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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耍我们吗?让我们千里迢迢到这里来看一个空盒子?”青木鹤狠厉地看着老巫师,眼中凝固着杀意。
老巫师没有答话,只顾自己走向那个石盒,当他看到里面真的空无一物时,他的手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表情一格一格地凝固,像是在药液中逐渐浮凸出来的黑白底片。
直到他隐隐地看到石盒底部刻有仿佛文字般的痕迹时,他急忙打开手电筒,照向了石盒的内层,果然,盒子底部刻着很小的三行汉字——
“娜塔,你连叔叔都瞒着是为什么啊……”
低沉的声音仿佛在叹息,然而,那几人听到“娜塔”这个名字,神经再一次绷劲,目光掠过窒息的空气,紧紧地锁在那老巫师的脸上。
“娜塔?那个传说中死了的女巫?这跟她有什么关系?这石盒里到底写了什么?”银桑一激动,竟接连问了三个问题。
老巫师的眼底深处闪过一瞬的惊涛骇浪,到了边缘也只见无底幽黑,只是眉心不留痕迹地一紧,漠然回答道:“她刻的是:三吉已毁;内容记录于他方;杀我者必遭天谴!”
这句话像静止的一个音符,又像结束时的尾音,无法拖长,硬生生地断成一个截面,看似像收场的鸣音,实则却是开战的擂鼓。
“三吉?”土方突然睁大双眼,看着老巫师,“原来你让我们找的是三吉……”
总悟听了一头雾水,他不知道他们口中所说的“三吉”到底是什么东西,只觉得这个名词听上去有些熟悉,“土方先生,三吉是什么?”
还不等土方回话,老巫师却扬起眼脸,目光如坟,带着钝重的阴冷,“虽然没看到三吉,但我的主要目的还是达成了,因为现在我知道了,杀死娜塔的人就在你们中间……”
“喂,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真是够了啊喂,为了解决多串君被拉郎配的事,老子不眠不休,陪你们玩到现在,没看到东西就算了,竟然还被认为是犯罪嫌疑人?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了啊?”银桑终于掩不住内心的怒火,大肆抱怨了起来。
老巫师不紧不慢地走到他们中间,吐字清晰,如刃划肠,“娜塔是我的侄女,一年多前被人杀害,那人在杀死娜塔前,一共来找过她两次,问她索要三吉,但娜塔都没有答应;她还告诉我,那人第二次来时曾警告过她,如果他第三次来她还不交出三吉的话,就会将她杀死;由于那人一直蒙面行事,所以她看不清他的模样,只知道是个日本人,非常厉害,并且如其所言,他在最后一次索要三吉失败后,就将娜塔杀死了……”
听到这,总悟忍不住发话了,“不会吧,就凭你知道‘日本人’这一个线索,你就判定凶手在我们中间?这也太可笑了吧,日本人真是多了去了……”
“当然不是因为这个了……”老巫师的目光如秋风般萧冷,“你们可知道,凶手在第二次来找娜塔时,曾经碰过这个石盒,这个石盒有记忆手纹的功能,凶手走后,娜塔便将这个记录保存了起来,因为这盒子除了能用钥匙打开之外,还可以用嵌入五双男人的手的方式打开,但这个方法也是有前提的,就是这五双手中间必须要有一个是被系统保存过手纹记录的,不然就打不开;我想娜塔是知道自己会死,所以才这么做的,为了识别凶手,她甚至把石盒的唯一一把钥匙都给毁了,所以我才不知道这个盒子里竟然没有东西,只是为了吸引来杀她的凶手而已……”
“所以你就以这个东西为诱饵,把各地的人都吸引过来参赛,然后千方百计地把日本人都推到这个塔里,最后的目的就是为了验证谁是凶手?”总悟只觉得有一口怒气横亘在胸口,怎么也释放不出去。
“想要得到三吉的那个凶手是一定会来参赛的不是吗?而且事实也证明了我的猜测并没有错,凶手的确就在你们中间……”他的视线让人感到一种凝重若雨的黑暗,“但是银发武士,还有真选组的两位我已经基本排除了是凶手的可能了,因为上次在我屋里,我一直在试探你们,最后发现你们并不知道举办这个赛事的目的,但我还是想到了利用你们,让你们上来避免另两个人得到三吉,可让我也没想到的是,三吉竟然早就被娜塔给毁了……”
“那你的意思也就是,凶手只可能是我和这位河上万齐先生了?”青木鹤不冷不热的问道,呈直线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没错……”
老巫师的眼睛里凝聚起一团黑雾,说着他便走到墙边,将钉着的那具女尸放下,并将她的头颅硬生生地用手扳起,于是,他们看到了女尸那惨白扭曲的面容,已经面容上嵌着的,一双黑色的眼睛,仿佛控诉似地,瞪着他们。
“告诉我,到底是谁杀了她?”老巫师眯着双眼看向河上万齐和青木鹤,黑暗扭曲的光线里,像是潜伏着铮铮鬼影。
可是那两人面对着这具女尸,竟表现得出奇平淡,似乎跟他们没有半点关系一般——
“哼,嘴长在你身上,爱怎么说是你的事,我杀的人多了,早就不记得谁和谁了……”河上万齐冷冷地说道。
“怎么?你的目的只是为了寻仇吗?我千里迢迢从名古屋赶到这里,一无所获还没找你算账呢……”青木鹤那凛冽的眼神中掠着一丝深沉的意味,宛如刀刃上迸裂出的寒光。



