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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亡于心止 仿冰川文风 目测是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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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3-04-26 22:29回复

    蝎将背后的房门关好再紧紧锁住,冰冷的手指示威性地在黑色门板上用力划了一下,满意地听到人耳听不到的频率下耳门恐惧的尖啸。
    “不管是谁给了你献祭,都不要想从我这里听到什么信息。”放下话,蝎打开已被抹杀全部自我,炼化为鬼器(异路的作者我错了……实在想不出名字了……)现化为背包外形的口乞,从那如人嗓眼般深沉而一望不见其尽头的黑色异洞中取出自己的衣物行李,开始认真地重新整理自己的房间。
    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是三百年前,还是四百年前?已经记不清了,我所耗费来等待的时间已经太久了,曾经陪伴在我身边的人早就成了尘土,脸都记不大起来了。无论怎样都想要记住,想要去守住,我还不想忘记你,不想忘记你的脸,不想放弃那些记忆啊。
    哪怕只是现在这样残缺不全的你也没关系了,只剩下最后一次了,原来即使像我这样被常理否定的存在,也总会产生感情,总会在那种甜蜜的毒药中消失。
    只是想在那个时刻到来之前最后让你陪我一程,其他的,就没有关系了。
    蝎看着手上那道突然扯开的,不深却极长的伤口轻轻地笑出声来,从伤口中涌出小滴小滴的沁红血珠落在实木地板上,溅起邪魅妖娆的彼岸花,那些腥香的气息刺激着蝎的神经,诱惑着他甩出毒刺的渴望。
    真是的……刃人,我又因为那小子受伤了?
    停下手中的动作,蝎坐在床边,若有所思。


    4楼2013-04-27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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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8 02:3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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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这里是新手……什么是艾特


      13楼2013-05-07 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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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头顶节能灯的灯泡上闪烁着略透出许些暗黄的刺目白光,在地面上投下深深的暗影。这是迪达拉从小养成的习惯,自从有一次无意中发现了得到献祭的耳门在黑暗中门板上生出密密麻麻,看一眼即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黑色小耳后,他晚间睡眠再不敢关上屋子里的灯,也自此再不敢完全相信耳门。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安静地靠着墙坐了一会儿,翻身下床快步冲向门口一把拉开了那扇黑黝黝的紧闭门扉————
        虽然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在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茶晶色瞳时,迪达拉还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同白天时的平淡无波大相径庭,夜幕下那对茶晶色瞳深处闪动着令人目眩神迷的光火,妖冶美丽。有什么东西如羊水中的胎儿般蜷缩在那团灼灼的光火中缓慢地扭动汲取力量生长发育,迪达拉甚至感觉自己在那团光火中看到了一张没有五官的惨白人脸如毛虫般蠢蠢欲动。他踉跄地扶住门板,终于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却被一只冰冷的手捂住了嘴。
        蝎看着迪达拉因惊惧而微微涣散的灰瞳,突然想念起那双叶子一样的眼睛,快乐的时候明绿,愤怒的时候金红,害怕的时候灰黄,悲伤时就凋零成一片空白。
        已经再也见不到了的,比叶子还善变的眼睛,在十几年前还光彩夺目的眼睛。
        被自己亲手封印的眼睛。
        “雪孩子”的眼睛。 他看见迪达拉的嘴唇蠕动着吐出几个颤抖的音节,模糊不清。
        “古代种”。
        那一瞬间蝎分明感到了落寞的荒凉,时间与空间交错了坐标扭曲成麻花扭曲成结。过往与现实交错着浓郁的让他窒息。时间无边无垠的荒漠中只有他一个人在背负着过往孤独地前行,而那个过去的迪达拉早已被遗忘在历史的一日中。他想过背弃想过消失想过将存在抹杀在行程中,然而最后他只能继续整理者过往背起行囊向永无止尽的前方,偶尔抬头仰望那永远遥不可及的天空,身边只有带起的风沙,只有猎猎风声。
        真是……孤独啊,连个可以陪在身边的同行者都没有……
        他是时空的弃儿。 他茶晶色的瞳瞬间黯淡下去,只剩下那团灼灼的光火还在燃烧不息。
        蝎放开迪达拉关上黑色的门径直关了灯靠在门上,迪达拉想要把灯打开却又不敢靠近黑暗中的耳门,靠近蝎。那团光火中没有五官的惨白人脸正面无表情地热切注视着他。他下意识地错开目光避免看见蝎的眼睛,那张脸的目光就像梦里河中失去了叶子的眼睛,空洞而笔直,一动不动,一闪不闪。


        14楼2013-05-12 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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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k606u


