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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见淮秀一路上很不开心的样子,想逗逗她和她说说话。可是程淮秀好像并不想和他说些什么,抬起眼看了看他,不语。 
“大哥,你看,一二三四五六,刚好是六个人,前头的那个女的,你看她一身素服,好像是在为亲人守孝似的,她应该是程 
淮秀吧。” 
“嗯,前面那个男的,虽然穿着是普通的衣服,可是全身上下却透着个贵族气。他们应该就是爷让我们杀的人啦。” 
“大哥,那咱们是不是应该动手了。” 
“是,记住爷的指示。动手。”被称“大哥”的年长男子,手臂一挥,草丛中突昌出了数十名手拿利器的,身材精干的男人。 
“蒙上面纱。” 
“淮秀,你倒是和我说说话啊!”四爷还在不厌其烦地逗淮秀说话。忽然,程淮秀勒住了马,停了下来。 
“小心,前面好像有埋伏。”淮秀话音刚落,几十人蒙面大汉已经站在了他们面前。 
“你可是盐帮帮主程淮秀?”领头的男人指了指马上的程淮秀问。 
“是的,你们有何贵干?”程淮秀大声问道。 
“我们是来送你去极乐世界的。上。” 
倾刻间蒙面人已将四爷和程淮秀团团围住。 
四爷和淮秀飞身下马,和他们打了起来。从蒙面人的身手来看,他们个个都是武艺非凡,四爷和程淮秀的武功虽也不在他们之下, 
可是必尽是人少势薄,很快,他们就已经陷入了劣势。 
“四爷,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又打起来了。”宝柱也加入了浑战。 
“哎呀先别问那么多,他们呢?”四爷边打边问。 
“在最后,贾六留着保护曹大人和春喜。” 
“哦!” 
宝柱的加入,暂时缓解了局势。可是没过多久,眼看三人被打得快招架不住之时,一个白色身影从天而降。 
只听“刷刷刷”三声,五个蒙面人应声倒地。“刷刷刷”又是三声,蒙面人的进攻力大大削弱,剩下的几人再自己不是白衣人的对手, 
既不逃也不走,只是呆立在那儿,不久齐齐倒地。 
“四爷,他们吞毒自尽了。”宝柱查看后禀报说。 
“哦!看来,他们是有组织的。”随即对白衣人说,“英雄好功夫,敢问尊姓大名?” 
“呵呵,”白衣人笑了笑,转向正准备谢他的程淮秀,说:“保护你是我的职责所在。不必谢我。” 
“啊?为什么?我不认识你啊?”程淮秀大为不解。 
“因为你是程淮秀。”白衣人深情的看着淮秀说,“告辞,你有难我必相助。”语毕,纵身一跃,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留下四爷和淮秀呆立在原地。 
六人,四爷程淮秀一前一后各怀心事;贾六宝柱春喜叽叽喳喳;曹大人一个人在后面骑着马慢慢走。 
“宝柱,你说的那个白衣人真的有这么厉害,就这么‘刷刷刷’几下就解决了那几个蒙面人?”贾六连说带比划 
不太相信地问。 
“是啊!那人出剑之快……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简直……简直就是可以杀人于无形中啊!”宝柱略带赞叹地说。 
“哇,能被你宝柱这样形容的人,一定是非常厉害的啦!”贾六一副很崇拜的样子“真可惜我没有看到。” 
“哎呀,你们说得这此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人对程帮主说……说什么来着宝柱?”春喜打岔。 
“‘保护你是我的职责所在,不必谢我!’”宝柱接话。 
“哎对对对!就是这句。无缘无顾,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这句话,哎,你们说程帮主和那个白衣人是不是有什 
么关系啊?”春喜有些顾虑地说。 
“关系?有什么关系?程帮主说不认识他啊?”宝柱很迷惑。 
“哎,宝柱,所以说你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了吧!她可能不认识他,可是他却可以认识她,说不定还认识 
很久了呢?”贾六坏笑道。 
“什么‘他他’的,贾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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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搞糊涂了。” 
“嘿嘿,春喜,宝柱他没听懂!”贾六幸灭乐祸。 
“哎呀,你们两个小声点啦!都快被四爷听见了。你看四爷刚才还有说有笑好好的,现在却……” 
四爷骑在马上,他在想刚才的事。 
那一伙人是在确认了淮秀的身份才杀过来的,他们的目标应该是淮秀的。到底是谁要这样对付淮秀,以淮秀的为 
人,在江湖上应该会有仇人,但不至于结下这么深的仇恨吧!那几个蒙面人见势不妙就吞毒自尽,说明他们来自 
于一个纪律严密的杀手组织,淮秀到底是和谁结下了那么深的仇恨?还有那个白衣人,他的武功如此高强,他是 
什么来头?他看淮秀的眼神分明是带了一种眷恋,为什么?想到这四爷的心里就有那么点酸酸的。他居然还说保 
护淮秀是他的职责所在。这话说得也太……保护淮秀,这应该是自己做得事呀怎么现在忽然冒出一个人来和自己 
抢,还有淮秀,一路来,她都沉默不语,她现在在想什么?是在想他吗?四爷想着,将头转向淮秀,刚张嘴想问 
些什么,淮秀已经开口说:“我没见过他,不认识!” 
四爷心中一喜,踏实了不少,还好,这份默契还在。 
“四爷,顺着这条江南下就可以到苏州了吧!”不知不觉中一行人已经来到了一条大江旁。 
“哎,不知道,现在小鱼儿在干什么?”春喜有些怀念的说道。 
“是呀,小鱼儿,现在不知道在哪儿?”贾六宝柱说。 
“小鱼儿的爹在两年前病死了,她的男人在这场盐漕灭门的灾难中死了。”程淮秀看了看四爷,朝着河边的浅滩 
走去。 
“啊!小鱼儿她……”众人大惊。 
这时从远处驶来了一艘小船。 
“程帮主,程帮主,”从船上下来一个也是一身素服的年轻少妇拉着程淮秀的手说:“你总算回来了,几天来我 
天天来这儿,看你有没有回来。程帮主,我真的好担心你啊!你,你总算回来了。你没事吧!你真的把……” 
淮秀摇了摇头,朝四爷他们站着的方向看去。 
“小鱼儿,是,小鱼儿。”春喜边叫边走了下来。拉起小鱼儿的手,上下打量着她。 
“小鱼儿,你……”春喜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小鱼儿,不解地看着程淮秀,程淮秀一个转身躲过了她的目光。 
“小鱼儿,四爷知道你受苦了,相信四爷,不是四爷做的。”四爷上前几乎是用发誓的口气对小鱼儿说。 
小鱼儿抬头看着四爷坚定的目光,点了点头说:“大家上船吧!” 
船上,春喜边逗着怀里的小婴儿边问:“小鱼儿,这是你的孩子!好可爱,多大了?取名了没?” 
