微调我的容貌,所以现在的我...咳咳,吾辈为秦山派方士第八代传人,称号...称号...”
              “雁归方士。”我听不下去了,出声提醒。
              “啊对对对,雁归方士,你如此称呼吾辈便是。”他自己都忘了一开始招揽我坐下时随口胡诌的名字,“施主您其实想算的事情...吾辈大胆揣测为前程,我们不如不聊聊其他,只聊前程。”
              “唉,我还有什么前程可聊,在我面前的*像只有死路一条。”我长叹一口气,在他面前,我可以无所顾忌的袒露自己的一切心声。
              “非也非也,施主莫要如此悲观,即便眼前尽是黑暗,右前方也有那最后一丝光亮。”雁归方士话里有话,但外人听来,却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若想逆天改命,不如让吾辈给您算上一卦,便能知晓命运翻盘之机。”
              我和上一次,上上一次,再上一次一样,轻摇着他递给我的铜钱,然后看着他慢悠悠的捻着贴上去的假胡须头头是道的分析:“嗯...这卦不太*啊!”
              我假装生气的拽住他的衣领,挥拳作势要揍他:“你刚还说要给我改命,现在又说卦象不*,你是不是骗我啊!”
              “唉施主别急嘛,且听我慢慢道来。”他也演的挺真的,哆哆嗦嗦的坐回座位上,“此卦名为坎卦,在易经六十四卦中为第二十九卦。此卦下坎上坎、同卦相叠,坎为水、为险,两坎相重,更是险上加险,险阻重重。”
              看着雁归方士紧蹙的双眉,我的心也渐渐下沉:“按你这么说,我想做的事,看来是不会成功了?”
              “一轮明月照水中,只见影儿不见踪,愚夫当财下去取,摸来摸去一场空...一场空...”他反复的念着卦象的最后几个字,心虚的语调无不证明着他内心的迷茫,“所幸阴虚阳实,诚信可豁然贯通。虽险难重重,却方能显人性光彩...”
              “参不透啊...我参不透啊...师傅,我当真做不到逆天改命吗?”
              他愣愣的盯着桌上散落的铜钱,街边的风很冷,来去匆匆的行人每个人都没有表情,*像这世界上总有些什么烦恼在困扰着自己。
              “行险用险,行险用险。在达到目标之前,你必将经历千难万阻,若想达成目标你必将在途中失去更多。”
              “可是即便最后达成了目的,那真的是我们所希冀的吗?”
              我伸出手轻轻地按住他的肩膀,然后他恍然看我:“可是我从来都没得选。”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323楼2022-03-15 0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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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说什么没得选的,明明第一个下定决心选定自己的方向的就是你。”他无奈的耸了耸肩,“你做了第一名之后我们就显得很被动了*不*。”
                滨村很夸张的往椅背上一倒:“不过我一直都决定*要一个人仗剑走天涯了。”
                “你一点都没有为可能以后都见不到了而难过吗?”我捂着心口装作很难受的样子,“我*伤心哦雅也。”
                “你还说我呢,我变装易容一下很容易就能混回来,悄咪咪探望你们一两眼不是问题。而你那么危险的计划说参加就参加,你有考虑过我们以后都可能见不到你吗?”
                等等,我猛地直起腰盯住滨村:“既然你在云游四海,你又是怎么知道我......”
                “我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又忘记我的才能了?”他得意洋洋的摆了摆手指,“你怎么样我全都能算的出来。”
                我无奈的笑了:“你的才能才是bug吧?”
                “彼此彼此。”
                “...该收摊了。”雁归方士慢慢的收拾着摊子,取下写着‘秦山派方士第八代传人’的旗帜,他猛地展开旗面将我们二人包裹在里面,“我先去等你了。”
                等我?为什么?去哪里?
                仅仅挥旗的时间是不够我问出任何问题的,然而滨村雅也却能看穿我的所有意图,右手猛地一拽旗杆单手将旗面收拢。
                “我们还在学级裁判场上不是吗?”
                一秒*像被切作了25帧,他一帧帧的从我的颈窝抽走,然后摔在椅子上,狂风呼啸奔腾而过,时光犹如沙尘暴般席卷而过。
                浅血长坡,一切都还未经说破。
                骨血为马,生死也不曾抵达。
                “阿修!”
