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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步步续集】步步重生之生死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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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iPhone客户端1274楼2019-03-17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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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更呀


    来自iPhone客户端1275楼2019-03-18 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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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30 03: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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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八十章随便挑章都是好的,,太羡慕啦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276楼2019-03-21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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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步重生之生死相思 终卷
        第一章 黄泉归路
        四爷冬至郊祭回来后,并未如众人猜测的那样,去探望刚进了位份、近乎弥留的年氏。而是匆匆回了勤政亲贤,不眠不休批了五天因去谒祭景陵而耽搁了的折子。我也试图劝过,虽说有所耽搁,可毕竟也没什么军情要务的,值得让他如此拼命。无奈每每被他一句“快了。”给搪塞回来。原本以为第六日终于可以回葡萄院歇歇了,不曾想一早就传出了年氏殁了的消息。四爷一听便把刚端起的粥碗就又放了回去,合了眼将遍布的红血丝全都掩去。我遂也放下筷子,一低头瞥见他近来总不离手的一串珊瑚十八子此刻正放在碗边。原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所以此刻我心如止水,实在没有什么想说的,于是便缓缓起身开始收拾碗碟。依旧温热的的碗底烫的我手指头一阵生疼。
        门口苏培盛见我要出来,亲自替我挑了门帘,以眼询问四爷如何吩咐。我回头再次望向四爷,他还是蹙眉、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嘴角紧抿着。我也只好轻轻摇头。也没理一旁芸香想来接托盘的手,径直拿去了后面的小厨房。
        等我收拾完刚要回勤政亲贤,芸香在门口就跟我说张廷玉和十七就都来了。为免麻烦我回身就走,却听里面苏培盛的宣旨声传来:谕礼部:贵妃年氏秉性柔嘉。持躬淑慎。朕在藩邸时。事朕克恭诚敬。在皇后前小心恭谨……朕心深为轸念,著封为皇贵妃,一切礼仪俱照皇贵妃行。因其未受册封前薨,罢制金册宝,以绢册宝书谥号。遣正、副使读文致祭,先期遣告太庙后殿、奉先殿。我听闻要遣告太庙,不免大惊,实为自古以来未见。此后五天四爷虽仍未到曲院风荷致祭,可还是一直在松云楼的佛堂未曾出门。皇后也一直称病躲着没露面。可能也觉得四爷要遣告太庙有些面子上过不去了吧。
        我倒是得了闲,整日里随便给四爷弄些清粥小菜,让绿水送去松云楼,自己也干脆躲在茹古堂没朝面。不是不担心,实在是知道他始终过不去自己心里的砍。虽说绵延子嗣,本是为妃,为妇的职责,然而她如此身子骨承不了孕,四爷也是早就心知肚明的。可他不也还为了大清,亲手把一个那样深情的女子早早送上了黄泉归路。怎会无愧!这是当初他不顾年氏性命,连年让她有孕时就注定了的啊。
        我思及此处冷然一笑。取出一张梅花玉版笺,提笔一气呵成:
        四爷亲启:
        恍恍然,辗转两世岁月。自初见,大梦四十载有余。往世种种遗憾,俱备矣。今唯余:千万珍重而已!君泰则民安。帝于后世,于祖宗,皆要;然于若曦,一念足以!乞君垂怜:万望若前世,散若曦烬,于华宇。出樊笼,终得自在。共白首,日日相依!
        若曦泣绝,
        勿忘!
