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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冲霄
展昭连夜便要启程赶回开封。
城郊,杨柳丝丝拂面,星稀河影悠悠流转,云初退,月正明。
与白玉堂拱手别过,展昭旋身上了马,右手一勒缰绳。待要一夹马腹,却是忽的抿了唇,迟疑片刻。
白玉堂本是立在树下,目送他离开,方愿回转而去。
也不知自何时起,他对这只猫儿的背影,亦熟悉得紧。
见他动作顿了片刻,白玉堂不由上前两步,随手将雪影剑架在肩上,含笑瞧他,口中调笑道:“猫儿怎的还不走,莫不是舍不得你家五爷?”
眉梢眼角染了月色,这人愈发惑人起来,若是个寻常姑娘家,倒真真是会舍不得。
可惜他是展昭。
展昭翻身下马,也不理会白玉堂的玩笑,难得不曾白他一眼,只在他面前站定了,语调温润却是难掩眼底思虑:“白兄。”
“猫儿还有何事不曾交代?”白玉堂见他如此,只道是他在忧心襄阳之事,便挑了眉笑道:“你这只猫儿,恁的爱是操心!襄阳这弹丸之地,有五爷给你守着,你只管回京便是!”
展昭迟疑片刻,方上前一步,拍上白玉堂的肩,蹙眉叮嘱道:“白兄,我知你机关之术甚是了得,只是那冲霄楼不同一般,凶险异常,你切不可大意。”
白玉堂一愣,忽而灿然一笑,眉目陡然飞扬明亮,眸子寒星一般:“猫儿,你这是…在担心我么?”
展昭也不闪避,坦然回望过去:“是!我担心你性骄气傲,不把那冲霄楼放在眼里,说闯便闯,白兄……”
“猫儿想说什么,一并直说便是。放心,爷绝不生你的气。”
清辉宛转,对面那人依旧是眼底含笑的模样,竟是半分怒意也无。白玉堂看着他的目光一如往常,虽则戏谑,却是别样的亲昵。
展昭心中不觉生出一丝莫名情愫,拧紧的眉宇缓缓舒展开来。他停了停,才温声道:“玉堂可否应我一事?”
听得他唤了称呼,白玉堂眼底映出一抹极亮的光,耀人眼目,远胜明月辰星。
平日听他“白兄白兄”叫惯了,倒无甚出奇,此番这般称呼,才知往日那声“白兄”何等小气!
展昭语调温朗清和,念起“玉堂”二字,平白一丝缱绻,叫人莫名心动。
白玉堂雀跃起来,笑道:“猫儿快说,但凡能做到的,五爷绝不推拒!”
“玉堂可否应我,这冲霄一事,千万待我回来,再作打算,可好?”
初夏的风清新明净,吹散了他的音色,却吹不散他眉间那一痕挂念关切。白玉堂略想了想,便朗声笑道:“好!五爷应你便是!”
击掌为约,二人双掌相击,触碰到彼此掌间的暖意,那声响分外清脆。
展昭便也一笑,再不迟疑,一勒缰绳,纵马而去。
一连数日,严查散一行人果然毫无收获。便如李双双所言,那季高办事竟是滴水不漏,此番若非肖如海叛逃,只怕朝廷还要被蒙在鼓里。
赵钰冷眼瞧他们,倒也不为难,反倒是大方,由得他们去查。无非是查不到什么,正好叫这帮人尝尝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
如此一来,众人心中不由有些焦急。
钦差巡视,原就是个由头,若再这般无所作为,只怕官家起疑,耽搁不了多久。展昭一去数日,路途遥远,没半点音讯传来,汴京那头,也不知如何了。
那日在神女庄,白玉堂和展昭曾见过肖如海与柳青锋动手。那肖如海身手确实不错,只是若想胜过猫儿…
白玉堂挑眉暗道:“倒是要看看此人如何败在我家猫儿手下。”
他既与展昭有约,便不想惹得那只猫儿炸毛。只是襄阳之事毫无进展,依他之性情,早耐不得这般被动,如今已过了数日,他不去闯那冲霄,去探探总是不妨的吧。
想来日后猫儿知晓,定也不会怪他!