                我猛地回头,他一直在那里,他永远无条件的相信我,然后驻守在原地不曾离开。
                “一直到最后,我什么都没有说哦!”
                枯叶翻开厚厚的日历,每一张都是同样的日期。
                他永远的停在了那一天。
                仙风道骨的方士在那张小小的靠背椅上坐成了永恒,枯槁的白骨用空洞的眼神凝望着我。
                “因为,我们是最*的朋友嘛!”
                那天,龙腾飞、白旗飘扬、仙鹤展翅。
                他看着。
                我看着。
                ......
                “我不配...”
                “我不配拥有你的友情。”
                “对不起。”
                (获得言弹:白骨,白厌易容术)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324楼2022-03-15 0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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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28 00:4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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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上次订的衣服已经做…做*了,去内间换,换上试试看?”小裁缝给我捧上一套崭新的西装,我稍稍弯下腰,用手指一寸一寸的抚过,然后满意的勾起嘴角。
                  小裁缝帮我带上门,厚实的帘子严丝合缝的遮住了除我以外的其他人,我快速的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被叠的四四方方的纸条展开,边阅读边快速的试穿着衣服。
                  “已掩埋,无僵尸,赶尸人被惊动,摇铃有2。”
                  “埋葬……埋葬……埋葬……”
                  这字写的真*看,我无端的这么想到。
                  我猛地把纸条捏烂,然后仰头将小小的纸团囫囵吞下,并不锋利的钝角被食道阻碍艰难的运送下去,就算再怎么样难以前进,依旧还是要到达那个终点。
                  我推开门,佯装发怒的冲到前台揪住小裁缝向他展示着自己身上的上衣:“你们搞什么?啊?衣服纽扣是这么做的吗?啊?左右反了知不知道??”
                  钟堂满吓得直哆嗦,他一个劲的合手朝我拜拜求饶,口吃的几乎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对……对,不……给,给你……重新……”
                  一旁的小学徒冲上来使劲的鞠躬道歉,尽管跟在钟堂身边这么久,倒也还算是口齿伶俐:“对不起客人!这都是我们的失误!我们重新给你定制一套最高级的西装并且给您免单,您看怎么样?”
                  “哼,这还差不多。”我悻悻的松开手冷哼一声。
                  我回到内间换下衣服,顺带将写有“长夜已至,月圆天晴”的纸条叠*放进口袋,随手将衣服揉成一团丢到钟堂身上:“做件破衣服还要老子跑这么多趟,磨磨唧唧的。”
                  钟堂摇摇头拦住了气愤的想冲过来的小学徒,语气陈恳的问道:“那您看,几...几天之内给您做*您能接,接受呢?”
                  他语气在打颤,不是害怕,是紧张。
                  我大摇大摆的拖了张椅子坐下来,翘着二郎腿懒懒的托着下巴:“你在教我做事?五天之内搞不定,你们这小作坊就别想开了!”
                  钟堂低下头,他显然也在急速地思考着,我一边云淡风轻的打着哈欠,一边也在猜测着那一头接头的人给他了什么死线。
                  “...这,这您看,我们确实是...人手不够,忙不过来啊。”他轻轻摇了摇头,然后试探性的征求我的意见,“您看...十,十五天行吗?哪怕十天...?”
                  我的心越来越沉:“五天,最低期限了,再忙不过来也要给我把衣服做*了!听到没有!没得商量!最低期限了!”
                  我扭头就准备走,在这里待太久了万一引起她的疑心就不*了,不是我多心,这是一个身为卧底的人所应该拥有的基本的反侦查意识。
                  而且传来的消息也让我有些许的不安。
                  ‘已掩埋,无僵尸,赶尸人被惊动,摇铃有2。’
                  这个暗号的意思是:我上次传过去的有关于某个地方所存在潜行者的情报已经被机关派过去的特种部队剿灭了,所有的潜行者都处理了,没有逃走的;但是惊动了背后的人,一共有两个人被查出是潜行者。
                  ‘埋葬……埋葬……埋葬……’
                  机关已经不满足于仅仅处理细致末梢的潜行者了,或者说,已经不能再牺牲希望的力量了。
                  一个埋葬指我。
                  两个埋葬指让我启动计划引君入瓮。
                  这第三个埋葬指什么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我也只是转达了五天后潜行者可能有所行动,提醒他们提前做*准备,可是...为什么?人手不足?怎么会这样的呢?是被什么其他的事情牵制住了吗?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325楼2022-03-15 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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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先生!”