“再过几天就半岁了,孩子可怜,还没起名,他爹就已经……”小鱼儿放下手中的撑杆掩面而哭。程淮秀上前,拍 
她的背小声地安慰着。众人陷入沉默。 
“叫磊儿怎么样?”四爷的声音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磊,光明磊落的‘磊’,嗯,四爷这个名好啊!”曹大人捋了捋胡子说。 
“磊,三块石头垒在一起,也代表着,盐漕的这件惨案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四爷解释。 
“谢谢四爷赐名。”小鱼儿破涕为笑,用衣袖擦了擦泪水,拿起撑杆继续撑船。 
一路,大家话不多。只有半岁的磊儿,“依依呀呀”地说着叫着。 
“四爷,程帮主,天色已黑,今晚我们就在小狼沟歇一晚,明天天一亮我们再起程。”小鱼儿放下撑杆说完,又跳下 
船拿起绳索准备去拴住船。贾六宝柱也跟着下了船,帮她拴。 
小狼沟,刚才小鱼儿提到小狼沟这个地名时,四爷和淮秀的眼神有了短暂的交流。两人的眼神都很复杂,心情也很复杂。 
深夜,风起,四爷对淮秀说:“淮秀,我们下船走走,坐了一天的船,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程淮秀看了看四爷。 
“放心,如果你不想说话,我不会逼着你说话。只是走走,透透气。”怕淮秀拒绝,四爷补充道。 
“好吧!”程淮秀点了点头,同意了。 
看着四爷与程淮秀朝树林深处走去,贾六宝柱也有些蠢蠢欲动。 
“春喜,我们也下去走走吧!”贾六提议。 
“是呀,春喜我们也去透透气。”宝柱附和。


2025-11-08 23:2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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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我去叫小鱼儿。”春喜钻入船仓。 
“小鱼儿,我们要下船走走,你和我们一起去吧!好几年没见了,我们说说话。”春喜对着正在哄着磊儿睡觉的小鱼儿 
小声的说。 
“好吧,等我把孩子哄睡了,帮你们腾出休息的地方我就下来。你们先去吧。”小鱼儿说。 
“好!我们就在附近等你。” 
“嗯!” 
“春喜,小鱼儿怎么说?”舢板上,宝柱贾六见春喜出来,忙问。 
“她让我们先去,她哄孩子睡了就来。” 
“好那咱们就去吧!”贾六宝柱顺势下船。 
“哎,等等老夫,等等老夫。”刚在舢板上打盹的曹大人走了上来。 
“曹先生你也要加入我们吗?”春喜问。 
“唉,我怕我睡着了打呼,把孩子给吵着了。”贾六宝柱扶着曹大人下船,曹大人说。 
“是呀是呀,曹先生打呼最可怕了!记得那年下江南,曹先生的呼噜声就赶走了四爷和我的嗑睡虫呢!”宝柱打趣地说。 
“宝柱贾六,你们往那边干嘛去啊?没看见四爷刚刚去了那吗?你们干嘛啊?真是的,没大脑。”春喜跟在后面,看着 
贾六宝柱朝着不该去的地方走去,怒斥。 
“呵呵呵,是啊!我们怎么给忘了。”贾六吐吐舌说,“不要打扰四爷和程帮主谈‘正经’事。” 
四爷和淮秀一路上无言以对,不说话,只是向树林里走。 
四爷几乎想和淮秀说些什么,可是想起刚才自己说过的话,又咽了回去。 
“四爷,”终于,淮秀打破了沉默。淮秀停住脚步,转过身,凝视着四爷,许久,才把这句话接了下去。 
“真的不是你?!”这句话从口气上听,似问又不似问。 
“真的不是我!”四爷也凝视着淮秀,很肯定地说。 
“呵,”淮秀转身继续向前,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只是没有让四爷看到。“离江南越近,离苏州越近,我就越觉得不是你! 
”淮秀又回头看了看四爷,然后说:“我鲁莽了!” 
“淮秀,离江南越近,离苏州越近,我就越能体会到你当时的心情。”四爷对着淮秀说:“我理解你!” 
淮秀对着四爷,终于笑了,几日来的紧张气氛终于在此时得到了片刻的舒缓。 
“淮秀,”四爷拿起淮秀的手放在胸口上说:“信我,不是我。如果是,你就把剑刺在我儿!” 
“嗯!”淮秀应着。 
树林外,一个人把拴在树上栓船的绳索轻轻地解开。船随着潮水和风向远处飘去。一连串得火球穿过夜空不偏不倚全都射 
在了小鱼儿的船上。船中的小鱼儿,哄着孩子自己也不知不觉的有了些睡意,恍惚间感觉到船在动,一股热浪夹杂着烟向 
船舱袭来。小鱼儿过去想打开舱门,不想一大串火苗乘着风穿起来船舱。“救命啊!救命啊!救……”一大口浓烟堵住了 
她的喉咙,呛得的无法呼吸,咳嗽不止。 
“春喜,小鱼儿怎么到现在还没来?会不会出了什么状况我们去看看?”宝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四人赶到岸边,船已不知踪影。 
“啊!贾六宝柱你们看,火!火!!”春喜指着江心大叫。 
顺着春喜指的方向看去,江心只见一团很大的火焰在那里熊熊的燃烧。 
“船,是船啊!”春喜惊叫:“小鱼儿,小鱼儿……四爷,四爷,快来啊四爷。小鱼儿……” 
听到岸边一阵哭喊,四爷和程淮秀跑了出来。 
“怎么回事!” 
“四爷,小鱼儿和孩子……在船上……在船上……”春喜拉着四爷,激动万分。 
“啊?什么?” 
此时,风已经把船吹得很远,纵使有再好的轻功也不可能上船了。众人只能在岸边,眼睁睁地目送着小鱼儿母子。直到船烧 
毁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小鱼儿,小鱼儿,回来呀!“春喜哭着喊着。贾六宝柱曹大人在一边偷偷抹着泪。四爷搂着淮秀,淮秀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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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人在江边做了一晚上,他们都希望第两天能在江面上找到小鱼儿那艘船的残骸。可是清晨的江面上空空的什么都没有。想必船已沉入了江底。 
“小鱼儿,小鱼儿……”春喜不住地叫着。 
“春喜,别叫了。再叫小鱼儿也不会回来了。她……她已经死了。”贾六带着哭腔说。 
“不是的,不是的贾六,小鱼儿她熟水性……” 
“好了,春喜……”四爷走过去,轻拍着她的背。对站在他身边的淮秀说:“放火的人,他的目标应该不是小鱼儿。” 
“嗯!是我害了她。”淮秀自责。 
“淮秀,不许这么说。那帮人说不定是冲着我来的也说不准。总之在这节骨眼上,谁也不许往自己身上揽错。”四爷注视着大家说。 
“小鱼儿死了,船也没了,衣服盘缠都在船上,也全没了。四爷,我们要怎么办啊?”宝柱在一旁提醒着。 
“我知道穿过这片树林,有一个镇子,我们可以在那儿买几匹马,然后转陆路,应该在两天就能到苏州了。”程淮秀对四爷说。 
“大家看看自己身上还带着多少银子,凑起来看看。”四爷一声命下,众人都翻起了衣服。 
“还有三百两银子,应该够我们买几匹马和一些干粮了吧!”四爷掂量着手中的银子说,“好了,我们还是上路吧!前面也不知是凶是险,希望小鱼儿的在天之灵能保佑我们顺利到达苏州。” 
“那帮人烧了船,现在船又沉了,至少目前我们是安全的。因为他们大概以为我们全都葬身于那片火海了。”淮秀安慰大家。 
“淮秀说得对,走,我们上路吧!”四爷和众人又看了一眼江,消失在了树林中。 
“这树林,我来过几次,就是上次为了截官船。”淮秀对四爷说:“所以,这片树林我还算是熟的。” 
“嗯,但愿能在天黑之前走出去。” 
一行人穿梭于树林中,殊不知,杀手组织准备充分,用了双保险,在浓密地树丛里,一帮高手正在虎视眈眈。 
“四爷走这边。”六人来到了一个岔路口,淮秀指着左边那条路说。 
“好。贾六宝柱搀着曹先生,不要让老人家落下了。” 
“是!四爷。” 
“这树林还真难走,像个迷宫似的。要不是淮秀你在,我们惟怕要迷路了。”四爷用有些讨好的口气对淮秀说。 
“其实我也很久没来这了,我只能靠当年的模糊记忆来带路了。” 
“没关系,我相信你。”四爷深情地看着淮秀,眼神中满是信任。 
就这样,六人在树林中走了好几个时辰,大家都有些体力不支了。 
“四爷,前面有条大溪,我去弄点水来。”宝柱请示道。 
“好,小心点。”四爷点了点头。 
“哎,等一等,”淮秀拦住了正欲走开的宝柱,“现在我们在哪都不安全,把这拿着,谨防有人下毒。”淮秀拔下头上的银簪递给宝柱。 
“帮主所言甚是。”宝柱接过银簪说。 
“四爷,我们是走对路了,顺着这条溪一直往前走,我想在太阳下山前我们可以走出树林了。” 
“嗯,淮秀,我就知道信你是对的。”四爷将放在淮秀的身上说。 
“四爷,我们找到了一些野果子,你过尝尝。”贾六捧着一大捧野果朝四爷他们走来。 
“好!大家一起吃。”四爷拿了一个递给淮秀,自己又拿了一个正准备吃,忽然, 
“四爷,不要吃。”宝柱大喊着。“溪水已经让人下毒了,这树林里什么都不安全。”宝柱将手中发黑的银簪递给四爷看。 
四爷看了看四周。 
“大家赶快走。我们不能在这久留。”四爷拉着淮秀的手快步向前。 
刚走了几步,前面的蒙面人就已经现身了。 
“这回看你们往哪里跑!”又是几十个蒙面人向他们团团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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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程淮秀从不强人所难,不过我也请你以后别再来救我!” 