这般安慰自己,白玉堂抓起百宝袋和雪影,转身便溜出驿馆。
待至晚间还不见白玉堂出来用膳,蒋平心中暗道不好,却不欲在严查散面前说破,只推说五弟去酒楼了。
此人一介书生,委实是说了亦无甚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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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章:小晏
辰时初到。
门外喧嚷之声骤起,肖苑清眼睛不由一亮,忍不住撑着桌子站起身来,正准备向门外走去。
却是久跪之下,脚下一软,被李双双及时扶住了。
还来不及多说什么,门外一道白影携清凉风势泠泠而入,身后跟着蒋平和严查散。
肖苑清本是扶住桌子,掩唇而咳,此时目光自下而上看去,嘴角一丝淡淡的笑意。
锦靴白袍,果然染了血。
却是立在她眼前,平安无恙。
她抬起头看向白玉堂,面对白衣人狠戾的表情,淡淡唤一声:“五哥哥,你回来了。”
目光下意识地向他身后看去,却是除了那二人,再无旁人。
肖苑清抿了抿唇,迟疑一下,方问道:“小晏哥哥呢?”
他的剑不见了,手中拿着锦盒,想来就是那冲霄楼中的物件了。
白玉堂猛地将手中锦盒摔到桌上,往日里总是含着戏谑笑意的桃花凤目里,此时惟余一片沉沉寒气,几乎择人欲噬。
“肖苑清,你早有冲霄楼图,为何不交出来?”
他身后的蒋平和严查散俱是一愣,不曾料到竟有如此内情。
白玉堂甫一回来,也不理人,便径自冲到房中,一语不发,面罩寒霜。
见他衣裳染了血,添了几道伤痕,脚步些微踉跄,却并无致命之处,二人总算是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只是不知白玉堂为何如此反常,蒋平和严查散便不问他什么,只跟着他来。
此时听得此语,方后知后觉地想起,何小晏不见了。
早起慌乱之下,也不曾留意,这会儿蒋平方起了疑心,也有些担忧。
小晏乃是展昭的师弟,便如自家人般,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如何见得展昭?
蒋平不由问道:“对了,小晏去哪儿了?”
“你还有脸问小晏?”白玉堂上前一步,咬着牙狠狠地看着肖苑清,“你不是应该最清楚他在哪儿么?”
他猛地抓住了肖苑清的右臂,厉声道:“若是你早交出机关图纸,小晏又怎会命丧冲霄!肖苑清,你真是好狠的心呐……”
白玉堂此语,便如晴天霹雳,众人一下便懵了!
“我有什么错?”肖苑清面色煞白,却是异常冷漠的表情:“我昨夜已告诉过他,何必去找你,是他自己要去救你的!”
她看着白玉堂,眼瞳沉沉黑色,仿佛幽冥黄泉终年不散的阴云:“是他自己要去的!我没有错!”
蒋平和严查散已听出几分端倪来,皆皱紧了眉,看向这少女。
白玉堂忍无可忍,扬手便是一掌,声音清脆而凌厉!
他盛怒之下,便带了几分内力。肖苑清脸颊顿时红肿起来,指印分明,嘴角一丝血迹。
也不知是毒,还是伤?
少女怔怔地看向桌上的锦盒。
方才没有注意,现下这般看来,那锦盒之上,一片暗沉血迹。
是谁的?
见她不肯出声,白玉堂不由紧紧握住了拳头。
他胸腔里一阵激怒来回涌荡,搅得他恨不能立时便转身,回了那襄阳王府,杀个痛快!
非剑啸长空不能泄他心头怒火,非尸山血海难以平他胸腔悲愤!
一旁的蒋平自震惊中回过神来,见白玉堂目中尽是滔天的煞气和狠戾之色,只怕一时看不住,这人又要杀将出去,不由沉声喝道:“老五,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不快说!”