                    钟堂在叫我,他不敢叫我的身份或者名字,事实上这个裁缝坊对我来说也仅仅只是一个中转站罢了。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也没必要知道。
                    “我们一定尽力,五天后...五天后!我们再见!”
                    再见,他说了再见。
                    再见是告别,和对于下一次再次相见的美*期望。
                    凌晨裁缝坊突兀燃起的大火迅速地占满了各大新闻媒体的头条。
                    我看着报纸上刊登的照片,原来这就是他口中的再见吗?他知道五天之后我们会以这种方式再见吗?
                    是我的错吗?
                    “渡,渡边...一直以来我的性格就是这样,默默无闻,不敢跟别人交流不敢多说话。”
                    “我,我连能被发掘来希望之峰都是很为难的,我不...不想变得引人注目...”
                    “就...就连偶尔被想起也,也是因为...你,你这么沉默,一定是有...有点什么吧?”
                    “......根本没有人在乎我到,到底是怎么样的。”
                    “我只,只是害怕...怕麻烦大家...怕你,你们尴尬。”
                    “所以那天!焰火大会!你,你邀请了独自躲...躲在教室里的我,我...”
                    钟堂满小脸涨得红红的,五彩的烟火透过窗户玻璃炸开,在他的瞳孔里点燃了一簇火苗。
                    “即便燃烧自己,我也会帮助渡...渡边的!”蜡烛在它一生的最后会想到什么呢?“学级裁判场上,我们再见吧!”
                    它会想起自己诞生时看到的第一个东西吗?
                    它会想起点燃自己的那个人吗?
                    它会想起它看过的风景吗?
                    它会想起这个被它照亮的世界吗?
                    烛光摇曳,然后熄灭。
                    它落下最后一滴泪。
                    它想,它这一辈子都没能吸引到一直奋不顾身朝它扑来的飞蛾。
                    我背倚冲天的火光,听到他叫我别回头。
                    我是孤狼,是没有任何依靠的孤狼。
                    不要祈求狼为你停留,狼的回头,不是报哀就是报仇。
                    “所以别回头。”
                    “别回头,往前走。”
                    我往前走,他们一个一个走过,又一个一个错过。
                    我往前走,去我该去的地方。
                    (获得言弹:计划启动,接头)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326楼2022-03-15 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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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
                      “来了。”
                      没有二话,雾原怜奈直接掏出一把枪指着我的额头,用的劲大到我后退一步要往后仰头才能勉强与之抗衡:“为什么?”
                      “我从来没有背叛过机关。”我举起双手,两手空空,我丝毫没有回避她的眼神,身体也不曾躲闪,“我什么都没做。”
                      我甚少见雾原双目赤红满是血丝的样子,她也有她必须要做的事情,来回奔波、熬夜蹲点,率领特种部队与潜行者交锋、又或是利用庞大的地下人脉网搜集整理情报......
                      啊当然,都是我猜的。
                      “正是因为你什么都没做,你知道你害死了多少人吗?啊?!”她大拇指死死的扣在枪身上,随即狠狠地用枪托砸在我的侧颈,我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就*像往日里叱咤风云的人根本不是我一样。
                      她都不屑从口袋里伸出左手,右手顺势一肘让我瞬间失去平衡仰面朝天摔倒在地,我痛得本能的四肢一蜷缩,她暴怒的一脚踢开我忍不住想并拢的腿,两步上前,重重的踩住我的肩关节,我连铁锹都捏不住,只能任由它脱手飞出。
                      “你还不如真的死了呢,渡边修。我为我差点给你掉的两滴泪而感到恶心!”盛怒之下的雾原是可怕的,比起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阴云,她向来是爆发的火山,大自然是人类不可抵抗的,她的力量也是不可能抵抗的,“如果你什么亏心事都没做,为什么最后活下来的是你?!”