70楼2012-06-01 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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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杀人的那位是不打算承认了?”老巫师那看似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着汹涌的暗流。
    河上万齐目光沉静,与其说如同没有涟漪的水面还不如说是冰封般的冷然,“承认?呵呵,别说我不记得杀过这号人物了,就算杀过,就凭你,能耐我何?”
    老巫师那一向冷硬的面上出现了一丝裂痕,“我只想知道,你们两个……到底是谁杀了娜塔?”
    青木鹤拉动嘴角,似乎想笑笑,可笑容在绽开之前就消失了,像是海面上来不及变成浪花的小小涡流,一闪而逝——
    “你就那么肯定是我们两个?这里可是有五双手哦,可不要随意缩小范围啊,你就那么肯定那三位不是事先设计好的?哪有那么巧的事?度蜜月偏偏就选中了这里?”说着他又将视线转向总悟,“你说是不是啊,冲田先生……”
    总悟倏地看向青木鹤,目光如星,星光却可燎原,“我可不管谁是凶手,反正你们这两个家伙,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看来你们是想干架了?”河上万齐的声音冷得像冬泉里的石子,右手握剑,缓缓地举起。
    总悟刚想拔剑,就被老巫师阻止了,“请不要在这里打架……”
    顿了顿后,他的视线扫过河上万齐和青木鹤,眼睛浅浅的起了一丝波纹,如被风吹起了某种思绪,最终又沉浸,“既然你们都不想承认,那就快给我滚出瓦岚族,这里不欢迎你们……”
    空气里涌动着一股锋利的冰冷,他们互相对峙着,青木鹤意识到自己寡不敌众,如果在这时选择硬碰硬的话,自己是免不了会吃亏的,还不如走为上策,想到这,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然后不置一词便转身遁走……
    河上万齐自然也能摸清局势,他抬眼看了看老巫师,想从中探出他是否在使诈,见他只是不动声色地站在一旁,便慢慢地向后退了几步,退到石梯口时,他急速转身,向下走去……
    “你就这么放他们走了?”总悟不解地问向老巫师。
    “那还能怎么样?”一句话自老巫师的唇边飘出,听不出情绪,“现在谁是凶手我还不能确定,不放能怎么样?把他们都困在这吗?那也要看困得住困不住了……这两个家伙有多厉害,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你们几个能上来,多半还得靠那个忍者吧……”
    “看来你对我们每一个人都有所了解啊……”银桑试探着说道。
    老巫师的表情仿佛是一面玻璃的冰凉触感,锐利的目光似乎可以在视网膜上凿出一个洞来,“这一年来我一直在江户调查究竟有哪些人哪些势力最想要得到六文和六文中的三吉,所以我会对你们那里的人和事有所了解也不足为奇;今天既然目标已经锁定,那下一步就是要在他们两人中找出真正的凶手……”
    说到这老巫师又顿了顿,继而再次抬眼看向他们三人,“今天还真是多谢你们了,没事的话你们也请回吧……”
    “那关于拉郎配的事……”银桑提醒道。
    “你们放心吧,这事我会对族长说的,让他断了这个念头,放你们回去……”他淡淡地说道,“那就请你们先离开这里吧,我需要收拾一下……”
    虽然三人心中还有诸多疑问,但既然老巫师都这么说了,他们也不便多作停留,只能按原路返回,走出了瓦岚塔。
    塔外暴雨如注,震耳欲聋的雷声过后,闪电一次又一次将漆黑的夜空照成惨白……
    神乐见青木鹤及河上万齐已经先后走出瓦岚塔,但总悟等三人却是迟迟没见影子,心中就像是翻滚着无数的气泡,焦急得不能自已;之后,她不顾娜吉儿的阻拦,抱着孩子,撑起伞就冲入了雨幕里……
    刚跑到电围栏那,她的视野里便出现了那三人的身影,心中绷紧的那条弦瞬间松弛了下来,胸口里仿佛只剩下了激动;
    此时娜吉儿也迅疾跑了过来,用钥匙打开了电围栏的锁;神乐立即冲了进去,滂沱的雨水让天光暗淡,并像湿雾般无孔不入,连伞都不能完全遮挡它的侵袭,她的背上瞬间湿了一大片……
    “你们没事真的太好了阿鲁……”她跑到他们身前,从喉咙口发出的声音在大雨里显得模糊不堪。
    


