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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同人】花魁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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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说今晚。。。难道要发生什么事非得让虎叔待家里不被牵扯到么?


来自掌上百度21楼2012-12-10 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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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句虎彻大人叫的我心都酥,可是为什么是断在这么虐的地方嘤嘤嘤…QAQ


    IP属地:湖北来自手机贴吧22楼2012-12-10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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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8 20: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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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更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冰绿酱!!


      来自掌上百度23楼2012-12-12 0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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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更新+1


        IP属地:云南来自手机贴吧24楼2012-12-12 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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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球更新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2-12-12 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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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现在还在生产中......
            周末会努力......
            是说结尾各种狗血天雷,真的。
            想对花魁兔抱有一点美好想像的话最好就停在这。(严肃脸
             


            26楼2012-12-12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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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 不要告诉me兔子被很多人睡过啊 不会吧 真的假的啊


              IP属地:湖北来自手机贴吧27楼2012-12-12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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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嘤嘤嘤,说好的周末更新呢…我等得好憔悴…


                IP属地:湖北来自手机贴吧28楼2012-12-15 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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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8 20: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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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冰绿san~~~~ 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好美~~~ 等结局...这将会是最美的圣诞礼物 >///<


                  29楼2012-12-17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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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认真的警告各位......
                    结尾真的很糟XDDDDD
                    做好心理准备再看吧。或者是乾脆不要看了谢谢!QAQ


                    30楼2012-12-23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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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五>
                      於是虎彻离开了。
                      桌上留著钱袋。墨绿色的布料,缝得也不算精致,被搁到桌上时发出一阵叮当轻响。
                      巴纳比不愿去回忆虎彻掏钱时的模样或是离去的背影,他就只是跪坐在矮几前,静静的定定的,注视那小小的布包。即便虎彻已经离去良久,依然如此。
                      榻榻米脏了。昨夜翻倒的酒液渗入其中,染成无法洗净的污渍。
                      想当然耳,一切一切,人生也不过就是如此。
                      得不到的与擦不掉的。
                      他就那样发著呆,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麼也没想,直到身后的纸门被拉开,光听脚步声便知道是谁来了。
                      来人沉默了一会,像是积聚了足够勇气才敢开口似的,带点囫囵不清。
                      「……还是算了吧。」
                      伊万的声音难得如此阴郁。
                      他知道少年的心中该有多少惶恐不安,才会连平时惯用的敬语都舍去。巴纳比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为什麼?」
                      「你会死的,你……而且虎彻大人明明很疼爱你。」
                      ——即便已经如此,听到那个人的名字,也还是会忍不住想微笑。
                      巴纳比用手指轻抚著膝头布料上的绣纹,原该柔软的触感,此刻却粗砺地磨著指尖。
                      「我做这事不是为了虎彻大人,从来就不是。我是为了我自己。不然我何须苟活到现在。」
                      「不是这样的……」
                      「是这样的伊万。这仇我非报不可。」
                      既不是面对客人时那样轻飘空灵,也不是面对虎彻时那样温柔解意。他的话语里决绝太过,几近掷地有声。
                      「所以今晚你也别跟来,最好远远的避开,别想著为我掩护什麼的,不需要。」回过头,抬手制止似乎还想要辩驳什麼的少年,巴纳比微微偏头,露出今天第一个真心的笑靥。「你的日子还很长,才需要好好珍惜……基斯大人才是真的疼爱你。」
                      伊万带点狼狈的脸红起来,想说什麼又拼命忍住了,最后只是行礼如仪然后退下。
                      纸门嘶啦一声关上。巴纳比转头看向桌面,发愣良久,最终还是伸手拿起钱袋,放入自己怀中。
                      不管原因是什麼,自己还是很开心的。能在最后留下这样一点念想。
                      彷佛揣进怀里的小包,还留著一些那人胸膛上的温度似的。