白玉堂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他沉默了很久,方缓缓开口。
“昨晚我去了冲霄楼,想拿回东西……”
昨夜之事,历历在目。
那楼高五层,先前四层机关,虽则精妙,亦非绝地。白玉堂精研机关阵法已有二十载,当世之人,少有能胜过他的
能困杀他的阵法,屈指可数。
那冲霄楼虽诡谲凶险,白玉堂倒也不曾惧它。
他艺高人胆大,于此道又极为精通,破起阵法来,便不似往日那戏谑懒散模样,格外的专注。
此番他心思缜密之处,展昭也未必能及。



2025-11-11 19:3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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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苑清脚步踉跄,便往外走。众人不知她怎的,但遥想那少年素日待她的百般温柔细致,也料到这少女心中定是受了极大的刺激,怕是已然有些疯癫了。
白玉堂正要开口喝止,门外传来一阵急急的脚步声。
不多时一人来报道:“严大人,京中有急信传来,请大人过目。”
肖苑清便顿了脚步。
严查散接过一看,竟是恩师包拯亲笔,拆开来细细看过。他瞥了一眼肖苑清,而后方抬头对蒋平与白玉堂道:“恩师信中说,那肖如海到得开封行刺,已丧命于展护卫手中。他临死前交代了一些事情,信中不便多说,待展护卫后日到了,自会分明。”
“那肖如海助襄阳王为祸多年,定是知晓他不少机密事件。”蒋平便道,“那么咱们也不必轻举妄动了,待展兄弟来吧。”
严查散便点头道:“正是,尤其是你,白五弟。”
白玉堂见二人俱是忧心忡忡地看向自己,不由苦笑道:“我知道,既然不能做什么,我便研究这锦盒吧。之前大略瞧过了,这盒子出自当年的张巧手之手,不是寻常盒子,机关复杂,怕是不易打开。”
几人正商议着,肖苑清的眼终于清明了些,却更加的沉黑。
少女死死地盯着严查散手中书信,一字一顿地问道:“严大人,你方才,在说什么?”
白玉堂心中深恨她诸多隐瞒,想到小晏身死,后日猫儿回得襄阳来,自己都不知该如何对他言讲,这恨意更是冷上三分。
于是冷冷道:“你没有听清楚么?你那位哥哥,肖如海,死了!”
锦毛鼠白玉堂的狠辣,从不是虚言。
当真惹怒了他,这人便字字如刀,声声割得人沥血。
严查散三人不由看向肖苑清,眼底神色颇为复杂,唯有李双双,仍旧一丝怜悯之意,深深叹息之色。
肖苑清木然片刻,似是不曾听到,仍呆呆地抱着那沾了血的锦盒。
白玉堂见她如此,本有满腹刻薄之语,这会儿竟一句也说不出。思及当日展昭待她百般爱怜,犹如亲妹,再想想小晏的死,一时只觉五味杂陈。
也不知究竟是怜是恨?
怔愣了良久,肖苑清忽然捂着嘴颓然跌坐在地,那锦盒便自她怀中落下。
众人一时无话,不多时,肖苑清猛地咳了出声,那新鲜的颜色自指缝间缓缓析出。她咳得这般厉害,单薄的身子忍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那血腥气便愈发浓了,叫人不由微微皱眉。
那血很快便积了一小小滩,在碧色裙衫上晕染开来。
而少女的脸,透出一种令人暗暗心惊的惨白和灰败之色。
三人怔住。
李双双愣了片刻,旋即走过去,捧起她的脸仔细瞧了瞧,而后忙转头对白玉堂道:“五爷,大约是毒发了,快些请个大夫吧。”
她亦怜惜那少年炽热爱恋终成一抔嵇山土,奈何同是心死之人,这肖苑清,终也是可怜的。
白玉堂神色复杂地看了看已然昏迷的肖苑清,还是咬了咬牙,转身便走。
她怎能就这么轻易地逃脱了?肖苑清是该死,可不能这时死。
到底欠了展昭一个理由。