          15楼2013-05-12 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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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蝎放开迪达拉关上黑色的门径直关了灯靠在门上,迪达拉想要把灯打开却又不敢靠近黑暗中的耳门,靠近蝎。那团光火中没有五官的惨白人脸正面无表情地热切注视着他。他下意识地错开目光避免看见蝎的眼睛,那张脸的目光就像梦里河中失去了叶子的眼睛,空洞而笔直,一动不动,一闪不闪。
            蝎注意到迪达拉对于自己目光的恐惧,合上眼皮泯灭了眼中两点银白的光火。他注视着迪达拉浅灰色的眼睛,慢走几步抓住迪达拉的手腕。
            “好了,现在没有那双眼睛你可以告诉我了吧。”蝎细细端详着迪达拉的手腕。“为什么你的身上会有蔷薇血契,跟你定下血契的是谁?”
            蔷薇血契。
            以血束魂,以命抵命。
            生前以此血契与妖物定下契约,得其“能力”及“忠诚”,而死后妖物可饮其血,吸其髓,啖其魂,生生世世,不得超生。
            生前风光无限,死后尸骨无存。
            迪达拉小心地抬高目光对上蝎的茶晶色瞳,不易察觉地向墙边靠了靠,手扶上桌角,“我不知道,嗯。”
            “不知道?”环绕在蝎周身的戾气不自觉地浓郁起来。不可能,蔷薇血契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根本无需妖物同意即可强制立下,主导权完全把握在契约者手中,契约者本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嗯。我八岁的时候就可以看见手腕上的血纹了。”迪达拉再次向墙壁靠了一点,整个身体几乎贴在了墙上。“你是什么?溺很怕你。”
            蝎正专心致志地整合着八年前脑海中已经不甚新鲜的记忆试图找出有用的信息,却被迪达拉的话打断了思路,“很怕我?弱水……如果没记错也是和我一样的,古代种。”难不成这些年安逸的日子过久了弱水的力量都退化了?而且小子你到底要多没常识才能刚见面就问对方的妖名啊,无论是妖名还是真正的名字对于妖怪来说都是意义非凡的“契约”,只有重要的存在才可以托付,这要是脾气差的足够你死个百十回了……以前的你可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那可不一定呢,嗯。”迪达拉笑的邪魅异常。
            他从一个手臂几乎扭在背后的,异常扭曲的姿势从墙中抽出一把苍青色的薄刃铁剑,双手持剑自左上至右下向蝎砍去,剑上流转的墨绿色冷光明白地昭示着剑主人的身份。
            弱水,古代妖怪,又名“溺”。
            迪达拉的铁剑并未砍中蝎,仅仅削断了几根暗红的发丝。耳门紧紧锁死,无数如密林中朽木上生长的木耳般的黑色小耳不断蠕动生出。蝎不用看就可以猜出那些小耳正与迪达拉的听神经相连。
            蝎甩出几根钢琴弦般粗细的银色金属线,被迪达拉回剑挡住,良好的听力为现在的他带来了莫大的优势。那些银线似有生命般改换了路线和原本刚强的攻击方式,末端一转快速缠上了铁剑并大力拉扯着这件轻薄的武器。迪达拉的额上冒出冷汗,他屏住呼吸,猛烈的风环绕在剑上迫使银线不能再继续绕紧。他将剑换到右手,空出的左手上生出泛着紫光的大块碎冰擦过蝎的半边脸。只要蝎低头回避的动作再慢半秒不到,他的右半边头就会被迪达拉的冰干脆利落地切下来。迪达拉的手却是控制不住地发颤,他没有杀过人没有历经过血海中的磨砺,最多只用过弱水它们教他的战斗技巧在同学干架时占些上风炫耀一把,他更清楚自己跟蝎差的根本不是零点三秒或零点一秒,那是天差地别的实力差距。自己已经几乎底牌尽出,而反观蝎到现在为止也只放出了几根银线,就连外行光用看的也能一眼看出来蝎仍有余裕,而且不是一星半点。
            只能用那个方法了吗,嗯。
            那么……怎么了,真是奇怪的心情,嗯!
            从蝎的脚下生出数根尖利的长冰刺,蝎动动手指抽回其中一根银线将冰刺尽数打碎。不祥的风声从头顶响起,蝎抬头便看见高高跃起的迪达拉和苍青色铁剑上肆虐的狂风,还有从头顶落下的,大块大块的紫色坚冰“筑城者”。坚不可摧的冰墙将蝎牢牢困死在房间一角,冰荆棘在其中蔓延丛生夹带着锐利的冰枪,却因靠墙的缘故,蝎身后有半面墙未锁死。蝎感到好笑,比这更坚固可怕的防御壁他见多了,这种程度的墙壁根本拦不住他分毫,更笑迪达拉居然一遍用着风暴类攻击一遍开启“筑城者”。不过下一秒他就不得不重新审视了一下这面墙存在的意义和迪达拉的头脑。
            一辆黑色的诡异轿车突然无视了砖石墙壁出现在蝎身后。将猝不及防的蝎撞到在地,车门打开陡生出强大的吸力就要将蝎吞入其中。
            专车,古代妖怪,又名“转”,因人之转折而生。