    71楼2012-06-02 0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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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8 22: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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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乐将洗完的衣服一件一件晾在浴室里,走出浴室,她仍旧处于失眠的状态,连刚才的困意都消失了,竟忘了睡觉是什么滋味。
      夜黑的没有一丝破绽和缝隙,天花板上像是锁住了一个梦。神乐蜷缩着坐在房间的角落里,视线泊在窗外,许久许久……
      晨光初露的时候,小曦醒了,呜咽声传入了神乐的耳朵,她喂他喝奶,可是喝饱之后,他仍旧不停地低声哭泣,神乐怕孩子的哭声会吵醒总悟,只能走到门外不断地哄着怀里的曦,直到他哭累了,慢慢地进入了梦乡,她才回房将曦重新放回了婴儿床里……
      总悟一觉圌醒来,已时至中午,他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勉强将眼皮撑开一线,困意却依然郁浓。
      他起身,视线掠过房间,看到神乐光着脚丫,站在腾满水汽的窗前;橘色的长发如月桂般盘在她头顶,配着适度蜷曲的蓬松感,看着就像午夜刚醒来的湖边精灵,有着强烈的森林感。
      眼前的这个人会制造风景,而总悟已经完全沦陷在这番景致之中,无法自拔——
      这个水做的女人,有着烈火般的性格,此时,却带着一种起了雾似的,铺天盖地的美。
      神乐注视着总悟那双专注的眼,以及倦色稍褪的面容,心中似乎安定了下来。她突然感受到一股困意正向她袭来,毫无缘由地便想睡了。
      她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爬到床上,躺在距离他半米的地方,掩被睡去……
      总悟想和神乐说话,但刚启唇便打住了,或许她是真的想睡了吧;果然,只过了一分钟不到的时间,总悟就听到了神乐熟睡时的轻轻磨牙声。
      他轻轻地靠近神乐,手碰到她的腰时,虽然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虽然早已熟稔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但他还是全身酥了好几秒。
      凝视着她安静的睡彦,总悟开始魂不守舍起来,他觉得她的脸,一定是他前世憔悴的心,那颗跳得有点弱,触碰会疼的地方,只放得下神乐一个人。
      他好想深深地吻着她,以停止她那细致的喘息。他还想用手机拍下她睡觉的模样,可是他的手机在瓦岚塔里的时候已经坏了,再也用不了了。
      为了不打扰神乐睡觉,总悟准备出门买些吃的回来;当他走到浴室,看见自己的衣服被洗得干干净净的挂在银色的杆子上,他微微地楞了,内心那温暖潮湿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不断生长着。
      他走到衣服旁,用手轻轻抚摸着,上面飘着洗衣粉的清香,还有一种咸圌咸的,湿湿的,像是泪水的味道,浸圌润在衣服的每一寸纤维里……
      这就是神乐表达爱的方式,不刻意,不做作,她不会像一条小蛇一样赖着他,更不会像一个孩子那样缠着他,她只会用内敛来诠释自己的真心,仿佛永远都是那样的不动声色,润物细无声。
      总悟微微地笑了,有种自嘲的味道,他嘲笑自己为什么会为神乐的那句话生气这么久,其实他一直都明白,神乐的暴力毒舌就和自己的腹黑刻薄一样,都有着相同的故弄玄虚的成分,他们都只是在笨拙地保护自己不受伤而已。
      就比如,如果神乐醒后,他问她为什么洗他的衣服,神乐一定会给出这样的回答——臭死了脏死了,我受不了所以给洗了……
      总悟又笑,这次是个欣慰的浅笑。太浅了,甚至算不得是笑。只是心情飘落到眉毛的天平上,微妙地改变了它的平衡,哪里高一点,哪里低下去……
      总悟走出门时,瓢泼大雨仍在不停地下着,迎面吹来的风冷得刺骨,地面的积水也已经涨得很高,在他印象中,似乎从未见过那么大的雨,就好像要将整个世界都淹没了一样,视界一片模糊……
      这样的天气,街上空无一人,几乎所有的店门都是紧闭着,总悟走了很久也没有买到吃的,他想放弃,可是一想到神乐醒来会饿,他便硬着头皮继续向前走去……
      时间流逝得飞快,转眼间,一个下午便过去了,暮晚时分,雷声大作,震耳欲聋的响声将睡梦中的神乐拉回了现实,她睁开朦胧的双眼,却不见了总悟的身影……
      她打总悟的电话,却听到了关机的语音,她不知道总悟去了哪里,只知道自己现在心急如焚,外面下着那么大的雨,加之他对这里不熟悉,还不懂汉语,神乐真的怕他会遇上麻烦。
      