便当是为了那只猫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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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伤离别
“那机关便劳烦白兄了,其余的,便按照商议好的行事吧。”
严查散和蒋平等人点了点头,忍不住又瞧了瞧展昭的神色,心中惴惴的,几人神色迟疑,终究不敢问出口。
待正事商议完了,众人便都离开房间。卢夫人临走时有意对白玉堂使了个眼色,随即轻声道:“展兄弟,那我便去看看那肖姑娘醒了没有。你与五弟,不妨再商量细节吧,大嫂就不打扰你们了。”
她是和卢方、徐庆一道来的,虽是为了帮忙,但更多的,其实是为了朱紫。
若非朱紫担忧肖苑清的伤势,便不会劳她千里奔波了。
从前她便当朱紫是自家妹子一般待的,现下添了一层亲眷意思,自是不会推脱了,况也非难事。
想起朱紫,卢夫人心中倒是生出了敬佩的意思来。往日还真是小看了那丫头,她与那连珠姑娘渊源极深,情同姐妹。连珠为肖家兄妹而死,朱紫心中虽是怨怼,然而终究是顾念了连珠的情分,对这肖苑清,仍是极挂心的。
那时卢夫人问起时,朱紫只道“她既拿了连珠的珠链来见我,连珠既留了信与我,要我好生看顾她,我便不会负她的心意”。
犹记朱紫的眼,淡淡的幽光,却是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暖和感伤。
不是不恨,不是不怨,只因着太了解连珠。
连珠做事,向来决绝,亦是不悔,她既交待了,旁人便也罢了,自己终究是不能负的。
便如那年,被洪水和饥荒逼入绝境之时,连珠卖身进了王府,只换得她一夕平安,也不曾悔过,不曾负过。
朱紫淡淡苦笑起来。
连珠那人,一生也不过痴这一回,浮生荒唐,若这是她的结局,自己怎能不成全?
哪怕这成全,会痛断肝肠。
心思一转,卢夫人不由看向展昭。
这只猫儿与他们五鼠关系非同一般,向来便是极亲厚的。展昭与何小晏的感情,只会比连珠与朱紫之间更加深厚难舍。
如今小晏死于大义,展昭心中,定也是痛断肝肠的吧……
只盼五弟能稍解他的心结才好。
待卢夫人离开,白玉堂才低低唤了一声:“猫儿……”
“白兄有事?”
展昭转头看他,仍旧是淡淡的眼色,和缓的语调。自他重回襄阳,见了那襄阳王爷派人送来的骨灰坛子,便一直是这副模样。
甚至比往日更加沉稳细致起来。
似与平日一般无二,只是话少了些,除却公事,不曾开口说些什么。脸上的笑,也浅得叫人瞧不分明。
但白玉堂却知道,那是大不相同的。
猫儿是比谁都灵动,比谁都慧黠的青年,他不会这样寂寂地看向自己,他的眼底不该是这样沉冷的光。
不是这样的……
他应该是温暖的,明朗的猫儿。
即使不笑的时候,眉眼间也有熏风拂过的光泽,叫人瞧着,便觉欢喜。
这才是他熟悉的展昭,是他的猫儿。
白玉堂陡然觉得心间一阵钝钝的痛,不甚剧烈,却这样鲜明地拉扯,整个人,疼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猫儿,我知你伤心难解。”
白玉堂顿了顿,缓缓覆上展昭搁在桌上的手,源源不断的暖意便流转开来。察觉到展昭的手微微挣了挣,白玉堂并不拿开,反而握得倍加用力了些。
“抱歉,猫儿,是我没有照顾好小晏……”
展昭不再挣扎,怔怔地看向白玉堂,眉心紧蹙,眼底却不复清明,微微的茫然与罕见的脆弱。
“白兄,你不必自责,此事与你无关……”
“叫我玉堂。”白玉堂注视着他,空着的左手便抚上了展昭的脸,低声道:“猫儿,我喜欢你唤我玉堂,你曾经唤过的。”
一生从未有过的沉静温柔。
陌生的肌肤贴在脸上,犹如一池温水,带来暂时的极致的温暖与寂静,年华便忽的缓缓起来,不再流动。