                      立冬之宴。
                      秋日已过,原在枝头明媚过的银杏与枫红,如今落叶染了一地。
                      深浅不一的瑰丽颜色,艳红明黄,入夜之后灿然的灯火映照其上,燃烧似的震人心魄,然而却又能在其中闻见逐渐腐败的气味。
                      那样的美是带著肃杀之气的,只是忙著欢宴的人们无暇发觉。
                      城内首屈一指的花魁邀宴,谁不赴约?
                      觥筹交错,言笑晏晏。乐师们被远远遣到小池对岸,丝竹管弦隔著水面幽幽传来,尚未饮酒便能醉人。
                      一反往日的华丽打扮,巴纳比今日穿著一袭浅色小振袖,吹雪纹样点缀其上,衬著金色发丝,别有一番风情。
                      每当他侧身为参议大人斟酒时,露出后领下颈背大片的雪白肌肤,光用看得便觉细腻柔滑诱人采撷,那可比筵席上的菜色可口多了。
                      「虎彻那家伙真没眼福,今天本该是轮他护卫家主的呢,还吃坏了肚子什麼的……看看参议大人盯著花魁看,那眼睛都直了。」
                      听见身后三郎念叨的声音,藤原氏轻笑了声,一口乾尽杯中酒。
                      「反正那家伙也不是多重美色的人。不然也不会到现在还孤家寡人一个。」
                      「家主您倒是看重他呢,他闯的祸您都帮他收拾就算了,连他的家事也想管一管。」
                      年轻护卫的话里带著酸味。藤原氏只浅笑著摇了摇头,又倒了一杯酒。
                      「你不懂啊……不懂不懂。」
                      能那样照著自己的信念而活的人,有多麼令人羡慕。
                      纵然是憋屈了点,寄人篱下当个混口饭吃的护卫,内心却依旧持守著正道。
                      若是自己有能力,也就不用把虎彻这样的人关在宅院内。济弱扶倾见义勇为,每当他看见虎彻那样率直的眼神,就会想起自己小时候总爱聆听的故事,水户黄门。


