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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绝爱Atobe】【原创】love is not everything(BG,重写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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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当年那个女孩朝她伸出手一样朝忍足夏一伸出了手。之所以说是那个女孩是因为神宫初蕊怎么也无法将那两个人重叠到一起。忍足夏一一脸受宠若惊的模样。让她禁不住想当年面对那个女孩伸出的手时自己是否也是这么副傻兮兮的表情。
“其实我以为我们不会再见了,可是高中时我们再次同班。她还和我一个寝室,就睡在我下铺。她变了好多,而且根本就不记得我了。”尤利微愣,然后轻笑,“你们很有缘。”“是很有缘。”神宫初蕊直言不讳,“她是我唯一可以交心的朋友,可是对她来说,她可以交心的朋友不是我。她很依赖我,可是很多事她并不会对我说。”
她和藤井海璃其实是有些合不来的,当然还有宫泽汐泉。迹部景吾就算了,那家伙根本不能算在正常人的范畴内。从藤井海璃那里知道夏一喜欢迹部的时候,她第一反应是不爽,之后才开始担忧。若是以前的忍足夏一自是不必担心,但是现在······
就像她所担心的那样,完全不行。整整三年,她看着那个女孩爱的那么艰辛,爱的那么痛苦却始终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直到高三的最后一个月。
她是知道的,忍足夏一和藤井海璃已经约好要去中国。而她是无法跟着她们一起去的。所以她在夏一问她的志愿时说了芝加哥大学。夏一听了后很认真的在白纸折成的纸飞机上写了芝加哥大学,又习惯性的标上笑脸递给她“如果是初蕊的话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初蕊你那么厉害。”她轻轻地让纸飞机从顶楼飘了下去,然后问了在心底藏了很久的话:“都要毕业了,你真的不打算去告白吗?”她看见夏一的笑脸微微僵硬,却还是说了下去,“去告白吧,至少让他知道你喜欢他喜欢了三年。什么都不说的话你不会遗憾后悔么?”
“她喜欢上一个男生,很优秀的男生。喜欢了三年。临近毕业时还是连告白的话都说不出口。”神宫初蕊抬起头伸直了腿,偏过头看着尤利:“拉一首忧伤忧伤一点的曲子吧,我现在很想听。”尤利多看了神宫初蕊一眼,起身站了起来把小提琴架到了肩上,缠绵流畅的声音便飘了出来。
“我拼命地鼓吹她去告白,我真的不希望她的初恋就这么结束。可是她的另一个朋友却拼命地制止。但是鼓吹也好制止也好,其实很大一部分我们还是因为私心。”藤井海璃的母亲是中国人,她和日本这边的家人关系非常僵硬。她要是一去中国肯定不会回来了。而在美国收养了夏一,对夏一非常好的那个心理医生是个华人,他不止一次带着夏一去过中国。而看夏一的反应夏一也是极爱那个地方的。加之夏一和忍足家的关系也不见得有多好······她想赌一次,就赌迹部景吾其实是喜欢忍足夏一的。而藤井海璃的顾虑也在此,藤井海璃担心如果迹部真的喜欢夏一,夏一很迹部在一起后就不会陪她去中国了。于是她们就这么暗自较着劲,最后的结果可谓好的有些出乎意料,夏一答应去告白,而且还和藤井海璃发生了口头争执。
冰帝有个传统,就是高考前三天要举行一个聚会。通俗的讲就是高三学子的告别晚会,会定在高考前三天是因为很多考生都要提前去全市各地考场熟悉环境。那一天,藤井海璃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那一次,夏一难得的盛装打扮了一番。“夏一真的去告白了。聚会是晚上六点半开始的,可是一直一直,那个男生都忙得要命。而她的性格又过于内向腼腆,竟然怎么也没有勇气上前搭话。于是一直拖一直拖,直到十二点钟响时,那个男生的青梅竹马,也是男生传闻中的未婚妻,一个很优秀很耀眼的女孩突然踮脚吻住了男生。”
她不知道要怎么去形容夏一那一刻的表情,她只知道她后悔了,后悔的要命。那样的表情,让人看一眼都觉得痛彻心扉。她站在夏一的身边突然间就有了种想要逃避的感觉。然后她再一次的抛下了急需宽慰的夏一。她想如果那天站在夏一身边的人时藤井海璃而不是她,那么最后的结局会不会有所不同。那一天她几乎是一路狂跑回了家,总算冷静下来一点后她一直在犹豫要不要给夏一打电话,可是她终究还是没有按下那个号码。于是她错过了最后的机会。
“我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她,所以我没管她。我一直想不通当时的我怎么会这么不负责任。”在那种情况下,居然抛下夏一让她独自面对。“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出发去了外地的考场,我一直想等考试结束后我再去找她,可是,我在考完回来后才知道,她失踪了。”
那天晚上夏一并没有回去,之后再也没有出现,直到今天。
所以这样的结果算什么呢?迹部果然喜欢夏一,海璃也没有去中国而是去了早稻田,她和迹部来了芝加哥,可那又怎样?夏一不在就根本一点意义都没有。
曲子才拉了一半,故事已经讲完了。尤利在短暂的静默后突然松开了手,任由小提琴砸在石阶上乒里乓啷的滚了下去。神宫初蕊看着那把似乎坏了的琴喃喃的说了句真浪费。“初蕊,”尤利在神宫初蕊面前蹲了下来,金色的长发在灯光下温柔唯美的不可思议,“你的悲伤和苦闷我都可以帮你分担,你想一个人走也没关系,我会一直跟在你身后,直到你累的愿意靠在我身上。所以,请不要拒绝我想陪在你身边的心情。”


