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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主人的小皮鞭,只能抽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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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纯糖,无大虐,伪赎罪)
自以为手段狠辣复仇攻×根本没被虐到暗爽忠犬受
·
迩逸从不信宁归来会背叛他,
所以当他被捅了一刀后,第一时间想得是去好好问问那对他无比忠心的人,为何这样做?
大牢中,他听着宁归来的道歉与痛苦。
下一秒,他就被刀刃彻底穿透了心脏。
他到死都没想明白为什么。
重生一次,他冷笑着把他的太子近卫摁在暗室中日日磋磨。
这一世的宁归来似乎还没有背叛他,可迩逸不再有半分信任,折断他所有傲骨。
只是最后,他又一次没看懂宁归来。
他只见那人眼中闪烁着细碎的光,乖顺地跪伏在地上,没有丝毫屈辱与愤怒。
·
·
·
宁归来不知道为什么,一睁眼,对他那么好的殿下就变了个人。
或许,是殿下发现了他卑劣的心思吧。
他最初害怕殿下会抛弃他,
可他发现殿下日日都要折磨自己,几乎每晚都会宿在暗室之上的房间,他又释然地笑了。
他变得越来越贪心,被贬为最低贱的身份,却想主人身边只有自己一人。
无论是怎样的殿下,即使宁归来遍体鳞伤,在有幸描摹主人熟睡的眉眼时,依旧幸福地勾起唇角。
到最后,主人的身边只有他一人,这还不够吗?
·
其实,他早早察觉到主人的暴虐与愤怒。
可主人或许永远也不会得知,
只要主人愿意陪着他,只要他,
这一切都是奖赏。
·


IP属地:吉林通过百度相册上传1楼2025-05-02 01:29回复
    很可惜了,这篇大概是21年写在花市的,还更了第一章,记得是攻复仇把受揍了一顿,天知道这对我一个咕咕咕有多重要,后来账号密码忘记了,登不上就没继续更,现在已经把攻受名字忘掉了,花市听说也gg了
    本意是写那种星星和爱爱,还有点做恨的纠缠的感觉,攻以为自己很折磨受,报复快感有了,恨毒黑化也有了,但其实老婆乐在其中,是披着折磨皮的纯纯小甜文,受被打的很惨,但是完全被没虐到,发现攻心里只有自己反而幸福得不行
    虽然没怎么看流量,但我印象里这个只有第一章的文好像还不错,好多人因为这个加了我的群,但现在嘛(移目)写文五年,归来更加菜鸡,人麻了已经……
    话说我脑子里有一点点剧透,关于受为什么杀攻以及剧情发展,好奇的在这层楼扣1我偷偷说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5-05-02 0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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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12 17:5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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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宁归来!”
      一声几乎用尽全身力气的嘶吼响起,迩逸满头大汗地坐起身,捂着心口处剧烈地跳动。
      强压下心底的颤抖,他几乎呆滞地打量着四周。
      却只见身侧浅色帷幕半垂,再看去则是寝殿内鎏金铜瓦,白玉铺地,檀木为梁,清淡的熏香萦绕在身侧,氤氲流转。
      一切都仿佛是某个平静的午后。
      迩逸紧紧捂着心口,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景象。
      那一刀捅得那么深,自己身上怎么可能一点伤口都没有?
      他喃喃看着寝衣之下,肌肤完好,只有肩膀处蜿蜒出一条早已愈合的淡褐色疤痕。
      迩逸紧皱眉头,在脑海中思索现在的可能。
      他分明......被他最信任的人,一刀捅穿了心脏,闭眼前只看到血流如注,猩红染尽了他眼中的世界。
      宁归来....迩逸咬牙切齿,在心底念着这个名字,恨意疯狂蔓延滋长。
      从醒来那声嘶吼,到寝殿大门被推开,似乎也不过十息。
      他看到一双干净的玄色长靴。跨过门槛,步履匆匆地走来。
      意识到什么,他有一瞬间地抗拒,不想抬头去看,却听到那无比熟悉的沉稳的声音。
      “殿下。”
      来人恭敬行礼,连低下的头颅都显得无比乖顺,可迩逸看到,却只燃起了滔天恨意。
      自己安然无恙,宁归来也活得好好的?
      迩逸拽起宁归来的长发,沉沉对视,他看到宁归来对自己粗暴的动作似有不解,却乖乖任由他施为。
      宁归来的眸光,一如他过往每次看到一般,坦荡,赤诚,干净,倒映的只有他的身影。
      可他只觉得可笑,那一切,怎么也不像一场梦。
      就是这样“忠心耿耿”的侍卫长,刺杀了他两次。
      他起初是不信的,在宁归来第一次刺向他的剑中,侥幸捡回一条命。养好伤,第一时间是去找大牢中的宁归来对峙。
      胁迫?反叛?抑或另有隐情?
      他总要知道为什么,为什么陪了自己十二年的人,会那样狠厉地下手?
      那时,已经被刑讯折磨到消瘦不少的宁归来,一身血污,嗓音嘶哑。慌张的,不甘的,不断向他磕头告罪,可却始终给不出理由。
      宁归来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从未想过背叛殿下,从未想过伤害殿下。
      他求迩逸信他,也求迩逸杀他。
      迩逸信了,当时看到那样的宁归来,他心中兀自悲悯——他在替宁归来心疼。
      他见过很多宁归来,意气风发、杀伐果断、沉稳可靠、温声细语、忠诚赤诚......他见过宁归来受罚时一身狼狈,却从未见过那样无措悲伤的宁归来。
      他想替宁归来擦拭脸上的血污,可靠近的那一刻,却撞进了一双狠厉冷漠的眼眸,刀刃刺进心口,锋利得几乎让他感受不到疼痛,可心脏却在下一秒千刀万剐的疼。
      他始终没能从那个瞬间回神,知道又一声呼唤轻轻传来。
      “殿下,您有事传召属下?”
      迩逸怔怔看着眼前人,冷笑着松手,随后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宁归来被打得偏了头,又默默转回来,欲言又止地看着迩逸。
      他不知道殿下为何这样,不知道迩逸的笑背后,是想质问他,却发现眼前人还不知道一切的讽刺。
      迩逸只是冷冷看着他,随后又露出一个冷漠疏离的笑,再不似他们曾经对视时的温柔。
      “你会永远忠诚于我,永不背叛?”
      “是,殿下 。”
      可他刚回答,又被迩逸狠狠扇了一巴掌。
      宁归来不解,只察觉到他的殿下今天很不开心,却无从得知这份愤怒竟是源于自己。
      他乖顺地把头偏回,脸上的掌印泛红,他却并不在意,只是心中一沉。顿了片刻,重新说道:
      “宁归来会永远忠诚于殿下,永不背叛。”
      迩逸没说话,径直起身,拿出一方架台上的长鞭,这是他顺手的武器。
      随着破风声响起,一鞭落下,宁归来挺直脊背,默默承受,才听到迩逸一字一顿地说道:
      “真有这么忠心,不如以后做一条狗。”