“淮秀,适当时候我会告诉你的。”白衣人口气有点软了下来。 
“对了,你怎么总是穿着这身白衣?”淮秀此时想到了“声东击西”这个词,见白衣人不解又解释道,“黑夜里穿着白 
衣闯进别人家里很显眼的。” 
“哦!”白衣人看看自己说:“我在守孝!” 
“哦!?你……”淮秀正想接着说,白衣人阻止了他。 
“你的朋友来了,我得走了。”起身正准备走,又转过身说,“淮秀,你真的想知道我是谁?” 
“嗯!”淮秀点了点头。 
“明夜子时,沧浪亭,我告诉你我是谁!”白衣人转身轻跃就走了。 
淮秀刚坐下,哑巴忠大叔就带着四爷走了进来。 
“淮秀,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四爷很关心的问:“是不是伤口以痛了。” 
“呵,还好!”淮秀笑了笑,让四爷放心。 
“那……”四爷在刚才白衣人坐的那个位置坐下,拿起杯子:“有人来过?” 
“没,没有!”淮秀否认。 
“淮秀,你……”淮秀背过身去似乎不想再谈,四爷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 
“淮秀,你觉得梁尚汝梁大人为官的如何!”四爷知道淮秀的个性,她不想说的问题再问了没用。 
“梁大人,还可以啊!他来的头两年为盐漕两帮做了很多的事,真的是起到了做盐漕两帮的桥梁作用。只是……”淮秀若 
有所思。 
“只是什么?”四爷忙问。 
“从去看开始,梁大人他似乎有意无意的和江老帮主过不去。但是没有起正面的冲突。” 
“原来是这样。”四爷点了点头。 
“四爷问这干嘛?是不是……”淮秀欲言又止。 
“你别多想,我只是随便问问。”四爷说。 
“是吗?嗯!”淮秀停了停,看了看天又说:“四爷,很晚了,你还是回去吧!再晚春喜他们会担心的。” 
“春喜担心!那你呢?”四爷看着淮秀:“你就不怕我在回去的路上遭埋伏?” 
“我……”淮秀有点慌了。 
“你会担心吗?”四爷执起淮秀的手问。 
“我……”又是这炙热的眼神,看得淮秀的双颊起了红云。 
“淮秀,你脸红了!”四爷挑了挑眉说。 
“四爷……”淮秀娇嗔道。 
“淮秀,告诉我你担心吗?” 
“嗯……”淮秀点了点头,小声说:“担心!” 
“淮秀,”四爷上前一把抱住淮秀。 
这张自己想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脸,这个自己想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人,如今…… 
四爷扶起淮秀低下的头,凝视着她,慢慢地靠近她的唇…… 
忽然淮秀一脸痛苦,左手握住了右手的手臂。 
“淮秀,怎么了。我弄痛了你的伤口是吗?”四爷紧张地问。 
“来快坐下快坐下。让我看看!”四爷想扒开淮秀的手看看她的伤口。 
“呵呵呵……”淮秀却又笑了起来。 
“淮秀你捉弄我!”四爷佯装生气状。 
“我说过你可以碰我了吗?”淮秀一本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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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两人大笑。 
“你呀!”四爷说着将她搂在了怀里说:“淮秀,明天一早还是和我回名园吧。你一个人在这我实在不放心。” 
第二天一大早,四爷和淮秀又来到了那座埋葬着盐漕众兄弟的小山坡上。 
“哈,淮秀,你看有人比我们先到了!”四爷指了批一座坟头上的香说。 
“咦!真是奇怪。” 
“奇怪什么?” 
“四爷,昨天我来的时候,这里也点了香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些香说不定是那些兄弟的亲人为他们点上的。淮秀,你是多虑了。” 
“不是的,四爷!兄弟的尸体是我埋的。埋完了之后我就去京城找你了。我根本还没来得及告诉别人我把他们 
埋在这。”淮秀说出了心中的顾虑。“更何况,我也没时间为众兄弟每人立墓碑,又有谁知道这里埋着人呢? 
” 
“照你这么说的确很奇怪。”四爷想了想又说:“总之,来给兄弟上香的,就不会有什么恶意。淮秀不要多想 
了,你的伤还没有好,就不要再在外面吹风了。咱们回去吧!” 
苏州城郊座落着一座从外看很不起眼的庭院。可是走到里面——里面可是富丽堂皇到可以和皇帝住的皇宫相僻 
媲美了。 
“少廷啊,还是你有办法。我真是白养了这帮人了。去了两次却次次失手。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大厅 
内一位中年男子正拍着一位身着白衣的男子的肩说道:“你说得对,他们到了苏州我们就更容易下手了。” 
“爷,少廷再聪明也及不过爷您的几十分之一啊!”白衣男子作了个揖后说。不错,这个白衣男子就是前面每次 
当淮秀遇到危难的时候出手相救的人,他叫万少廷。 
“哈哈哈,少廷啊,你太谦虚了,其实打从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这个人了不得,你功夫高,脑子 
又灵,不像那堆饭桶。”中年人气愤地说。 
“爷,您莫动气。您手下的高手如云,您还怕您的大计不能成功吗?” 
“唉!你不知道啊!弑君,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是怕夜长梦多啊!更何况两次刺杀都失手,不能担保乾隆没有 
起疑心啊!乾隆可是个精明的人啊!”中年男子担心地说。 
“精明,再精明也不是爷您的对手啊!”万少廷大力奉承:“爷的这次计划如此周密,又能想出如此妙计,乾隆 
可能到现在,还不知那些杀手真正想杀的,不是程淮秀而是他自己吧!再说,再怎么怀疑也不可能怀疑到您的头 
上啊!” 