69楼2011-11-13 1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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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
    你翻翻第一页,是不是有个虫子?~
    可以申精,但是审文组要考核的嗯。


    IP属地:四川70楼2011-11-13 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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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0-18 03:5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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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因为隔得太久了居然忘了,对不起!!!
      想去申精,然后帖子被吞了···


      71楼2011-12-23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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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Here is my secret, a simple secret.
        其实凤一直没说,他第一次见到藤井海璃并不是在冰帝学园高中部的音乐教室,而是在一家教堂。
        初遇实在太美好,于是一见钟情变得理所当然。
        被孩子环绕着坐在教堂前草地上怀抱着竖琴的女孩,笑容美得天地失色。让凤晃神到以为是教堂内浮雕上的天使飞了出来。女孩拨弄着黄金色的竖琴,温柔的吟唱着他听不懂的异国歌谣。他痴痴地站在那里,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女孩的笑容和歌声中彻底沦陷,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
        可腼腆的天性让他在女孩面前怯场了。尽管做了很多准备,尽管开场白已经在心底默念了无数遍,可是直到眼睁睁的目送着女孩远去他都没能提起勇气上前搭话。那一次,他由衷地痛恨自己的内向笨拙,并为此懊恼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一直以为,他不会再见到那个女孩了。
        从迹部家出来后已经夜深。藤井海璃后来喝了不少酒,虽然没有醉到神志不清,但正常走路是做不到了。凤把车子开过来时藤井海璃蹲在地上,凤把她拉起来时藤井海璃迷迷茫茫的看着他,眨眨眼眼泪就落下来了。“长太郎,迹部结婚了。”如果不是知道原委,凤真的要以为他的恋人其实一直爱慕着他的部长。“只是订婚。”凤把车门打开,扶着藤井海璃坐上了副驾驶座。藤井海璃也许是累了,身体靠在椅背上闭着眼,呼吸浅浅的像是睡着了。昏暗的路灯在那张安静的脸上投下了斑驳的影子,模糊了该有的轮廓,让一切都变得不真实了起来。
        凤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伸出手,手指温柔的抚平了藤井海璃眉间细小的褶皱。小璃,我是不是,让你为难,让你痛苦了······
        重逢却来得如此快,他甚至还没从错失的懊恼中走出来,便再次遇见了那个女孩。冰帝的学园祭,部长让他和一个学姐搭档表演。那天他被几个同班的女同学缠住,很失礼的迟到了。以最快的速度冲进音乐教室,道歉的话说了一大堆才抬起头,然后看见了让他魂牵梦萦的女孩。女孩对他微笑,手中是金色的长笛,笑容一如初见时的美丽。
        即使在今天,他依旧可以清晰的回忆起他当时那种喜悦到头脑空白的感觉。
        车开的很慢很平稳,藤井海璃的头微微歪在一边,原本一丝不苟的发髻有些乱了,几缕不听话的头发略显凌乱的覆在藤井海璃的脸颊上。凤的眉心舒展开来,眸光温柔似水。
        那个时候真的很快乐。没想过要更进一步,每天只要能够看见她的笑容便觉得幸福的不可思议。但是也开始不自觉的想要知道有关她的更多更多的事,于是会去注意,于是慢慢地便知道了很多事,甚至还有家庭方面的。
        藤井家的大小姐听起来本该是个让人羡慕的身份。可谁都知道,当年藤井家的当家人娶了个毫无背景的中国女人,而那个中国女人在生了一个女儿后就再未怀孕过。后来,也就是如今的藤井老爷在外面有了孩子,那位中国来的原配夫人一怒之下便离了婚带着孩子回国了。直到前几年那位夫人意外去世,这外藤井大小姐才被接了回来。
        第一次听到这些事的时候他心疼的要命,也担心的要命。他不明白,为什么在经历这些事后那个女孩还能有着如此美丽的笑容。其实,藤井海璃并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美人。眼睛小了点,鼻子也不够挺,唯一的亮色就是唇齿了。唇形精致优美,牙齿洁白整齐,微微一笑,唇红齿白,整张脸便鲜活了起来。
