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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藏海(冷CP:上/海×西/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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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度受吃吧吃吧不是罪。另,此文已完结,带肉末。


1楼2011-02-23 03:22回复
    这是不太有用但是挺萌的文案:上/海去西/藏出差时帮基友南/京买了块玉。过安检的时候怕被偷走就带在自己脖子上。飞机下来时摔了一跤,人没事,玉碎了。里面蹦跶出一个男人,他说他叫西/藏。
    碎玉无法再送给南/京,西/藏对上/海说把西/藏的伤治好玉就能好。于是上/海开始养西/藏。
    


    6楼2011-02-23 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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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2 18:4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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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走!你走了以后就不要回来!你走了我还是我,还是上/海,可你还是你吗?你还会是那个西/藏?!”上/海死盯着那个男人,自己曾经和他依偎在一起,而现在仇恨的嘶吼却呼啸着冲出自己的喉咙。
      那个男人在自己的眼中渐行渐远,他将两只手笼在袖子里,抛给自己一个似倔傲的背影。
      上/海看着那个男人被风吹起新理的头发,那是前两天自己带着他去剪的。柔顺的黑发被风抚过,上/海记得自己也曾温柔地在他洗完澡后帮他擦着头发,轻柔地将那一头乌发丝丝拂过。
      上/海也记得自己帮他买过无数套的新衣,西/藏无声却又乖顺地一套套穿出来,在自己面前晃上一圈。而现在,那个男人,同样无声但却倔傲地穿回了自己的衣服。那圈洗得发僵的衣袂上缝的绒毛在风中微微摇动。
      上/海看着那个男人,嘴角划过一丝笑,却不知在笑什么。
      他对着西/藏那遥远的背影喃喃道:“你走吧,我不会追你回来的。”
      “我是上/海啊。”他昂起头,骄傲得有些龊气,也有些可怜。
      上/海最后看了西/藏一眼,转回身时眼神已回复淡漠,,往回走了十步,步回自己的小舍。
      自始至终,他也就追出了十步。
      上/海厌恶一切倔强的人,他说他们不够强大,没有理由可以倔强,弱小的唯一前程就是服从,当然,再强大的人,退路也从来都是服从。
      上/海明白西/藏,那人第一次开口便是倔傲,西/藏——那个人从来不考虑利益得失,他是一个脱尘的人,是上/海控制不了的范围。
      所以上/海没办法决定西/藏的去留,他表面上刻薄恶毒地诅咒西/藏,内心实际空乏无力地只能决定不去追逐。
      上/海窝在沙发上,手指触到心口处,不自然地摸了摸那块玉。
      指腹划过的地方仍旧有不浅的裂痕,斑斑驳驳,毛毛剌剌一占就是很大一块面积。上/海不甘心地握紧那块玉,眯着眼睛说:“七个零啊……就一跤跌没了?”
      一想到再也无望将它变好,太阳穴便开始隐隐作痛。连忙从衣服里掏出来再细细端详,那丝丝血色融进温润的浅棕黄,自己的体温也一并深深地敷在上面,眼睛却又霎时被那些斑驳的裂纹刺痛。
      “哼。”就着轻轻一扯,那根绳子就断了,上/海随手将玉摔到沙发的角落里。上/海站起身,眼神瞥过那块角落,眸中闪过一丝戾气,“晦气。”
      上/海坐在南/京家的沙发上,望着南/京泡茶时娴熟的动作,心中顿时感慨万分。南/京手势一顿,往下倾的茶水顺势收住,滴点不漏。
      “喝吧。”南/京将茶杯放到上/海手里,淡淡地说。
      上/海端起茶杯啜了口,眯了眼不客气地说道:“淡了点。”
      南/京勾了勾嘴角,本来便生得淡淡的眉目,瞬间显得有些空,也不辨,转了话题说:“带了些什么来?”