                      “为什么所有知道你成为埋葬者的人都死了?为什么所有相信你帮助你的人都死了?”
                      “你用着你的同学们教你的本事去害他们?”
                      “你对得起你手上拿着的凉宫送你的铁锹吗?!”
                      “你对得起给予你厚望的机关吗?!”
                      “你对得起你自己吗?!”
                      我眨了眨眼,有什么滴在我的脸颊然后滑落到耳畔。
                      “我明明都那么拒绝你们了!我明明都说过几万次了不要跟我扯上关系!我说了不要搞什么过家家一样的做朋友游戏了!”
                      她用力的攥紧手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一拳一拳砸在我脸旁的地面上,她不是在泄愤,她在怪自己。
                      “我明明筑起了最坚固的壁垒,为什么会因为你们不经意的几下而敞开大门啊?”
                      “如果避免不了离开,那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进来啊?”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327楼2022-03-15 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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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雾原直勾勾的看着我的眉心,是那么的专心、专注,此刻我只是她眼中再普通不过的一只猎物吧。
                        她的瞄准镜已经框住了我,她的狙击枪已经蓄势待发。
                        她只是奉命来处理最后的绝望,如果抓捕失败,她有权直接击毙。
                        她太忙了,正因为四处奔波,所以反而被蒙在鼓里。
                        她是最无情的军火商,她可以为了钱不顾一切不择手段;她是最令人信赖的利刃,她可以完成一切交给她的任务。
                        可那是她的同学。
                        那是唯一一个击毙潜行者的机会,几乎所有的人员都没能在第一时间阻止潜行者的任何行动。只有她,只能是她。
                        雾原只要扣动扳机,就能击毙潜行者,救下那个被逼至天台边缘的人质。
                        那个惊慌失措的小姑娘慌不择路的跑上天台,蹲在天台边缘捂住嘴心惊胆战的喘着气,雾原知道这个小姑娘是谁,那是她一定要保护的人。
                        等等,马上就来救你。
                        她不会犹豫,更何况是绑架了自己的同学的穷凶极恶的绝望。
                        她瞄准门,没有任何意外,她也没有打算放潜行者活着回去,那个人一定会死在这里。
                        除非......除非......
                        一个人再怎么伪装样貌改变气场,但是她从来都能一眼看穿本质。
                        看穿他为什么究竟是自己认识的人。
                        当那个拿着铁锹的人出现在眼前时,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的是什么?
                        震惊?疑惑?背叛?愤怒?
                        但不得不说,她确实犹豫了。
                        那是唯一一次。
                        也是最后一次看见同学在眼前丧命。
                        雾原怜奈一直在后悔,当时为什么自己开枪之前犹豫了半晌,可如果当时立刻开枪了,她又该怀抱着怎样的心情了呢?
                        明明自己的任务不是杀人,明明自己的任务是保护她,为什么宁可背叛了等等也没能开出那及时的一枪呢?明明,等等是那么的重要......
                        难道,自己早就有过动摇了吗?
                        模拟出的AI自然不能知道真正的雾原心里在想什么,但只有一件事她一定要搞清楚的。
                        “不要想逃跑,学级裁判还没有结束。”她收回手,把枪收*,*像从没失态一样,“我,还有所有的人都在等你的解释。”
                        对不起,等等。
                        如果我的选择真的错了...对不起...我补偿不了你任何东西,但我一定还你一个公道。
                        真的,我只能说抱歉。
                        (获得言弹:假死,天台之事)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328楼2022-03-15 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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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叩叩。”
                          “你来了?”她托了托眼镜,顺手将文件合上摆在一旁,“进来吧。”
                          五十岚荒皱着眉头走进机关长室,向着坐在桌前的已两鬓开始泛白的女子深深地鞠了一躬:“米内老……”
                          “我已经不是你的班主任了。”米内奈良打断了五十岚的话,敲了敲面前桌上的铭牌,“在合适的地方,用合适的称谓。”
                          “对不起,机关长夫人……代理机关长。”
                          米内看着一板一眼的五十岚轻笑一声:“五十岚,你在怪我。”
                          “不敢。”
                          明明是五十岚找来的,此刻反倒一句话也不说了,米内*歹也是教了他三年的班主任,此刻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为何而来。
                          无非是为了那个埋葬计划罢了。
                          “我没你聪明也没你冷静,但是你要学会顾全大局。渡边都比你看得透,你为何一直放不下。”米内轻描淡写的语气落在五十岚耳中是如此的令人心寒,*像自己在老师的面前永远是一个小孩子,大人能轻易地割舍权衡,而只有小孩子才什么都想要。
                          是我太天真?还是大人的世界过于现实?