        凤想,藤井海璃绝对是这世界上最适合笑容的人,也是世界上笑起来最美的人了!
        可是此时,那张唇抿成了直线,一点笑影也没有。
        他是很容易满足的人,所以他从未想过要去向他所心仪的女孩告白。那时候的他甚至傻傻的还以为可以就这么永恒,但是每一天迹部前辈居然开始甄选部长。他一下子愣住了,这才想起原来还有毕业这么一回事。
        其实他只是想去问一下她的志愿,并不是有意要偷听的。其实他更希望自己没听见。没听见她兴高采烈的与忍足学姐笑着说要去中国。他看得出来,她是那么开心,因为她一直在笑,笑的整张脸都熠熠生辉。他一下子心如死灰,他可以追随着她去任何一所大学,可是他无法为了她永远的离开日本。
        那个时候他想,就这么算了吧。他近乎自虐的强迫自己不去听任何有关她的事,他以为这样就可以好一点,说不定久了便能忘了。后来,他听说忍足学姐走了,所以他还以为她也马上就会离开了。彻彻底底的。
        车厢内弥漫着淡淡的酒味,凤有些不适。但藤井海璃身上的礼服太单薄了,才这么想着藤井海璃就睁开了眼,伸手按下了车窗。
        风猛烈的灌了进来,酒味逐渐散尽。藤井海璃拨了拨被风吹乱的头发打了个寒颤,双手抱住了手臂。
        其实凤一直很害怕,在早稻田见到藤井海璃实在让他太意外。他在震惊过后毫不犹豫的就告白了。一个多月的追求,那个女孩成了他的恋人。他无法向人说明看见女孩点头微笑的那一瞬他有多开心,又有多想哭泣。可是,他的女孩讨厌日本,他的女孩还是向往那个国度,无时无刻。
        小璃,给你一个理由的话,你是不是会迫不及待的离开······
        凤把车窗关上,然后空出手脱下身上的西装,放在藤井海璃的膝盖上。藤井海璃看着他,脸上微微有了些笑意,然后穿上了西装外套。
        ===========================本章未完=========================================


        72楼2011-12-23 1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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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
          没什么恩。加油吧。


          IP属地:四川73楼2011-12-23 1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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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手机贴吧75楼2011-12-28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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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夸奖~~
              这里是留衣,求称呼~~


              76楼2012-01-06 14:36
              回复
                


                80楼2012-01-06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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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0-18 03:4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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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发不了这是为什么啊!!!


                  82楼2012-01-06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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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示改一下格式,看着有点费劲,文不错。


                    87楼2012-01-06 19:00
                    回复
                      谢谢夸奖~~
                      这里是留衣,求称呼!
                      这种格式行吗?