      上/海听后呛了口,不自然地咳了两声,起身将一个纸袋放到南/京面前。
      南/京把头埋到了纸袋里:“我看看……”片刻后掏出一样装饰品,半人大,是个木雕。
      “木雕?”南/京转了转手上的东西,低头去翻标价牌。“才两百大洋?啧……”抬眼看着上/海,“这可不像你的手笔啊。”
      上/海听着南/京不冷不热地嘲了两句,也不说话,只顾喝茶。
      “诶,你怎么不再买贵一点的啊?”淡淡地说着,却恶毒毒地拿出了往昔上/海带给自己的东西,标价牌一块块翻出来读给上/海听。
      最后来一句总结,说:“我以后家道败落了,被人追杀了,逃亡路上,颐养天年可不都指着这些东西给养活自己嘛!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就这点价,再卖出去恐怕得不了几个小钱,存心想饿死我。”
      上/海一听,一口心头血差点没被他激出来,合着那个死棺材把自己当养老金掰着呢。
      然而上/海爱着面子,深深地爱着,面子对于他来说就像金子一样,半个都不能丢。于是他只好从内侧袋里掏出一个红色丝绒做的小盒子,打开给南/京看。
      


      7楼2011-02-23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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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好的血玉,买的时候七个零呢。过安检的时候人多怕被人偷了,我就带着走了,想着下了飞机就取下来给你送来,没想到太急吼了,摔了跤,给跌坏了。”
        南/京轻柔地接过来,满眼都是疼惜,手指顺着痕纹一路划过。末了剜了上/海一眼,说:“你也忒不小心了。”
        那记眼刀剜的上/海肉疼。
        “原本找着个人,说能给弄好的……”上/海说着,脑海里闪过西/藏的脸。
        “后来呢?”南/京忙忙问道,眼里放出精光。
        “……竟跑掉了。”上/海无奈地道。
        “你啊!”南/京满脸的恨铁不成钢,手指点上上/海的额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册那!”被南/京接二连三地炮轰,再想想自己于他不过是个养老的账户罢了,上/海怒骂了一句,甩开南/京的手,红了脸斥道,“你怎么不说说那个没良心的?好吃好喝的供着吃供着住,凡事都小心伺候着,十二分的心思都一并陪了进去,他怎么说跑就跑?啊,到头倒成了我的不是了!如今这世道真令人心寒,心寒呐!”
        南/京瞅着局面不受控制地爆发了,只得撇了撇嘴软了下来,轻声道:“我这不是心疼你的钱嘛……没说你。”揉了揉上/海的脸又笑道,“你我谁跟谁啊,你要出了什么事,我不第一个站在你这边嘛。哪个将你当成金库花了?开个玩笑也要介意成这样,还是个小孩子脾气。”
        上/海被他这么一哄,心里是舒畅许多了,面上却好僵着,把脸别到一边。心道要不是南/京总能把自己气到火堆里,却又能把他哄到天上,谁个愿意和他当兄弟啊。
        南/京又好言好语地哄了几句,见上/海气消了不少,方赖着脸皮留他下来吃饭。
        酒刚喝了一半,兴头正好时,却听上/海忽地叹了口气。
        南/京斜睨了上/海一眼,下时明白了。眸子一弯,心道就你那点花花肠子我一眼就看穿了,要不是你有错在先,平白无故人家能跑?小样现在心虚了吧,难过了吧,自我谴责了吧,放马过来吧,哥们儿挺你。
        只听上/海慢悠悠地开口说道:“他说他叫西/藏……”
        南/京“嗯”了一声,端起酒壶往上/海的杯子里倒下一些清液,霎时满室的酒香愈发浓醇。
        上/海接过杯子,皱着眉眯了眼看着旁边的南/京,却又好像透过南/京看到更远的地方。灌了口酒,上/海打开了话匣子:“大约是从机场出来的时候吧……也不知怎么了,头晕乎乎的,就跌了跤,把那血玉给摔坏了……或许这打击对我来说太过沉重……于是我也没有立马回家,就近去喝了杯咖啡,刚低着头点完单呢,一抬头,就看到他笑盈盈地坐在我对面。”
        “那双眼睛……老子一辈子都忘不了。你说说,这人的眼睛怎么能这么好看呢?那么清,那么亮……人堆里远远望过来,只一眼就可以让人丢了魂的。问他叫什么,西/藏。”
        南/京歪着头看进上/海的眼睛,也是只一眼,就明白过来。他小子这次输得可惨,你看那眼睛里,柔得跟棉花一样,动情了吧。
        “西/藏?”南/京也跟着上/海念了一遍。口腔里满满地都是异域的味道。有味。