“哈哈哈……少廷,你还真能逗我开心啊!”中年男子听了万少廷的一席话开怀大笑,“乾隆输就输在女人上啊! 
哈哈哈哈……” 
名园 
“四爷,我已经把程帮主的房间收拾好了。”春喜从里面走了出来,对在大厅正与程淮秀说话的四爷说。 
“好!”四爷对春喜点了点头,转向淮秀:“你要不要先去歇着,你的伤……” 
“我没事四爷!”程淮秀打断了四爷的话,“四爷,我们接着刚才的继续说。” 
“真的没事!”四爷还是有点不放心。程淮秀摇了摇头。 
“那好吧!”四爷和淮秀又坐了下来。 
“春喜,再去沏壶茶来。然后和宝柱他们在外面守着,我和淮秀有事要谈。”四爷对仍站在一旁的春喜说。 
“是。” 
“四爷,刚才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件事的确没那么简单。” 
“嗯!这是有人精心布的局。”四爷拿起扇子打开,慢慢地扇着,开始来回跺步,继续说:“出事前,你收到请 
柬。从现在看,这是故意支开你。” 
“支开我!为什么?为什么要支开的是我,不是别人!”淮秀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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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个疑点。”四爷接着说:“两日后,盐商又告诉你盐帮出事了!这是疑点二,为什么盐商要在这个时 
候告诉你,盐漕的人都死在那了,他又是怎么知道这事的呢!”四爷看了看淮秀,淮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淮秀你此时不在盐中,凭江沱一个人是不可能让盐漕两大帮聚在一起的。” 
“嗯!是的!” 
“那还有谁有这个能耐。”四爷问。 
“两个人。盐漕总督,还有,”淮秀停了下来,看了看四爷说:“还有就是仁义大哥你啦!” 
“辰昆死前说是我派得人,杀了他们。可是我并没有让人这么做。看来,是有人假借了我的名义。” 
“可是是谁有这么高的能耐,能骗过辰昆不说,竟然也骗过了江沱?会不会是梁尚汝。”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但是前提是有个很有来头的人替他撑腰,不然我量他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四爷加重语气, 
右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肯定是这样,因为盐漕被灭,对他根本就有好处。哎,四爷,那有没有可能是那个有来头的人自己做 
的?”淮秀提出自己的看法。 
“也不排除这个可能。”四爷边说边想,如果真有这个人,他会是谁。不过不管是谁能借自己的名义,此人一定大有 
来头。 
“赔上盐漕两帮几百条人命,花这么大的力气布下这个局,到底是为了什么?”淮秀疑惑。 
“看来不能不去总督府了!”四爷又扇了扇手中的扇子说。 
“四爷要上总督府!如果真的和总督有关,那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当然不能明着去啦!我带宝柱夜探。”四爷说着打开头,喊了一声“宝柱” 
“我跟你去。”淮秀上前。 
“淮秀,你还有伤,你先休息。” 
“四爷都去了好几个时辰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四爷会不会出事啊!”春喜终于耐不住心中的担扰说了出。 
“春喜少安毋躁,四爷不会有事的。”曹大人说。 
这时外面有了动静,接着门被人推开了。 
“四爷,你回来了。我们都担心死了。”贾六高兴地跑过去。 
“有何收获!”淮秀问。 
“没有!”四爷答。 
“没有?”淮秀反问。 
“是的,什么没发现。对了,淮秀,不是让你早点休息的嘛!”四爷忽然想起了这事。 
“四爷,你都没回来,人家怎么安心睡啊!”春喜在一旁接话。 
这句话,把大家都逗笑了。 
“好了,淮秀,我陪你进房休息。” 
“怎么,不让我进屋吗?”来到淮秀的房门前,淮秀忽然停住了脚步。 
淮秀转过头看着四爷。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不让我进去……好吧!那你睡吧!我走了。”四爷有些失落。 
四爷走后淮秀换上了夜行衣,翻墙出了名园。 
沧浪亭 
“你来晚了!”万少廷已经亭中等候淮秀很久了。 
“是的,有些事担搁了。”淮秀解释,“我来了,现在你应该告诉我你是谁了吧!” 
“好,不过,在说之前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万少廷似乎有所顾虑。 
“好!你问。” 
“淮秀,你认为我是敌是友。” 
“我的感觉告诉我,你没有想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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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做什么?” 
“爷忘了我刚才说的!现在他们住的地方并不安全。” 
“哦!那你打算怎么做?” 
“哼哼,让程淮秀和乾隆反目。”万少廷面露狰狞。 
名园的小亭子里 
“淮秀,夜深了!”四爷摇摇扇子,“起风啦!回房吧!” 
“我还不想睡,再坐会儿。”淮秀不理会四爷的暗示。 
“这儿有什么好坐的!” 
“坐这儿,喝喝茶,看看风景!” 
“啊?看风景。我说淮秀,这儿乌漆麻黑的,你看什么风景啊!”四爷探着身子向外看看。 
“我喜欢坐这,四爷想歇着了,四爷就先去睡吧!” 
“你……”四爷刚想说淮秀‘不解风情’一个人影已落在了淮秀面前。 
“你……你怎么来了?”淮秀的眼神中透着惊喜,四爷把一切看在眼底放在心里。 
“我,想你,就来看看你啦!”来人说。 
“你就是那个叫万少廷的吧!今天换了身装嘛!嗯,这身行头倒像是个刺客啦!”四爷开口,整个亭子顿弥漫了浓浓 
地醋味。 
“想我?想我做什么?” 
“想你,想你的人,更想你……呵呵……”万少廷暧昧地笑了笑,用挑衅的眼神看了看四爷,又说:“更想你胸口上那块 
半圆形的朱砂胎记。呵呵……” 
“你,”淮秀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胸口,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可是这句话出来的却是两个声音,原来是四爷。 
“你……我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万少廷上下打量着淮秀说,“不过今晚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改天再和你来叙旧。” 
“喂……你等等!”见万少廷飞身离去淮秀也想跟着去。 
“淮秀,你去干什么!你给我解释清楚。”四爷拉住淮秀,双目怒瞪,气急败坏地说。 
“解释什么?”淮秀反问。 
“解释什么?你还问我!”四爷甩开淮秀的手臂。 
“我是不明白,四爷你要我解释什么!”淮秀很平静地说。 
“解释!解释……”四爷来回跺步,“你说这世上除了我怎么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知道……知道你身体上的特征!!” 
“我也正想弄明白。”淮秀走出亭子。 
“你……你别在给我装算,你说,你和那个万少廷是不是…是不是…”四爷追上淮秀,拦在他面前:“旱湖是不是,我说呢! 
神神秘秘!”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淮秀一把拉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四爷,快步向前走。 
“你…淮秀,你给我站住!”四爷又追又拦,“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你就别想走。” 
“四爷,你要我说什么!根本没有的事,你要我怎么说。”淮秀又推开他。 
“你别在骗我,‘没有的事’,别人会一次一次拼着性命来救你!‘没有的事’!他会说保护你是他的职责所在!‘没有的事’! 
人家怎么会知道……啊!你倒是告诉我啊!”四爷已经完全失控了。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淮秀推开他,跑了开去。 
“淮秀,你上哪去!”就这样一路上你跑我追,推推桑桑地,不知不觉两人来到了马厩前。 
“你跑什么!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啊!!” 