                      31楼2012-12-23 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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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了吧?
                        ——结束了。
                        当参议大人肥壮的身躯在他眼前倒下的那一刻,巴纳比突然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一切都结束了。
                        夜深人静之时一次次对自己发誓也是,在他人面前宴会之中曲意逢迎也是,以身体作为筹码打探情报也是,总之一切的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亲手报完父母的仇,他已了无遗憾。
                        这样很好。
                        随扈正慌张地摇动那只剩最后半口气的参议大人。薄薄纸门被瞬间踹破,门外的护卫蜂拥而入,长刀直指自己。
                        ——这样很好。
                        森冷刀锋迅速逼近,他放下琵琶与拨子,端正跪坐,闭上双眼。
                        内心深处始终缓缓烧灼著的憎恨与不甘逐渐消弭,只剩一片宁静。他等著疼痛将身体贯穿的那一刻。
                        是啊是啊,最后的瞬间,生命的最后的瞬间,外头的那些哭喊与叫嚷,那所有的慌乱与嘈杂全都离他远去,在一片漆黑之中,他看见了。
                        枝叶之间筛落而下的午后阳光。细细碎碎,在泥土地上摇晃的片段光影。
                        还有站在自己身前仗义执言的少年。
                        带著冰冷死气的风扑面而来,他唇边蓄起了微笑,也许念出了那个名字。
                        虎彻大人。
                        ——然而他竟没有等来疼痛。
                        铿的一声,金铁交鸣,他的肩膀被人扳住往后拉,跌进一个温暖怀抱中。
                        「——你个笨蛋!」
                        那声音太过熟悉,熟悉到他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猛地睁开眼,前方便是凶神恶煞般一个个冲上来的参议护卫。他一瞬间本能地想要转身逃跑,却被身后的人箍得动弹不得,甚至连转头去看看那人的脸也办不到。
                        但他不会认错,不会认错的……开口之时连声音都颤抖个不停,却不是因为恐惧。
                        「虎……彻……」
                        「你个笨蛋笨蛋!」武士刀挥出,以刀背击落对方武器再将人打昏,虎彻还有余力可以骂人:「要不是我怎麼想都觉得你怪怪的於是中途跑来,你被人砍成肉酱都不知道!笨蛋笨蛋!」
                        巴纳比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觉得那个人搂著自己的腰间,搂得死紧。
                        ……怎麼会呢?
                        为什麼?怎麼会呢?
                        刚刚被冻结住的情感全都涌上,他眼前一片模糊,泪水一下子流下来。
                        好想哭,突然之间好害怕。然而却又感到好开心,虎彻大人就在这里。
                        暖暖的。正抱著自己。
                        铿铿锵锵,长刀在眼前无数次交击,锐利的声音刺人耳膜,血花四溅。然而巴纳比无暇他顾,连思考的余裕都没有了,只是傻傻地被那个人抱著,眼前一切恍然如梦。
                        虎彻大人来了。骗人。
                        骗人。虎彻大人在这里。
                        「——你说说话呀笨蛋!」刀锋划过眼前侍卫的腿根,最后一个人抱著伤处倒地哀嚎,於是虎彻终於能够转头看向自己怀里泥塑人偶似的家伙。「不会是被吓傻了吧?我看你刚刚倒是胆子挺大的……喂、兔子!」
                        那简短的昵称倾刻间破开迷雾唤醒巴纳比的神智。他猛地转身,揪住虎彻的衣襟。
                        「虎彻大人,我、我叫您不要来!您不能在这里……」
                        「我不来你不就死定了吗?」虎彻破口大骂:「没看过你这麼个傻子!白白僵在那裏给人家当靶子戳……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里痛?」於是开始上下拍抚他的身体,掌心跟著被染得血红一片。
                        巴纳比不知道该说什麼才好了,心底又软又涩。
                        这样美好的事,就连做梦也没见过。
                        ……但是这样不行。
                        「虎彻大人,您快离开吧,参议大人毕竟死了,若是事情牵连到您身上……」
                        「怕啥!我又不归他管!」
                        虎彻拉大了嗓门中气十足,上下看看确认和服上染的全都不是巴纳比的血,总算放下心中一块大石。「你啊你这笨蛋笨蛋、就没见过比我还会胡搅蛮干的人……」
                        「……虎彻。」
                        一个发著抖的声音打断他们的对话。正搂著巴纳比肩膀的虎彻一征,转过头去,看见队上的后辈站在一片狼藉之间,刀已出鞘,正对著自己。
                        「三郎……?」
                        「你不归参议大人管,可你归家主管。」三郎的声音都哑了,颤抖的刀尖指的对象其实不是虎彻,而是虎彻怀里的那个人。
                        「花、花魁……他杀了家主大人。」
                        虎彻一震。
                        他突然注意到,三郎身后,有个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人。
                        身影很熟悉。那个照顾自己为自己解决许多麻烦,身为武士理当尽忠理当奉献自己生命的对象。
                        虎彻搂著兔子肩膀的手顿时松了。
                        「怎……麼……」
                        他慌慌张张的低头去看兔子。兔子只是抿著唇看著地上的那人。
                        没有解释或其他的什麼,强忍著不哭,倔强得接近孩子气的表情。
                        於是虎彻重新搂紧了兔子,望著三郎愣登苦笑。
                        「什麼、这种事、不可能……」
                        「不是的,是我亲眼——」
                        「——别听、三郎胡说。」
                        正欲辩驳的三郎抖了下,瞬间退开几步。他身后倒在地上的那人挣扎著抬起头,满脸血污。虎彻慌得几乎要喊出声来。
                        家主脸上死气尽现,却依旧撑著无神双眼,拼命看往他们的方向。
                        「没人杀我……是我自作自受……怪不了人……」
                        怀里的身躯突然颤抖起来。虎彻环住巴纳比,紧紧的抱著。
                        家主像是看见了这一幕,喘著气点点头。
                        「虎彻……快带花魁走。这可是……家主给你的最后一个命令。」
                        「不——」
                        三郎还试著想说些什麼,却被藤原氏微弱的话声打断了。
                        「我知道、欠了人太多、总要还……还不起的,只好拿命来抵……」
                        他喘著气,扭著嘴角笑了。
                        「……从今而后,我们都自由了啊……」
                         