        “嗯。他好像知道很多事情。他知道我是上/海,也知道我买了块玉,是上好的血玉,但是摔坏了……”上/海说。“他说,他能把这块玉补好。”
        “他说他来找我的路上受了点伤,我一数那伤口,跟血玉上的痕数没差。我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只是当时就丢了魂似的把他带回了家。”
        “后来呢?”南/京问。
        “后来……”上/海转着眸子想着,“我把他带回家,把他处理伤口。我带着他四处转,我和他在人堆里悄悄牵手,饭间给他夹他爱吃的菜,我和他在月亮晴好的时候坐在屋顶吹晚风,然后拥抱,然后接吻,我看到他嘴边的弧度,我看到他眼中的笑……我好像从来没有那么开心过,南/京,你知道吗?”
        南/京沉默了,他没有经过风月场,不懂什么是萍水相逢,更不懂什么是刻骨铭心,但是看着这样的上/海,南/京忽地好想知道。
        


        8楼2011-02-23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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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懂。”南/京笑说。“你能告诉我么?”
          上/海突地不再絮叨,他看着南/京,南/京笑得更深,说:“告诉我,爱是什么样子的。”
          上/海抬手,拂过南/京的额发,喃喃道:“爱就像这杯酒,个人尝它,皆是不同。就好比你尝,你只是品它那一点香醇,就好比我饮,我只图那一点醉意。爱是什么滋味?……我不想你知道……不想你知道。”
          上/海摸着南/京的头发,拨撩起几根发丝,瞬间又从指间划过,他侧头望着窗外那漫天星辰。
          “上/海?”南/京在沉寂中叫了声。
          “什么?”
          “他为什么要走?”南/京迟疑着开口。
          上/海叹了口气。点燃一根烟,眼睛被一缕氤絪蒙住。
          西/藏醒来时,外面的天方蒙蒙亮,他就地翻了个身,一手伸进一旁的包袱里,从里头掏出一个水壶,往嘴里猛灌了些水。
          然后起身,将铺在地上的衣服一抖,漫空的灰尘。把那包袱往肩上一甩,准备继续赶路。
          西/藏这几天来没吃过几顿饭,每次那食物都送到嘴边了,可就是咬不下去,乏味。
          西/藏看着那又硬又干的馕,就会突然想到上/海做给自己吃的饭,那浓稠的酱汁,入口都是粘稠的化不开的味道。
          晌午的阳光耀到刺眼,西/藏突地一僵,暗骂自己怎么又想起那个人来了,走都走了,留念又有什么意义,更何况那人……
          西/藏没有继续想下去,他不敢多想,上/海对他不错,虽然行事霸道,但却也会流露出些温柔来,他只想认识人最好的一面,不要污秽,不要丑陋。
          西/藏用手抓了抓蓬乱的垂发,那太阳越来越亮,愈来愈亮,晃得人睁不开眼,胃里空空荡荡地,似乎只能吐出些酸水来。
          西/藏强撑着又往前走了几刻钟,西/藏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他只是茫然地挪动着脚步,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唯一明确的就是离开上/海。
          眯眼望去,一大片的绿荫漾在一展蓝天下,西/藏顿觉天高云清,便疾步走到一棵树下歇歇脚。方坐下,便觉得天地都转了起来,眼前一片片的绿色和着蓝色划过,终于都消失在一段死寂的黑暗中。
          西/藏背靠着那棵树,是晕了过去,却不显半分狼狈,远看只像劳累的旅者在将养精神。
          醒来时,却是在一张床上,那床板硬而脆,西/藏动了动,床便发出“嘎吱嘎吱”的刺耳的声响。
          西/藏一时觉得呼吸一滞,抬眼看着上方的天花板,一片刺眼的白色间夹杂着几条裂痕,无处不透着一股破旧的气息。
          不一会儿,便进来一个女人,些微肥的腰上还系着沾满油渍的围裙,只那胖胖的红脸上挂着的笑那么干净。
          “我的个天哟!你可算醒了!”女人夸张地惊叫着,两手一拍围裙,走近西/藏,“你昏在前面的那片林子里了,那林子归我男人管,一开始还当你累的呢,没想到连呼吸都那么弱,赶紧就把你扛回这来了。”
          女人絮絮叨叨地描述着当时的西/藏,脸色怎么难看,血色怎么薄弱。
          “现在总算还像个人的样子了,之前啊——鬼一样!”女人说。