“你这样我不想和你说!!” 
“不想和我说!为什么不想和我说?是不是…是不是你心里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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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爹,她不姓马,是马家的养女,叫程苇儿。” 
“哦……”钟正明白儿子所说必是淮秀无疑,只得敷衍道,“秉儿,那位姑娘家里有事,已经赶回去了。” 
“什么?回去了?”钟绍秉大吃一惊,“爹,您怎么能放她走呢?她为了我已经背叛了马家,哪里还能回得去?不行,我要去找她……”钟绍秉说着,就要下床。 
“秉儿!”钟正只道是儿子感念淮秀救命之恩,于是耐心劝道,“你看,那位程姑娘好歹是马家的人,就算她回去了,也顶多是受顿训斥,咱们哪能拦着不让人回去呢。她救了你,爹知道,等日后她和家里人消除了芥蒂,爹亲自带人去上门感谢,还不行吗?” 
“爹!您怎么这么糊涂!”钟绍秉不干了,“您根本不知道马家都是些什么人,根本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对孩儿的,他们捆了我的手脚,蒙了我的头,把我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那些人个个残暴无比,苇儿又不是他亲生的,难保回去之后会受到怎么样的虐待……爹,您怎么能就这么放她走?不对,她不会愿意回去的,是您把她赶走的是不是?” 
“秉儿,你是病糊涂了吧……”钟夫人爱怜地开口了,她和钟绍秉一样被蒙在鼓里,只道淮秀是真的回到马家去了,“秉儿,你爹不是那样的人,哪会赶你的救命恩人呢?想必是那位姑娘自己思念亲人心切,咱们也拦不住……” 
“嗯?是真的?”钟绍秉有些相信了,“爹,那您是不是要派兵去捉绑匪?”看着钟正点了点头,钟绍秉又道,“爹,那您一定要苇儿救出来,孩儿不能没有她,孩儿已经答应了……” 
“秉儿,你说什么?你不能没有她?你答应了她什么?”钟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眼前儿子一副情根深种的模样,莫非他是对皇贵妃……天!钟正不敢再想下去,单是这个念头,就足以让全家死上好几回了。 
“哎呀,爹……”钟绍秉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低头小声说道,“孩儿自从小玉的娘去世,就再没遇到过心仪的女子,现在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又是我的救命恩人,虽然苇儿她出身不好,可是孩儿不介意,孩儿在路上就答应她,回来以后就禀明您和娘,准我同她成亲……” 
“绍秉!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钟正终于明白为什么淮秀会那么急着离开总督府,为什么会不告诉儿子真实的身份,自己这个不谙世事的小子,居然对皇贵妃起了那样的念头,唉,可叫自己如何是好呢!钟正痛苦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惊惶之色溢于言表。 
“爹,您怎么了?”钟绍秉搞不懂父亲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苇儿她就算是土匪的女儿,好歹她也救了我,我就算说要娶她,您也不至于气成这个样子吧? 
“我……我……我……”钟正颤抖的手指指着儿子,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老爷,消消气,消消气”,钟夫人连忙给丈夫抚着胸口,转头训斥儿子道,“秉儿,你好歹也是做爹的人了,怎么这么不懂事,你爹身为堂堂盐漕总督,想当年玉儿的娘也是身出名门,咱们家再如何不济,也不能让土匪的女儿登堂入室。日后你还要在官场谋职,倘若被人知道了有这样的夫人,免不了要落人话柄。所以说那个叫什么苇儿的姑娘,就是人再好,顶多也只能做个妾室……” 
“你说什么?!”父子二人异口同声,“不行!” 
“娘!我一定要娶苇儿做正室!”钟绍秉的声音。 
“你……你……夫人你……妾室?我被你气死了就是真的!”钟正两眼一翻,向后就倒。 
“爹,爹!……” 
“老爷,老爷!……” 
灵岩山,烽火狼烟一片,往日秀丽风光不复。 
马显龙失了人质,自知大势已去,急忙上得山来,通知众兄弟四散躲避。 
哪知道,早已被官兵重重包围,只待请君入瓮。 
马显龙不甘被俘,负隅顽抗,鏖战官兵两日两夜,终于弹尽粮绝。 
钟正领了淮秀的吩咐,意欲将他生擒,哪知道一方枭雄,居然横剑自绝于世…… 
盐漕总督府,偏厅,钟正向淮秀汇报着剿匪的结果。 
“什么?你说马显龙他……”淮秀大为吃惊。 
“唉,是啊,帮主,马显龙也是条硬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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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莲子姑娘。”钟绍秉松了口气,“多谢,多谢。” 
“公子,帮主邀您在书房相见。”守卫兄弟进来说道。 
“哦,多谢,多谢,”钟绍秉连忙站起,做了个揖。 
“不必客气。”守门兄弟道,“莲子,那就麻烦你带这位公子过去吧。” 
“好。”莲子清脆地答应着,“公子,这边请。” 
“好,那就有劳……”钟绍秉又要行礼,莲子一笑避了开去。 
“帮主,人带到了。”莲子打开门,把钟绍秉让了进去。 
淮秀还在看着一份合同,头都没抬,“莲子,你先出去吧。” 
“好。”莲子答道,关门退了出去。 
“您请坐。”淮秀让道,抬起头来,“你……钟公子?” 
“呃……程帮主。”钟绍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虽然再次见面的情形,已经在脑中演练了千遍万遍,此刻说起话来依然是显得苍白,“程帮主,我……都知道了。” 
“你……”这倒是在淮秀意料之外,不过想想也对,如果他不知道,也不会找到盐帮来。 
“对不起……”钟绍秉低下头来,心中一片酸楚。 
“钟公子……”淮秀一时猜不透他的用意。 
“帮主,你我毕竟有缘相识,又有幸得你救命,不如就叫我绍秉吧。” 
“哦,好。”淮秀看他倒似比自己更能接受事实,于是也放下心来,“绍秉兄,你年纪大过我,也不用帮主前帮主后的,就叫我程淮秀吧。” 
“淮秀……”钟绍秉试探着出口,声音中却带着凄楚和缠绵。 
淮秀一呆,随即又不受控制地想起了四爷。 
“淮秀”,钟绍秉再次开口,语气已经恢复了正常,“我这次来,一是谢你,俗语说,救命之恩,没齿难忘,钟绍秉日后必当以涌泉报之……” 
“绍秉兄,你太客气了。”淮秀也回过神来,“你有所不知,这次的事情,本就由我盐帮而起,救你,也是我份内的事……” 
“淮秀,”钟绍秉阻止她再说下去,“我这次来,还有第二件事……” 
“哦?”淮秀一愣,看来这第二件才是重点。“绍秉兄请讲。” 
“就是……”钟绍秉还是有些迟疑,“这些日子,给你带来的困扰,希望你不要介意……” 
“哦?哈哈,”淮秀一笑,心下了然,钟绍秉又是一阵的恍惚。 
“绍秉兄,俗话说,不知者不怪,”淮秀浅浅笑着,温暖的笑容平定了钟绍秉心中的不安,“更何况绍秉兄如此出色的人才,日后定当拥有如花美眷,过去的事情,也不要放在心上了。” 
“淮秀,你如此说,我就放心了。”钟绍秉真诚地道,拿出手中的卷轴。“淮秀,得与你相识,是钟绍秉一生的荣幸,有些事情……已然是错过了,这里小小心意,是我闲来拙作,权当是感激也好,赔罪也好,还请你收下。” 
“好!认识绍秉兄这样一位饱学之士,也是淮秀的荣幸,”淮秀爽朗地笑道,“既然绍秉兄你一片盛情,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好……”钟绍秉刚要回话,就听见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响,房门“啪”一声被人推开,莲子气喘吁吁地道,“小姐!四爷……四爷来了!” 