展昭的身体陡然颓软下来。
他闭了眼,只低低唤道:“玉堂。”
白玉堂耐心地应了一声,贴在他脸上的手开始极轻地抚触,无声的关怀与安慰。安静,却也让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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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缓声道:“我只是想,快些把事情了结,好带小晏回家。襄阳太安静了,小晏不会喜欢这里的,他还是个爱玩爱热闹的孩子……”
开了口便是止不住的凌乱絮叨,展昭就像一个才会说话的孩子一般,想起了什么,便要倾诉什么,也不管来龙去脉。
却是字字句句,都是小晏。
全然不似往日的悠然宁定。
白玉堂缓缓吐出一口气,伸掌蒙住了展昭的眼睛。
掌心顿时灼热起来,他却再无力去分辨。
忽觉一阵酸楚,然而这酸楚中,仍旧有淡淡的暖。
肖如海临死前透露的机密,便是赵钰在寝房之中修有一座密室。那密室里,有他早已命人制好的金冠龙袍,预备日后登基之用。
王府之中豢养大批金甲武士,赵钰还网罗了许多绿林中人,且那密室又建在他的寝房之中,是以其间机关不及冲霄楼的诡谲难测,倒是寻常得紧。
大约赵钰也不曾料到,竟会被肖如海探听到如此重要的机密之事,故而失了防备之心。
展昭和白玉堂带着陷空岛的两位哥哥与府衙之中的好手,趁严查散邀请襄阳王赴约之际,潜入了王府之中。按照肖如海那时的提醒,果真搜到了那些证物,这下铁证如山,赵钰谋逆之名,已是不容置喙的了。
待赵钰见了那证物,饶是他见惯了风浪,亦不由露出骇然的神色来。
白玉堂只冷冷地看着他,将手中龙袍扔于地上,满目嘲弄。
眼底掠过极凌厉的肃杀之气。
赵钰与季高见事情败露,心知难逃一死,不由软了脚,显出颓然的神色来。待将那赵钰押了下去,季高被拖了两步,便高声道:“等等!”
“老匹夫,你还有何话要讲!”
龙吟之声骤起,白玉堂长剑一寒,微微转刃,压在季高的脖颈上,恨不能就地一剑便结果了他。
若非此人阴险狡诈,哪会惹出这许多事端来?
此人万死难辞其咎!
季高目光颤了颤,仍是挺直了背,昂首道:“难道你们不想知道,如何才能打开锦盒么?”
严查散一愣,果真挥手叫人停了动作。
襄阳之乱,这盟书上的内容便是绝密之事,必须要上呈官家的。
否则此事便不算完。
白玉堂研究过那锦盒,发现此盒设计甚为精巧,内里藏有机括。非得拿到钥匙方能打开,若是强行破开,便会触动锦盒中的机关,引爆锦盒。
若如此,那盒中之物,便永无见天日之时了。
别说此物关系重大,仅凭着它染了何小晏的血,白玉堂便不会放弃。
听得季高此话,白玉堂凤目中寒光乍现,眯着眼冷声道:“好啊,看来季先生是希望白爷爷给你好好松松筋骨了?”
季高身体一抖,眼底终于有些畏惧的模样。
他亦是来自江湖,怎会不知晓锦毛鼠的狠辣之名。
展昭淡淡地道:“季高,你还不想说么?”
季高终究是求生心切,他一心想建功立业,成万世之名,却非悍不畏死之人,此刻见有筹码,也顾不得害怕,只道:“那锦盒中有炸药,若是强行开启,连开盒之人也一并有粉身碎骨之虞!”
“少说废话!”
白玉堂猛地喝道。
季高身体抖了一抖,仍强自镇定道:“我有钥匙!若各位能保我一名,我便交出钥匙来。”
“做梦!”白玉堂恨极,挥手便是一剑,划在季高的臂上,深可见骨,那伤口顿时血涌如注。
季高惨呼一声!
白玉堂却是冷眼看着,想起小晏,心中仍旧沉重。
那夜万箭穿心,尸骨无存,小晏所受的苦,岂是这一剑可偿的!
蒋平心中暗暗叫好,严查散轻轻叹了口气,也不愿阻他,而展昭站在一旁,目色愈发的沉冷,半分言语也没有。
季高尖声道:“白玉堂,你不想要那钥匙了么?”