                          连最珍视的人都可以轻易地推入险地?
                          “是你劝他的吗?”
                          “……”她看着面前自己曾经教导的学生,自己曾钟爱的学生,最聪明也最成熟的学生,在自己的面前却无理取闹似的想要一个说法。
                          是她太严苛了吗?还是说她太纵容他们了?
                          “鹿冢教授?”
                          一不小心就沉思太久了,鹿冢奈良凝神吐气,看着面前一直固执的站着的五十岚,用指甲来回的敲打着桌面:“是他自愿的。”
                          五十岚看着眼前再熟悉不过的老师、领导、引路人,此刻却觉得她是如此的陌生。
                          “...所以你所做的就是劝人去死吗?”他完全是在赌气了,他从来不会对长辈说出这种话来的,“劝自己的学生为了正义与希望去做一项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九死一生的任务?”
                          鹿冢奈良通过眼前人看见了三十年...不,也许是四十年前的自己。
                          彼时人走来时路,她只是给有着天赋的学生指了一条路,选择与否,并不在于指引的人。
                          “不,五十岚,你完全错了。”
                          “……?”
                          鹿冢奈良讲合上的文件递给满脸疑惑的五十岚,她也许不能说自己是一个*老师,她也从来不是一个*母亲,但如果让她选择,她的选项从来都不会变。
                          她可以放手让自己的学生去一展宏图,却永远会犹豫挽留自己的女儿在身边。
                          她不会跟五十岚解释什么。
                          她不是一个无私伟大的人,而正因年少之时错过了太多,此刻才会有着自私的偏向。
                          桐也是这么希望的吧?
                          “他会不会死,取决于,你会不会死。”
                          五十岚打开眼前的文件,是盖着章的红头文件,黑白色的照片被打上红色的叉,这是那家伙的选择,而他的选择在下一页。
                          “……”
                          “我也不想走到这一步,但是无论如何,你们总有一个能活下来不是嘛?”
                          五十岚知道机关有机关的权衡,五十岚也知道每个人有每个人必须完成的事情,那他呢?他此刻来到这里必须要完成的任务是什么呢?
                          他隔着厚厚的玻璃看着男子颇为*奇的扫视着这个关着自己的房间,又操起地上的铁锹随意的挥舞着。
                          渡边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了。
                          他是他最后的见证人。
                          五十岚拿起那份,唯一一份的间谍身份证明,划亮火柴轻轻的点燃。
                          火苗贪婪的吞噬着一切,就像是绵延不绝的绝望,即便绝望的源头已经被彻底的消灭,但影响却远远无法被消灭殆尽。
                          绝望是一种现象,而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人。
                          就像即便一种传染病的传染源被消灭,但是已经得病的人们又得靠谁来拯救呢?
                          愿以吾血浇吾地,换山河如故。
                          不*意思,他不喜欢二保一,如果有可能,他宁愿选择同生同死。
                          五十岚松开手,最后的灰烬落在脚下,他轻轻地踩灭,连同那个人的一切。
                          他是他最后的见证人。
                          五十岚戴上面罩拉开了门。
                          然后,渡边修这个名字连同他的笑脸一同消失在了那个夏天。
                          (言弹更新:班主任米内奈良,获得言弹:最后的见证人、身份证明)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329楼2022-03-15 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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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我们会有一场令人感动的再会。
                            那时候我也许会跑到他面前念叨着我这段时间的经历炫耀着自己的成就,或者低着头听他一如既往的数落自己。
                            我也想过也许他会伫立在我的坟头,撑着一把黑伞,穿着笔挺的黑西装念着我的碑文,或许他愿意亲自帮我刻也说不定。
                            我也想过从此再也不相见的未来,我或许会死在不知名的角落,最终还不如伪造的牺牲那样轰轰烈烈。
                            但我从没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与他四目相对。
                            我耳边还是潜行者喋喋不休的念叨,用指甲用力的边撕扯着勒紧的金属丝,边努力的运作着脑细胞来解决眼前的困境。
                            是因为濒死时对潜能的激发吗?还是因为眼前的人实在是熟悉又陌生到了反常的境界呢?