            17楼2013-05-19 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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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k606u


              18楼2013-05-19 0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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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顺道在这里问一下,有没有人曾经看过一篇叫《花嫁》的迪蝎文,蝎是晓(黑道)的高层,迪达拉是警察,而且迪达拉喜欢一种金黄色的花


                21楼2013-05-19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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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8 02:3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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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达拉快速持剑向蝎斩去,他一直等到蝎离他只有一尺时才举剑瞄准了蝎的喉咙。这是行家里手的做法,出手晚,速度快,目的是不让对方洞察自己攻击的方向。那个红色的身影一闪眨眼间与迪达拉拉开距离,苍青色的剑锋撞上了张开的实体化领域,锋韧的银线无情地破空而出死死绑住了弱水的薄刃铁剑,伴着“咔嚓”的脆响生生将铁剑勒为几截!
                  一把锋利的薄刃长刀安静地贯穿了胸口的皮肉。迪达拉看向自己的胸前,那些储存着人类生命力的鲜红液体正痛苦而又爽快地从胸口汩汩流出,顺着长刀上设计凶狠的血槽流落在地,于深色的实木地板上开出朵朵冷艳凄绝的红梅。
                  终究……还是逃不过吗,嗯?
                  迪达拉不可置信地望向蝎茶晶色的瞳,胎儿般没有五官的惨白人脸正冷酷无情地蜷缩在光火之中注视着他,他从那片茶晶色中看到自己影影绰绰的浅灰色瞳快速褪下了一片阴影暗色,呈现出那双被他遗忘沉溺于记忆深处的,从未见过的眼瞳。
                  快乐的时候明绿,愤怒的时候金红,害怕的时候灰黄,悲伤时就凋零成一片空白。
                  “知道吗,‘他’十九岁的时候,可不会像你这样在杀人甚至攻击是还会手腕发抖皱起眉头做这些像闭上眼睛一样一点意义都没有的事的。我不喜欢你,因为就算再像,你也不是他,不过你们倒是真像,你也当过‘雪孩子’”
                  三个字掷地有声。时钟滴答,一秒,两秒,亿万光兆。所有的人都说你是个疯子,疯狂地实验,疯狂地杀人,疯狂地活。只有那双眼睛,安静,灵动,纤尘不染。就像冰川上亘古不化的冰,不受一丝尘埃亵渎,却也因此,了无温度。
                  “雪孩子”
                  梦境即是现实的镜面,冰冷的河水里无以计数的眼睛中没有叶子,它们爱你,锲而不舍地望着你,注视着你,追逐着你,要把你拉进那个永劫不复的噩梦。镜面的下面是赤砂之蝎,一个噩梦般的妖魔;镜面的上面是‘他’,一个噩梦般的孩子。
                  他看见蝎茶晶色的瞳望向那个有蓝色眼睛的‘他’,那双眼瞳中不复冰冷孤绝,有什么情感就像是液体一般从目光中缓缓流出,比蜂蜜还黏,比捕蝇草还缠绵。
                  还有离歌,还有死亡,还有流着眼泪微笑着说再见。
                  蝎面对迪达拉一点一点将长刀推入迪达拉的心口,眼中的银白光火缠绵缭绕起伏不定。他定定地望着迪达拉,看那双叶子般的眼瞳涂抹上鲜血,无可挽回地失去宝石般耀目的神彩。
                  “我还是不能接受有我的代替品,嗯。”
                  “哪怕那是不完全的我。”
                  迪达拉的意识因大量失血而模糊不清,眼前的景物亦真亦幻,一片烟雨朦胧。他看见蝎的眼瞳,茶晶色的瞳。
                  温柔的,清绝的,微笑的,冷冽的。
                  “因为从今而后我是你,我要代替你活。”
                  “他的行事风格有时会变得和你很像,虽然不完全相同,但简直,就像你附在了他身上一样啊。”黑土的话停留在耳边,挥之不去。
                  原来一切都是一场幻境。
                  那双茶晶色的瞳从来没有真正地停留在自己的身上,蝎爱着迪达拉,因为他从迪达拉的身上看到了‘他’的影子;蝎不爱迪达拉,因为他并没有看见真正的迪达拉,他爱的,是迪达拉身上‘他’的影子。
                  数百年前冰瞳的恶魔,镜面之上噩梦般的孩子。
                  金色的长发,蓝色的眼睛。


                  25楼2013-08-05 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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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k606u


                    26楼2013-08-10 1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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