                        33楼2012-12-23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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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彻拉著巴纳比,跑过弯弯曲曲的内院小径,推开了那扇小木门。
                          平时为了相见而走惯的道路,没想到在今时竟也派得上用场。
                          只是巴纳比从未想过自己会活下来,自然也没留下任何逃命的后路。
                          掌心里牵著的手又湿又冷,虎彻已经做好了抱著巴纳比狂奔的准备,然而后门外小巷内,的的确确停著一辆套好马的小车。
                          车上没有任何人。虎彻看了一眼,是没见过的家纹。
                          「是伊万和基斯大人。」巴纳比有些愣愣地说了一句。
                          虎彻可没听说过他们。但不管是谁的车,到了这节骨眼上虎彻都会用的。再晚些只怕事情闹大,兔子就无法脱身了。
                          车轮喀啦啦的轧过石子路。虎彻手执韁绳坐在马夫座上,然而巴纳比却无论如何不肯进入车厢,坚持非要坐在他身边。
                          「我……出了城我就自己走,我不会拖累你……」
                          声音里的的确确还带著抖。虎彻啧了一声,将人圈进自己怀里。
                          「这时候才讲太晚了。护卫们都没死,想必全都认得出我的脸。」
                          青年沉默了下。靠在他怀中的身躯是僵的。
                          「……不该是这样的……」
                          那话语很微弱很微弱,几乎要被小巷之中回荡的辘辘声盖过去。
                          「那麼多人……那麼多人……你的家主……」
                          「别想太多。那是家主大人临终前的命令,三郎无论如何不会把我们供出去。」
                          「……不,不是的。」
                          巴纳比低下头,望著自己染成赤红的双手,那颤抖始终停不下来。
                          「就算是为了父亲母亲,杀了那麼多人……我从没打算过还要活下去……」
                          ——报应总会来的。
                          虎彻想起那天午后兔子说过的话,那麼坚决。
                          其实这人早就在计画这一切吧,打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
                          所以才会有那样坚定不移的决心,所以才会刻意邀自己共度一夜,然后又说些带刺的话好把自己激走……他真不打算活了。
                          虎彻一把抓住那双抖个不停的手,只觉得自己心都跟著在发颤。
                          「但你活下来了,而且今后也会活下去……家主大人不也说了吗?要我带你走。」
                          带他走。
                          夏日的午后隔水临望,那个每当见到自己便会甜美笑开的青年。
                          阳光之下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肌肤。华丽服饰之下显得单薄柔弱的身形。
                          那笑只要见过一次就忘不了。可望而不可及,渴求却不能得,晶莹璀璨折射出万千光芒的茵绿宝石。
                          而此刻他搂紧身边的人,触手之处满是冰冷黏腻,血腥气味中人欲呕,但他无论如何也不想放手。
                          「我们可以去城外很远很远的地方,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这世道可不缺浪人是吧……我会带你走……我想带你走。」
                          ——如此一来你便能只属於我。
                          再也不放手了。
                           


                          34楼2012-12-23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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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甜~


                            38楼2012-12-24 0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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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8 20: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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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安夜快乐,虽然还没到今天的晚上,不过现在也是夜晚~还有文不会很雷哦,那句我会带你走,我想带你走温柔死了!最后也很温馨~喜欢哦!


                              IP属地:湖北来自手机贴吧39楼2012-12-24 0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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