                      89楼2012-01-07 0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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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衣好啊,这个格式可以滴。


                        90楼2012-01-08 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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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I think of the other ages that floated upon the stream of life and love and death and are forgotten , and I feel the freedom of passing away.
                          美国那边虽然说有初蕊在所以很放心,但是他终究不方便离开太久。对此祖父母并没有多说
                          什么。只是在告知了祖父母归期后,一直安静的坐在祖父身边的祖母突然开口,“景吾,”祖
                          母安详的脸庞上有着舒浅的笑意,“明天中午,叫云代那孩子一起来吃顿饭吧。”迹部沉吟了
                          一瞬,嘴角拉开微笑的弧度,“好的祖母,我明白了。”
                          “……”
                          他在梦中沉浮。
                          耳边偶尔会有一两声冰冷机械的声音,偶尔也会有细碎的谈话声。可是身体很重,眼皮也很
                          重,重的完全无法睁开。意识似乎是清醒的,只是一直醒不过来,怎么也醒不过来。
                          “维克哥哥……”女孩小声的颤抖着唤着他,苍白的唇微微开启着,两道瑰丽的水迹从雪白
                          的两颊滑下,汇集在尖尖的下巴,然后坠落。
                          “……夏一……”
                          维克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忍足夏一的情景。
                          瘦瘦小小的女孩子怯生生的躲在老头子身后,几经催促才微微露了脸,嘴角僵硬的抿出了一
                          丝笑痕,嗓音有些颤抖的叫了他一声维克哥哥,然后飞快的缩了回去,无论如何都不愿再出
                          来。
                          老头子说那是因为受到伤害才形成的心里障碍,慢慢开导总会好起来的。老头子说这句话时
                          表情很是苦涩,话音才落夏一就端着茶水进来了。小心翼翼的姿态和表情让人以为她端着的
                          不是茶水而是炸()弹,而她面前的人是杀人如麻的恐怖分子。老头从夏一手中接过茶,手
                          很轻很慢的落到夏一头上,见夏一虽然极不自在却没有拒绝后笑了:“夏一要不要跟着我和
                          哥哥去旅行呢?”
                          老头子居然就这么辞了院长这一职,带着他和夏一去了中国。
                          飞机陡然一阵颠簸,他终于如愿以偿的睁开了眼。明明是天蓝云白的夏季,可此时窗外却一
                          片雾蒙蒙的。他压了压身上的毛毯,双目痴痴地望着窗外。
                          他并不怀疑夏一以前是个活泼大胆的女孩。老头子的故乡在一个颇为偏僻的山村。那里的山
                          特别多,但是都不高。村前的山山脚有一条小河,小河边是大片大片的水田。村后的山山脚
                          种满了橘树和梨树。村前有一个很大的祠堂,祠堂前有一眼泉,泉水极清,泉里还长了大半
                          泉的荷花。刚到那里时,他恨死了那泥泞的小路,以及怎么听都听不懂的方言。更夸张的是
                          在那里手机直接显示无服务,无线更是一点信号都没有!老头子居然还嬉皮笑脸的拍着他的
                          肩膀说平常心。夏一安安静静的牵着老头子的手,穿过田间小路后裤腿上粘了一只小青虫,
                          他还以为夏一会尖叫,可是她笑了,那么纯粹的笑。
                          他很快和当地的孩子玩成了一团,是的,一开始只有他,一开始夏一从未加入过他们。
                          夏一的异常很明显。如果说从不与人交流是因为语言不通加上天性害羞,那么对别人的接近
                          无端恐惧以及偶尔的自言自语就怎么也无法解释了。夏一很快进了当地的小学读书,老头子
                          说这样做是为了让夏一多和同龄人接触,可最后的结果却是适得其反。入学第二天,就有老
                          师和家长带着夏一和一个小男孩气势汹汹的冲到了家里,小男孩的手臂上有一条长长的血
                          痕,白净的脸上有些慌张,嘴里一直嚷嚷着不关夏一的事,看向夏一的眼神里有着小孩子特
                          有的很纯粹的喜欢。夏一的胳膊被小男孩的母亲死死地拽着,脸色苍白如纸,涣散的瞳孔空
                          洞的让人害怕。
                          老头子陪着笑脸听小男孩的母亲说话,男孩急匆匆的插嘴,他隐隐约约的听懂了一些,大概
                          


