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琦与庄生同来。
白酒,家常菜,八仙桌,海拉尔的地毯。
三个男人如初相识那天一样的酣畅淋漓。
这过往的岁月与变故并未在三人的情感留下任何印记,只是在举杯饮尽的瞬间因舒兰的缺席显得落寞。
我能看到她,坐在他们中间,笑饮欢言。
庄生喝到呕吐,被英琦和林风嘲笑,两人却也相继趴在地上胡言乱语。
我泡茶,递给庄生,他显得清醒只是脸色苍白。
他说看你们还敢笑我,还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站的起来。
我不说话,他干咳了几声转过头看我,他说你恨我对吧?我知道你该恨我。
我说不,庄生,我不恨你,我只是不爱你。
他愣住几秒,眼生悲伤,继而微笑。
他扶英琦入客房,又和冰一同将林风放在卧室的床上,穿外套,系鞋带。
我送他到门口,拥抱,告别。
他说我和你们本是两个世界的人,月夕,再见。
十一月的北方已经寒冷,凌晨的街道安静,他站在对街向我挥手。
开始下雪。
舒兰,这个男人,你到底爱吗?爱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