      73楼2012-06-07 0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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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打了土方的电话,竟然也是关机,此刻的神乐真想抱着孩子出门找寻总悟,但外面狂风大作,她又怕孩子会因此而着凉……
        神乐再一次体会到了这种惊慌失措,又手足无措的感觉;她脸色苍白,握着手机的双手都在颤抖,心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喘不过气来——
        “冲田总悟,大混蛋,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阿鲁?”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神乐的心跳却越来越快,她想打电话给娜吉儿,却不知道她的电话号码;神乐急的想哭,她怨透了,这个男人怎么可以那么不负责任,就这么不声不响地出去了,连一句话一张字条也没有留下,他难道就不知道别人会着急吗?
        就在这时,神乐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总悟回来了,他的手里拿着一大袋东西,但是浑身上下都湿透了,雨水从他的身上一滴一滴滴淌落到地板上,掷地有声。
        总悟看见神乐站在窗前,一双仿佛簇了火的蓝眸直直地看着自己,她苍白的面容中带着怒气,同样的,也藏着小心翼翼的哭泣。
        她长时间沉默着,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总悟知道沉默是一个女人最大的哭声,他放下袋子,想走上前搂住她,却不想神乐突然冲了过来,伸出拳头袭圌击向他的胸膛,总悟急忙躲闪,并伺机抓住了她的手腕——
        “死女人,你又要干吗?”
        神乐抬眸瞪着他,眼里像是升腾起一股雾气,“你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关机?”
        “你着急了?这次可没有但那和土方先生哦,你要担心也只能担心我一个人哦……”总悟微笑着,眼含温柔。
        “我知道了,你就是为了报复我吧……好,你赢了,冲田总悟……麻烦你以后别再做那么无聊的事了……”神乐猛地甩开了总悟的手,背过身去不再看他。
        他们总是有各种办法让对方生气,但总是缺乏细致体贴的语言让对方舒心,这是他们的缺失……
        就像现在的总悟,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抚圌慰神乐,他头一次意识到自己原来是那么的愚钝,连半个可以组织成甜言蜜语的词汇都想不出来。
        他下午为了找吃的,冒着大风大雨徒步走了一个多小时来到岚拓古城,才好不容易找到了家超市买到了食物,因此来回路程就花了他将近三个小时,但他却没想着把这件事告诉神乐,只是慢慢地靠近她,轻声问道:“喂,女人,饿了么?”
        有人呵护的痛楚,会更疼;没人呵护的委屈,反而根本不会在意;短短一句关心,仿佛碰到了神乐内心最柔软的触点,让她顿时泪如泉圌涌——
        她的确是饿坏了,在爱里。
        神乐这一哭,总悟便又乱了手脚,他看到她哭得仿佛年岁月日都断了线,像珠子般纷纷坠落,从此,日不日,月不月,分分秒秒如年了。
        总悟走上前,将神乐搂进自己的怀里,他低下头,呼吸从上方均匀落下,落到神乐哭湿的脸颊上,小小一块的热,不偏不倚。
        神乐的双手抓着总悟的衣服,用力地几乎要将淋湿的布料拧出水来,她抬头,看到他的脸上都还沾着雨水,突然心头一紧,停止了哭泣,哽咽道:“外面雨这么大,还出去干什么?你看你身上都湿了阿鲁……”
        总悟低头看她,突然坏笑,“淋湿了,你会帮我洗的不是吗?”
        “谁说过要帮你洗了?”
        “那怪了,昨晚我换下的衣服,不是你洗的吗?”
        神乐突然就脸红了,支吾着说道:“是啊……不过那是因为……你的衣服太脏太臭了,我实在看不下去才不得不洗掉的阿鲁……”
        