“啊?真的?”淮秀心中涌上莫名的喜悦,“四爷呢,他在哪里?” 
“我在这里!”熟悉的声音响起,门外出现一人,长衫马褂,手摇折扇,风流倜傥,英俊潇洒。 
“四爷!”淮秀兴奋地来到他面前,脸上一片娇羞之色,“四爷,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 
“淮秀,你乐不思蜀,我却是来心似箭,哪里还顾得上打招呼啊……”乾隆暧昧地说着,对上淮秀的眼,目光交缠之中,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多少日子的离愁别绪一扫而空,他的手,轻轻覆上了淮秀的脸颊。 
“淮秀,你又瘦了……”他摩挲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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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淮秀闪开他的亲近,“四爷您有很多时间,可是淮秀没有时间陪你。” 
“淮秀!”他按捺不住了,“你还说不生气?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要四爷怎么样啊?” 
“四爷,”淮秀依旧是平静的语气,“我是真的没有生气,盐帮也是真的有事,淮秀也真的没有时间。您若不信,我也无话可说。” 
“你……你……”他指着淮秀,气得胳膊直抖。 
“四爷,”淮秀柔声道,“我只是觉得,您和淮秀,大家都应该冷静一下,凡事不可强求,四爷,您毕竟是一个潇洒的人……” 
“潇洒,潇洒,淮秀,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还是在白云古刹,咱们还是刚刚相识?永璹,”他手指北方,“孩子都这么大了,朕现在是你的丈夫,不是你认识的江湖四爷,你明不明白?你说,你叫朕如何潇洒?说不理就不理,说回京就回京?” 
“四爷,淮秀并没有其他意思,”淮秀轻抚他的肩膀,“您先回名园去,等我有空,去名园找你,好吗?” 
“淮秀……”乾隆无言以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去。 
第二天,盐漕总督府,偏厅。 
“莲子姑娘,原来是你?”钟绍秉听说盐帮来人找他,还以为是淮秀。 
“是啊,钟公子,”莲子欢喜地迎上前去,眼神中光彩流转。 
“莲子姑娘找我有事?” 
“嗯……”莲子犹豫了一下,嘟起嘴不太情愿地道,“就是我们帮主的命令嘛,要我带公子在苏州到处逛逛,我哪敢不听哦!” 
“呵……”钟绍秉被她的样子给逗笑了,“莲子姑娘,咱们上次不是出去过了?你已经完成任务了呢!” 
“这可不行,”莲子以为钟绍秉要推辞,忙道,“只一个沧浪亭算得了什么,苏州的好东西多得是呢!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好听的,公子,您都没去试过吧?我莲子可是个负责的人,”说话间莲子拍拍胸脯,“钟公子放心,帮主交给莲子这件事情,莲子就一定让您在苏州玩得尽兴!” 
“嗨……”钟绍秉看着莲子信誓旦旦的样子,感觉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现在的状况,实在没有什么出去玩的心思,可是又不忍心拂逆了莲子,只能无奈道,“那好吧,莲子姑娘,你今天要带我去哪儿?” 
“公子,别叫我姑娘、姑娘的,莲子就叫莲子,莲子是个丫鬟,又不是什么娇贵的小姐!” 
“好吧,莲子,咱们今天去哪儿?” 
“呵呵,这个嘛……”莲子神秘一笑,“你跟我来就是了!” 
水榭书场。 
戏台上的说书先生字正腔圆,精神十足,三弦一拨,犹如百鸟朝凤,又如金鼓齐鸣。 
“今儿个就给台下的各位说一出在下拿手的《白蛇传》,话说那白素贞和小青,本在峨眉山上潜心修炼,有一日观音诞,就遇到了菩萨……” 
前排角落的一张桌子旁,坐着钟绍秉和莲子。吴侬软语,丝竹声声,钟绍秉听得如痴如醉。莲子看到他这副模样,暗暗好笑。 
“钟公子,钟公子……” 
没反应。 
“钟公子……”莲子贴近钟绍秉耳边,“绍秉哥!” 
“啊?!”钟绍秉吓了一跳,“莲子,你叫我?” 
“嗯,你看,这个地方好不好?” 
“好,好……”钟绍秉敷衍着,心思又跑到听书上头去了。 
“我打听了好一阵呢,这可是苏州最有名的说书先生!”莲子洋洋得意。 
“嗯……”钟绍秉下意识地机械回答。 
“钟……我以后叫你绍秉哥,好不好?”莲子笑眯眯地问,带着几许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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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琼娘被逗得扑哧一笑,接过辰坤手中的托盘,嗔道,“没事学人家干嘛,也不怕烫着。” 
“咦?”淮秀奇怪地抬起头,问道,“莲子呢?怎么是你去厨房端菜?” 
“莲子出去了啊……”辰坤也觉得奇怪,“帮主,您怎么这么问?您不是这几天一直派莲子出去办事吗?” 
“我?这几天?她几天都不在帮里?”淮秀诧异,“她说我派她出去办事?” 
“是啊,”琼娘接口道,“帮主,这几天您和辰坤都是在外面同盐商吃午饭,所以大概不知道,莲子每天早饭后就出去,晚饭前才回来,我问过她了,她就说是您派她出去的。” 
“可是……我并没有派她出去做什么啊……” 
“嗯?帮主,这倒奇了,”辰坤说道,“莲子这丫头,这些天我看着就不对劲。” 
“不对劲?你还发现什么了?” 
“呵呵,我一个大老粗,能发现什么,”辰坤笑了,“是琼娘看出来的。” 
“哦?”淮秀转向琼娘,“嫂子,你发现什么了?” 
“嗯……”琼娘有些犹豫,小声说道,“我看莲子最近吃饭做事,总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跟她说话,三句也答不上一句,也不知道她在那想些什么,洗碗的时候呢,就打烂碗,绣花就刺到手,要是没事做,就在那一个人傻笑……” 
“嗯?这是怎么回事?”淮秀奇道,“她这样子,难道是有什么心事?魂不守舍,还傻笑?” 
辰坤不明白女孩儿家的心思,插口道,“帮主,我看莲子这丫头,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跟咱们讲。等她回来了,可得好好问问。” 
“刺激?不会吧?”淮秀正说着,忽然瞥见一旁的琼娘手帕掩口,似在偷笑。 
“嗯?嫂子?”淮秀问道,“你怎么反倒笑了?” 
“呵呵……”琼娘笑着埋怨道,“我说你们两个啊,一个是帮主,一个是管事,就没有一个明白女孩儿家的心思,莲子这丫头,十有八九,是有了意中人啦!” 
“意中人?”淮秀略一思忖,猛然醒悟,“对啊,当初我……”本想说“我和四爷那时候”,想想又咽了下去,“当初我问她想要个什么样的夫婿,她就说得头头是道,原来是早有了意中人……” 
“哈哈,帮主,这是好事啊!”辰坤笑着接口,“等您回了京城,莲子在帮中也无事可干,更何况她也到了嫁人的时候了……” 
“嗯,的确是好事!”淮秀也很高兴,“回头我就去问她,如果对方是个清白人家的,咱们就做主把她的婚事办了!” 