          “你叫什么名字啦?家在哪里啦?我们送你回去好伐啦?”女人大声地抛出一串问题,却并不让西/藏觉得尴尬,反倒是异常又亲切感。
          “我叫西/藏。”西/藏慢吞吞地说,小心地斟酌话语。“我不是这里的人。”
          “这倒真个稀奇呃啦,外地人到我们这里来很少有水土不服的呀。”女人说。
          “我家乡离这里很远,地势也高。”西/藏轻轻解释说。
          “这样……”女人点点头,斜眼睨西/藏,又问,“来找工作啊?”
          西/藏愣了愣,没说话。
          “那么就是来寻朋友喽?”女人又猜。
          西/藏想了想,点点头。
          “他住哪里?我送你去。”女人很豪爽。
          “我和他吵架了。这就要回老家去。”西/藏苦笑。
          女人若有所思,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你不要怪我多嘴哦。”女人过了一会儿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吵架,一般都是今天吵明天合的,气盛嘛!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9楼2011-02-23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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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又一次地发问,上/海却都是一笑而过。最多就是摸摸西/藏的脸,敷衍地说一句“你安心用着就好,你若是以后活得比我还要久,这些就都是你的。”
            西/藏偷偷打开过上/海的保险柜,偷偷翻过上/海的存折,上面的数字令他颤栗,单纯如他,不知道除了放牧劳力还有什么可以换取金钱。
            西/藏只见过一个人,他拥有和上/海同样可观的财富。
            那还是在西/藏很小的时候,来了一个人。他们都叫他刀登。刀登养了一群鹫鹰,他们把死去的人们送去天国。
            西/藏偷偷去看过刀登工作。他矗立在原地,默念一段经文,然后将一块肉从尸体上割下来,扔给一旁等候的鹫鹰。
            苍蓝的天空下,刀登的脚下是一片暗红。
            很神圣。
            然而那里的人却并不喜欢同刀登交往。神圣的背后往往会有一些无奈。
            刀登会在天葬之后,把死者身上所饰的珠宝收进囊中。渐渐地,刀登富了。那里最好的汽车是刀登开的,最好的房子刀登买得起。
            “刀登!”西/藏看到刀登的车子,奋力地挥着手,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刀登。
            “别过去!”这时就会有人来拉他,这么喝着。
            问他们原因,他们总是摇摇头,不作言语。
            后来西/藏长大了,那次偷窥时的景象亦不再神圣,一想起来,便是满地的血肉,模糊的骷髅,泛起一阵恶心。
            那苍蓝的天空,忘记了,那两目炯炯,削瘦的鹫鹰,忘记了,那一直挂在刀登脸上淡淡的笑,忘记了。
            西/藏看着刀登新买的那辆名车,别开了脸。仿佛那个刀登不再是带着灵魂去往天堂的使者,却是一个夺走至亲的人。
            上/海呢,他会是和刀登做着一样的事情吗。西/藏怀疑着。
            上/海一次次地敷衍,只是徒增了西/藏内心的惶恐。
            逐渐地,仿佛像是认定了上/海就是刀登。西/藏看着上/海端给他的碗,目光落在一圈金边上。西/藏看着上/海为他加了一层厚厚的羊毛毯,细细翻看后,那边角里头竟融着银线,一圈一圈转成复杂的花纹,像是一轮一轮罪恶的漩涡。
            西/藏不愿用上/海给他买的东西,一触碰,便让他想起那些血肉,那些骷髅,泛起阵阵的恶心。
            那是一个黑夜,皎洁的月光洒进屋中,涂上一层冰凉。
            房内混乱的喘息声,肉体触碰的声音,汗水滴在枕上。上/海又是一个贯穿,吻上西/藏的眼,低低叫着身下的人。
            “你最近怎么了?”上/海啃噬着西/藏的锁骨时,疑问的话语从嘴边溢出。“热情点。”
            “上——嗯——海……”感觉到身下的撞击愈发猛烈,西/藏微微一喘,“我再问一次……你、你那么多钱……哪里来的?”