        写完后,就这么放着端详了半晌。虽说自己也曾想过,这一世末了还是要散在风里才好,可为何突然想起来此时留下绝笔呢?还是隐隐觉得自己到底大限将至?可还有那么多放不下,如今虽说年羹尧倒了,父亲早已被接出来,可到底仍未得安置。天申还小,那年氏到底如何算计至今未显。四爷也是日日为社稷困,心力憔悴。或许是心底终究盼着得出樊笼的那一日吧,唉,放下,终究如何才放得下!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77楼2019-03-22 2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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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


          来自iPhone客户端1279楼2019-03-27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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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呢


            来自iPhone客户端1280楼2019-03-31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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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么?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281楼2019-04-06 1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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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1282楼2019-04-08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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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30 03: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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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1283楼2019-04-11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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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囊锥露颖
                    就在我出神时,门口小太监忽通报了一声“晓姑姑,四阿哥求见。”我赶忙将梅花玉版笺折了,起身至黑檀博古架前,抽出画珐琅玉石玉兰花盆景的暗格,将之收了起来,道:“进来。”
                    我刚抬手轻拭了拭眼角,转身便见元寿已快步进了东暖阁,躬身打千儿道:“儿子,请额娘大安。”我赶紧上前拉他起来,顺势一打量,只见他一身素缟,暖帽外鬓角已显,下颌胡茬泛青,脸上棱角都分明了起来。知道该是他日前收到了年氏丧讯,临时料理了江南诸事连日赶回来的。“坐,”我拉着他到稍间炕上坐了,待他取下暖帽放到旁边牙雕冠架上。我随手从身后矮柜上取了个了个黑漆描金山水手炉给他问道:“还没吃东西吧?”“没事儿额娘,我不饿。”他忙道,“好歹还是要吃些才好啊。”我说完就大声吩咐芸香,让她把早上给四爷的清粥小菜也端些来。“去你皇阿玛那儿了?”我又问。“嗯,刚回来。”他面带忧色停了停又道:“额娘,皇阿玛,这几日是不是一直在佛堂?”我提起桌上小吊炉上的泥金紫砂瓜棱壶给自己和元寿分别倒了盏茶,才“嗯”了声。他踌躇下才接着说:“我在路上就听说昨日皇阿玛又因‘仪仗草率’,骂了八叔和兵工部侍郎,还把礼部官员从尚书到侍郎四人都降了两级。是以今日我方回来一刻也没敢耽搁。”
                    这时芸香刚好端了吃食过来。我笑着让了让道:“再怎样饭还是得吃的。”说完就含笑看着他把手炉放下,吃起来。虽然算不上狼吞虎咽,也看得出是饿了许久的。待他将一碗粥喝完我又要给他再添,他却放下碗道:“额娘,儿子真吃不下了。”看来孩子真是大了,懂得顾忌起礼数,我也没说什么,叫了人收拾了后才接着道:“你这一去大半年,如何都瘦成这样了。此前诸事你信上虽不愿提及,我倒是都有些耳闻。如今平平安安回来便好。”他放下手中茶盏灿然一笑:“让额娘担心了,您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再说书信上三言两语又恐说不清楚,免得您跟着操心。”我淡笑未语,只细细打量他眉眼间愈发沉着笃定之气。
                    他接着道:“额娘,刚才皇阿玛嘱咐我于二十八日,奉移敦肃皇贵妃金棺于阜成门外十里庄时负责祭酒。我明日就得启程去提前准备了,想着跟您来说一声。”“嗯,你皇阿玛决定就好。”我无所谓道。他估计是怕我忌讳,这才特意过来的吧。如今听我如此说又特意道:“这天寒地冻的皇阿玛还着免了天生、福惠同行,只让他俩于本处送丧。”我点头附和:“的确,八阿哥自幼羸弱,近日又刚失了恃,唯恐伤了身子。难得你皇阿玛体恤。看来届时你恐要辛苦些了。”元寿闻言正色:“那自是应当。只是儿子今日见皇阿玛气色……”他欲言又止,我深深叹了口气,将茶盏就这么捧着,转而道:“你临去前去皇后娘娘那边辞行时,略坐坐就好,反正你如今赶着回来奔丧,没有准备也不算失礼。”他沉吟道:“儿子此次回来确实是太匆忙了些,只是既然去了涵德堂,怎好不去看看福惠。”我也不想多说只道:“你公务要紧,福惠那边自有皇后娘娘照应。”元寿到底是大了,眼里虽然依旧尚有疑色,却转瞬之间恢复了一片清明,起身再行大礼:“近日诸事繁杂,儿子不能在额娘身边尽孝,请额娘好好保重身体。皇阿玛近年来脾气也确实比从前更显,还望额娘多多担待才是啊!”“嗯,”我轻声应了以安他心道,“去吧。”