                            还是因为这个与我一起被吊在这里的人质,即便满口是血,也要抿起嘴唇轻轻的吹起口哨?
                            真难听。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落下,他真没有艺术细胞,口哨怎么可能模仿出笛子的声音呢?
                            我抬手开枪,随着脖颈间一松,身体已经自由的落下,我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就扑向了地上的铁锹挥向了空中。
                            “铮!”
                            我愣是砍了*几下才能砍断那个被称作镍钛合金的丝线,他直直的摔下,连伸手变换姿势的意识都没有,我没顾得上已经冲出房间的潜行者,其实我也没力气了,所以我只能摔了出去用身体垫在他下面。
                            他大张着嘴,伴随着急促呼吸产生的血色泡沫爆破音听得我心漏跳了*几拍,铁锹太大了,脖子上的线勒得太紧了,我咳得停不下来,手和身体抖得几乎要把皮肤又划伤。
                            可那又怎样呢,那里本来就已经血肉模糊了。
                            这只是一个潜行者抓来的人质,这只是破晓机关里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员工,为什么呢?
                            他透亮的紫色眼眸蒙上了一层白雾,口鼻中的呼吸已经微弱到不能分辨。
                            他还在吹口哨,别吹了,别吹了!
                            ......不要再吹了!不要再让我想起来了你是谁啊!
                            “不要啊...你不要死啊...不要丢下我啊!!!”
                            “你还没亲眼看见绝望被消灭啊!你还没有亲手抓住潜行者啊!”
                            “你还没有叫我呢...呜呃,嗯...你还没有对我说,说*久不见呢...”
                            “五十岚!你别死啊!五十岚!”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呜呃......”
                            我按断了他的肋骨,我吹起了他的胸膛。
                            *安静。
                            死寂。
                            他*重,重到我连抬起他的头都是那么吃力。
                            那天的月光很亮,从窗户直直的洒进来,打在他的脸上。
                            他一向打理得体的的长发被灰土与血块凌乱的板结在了一起。
                            他在听见名字的时候笑了一笑,然后白雾彻底的遮住了月亮。
                            神关上了那扇门。
                            “不,不要啊......!!!!!”
                            他把神的画像亲手从殿堂里撕掉了。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330楼2022-03-15 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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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28 00:4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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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要分别了,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一定要诚实的回答我,*吗?”
                              五十岚沉默地看着我,然后点点头。
                              “你有后悔过我最后抛下了你嘛?就,哪怕一点点,你有想过,我可能会有另一个选择吗?”
                              我急切的想要得到那个答案,那个足够左右我的选择、我的一切的答案。
                              五十岚别过脸没有看我,但却确确实实、实实在在的点了点头。
                              “想过。”
                              他随手一捋,及腰的长发随风轻扬。
                              “想过你失手没救下自己,想过你直接杀了潜行者,想过就算你选择救下了我后我还是死在了潜行者手里会怎么办。”
                              “谁不希望这一切都是黄粱一梦倾厦而醒,梦醒之后山河无恙、人间皆安。”
                              “我从不后悔选择了你,渡边。”五十岚荒背对着我,也许是那时我没能记起他来的惩罚,我没能看见他的脸。
                              “没有什么是值得用你的一生去后悔的,这就是我的命,这就是你的命。”
                              “我是黎明时分即将破碎的泡沫,而太阳依旧会升起照耀着整片大地。”
                              “你要承载着大家的希望向前。”
                              “我们会在终点捧着鲜花鼓着掌等你。”
                              “一辈子不长,不要活在回忆里。”
                              “往前吧,你的未来一片光明。”
                              五十岚荒意气风发的一生里唯有几道阴影。
                              他无意拾起少年失落的过往。
                              他从容将斑驳岁月的秘密掩盖。
                              他看着有个人笑意朦胧的走来,时间开始变得*慢、*慢。
                              (言弹更新:最后的见证人,人质)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331楼2022-03-15 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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