        74楼2012-06-07 0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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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总悟一点都没有猜错,但他现在不想揭穿她,反而就这个话题继续深圌入下去,道:“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妻子帮丈夫洗衣服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神乐一听不乐意了,“什么叫天经地义?婚姻法里有这条规定吗?再或者你以为现在还是处于万恶的旧社会,男尊女卑?”
          “喂喂,帮丈夫洗衣服和男尊女卑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总悟看着她那义愤填膺的表情,好笑道,“你这女人,莫非是想在我这提倡女权主义思想?”
          神乐不屑地“切”了一声,“你们男人就是见不得女人比你们强……”
          “比你们差又比你们弱的男人你们又不喜欢……”总悟一边换下衣服,一边淡淡地说道。
          神乐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驳,便干脆不理他,拿出袋子里的食物就狼吞虎咽了起来……
          换好衣服的总悟,搬了张椅子坐到神乐面前,笑着卖起了关子,“应该看过西游记吧?”
          “当然看过阿鲁……”
          “悟空到乌鸡国降妖之后说过这么一句话:幸好那畜生是被骟了的,不曾玷圌污了王圌后……”
          “什么意思啊?”神乐纳闷地看着总悟,嘴里塞满了食物。
          “也就是说女人至少从生理角度来说是弱者,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这抖S混蛋绝对有歧视女性的心理,神乐将嘴里的咀嚼物吞下,不屑地看着他,“好吧……那为什么在女人眼里,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呢?”
          “为什么在男人眼里,最毒妇人心呢?”
          神乐气结,“我还不屑于做男人呢,如果可以选,我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要做男人阿鲁……”
          “我倒是不介意……”总悟摊了摊手,“如果真有下辈子,我更愿意做女人,因为女人多好啊,可以阴晴不定,心口不一,斤斤计较,强词夺理扭曲事实等等……”
          “强词夺理扭曲事实的是你……”神乐气得满脸通红,她那直勾勾的眼神,微微张开的唇,让总悟看了心慌又心圌痒,她表现出的那个样子每次都会让总悟有种迫不及待想要吻上她的唇的冲动。
          总悟觉得自己对眼前的这个女人仿佛已经上了瘾,瘾这个东西,一旦上了,就难戒,如鸦片,越是毒,越是想吸,越是吸了,便越是堕落。他发现,他真的愿意在这个女人身上彻彻底底的堕落一生,一辈子……
          


          75楼2012-06-07 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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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在这里补……还是回去补……”总悟笑得不怀好意,他的手指轻轻画过她的脸蛋,指腹感受着她皮肤的细致与滑腻。
            “哪里都不要!”神乐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意图不轨,硬生生地扭过头去,故意避开他的视线。
            “这可由不得你哦……”总悟霸道地拉过神乐纤细的手臂,然后紧紧地将她圈入自己的怀抱。
            神乐企图挣脱,他却突然一个反身将她压在了墙壁上,两副身体就这样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了一起……
            总悟清楚地知道自己面对自己身体里的那个欲圌望是有多么的无可奈何。而且,只有当对象是神乐的时候,他所有的自制力都会在一瞬间土崩瓦解,连零星的残片都不剩。
            其实,在彻底爱上神乐之前,总悟也并非没有碰过女人,那段时间,他也常常去吉原找些能入眼的女人陪他过夜,然而,那些女人最多只是他发泄精力的工具,他从不留恋,甚至在离开她们的身体之后,他就可以彻底忘记她们的存在。
            那时的他奉行的是米兰·昆德拉式的现代主义原则——无论多么疲惫,多么倦怠,也一定要在激圌情结束后穿上衣服离开,而且永远不要记住对方。
            总悟的眼睛向来是挑剔的,迷惑从来都不会导致他的堕落,所有不能让他心动的女人的迷惑只会挑起他的腹黑因子,他不会把自己的情感施舍给她们一分一毫。
            但是神乐却不一样,这是一个让他怦然心动的女人,虽然在行圌房时,他同样是以一种征服者的姿态驾临在她的身体之上,但是他的心、他的灵魂却是被她完完全全征服了的。
            他总觉得神乐天生就具备一种魔力,这种魔力可以把他身体里所有的原始欲圌望都激发出来,让他所有的免疫力都分崩离析,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与她进行身体和灵魂上的契合。
            因此神乐有意无意的逃避总会让他感到急躁和不安,越是急躁就越是蛮横,越是不安就越是霸道——
            因为他只想完完全全地占有她,占有她的心她的身她的灵,她的喜怒哀乐以及她的甜酸苦辣。即使这样会被人说成是自私和狭隘,他也认了。
            总悟认真地看着神乐那略带恍惚的脸颊,手掌从她精致的耳廓,细长的脖颈,慢慢下滑到她纤柔的腰肢和细滑的腿部,他低下头凑近她白皙的脸颊,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圌了一下她的鼻尖,潮湿温热的气息覆盖在她的脸上,令她不自觉地闭上了双眼。
            