            上/海重重一顶,粗重地喘息声响在西/藏的耳边:“怎么,很重要么?”
            “对……很——嗯——重要!”临近高潮,身体各处都异常的敏锐使得西/藏说得断断续续。
            上/海闭了闭眼睛,握住西/藏的腰,一下顶到最深处:“可我不想说。”
            一阵火烫疯狂地窜进体内,西/藏放开抓着上/海肩的手,就势倒在床上。
            没有高潮。
            不想说,那便让它过去吧……西/藏想着。
            上/海醒来时,身边空空荡荡,凹陷下去的被褥,手摸上去,还遗留着方走后的温热。
            抓起衣服,胡乱披上,最终却只是抓到了他决绝的背影。余下的呢,都在自己的骄傲中沉寂了。
            然而走都走了,上天却又为何把你送回来?上/海伸手轻碰西/藏的侧脸,一直僵硬的肩膀松了松,释然地勾起一抹笑。是对我的眷顾么?
            那么这一次,不会再放你离开。
            此时此刻的西/藏,梦里演的是他离开前的那一晚。
            “可我不想说。”上/海说着最后一句话。之后便梦离魄淡了。
            西/藏睁开眼,眼前的上/海略带笑意的眼望着他,不像是梦里那样冷漠孤傲。上/海将他拥进怀里,手掌一遍又一遍地拂过西/藏的头发,温柔的在他耳边低语:“你想知道什么?——钱的来源?富裕的原因?……我告诉你。”
            西/藏的背脊僵了僵,上/海拍了拍他:“没事……没事。回来就好,是因为这个才离开的吗?今天就都告诉你……”
            上/海的手慢慢滑了下去,紧握住西/藏的,十指相扣,那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其实钱的来源不只是靠劳力。交易,投资,经商,租借,都会得到应有的回扣……”上/海解释道。
            “然而仇富是人的天性,我虽是走在经济的前沿,除了买卖朋友,别人都不喜欢和我待在一块儿。其实我也很少与别人一见倾心,大约是已经习惯了戒备吧。直到遇见了你,我很珍惜这份感情,我知道它来之不易。所以小心翼翼地去呵护,我怕你和别人一样的仇富,故而不想你知道我的资产来源,我宁愿你把它就当做一份世袭的资产,而我只是一个无辜的接受者。”上/海道出了和西/藏的想象大相径庭的真相。
            上/海握了握西/藏的手,注视着他:“现在,你能告诉我你离开的原因是因为这个吗?”
            西/藏听后愣了半晌,方捧起上/海的手,低下头略带歉意地吻了吻,抬起头道:“是我太单纯,以为……抱歉,以后不会了。”
            上/海牵起嘴角,就这样静静地望着西/藏深沉的眼睛,内心升起一种别样的满足,就像是游了许久的鱼儿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片海。
            上/海伸头与西/藏细细地亲吻。倘若以后还有以后,那么便是永远了。
            【完】
            这篇文我写得不太满意,因为赶得比较急,设想的许多架构没来得及用上。
            


            11楼2011-02-23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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