第二天,早饭后,淮秀特地留在房中没有出去。 
莲子进来收拾屋子,折好了衣服,擦干净家具摆设,扫好了地,看看淮秀,还在捧着一本书看,似乎一点也没有要出门的意思。 
“小姐,您今天不出去呀?”莲子急着出门约会钟绍秉,终于有些忍不住了。 
“唉,这几天累了,今天不出去了,好好歇歇……”淮秀打了个呵欠,故意做出悠闲的样子。 
“哦。”莲子不大高兴地回答,声音中明显带着失望。 
“哦?”淮秀暗暗好笑,故意逗趣道,“怎么,你很想让我出去?” 
“啊?”莲子以为自己被看出了破绽,连忙遮掩,“不是不是,小姐愿意怎么样,我哪能管呢……” 
“哦?真的吗?”淮秀歪头看着莲子,“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是在等……” 
“不是不是,小姐,我不是故意在等你出去……”莲子忙不迭地推托,却把自己的心思都说了出来。 
“你不是故意在等我出去?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啊……”淮秀好笑地看着莲子一脸的窘相。 
“啊?小姐……我……”莲子说漏了嘴,无言以对。 
“莲子,跟我还有什么要躲要藏的?”淮秀柔声问道,“咱们从小就一起长大,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去了旱湖,见了四爷,一点儿都没有瞒你;反倒是你,这些天一个人出去,打着我的旗号,还要瞒着我,这可不应该哦!” 
“小姐……”莲子有些紧张,又有些害羞,“我……我不是要瞒着你,可是……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嘛!小姐,你说的,咱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可要相信莲子哦!莲子绝没有做什么对盐帮不利的事情……” 
“莲子,你想到哪儿去啦!”淮秀看她的样子,已经猜到了七八分,于是试探着问,“莲子,是有了意中人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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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吴王殉葬的,都是好剑耶!咱们应该派人去挖挖。”贾六附和。 
“你们这些人,挖人家的墓,不安好心。”春喜轻斥。 
“历代不乏探掘者,未见下文啊。”乾隆又道,“古来好奇之人大有人在,若要挖的,恐怕也轮不到我们了。” 
“哦……也是哦……” 
此时,贾六好像发现了什么,拉拉春喜的衣袖,指着斜下方“二仙亭”的方向,“春喜,秀……秀……” 
“四爷,是秀主儿!”春喜叫道。 
乾隆一惊,顺着春喜手指的方向望去,一抹火红的身影,再熟悉也不过了。可是,她旁边的那个人…… 
“咦?那不是总督大人的公子吗?”宝柱的声音。 
“是啊,秀主儿怎么跟他在一块儿?”贾六觉得奇怪。 
“四爷,那我们……”春喜只是看着乾隆的反应。 
乾隆不答,看着淮秀和钟绍秉走向坐在一旁休息的曹大人。 
“程帮主!绍秉,你也来了!”曹大人远远就看见了二人,起身迎了上去。 
“曹大人,您也来逛虎丘?”淮秀笑问,心中有些奇怪,抬眼不自觉四周寻找乾隆的身影。 
“曹世伯!”钟绍秉在京城就识得曹大人,恭恭敬敬上前行礼。 
“嗯,”曹大人点点头,犹豫了一下,对淮秀道,“程帮主,四爷也来了。” 
“哦?”淮秀四周望望,没有发现高处的乾隆。 
“四爷带着宝柱,贾六和春喜去别处逛了,一会就会回来的,不如您在这里等等,我帮您去找?” 
“嗯……”淮秀犹豫了一下,“不用了,我今天原本也是约钟公子来谈些事情,并没有打算要见四爷。” 
“那不如……”曹大人急欲挽留。 
“那我们还是先上去了,您告诉四爷不用等我,改天我去名园找他。” 
“这……好吧!” 
“咦,四爷,您看,秀主儿走了耶!”春喜叫道。 
“是啊,四爷,曹大人肯定会告诉她您在这里,她怎么不等等您?”宝柱也甚为不解。 
“你们这两个傻瓜,这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秀主儿肯定是等不及了,要过来找四爷呢!” 
“嗯……”乾隆微笑,对贾六的解释甚为满意,“咱们等等,也许她一时找不到这里。” 
淮秀和钟绍秉拾阶而上,来到了一处幽静的小亭。 
“绍秉兄,就这里吧。” 
“好。” 
二人入内坐下,钟绍秉笑道,“淮秀,这里山色青郁,绿树葱茏,俯视一泓碧水,果然佳处。” 
“绍秉兄,我不过是随便找个安静的地方,哪里就当得起你那么多的夸奖。” 
“淮秀,你就是这样,处处为人用心,处处又不留痕迹。” 
“呵呵,绍秉兄说笑了,我今天约你出来,主要是想问些事情。” 
“哦?”钟绍秉一愣,“淮秀,只要你问得出的,我一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淮秀也不转弯,直接进入正题,“莲子这个丫头,你觉得怎么样?” 
“嗯?”钟绍秉没料到居然是这个问题,不过据莲子这些天来的态度,他也猜到了淮秀此问的原因。略一犹疑,钟绍秉实话实说,“莲子姑娘活泼可爱,人也秀气,聪明有礼,又识得照顾人。” 
“嗯,”淮秀点头,掩不住的笑意,“绍秉兄,看来你对莲子很了解哦!” 
“我……”钟绍秉脸色微微发红,“不是……很了解,不过是……最近接触得多了……” 
“嗯,我知道,”淮秀了然地道,“去沧浪亭,去留圆,去遍了苏州所有好玩的地方,还有,去书场听书……” 
“淮秀”,钟绍秉更是窘迫,阻止她再说下去,有些嗔怪地道,“这不是……不是你的意思嘛……” 
“哦,呵呵,”淮秀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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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儿?”乾隆抬头向高处望去,绿树掩映的亭中隐隐透出红色的衣衫。“她在那儿干什么?你没告诉她我也来了?” 
“唉,”曹大人摇摇头,“老夫说过了,可是程帮主说,她是来约绍秉谈些事情,并没有打算见四爷。”曹大人说着,偷眼观察乾隆的脸色,果然,又不对劲了。 
“四爷!”几人看到乾隆一言不发,拔脚便向小亭而去,于是连忙跟上。 
“绍秉兄,那淮秀就先恭喜你和莲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淮秀解决心头大事,笑得灿烂。 
“哈哈,淮秀,”钟绍秉拉过淮秀的手,拍拍以示安慰,“你放心,我回去后就拜托爹爹去盐帮提亲,你就等我好消息吧!” 
“嗯!好!”淮秀笑道,转过头来,忽然发现亭门口多了一人,“四爷?”淮秀惊道,没想到他会找来。 
“四爷?”钟绍秉嗖的移开了拉着淮秀的手,站起身来。 
“四爷,您怎么来了?”淮秀笑吟吟地道,来了也好,可以一起分享这个好消息。他这么喜欢吃醋,这下大可放心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乾隆满面寒霜,冷冷地开口,“你不想见我,难道我还不能见你?” 
“四爷,我没有不想见你,我是……”淮秀不明白他为什么有这么大的火气。 
“你是忙着跟这位钟少爷卿卿我我嘛!”乾隆刻薄地道,“淮秀,你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倘若我今日不来,还不知道原来你我二人早已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了!” 
“男婚女嫁?”淮秀更是莫名其妙,“四爷,你在说什么呀?” 