“季高,肖苑清的解药呢?”
白玉堂不答,展昭忽的开口,望向季高的眼神莫名的复杂。
那冲霄楼,亦是肖苑清的生父所建,而小晏亦是因了她……
季高一愣,片刻之后方讷讷道:“肖苑清所中之毒,是没有解药的……这些年,我将小叶莲、花仙子、飞檐草这些有毒之物迫她喝下,这些药只会慢慢侵入她的五脏肺腑,最后只能虚弱而亡,神仙也救不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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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寸心
“猫儿,你真的不与我一道去陷空岛么?”白玉堂站在岸边,皱着眉注视着眼前的人。
冲霄之乱已了,剩下的事,便是皇家天机,与他们无关了。
肖如海那时想要拿来与赵钰换解药的图纸,便是当年他们的父亲为八贤王修建陵寝之时,偷偷留下的墓室图纸。
八贤王身死之时,官家亲封了无数珍奇宝物,为他陪葬。赵钰想要的,便是那些可以拿来起事的财物。
终究是回了官家手中,亦是天意吧。
肖苑清的身子怕是没几日了,朱紫虽则对她所做之事难以置信,却不能放着她不管。卢方夫妇已说,待回了陷空岛,便为她与韩章把婚事了了,这样,她便把肖苑清也一并带回岛上。
总要给她个栖身之地才好。
展昭移开目光,视线转到了一旁等着起锚的船,眼底神色有些恍惚意味。
肖苑清抱着那锦盒一直便是怔愣的模样,自襄阳回来之后,少女不曾说过话,目光呆滞,似已失了神魂。
叫人看着,也不知是恨多些,还是怜多些。
朱紫陪她在船头站着,绯色衣袖被江风轻轻卷起,露出皓腕上那一星红色。
是连珠留下的,唯一的纪念。
一会儿韩章从船内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件披风,不由分说便给朱紫披上。
遥遥见得二人侧头相近,不知说些什么。
韩章神色半是恼了,却半是疼惜,朱紫唇边笑意有些无奈,却温柔之极。
白玉堂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便笑笑道:“大嫂说朱紫伤好之后,不宜受寒,想是三哥怕这江风太寒吧。”
这二人,日日浓情蜜意,朱紫便也罢了,韩章这副模样,真真是叫白玉堂明里暗里取笑过数次。
他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心中却是羡慕的……
唯有蒋平瞧见他调笑三哥,在一旁每每笑得意味深长。
展昭看了片刻,眼中浮起一丝浅浅的笑痕,摇头道:“不了,我想回一趟洛阳去。”
二人一时又沉默起来。
官家听得何小晏命陨冲霄之事,本要追封,却被展昭拒绝了,最后便亲口许了他一月的假期。
许他带着何小晏的骨灰,回乡安葬。
陷空岛要为朱紫与韩章完婚,白玉堂自然不能不回去。
可他不想离开这只猫儿。
他在时猫儿尚且难展欢颜,他若不在,那猫儿几时肯笑呢……
忽听得船上的徐庆大声唤道:“老五,船要开了!快上来吧!别和展小猫磨磨唧唧的了,以后又不是不见了!”
展昭便拍了拍白玉堂的间,温缓道:“玉堂,大嫂他们等你很久了,快上船去吧,别叫他们久等了。”
白玉堂回身去看,船果然缓缓动了。
他忽然灿然一笑,拉着展昭转身便跑了。
也不去管身后徐庆哇哇大叫,和蒋平难得的朗朗大笑之声。
“玉堂你……”
展昭睁大了眼,有些无奈地看他,眉间却隐隐有些舒展的痕迹。
将身后的喧嚣甩得远了,白玉堂方停下脚步,扶住展昭的肩,一张精致如画的脸上慢慢露出温柔笑意:
“猫儿,我陪你回洛阳吧。”
夏天已经来了,岸边绿柳如烟。
寸心之间,却不是别离的季节。


  • 丁辰凝
  • 石窟逗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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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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