                          93楼2012-03-05 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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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夏一莫名其妙的把男孩的手臂划伤了,而小男孩虽然受伤了却还是一直袒护着夏一,一
                            直重复着是他在夏一削铅笔的时候扯夏一的头发夏一不小心才会划到他……而夏一,从始至
                            终都不曾开口说过哪怕一个字。
                            要怎么形容那个时候的夏一呢?就好像,就好像是被人伤害过、负伤累累的幼兽,大张着虽
                            还稚嫩却已有杀伤力的爪子抗拒着所有人的靠近,让人那么心疼却又无从着手。
                            那个电话是藤井海璃打给他的,那个女孩的声音激动到颤抖,她说维克大哥,我知道夏一在
                            哪里了。他在那一刻真的懵了,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直在轰鸣。藤井海璃在说什么他完全听不
                            清,喉咙被什么哽住了,鼻子被什么堵住了,有什么东西冲撞着眼眶,蛮横的让人招架不住。
                            他大哭出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只是哭号声止不住,眼泪更止不住。
                            他是在很久以后才断断续续的在老头子那里知道了所有事。那时的夏一已经有了很大的进
                            展。她会对人笑了,只要没有过分的接近,她也可以很好的与人交流。只是在老头子的东方
                            式教导下,夏一的性格越来越温婉,越来越像老头子口中他早逝的妻子。说真的,他一直觉
                            得夏一的这种转变奇妙的不真实。他一直觉得夏一不该变成这种模样,夏一应该变得更
                            为……怎么说呢?应该是更为张扬,甚至是浑身带刺的那种性格。毕竟就算真的有心理阴影
                            也应该向更为叛逆的方向发展才对。老头子听了他的话后一语不发,好半晌后才说:“小孩
                            子对老师总有一种特殊的敬畏感,而对一个小女孩来说,那种事情太难开口。那个时候夏一
                            才十岁,对于这方面的知识还少得可怜。她知道这种事情不对,她很反感,却又不知道该如
                            何反抗。夏一小时候是个很优秀的孩子,因为优秀所以忍足夫妇对她很放心,加之刚到东京
                            他们需要时间来适应在东京的工作和生活,所以无意识的他们就把夏一给忽略了。因为他们
                            心里觉得他们优秀的女儿能处理好交友以及学校的事。从夏一的述说中,我很轻易的就知道
                            了夏一一开始甚至不知道一开始某些过分亲昵的举动已经构成了骚扰,那个时候她甚至以为
                            这只是老师对她表示亲近和喜爱的方式。直到那个人做出了更过分的事。可是有些事一开始
                            没开口说出来,到最后只会越来越难以启齿。再加上那时同学的疏离和排挤,连自己认定的
                            朋友也开始和自己保持距离,而父母总是不见人影,所以她完全找不到可以依靠、可以倾诉
                            的对象。那种情况下,十岁的孩子要怎么承受?”
                            维克想,他无论如何都忘不了老头子说这些话时是如何的愤怒和悲伤。
                            “夏一那孩子说,她不想去学校,可是她想当个让父母开心放心的乖孩子,所以不能逃课,
                            夏一说她在电视上看见人亲亲后就会怀孕,她每天都提心吊胆,想万一自己有了小宝宝该怎
                            么办。夏一说老师弄得她很痛,可是她不敢哭,怕哭了就会让同学们察觉到,怕同学们因此
                            看不起她,嘲笑她,更怕爸爸妈妈知道后会生气,会闹出来事来。可是尽管谁也不知道这件
                            事,他们还是讨厌她了。夏一说,又一次实在是太痛了、太难熬了,所以最后好不容易才鼓
                            足勇气想告诉爸爸妈妈,可是爸爸妈妈却一直不回来,一直不回来。等着等着,等到终于见
                            到人后她却没了说的勇气。那个傻孩子,她还那么小,她并不知道她并没有任何错,她傻兮
                            兮的担心这担心那的,最后把自己逼到了绝地。所以开始反常、开始沉默、开始乖戾、开始
                            愤怒、开始不相信……”
                            最后绝望。
                            十岁的孩子,要如何面无表情的割开自己的手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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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4楼2012-03-05 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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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0-18 03:4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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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再度睡过去的,他满脑子都是夏一的事。老头子说其实他第一次见