                    就在他起身取了暖帽戴上,正了正,欲往外走时,状似无意往博古架处幽幽一瞥。我目送这个步履匆匆的瘦肖背影,看着他他如今已近长成的身量,转而消失在紫檀缠枝葡萄落地罩后,不禁感慨:不愧是他阿玛的儿子,如出一辙的细致敏锐啊。他日,但愿他能念在与天申自幼长于我膝下而能有所顾及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84楼2019-04-18 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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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啊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86楼2019-04-19 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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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点


                        来自iPhone客户端1287楼2019-04-19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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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碎玉无声
                          就在元寿离开的第二天,一大早我刚从松云楼二楼书斋添完九下来,想着小厨房给四爷炖着的粟米羊肉羹估计也差不多了,遂匆忙下楼。刚要出门便听到身后响动,佛堂门悠悠打开来。我还以为是四爷,旋身回望,一声四爷还未及出口,便瞥见一袭藏青朝袍衣角闪出,“这个时辰,怎会有外臣来?”我虽诧异还是赶忙退至一旁,埋首蹲身一福随便唤了声:“大人吉祥。”“起来吧。”随着头顶沙哑飘忽的一声,那人停也未停,提着朝袍一角缓步出了松云楼。我随之起身,将门帘微微挑起些许,望着眼前那人背后拖着的有些斑白的发辫,下台阶时不得不一直换同一条腿的步子,鼻子忽然一酸:这还是那个曾经丰神俊朗的八爷么!大半年未见如今虽依旧朝服加身,可境况却似乎比当年在广渠门外那一人一马,为我送行时的郁郁不得志还不如!雍正四年,雍正四年就要来了吗?恍恍然,我也不知自己就这么扶着门框伫立了多久,八爷那落寞的身影早已不见,仅余不知何时悠然飘落的一片碎玉。
                          身后两声极力压制的咳嗽传来,我手一抖,慌忙敛了神色回身,对上一对黯淡的双眸,眉间似拢非拢地审视着我,“四爷,”我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出来的,踌躇了一下选择忽视了他的眼神道,“还是传方太医吧。”“嗯”他这次竟然如此乖顺应了,眯眼揉着眉心转身往东暖阁边走边道:“早膳好了没?”我想着他如今咳嗽,那粟米羹估计是吃不得了,道:“本来做的羊肉粟米羹,还是给你下碗面吧?”“嗯……”他一屁股歪在南炕上,原本的似乎想说的什么也淹没在断续的呛咳中。我随手给他倒了盏茶搁在炕几上,看着他有气无力的闭眼斜倚着,眼下一片乌青,我一声轻叹溢出唇边,悄然退出来。
                          待我煮了碗鸡丝白菜面,方太医刚好开了方子正嘱咐苏培盛,见我来刚要一礼,“免了”我紧忙拦下问道:“皇上如何?”方太医神色稍显凝重,“皇上近日里操劳过度,是以寒邪侵肺,还是得好好修养为宜。”听他这样讲我心神稍稍松了松,道:“那就有劳您了。”送走方太医,我来到东暖阁,见此时四爷已经换上了常服袍,不免纳闷:“方太医不是要你好好休养来着?”他整了整马蹄袖坐到炕几边,随口问,“你不吃吗?”我着急只做了一碗,遂默然摇头。四爷也并未坚持,默默吃起来,边吃边道:“该给年家做的已经都做到了,鄂罗斯派来的萨瓦使团眼看也要抵京,哪有功夫。”“鄂罗斯使团?”我一时愣怔,试图搜索着现代时在历史书上了解到的有关此时的鄂罗斯相关的所有。吃完面,喝过药四爷的精神似乎也好了些,唤苏培盛进来问道:“张廷玉、隆科多他们到了吗?”“早在勤政亲贤候着了。”苏培盛敛目垂手回道。“走吧。”四爷只手一撑炕沿起身。我赶紧取来银狐裘大氅披在了四爷肩上目送他出门,临走他忽而转身幽幽盯着我一瞬,丢下句:“前朝素来如此,你又何必……”我怎么了,我,杵在那儿,我一下子似乎辩无可辩。
                          气恼半晌,我这才回过神来:难道他是以为我是因八爷而吃不下?不过好像确实无甚胃口。算了,我让人撤了碗筷,来到他闭关数日的佛堂。正中供奉的这尊藏传的释迦牟尼佛像是当年圣祖爷册封五世班禅“额尔德尼”时活佛的回礼,据说是萨迦寺供奉多年的桑唐利马佛像的珍品。上完香,我就这样跪于佛前,望着佛祖那弯眉长目心里也逐渐平复空寂起来。藏传佛像素来庄严肃杀,难得有这尊佛像周身这样圆融通达之感。是以当年圣祖爷才特意将此佛像赐给了四爷吧。多年来每遇困境他总会如此长跪佛前,可又是何事竟让他这样都难以克制自己?怕绝非区区一个年氏而已啊。难道东北边境战火又起……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88楼2019-05-07 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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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30 03:1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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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90楼2019-05-07 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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