            76楼2012-06-14 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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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总悟的右手伸入神乐的裙底,抚摸上她的私圌处时,神乐颤抖着睁开了双眼,心慌意乱地想将他推搡开,但人却已经酥圌麻得使不出半点力气——


              77楼2012-06-14 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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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印度女人一听马上不乐意了,她有些愠怒地拉过自己的丈夫,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后,这两人便背对着他们,不再予以理睬。


                80楼2012-06-21 0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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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8 21:5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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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划失败,他们惹恼了这对印度夫妇,吃了闭门羹,更别提让他们帮忙代圌买圌票了。


                  81楼2012-06-21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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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火车后,穿过拥挤的人群,他们找到对应的座位并摆放好了行李,由于只买到一张座位票,他们让神乐抱着孩子坐下,总悟倚靠在座位旁侧身站着,而银桑和土方才消停了几分钟就不知溜达到哪个车厢去了。
                    他们的座位是两人座的,神乐的位子在靠过道那边,恰好可以挨着站在一边的总悟。
                    没过多久,神乐眼前出现了一个看上去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儿,顶着个爆炸头,耳朵上穿满了五颜六色的耳钉,一脸的痞气。
                    那女孩儿也不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票给神乐看了看,神乐就侧过身子让她走了进去,只见她刚刚靠窗坐下,就急不可耐地从包里拿出一个PSP,戴上耳机,一头扎进来了游戏的世界里,全然不顾外界发生了什么。


                    83楼2012-06-22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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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悟瞟了一眼那女孩儿,再看看一边正拿着玩具逗小曦的神乐,心里不知怎的,竟涌上一股说不出的苦涩感——
                      其实神乐也和那女孩儿一样,处在一个稚气未脱的年龄,在这个年龄段,很多女孩还被父母宠着惯着,像公主一样捧在手心。可是神乐却因为他的迫不及待而早早的为人妻为人母,尝尽了本不该属于她这个年龄的疼痛与艰辛。
                      总悟清楚地知道,自己只有加倍地对她好才可以弥补在她生命中那部分与其说是缺失掉,还不如说是流失掉的东西,让她能够在他的不断付出中收获到那种最真切,最质朴的,被人称作为幸福的东西。
                      想着,总悟竟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地捋了捋垂落在她腮边的发丝,神乐怔了怔神,抬眸凝视总悟,在不经意间,宝蓝色的瞳孔竟盛接到了从那一双漂亮的红眸中释放出来的温柔光线,如片片飘落的樱花花瓣,柔和得令人心醉。


                      84楼2012-06-22 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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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车前几分钟,坐在神乐对面的两个乘客也到了,靠窗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短发女人,身边放着一个银灰色的手提密码箱,穿着白色的T恤和浅色的牛仔长裤,凤眸樱唇,脸上略施粉黛,看上去相当的成熟而干练。


                        85楼2012-06-22 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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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身边则是一个年过古稀的白发老头,身前放着一个大麻袋,满脸的沧桑。


                          86楼2012-06-22 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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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车开动后不久,金色的阳光从明净的车窗外流泻了进来,伴随着列车撞击铁轨的轰隆轰隆声,小曦安静地躺在神乐怀里睡着了,而总悟依旧靠在座位旁,双手环胸,戴上耳机听起了音乐……


                            87楼2012-06-22 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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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8 21:4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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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神乐看到坐在自己斜对面的那个短发女人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一个矮胖的男人便从另一节车厢里走了过来,并拍了拍神乐对面那老头的肩膀,告诉他,他想暂时和他对换一下座位,那老头耳背,听了好几遍才弄清楚状况,好在他也没多大意见,提起麻袋就缓步走开了。


                              88楼2012-06-22 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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