                              到夏一时夏一的情况相比之前已经改善了许多;老头子说,夏一只是却反安全感和信任感;
                              老头子说,想让夏一接受你你就得细水长流慢慢来……
                              老头子说,夏一已经恢复的很好了,只是有些伤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愈合的。害怕自己再度被
                              老师看重,所以不敢让自己表现的太突出,害怕成为焦点会被讨厌,所以努力削弱自己的存
                              在感,害怕在经历那种事,所以连异性都不敢靠近。那么多的恐惧和顾虑,硬生生的把夏一
                              折磨成这番模样。他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夏一却觉得这样挺好。不出众,没存在感,平凡的
                              不能再平凡。知道遇见了心上人,知道看见了心上人身边那么多那么多耀眼的女孩。
                              有些东西已经融入骨血,所以即便那个女孩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我恨他也于事无补。
                              喉咙发干、头昏脑胀。好难受……
                              抵达日本时时下午两点,维克被盛夏的阳光烘烤的四肢无力。只是随意的瞥了眼旁边的反光
                              玻璃,便看见了那么狼狈的自己。
                              凌乱的头发、深陷的眼窝、呆滞的眼神、干裂的唇、长满青渣的下巴……天,你还真能折磨
                              自己。竟为了一个心有所属的女孩变成这番模样。
                              只是夏一,尽管如此我还是如此爱你,爱到连我自己都无法估量的地步。
                              这顿饭吃的可谓是其乐融。双方亲眷都对自家孩子的对象满意的不得了。饭吃完后,两方父
                              母都极力建议两人来个饭后散步,顺便约约会,进一步加深感情。迹部也没推辞,落落大方
                              的牵着角田云代的手走了。倒是一向冷静的云代,竟因这一小小的举动而红了脸。
                              步出饭店时,迹部体贴的为角田云代打开了遮阳伞。
                              八月伏夏。交握的双手手心都有些出汗,不过谁也没有松开的打算。热、真的很热,角田云
                              代真心觉得这种天气在大街上逛真的傻透了。不过迹部陪着她,并且一直都没有露出半分不
                              耐让她真的很开心。所以天气什么的也就无心计较了。视线滴溜溜的从两人交握的手上移至
                              街道两旁,角田云代一眼就看见了一家摄影馆展示出来的婚纱。
                              纯白、浪漫、唯美的婚纱。
                              手被人牵了牵,角田云代顺着迹部的步伐走到了橱窗前。
                              “无论什么时候,只要看见婚纱都会有种很是莫名其妙的惊艳感。”角田云代的手贴在玻璃
                              上,蔚蓝的眸子里有着向往之意。其实摆出来的不过是几件在普通不过的衣服罢了,款式早
                              已跟不上潮流,布料和做工也相当粗糙,装饰也极为俗气,只是因为它是一件婚纱,它们便
                              有了与众不同的意义。“喜欢的话你可以去试一下,不过,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暂时忍耐,然
                              后穿上我为你选的、比这华丽千万倍的婚纱。”
                              那是在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喜悦,让角田云代在那一瞬间简直想要载歌载舞。只是她还没从感
                              动和惊喜中回过神,煞风景的手机铃声便催命般的狂响起来。那首熟悉的琵琶曲让角田云代
                              的神色不自觉的黯了黯。
                              迹部看着手机的来电显示,脸色有些凝重,然后他松开了角田云代的手,从她身边慢慢走开。
                              维克只说了一句话,他说我在冰帝学园的门口等你,直到你来为止。
                              明明是八月伏夏,迹部却觉得从指尖一直冷到了心底。
                              兴许是太阳太烈了,迹部觉得口干舌燥。手机回拨,一遍又一遍总是无人接听。迹部终于放
                              弃了拨打电话,短信上我不会去几个字打的格外用力,不会去哪里……不会去冰帝还是不会
                              去找夏一?咬着牙按下发送,又把手机设为震动,迹部有些脱力的把手机塞进兜里。抬手扶
                              额时才发现满额的冷汗。头顶忽然降下一片阴影,清凉的感觉在额上散开,角田云代踮着脚,
                              


                              95楼2012-03-11 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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