“四爷”,钟绍秉却明白了,他一定是错听刚才的“提亲”那句,于是忙道,“四爷,您恐怕是误会了,我们说的不是……” 
“绍秉兄!”淮秀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气他只凭只言片语就妄下论断,如此不相信自己,“咱们行得正,做得正,没什么好解释的,有人愿意误会,就让他尽管误会去!” 
“你……你……”乾隆指着淮秀,气得面色发青。 
“四爷”,“四爷”,春喜、贾六、宝柱和曹大人一直在稍远处观望,此刻看到矛盾激化,都急忙赶了过来。 
“走!”乾隆袖子一甩,转身大步而去,看也不看淮秀和钟绍秉一眼。 
名园,清晨。 
一抹白色的身影,高低跳跃,翻转腾挪,手中一柄软剑上下翻飞。 
银白色的剑花让人眼花缭乱,裹在舞剑人的周围,好似蛟龙腾巨浪。 
须臾之间,舞剑人收起招式,吐纳调息,一旁的答应赶紧递上汗巾。 
“四爷,喝茶。”趁着乾隆抹汗的功夫,春喜又端上了茶碗。 
“嗯,”乾隆接过,抿了一口,叫道,“下一个,该谁了?” 
“该贾六了……”假山石后传来半死不活的声音,贾六哭丧着脸走了出来,边走边自言自语,“这都两天了,还要不要人活了……” 
“来吧!”乾隆气定神闲,拉开招式。 
“喳!”贾六无奈,只得摆了个守势。 
“朕来了!”乾隆双臂一长,使出一招“推窗望月”,贾六本能伸臂去挡,使了一招“童子拜山”,乾隆左臂推出,右臂后缩,乃是声东击西的招式,贾六自然去抓他的左臂,岂料乾隆右手变虚为实,一掌挥出,贾六躲了开去。接下来贾六变守为攻,推出一掌,乾隆又使了招“拨云见日”……这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正是当日乾隆与淮秀在旱湖的缠绵招式。自从那日离开虎丘,他一反常态,不说不笑,不嗔不怒,甚至都不拿下人出气,整天除了练剑就是练拳,来来回回却只有这几招,对手从贾六变成宝柱,又从宝柱变成贾六,二人已经被折磨得筋疲力尽,浑身青肿,乾隆却好似浑然不觉,依然沉醉其中,乐此不疲。这种架势,比他前日大发脾气更加让人担心百倍,春喜、贾六、宝柱和曹大人个个都是心惊胆战,唯恐哪一日他爆发出来,会造成不可估量的严重后果。 
“啪!”乾隆推出一掌,正是淮秀当日的招式,不过贾六可没有那么幸运,当即被打倒在地。 
“四爷武功果然厉害!”贾六已经记不得这是自己两天之内第多少次从地上爬起来了,嘴上却还不忘谄媚。 
“嗯,下一个!”乾隆气定神闲,“宝柱,宝柱呢?” 
“臣在!”宝柱从一旁出来,双手抱拳。 
“好,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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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走,”乾隆故意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从背后锁住了淮秀的腰,深深吸一口气,“好香……” 
“香什么……”淮秀笑道,“东西都摆在这里,还没做好,你就觉得香了?” 
“我的淮秀……好香……”乾隆喃喃地说着,把头埋进淮秀的肩窝。 
淮秀身子一震,有些失神。忽然希望时间停滞在此刻,让二人静静地享受彼此。 
“淮秀……”耳边传来他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 
“啊……四爷”,淮秀甩甩头,努力让自己清醒,强打笑容,口中嗔道“四爷,你还要不要吃饭?再捣乱,今晚可要饿肚子啦。” 
“好好,我出去”乾隆坏坏地笑着,语气暧昧,“今晚,咱们可是有重要的事情,饿着肚子,哪能行呢?淮秀,四爷在外面等你……” 
旱湖,水阁,一如当年。 
简简单单的几味,却都是精致的苏州名菜。 
“松鼠鳜鱼、贵妃鸡、碧螺虾仁、白汁圆菜、西湖莼菜汤……”乾隆用筷子数着桌上的菜,不可置信地望着淮秀。 
“四爷,怎么不吃?” 
“淮秀,真想不到你有这样的厨艺……”乾隆发自内心的惊叹。 
“呵呵”,淮秀淡淡一笑,有些狡黠,“不过只有这几味而已,如果平时随便就做,四爷说不定早吃腻了。” 
“狡猾……”乾隆宠溺地点点她的鼻尖,“以后可不许偷懒,回宫之后,要每天都做给四爷吃,淮秀做的,就是一辈子也吃不腻……” 
“呃……”提到回宫,淮秀有一刹那的恍惚,“四爷,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咱们就来个‘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如何?” 
“哦?”乾隆敏感地捕捉到了淮秀的变化,“好!好一份不顾一切的洒脱!淮秀,只可惜你不好酒……” 
“我陪四爷!”淮秀说着,从桌下拎起一个酒坛。 
“三十年的绍兴陈酿?”乾隆笑道,“好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个人都微微有了些醉意。 
夜色中的旱湖,晚风吹来丝丝清凉,淮秀忍不住缩了缩肩膀。 
“淮秀”,他抱紧她有些消瘦的身子,带她来到廊桥之上,“闭上眼睛,四爷送份礼物给你……”。 
“礼物?”淮秀轻轻闭上双眼,还来不及好奇,就只觉得自己身子一轻,睁开眼一看,却已来到了寤言堂的屋顶之上。 
“哈哈,四爷,”淮秀打趣道,“敢情你的礼物,是要在屋顶才能看得?” 
“嘘……”乾隆做噤声状,双掌合十,轻叩三声,口中念念有词。 
“砰!”淮秀只听得身后一声巨响,一束耀眼的银光直冲天际。霎那间银光停住,绽放开来,变成了一朵纯白的牡丹。 
“啊……”淮秀又惊又喜,脱口叫道,“好漂亮!” 
话音未落,就听得身后砰砰之声此起彼伏,从寤言堂的前面、后面、左面、右面各自喷出数道不同颜色的焰火,天空中霎那间就像洛阳的牡丹园,粉色,紫色,白色,黄色,红花绿叶,姹紫嫣红,银光万道,火树千条,把个旱湖照耀的如同白昼一般。 
“四爷”,淮秀感动地道,“这份礼物,好珍贵……淮秀会永远记住……” 
“淮秀”乾隆顽皮地眨眨眼,“不要这么早下结论。” 
此时,天空中的牡丹花渐渐散去,留下一道道白色的痕迹。忽见水阁下方一束金光腾空而起,好似把一盘金水泼上天空,金水慢慢的在深蓝色的穹幕上流淌,蜿蜒,最后,定格成一个金光闪闪的“寿”字。 
“淮秀”,他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信誓旦旦地道,“四爷要你永远健康长寿,永远陪在四爷身边。” 
“嗯……我……”泪水不争气地滑落,坚定的心意开始动摇,想要拒绝,想要说离开,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哧……”身边忽然响起了轻微的喷射声音,淮秀转头一看,原来檐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装上了几百个竹筒,此时正齐齐向上喷出粉红的火花,火花足有一两丈高,把自己同四爷围在中间。 
乾隆把淮秀紧紧地抱在怀里,指着天空说道,“这才是四爷最珍贵的礼物。” 
淮秀抬头,看见火花的痕迹在空中连成一体,一个粉红色的心形中,大红色的“秀”字正跳跃着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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