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枪呢?”<?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给你拿回来了,在床头柜上。”
猎人小心地查看了一下,沾了点血,不过没有破损,又环顾了一圈:“理事长呢?”
“被协会叫去了。”
“你带我回来的?那个女人呢?”
玖兰枢于是把来龙去脉简单地讲了一下。
锥生零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这么说,整件事就是她不服你当王,然后你们吸血鬼内部斗来斗去?”
玖兰枢被噎了一下,有点无奈地点点头。对方大概不知道,他刚睡醒的时候皱着眉用有点严肃的声音说这么直白到有点好笑的话,在自己眼里有多可爱。
锥生零抬起袖子抹了一下嘴边的血,然后顺着破破烂烂的袖子发现自己还穿着那件被打得已经面目全非的礼服,粘在身上的血都已经凝固了,很难受。
“零,其实……”
“我要洗澡了。”
由于同时开口又同时结束,两个人愣了一下。
“没什么,只是想问你身体感觉怎么样。”露出招牌性的迷人微笑,锥生零挑了下眉,他敢打赌玖兰枢原本想说的绝对不是这句话,不过既然对方不想说了,他也不会多问。
“我没事。”锥生零起床,把血蔷薇放好后从衣柜里拿了件干净的衬衫,又转过头来准备下逐客令,“你可以先走……你受伤了?”猎人盯着他衣服上暗红的颜色,皱起眉。
玖兰站起身,理了理礼服的领子,身上已经干涸的血迹丝毫不减举手投足间的优雅。
“小伤而已,已经愈合了。锥生君这是在关心我?”话的末尾已经带着些玩味的意思,“不过也好,夜之寮还有些事没处理完,既然锥生零身体没有大碍了,我就先回去了。”
锥生零“嗯”了一声,拿着衬衫走进浴室,在浴室门即将关上的时候轻声说了句“今天……谢谢你”便刷地把门关上了,像是因为不习惯说谢谢而害羞一般,弄得已经走到房门口的玖兰枢回过头来想看一眼那人的表情,却只看到了一扇紧闭的浴室门,有点好笑地弯起嘴角。
轻轻地关上房门,房里传来隐隐约约的水声。玖兰枢站在门外,酒红色的双眸若有所思地望着房门,俊美的脸上原本些微的笑意也渐渐消失。
元老院那边已经在查扑克牌的事了,那张小王……还是暂时别告诉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