      IP属地:吉林5楼2025-05-03 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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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1:**的**,老子**打死你
        家0:主人为什么就不爱我了


        IP属地:吉林6楼2025-05-03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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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充)当时脑子里想了很多攻折磨受的剧情,各种道具,血腥,还有牵着受到宴会上人格凌辱,其实嘛说实话,受不可能不难过,但是他接受能力很强,只要攻给一点甜头就能把自己哄好还有一点是攻没有做的特别绝,因为他对受很在意,有很强的占有欲,他对受的所有情感都坦坦荡荡地表露。所以小忠犬从始至终都知道主角很在乎他,心里有他。虐身虐心是有的,人格侮辱是有的,但是不会让小忠犬彻底崩溃或者造成不可逆严重伤害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5-05-03 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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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挑拣拣算是给咱小忠犬当个太子左卫率,不知道出不出戏,反正我是没啥文化,之前给了受大概是掌管军事、护卫东宫的侍卫长设定,翻半天百度这是职位最高且合适的了,正四品,再高的官职要么不符合侍卫长设定,要么是荣誉称号一般给老头子的。
            至于人家小忠犬也是正儿八经的正四品,主角凭什么说薅就薅下来了,就当他牛逼吧


            IP属地:吉林13楼2025-05-04 1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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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是,属下是您的......”
              可宁归来还没说完,又是一鞭措不及防地抽在他的肩膀。
              迩逸好像从来都没想过让他回答。一下下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他身上,密如雨点。
              犀利的鞭尾扫过身体,他的外衣被一寸寸划成破布,露出里面鲜血淋漓的肌肤。
              可宁归来不敢呼痛,更不敢躲,就这样跪在地上,默默承受着迩逸的怒火。
              他的殿下一向温和,对他很好。宁归来的精力除了在这场虐打中保持平静,剩下的都用于思考自己哪里惹殿下生气了?
              他知错,也会改的。
              可殿下一句话都没说,他只能听到身后愤怒的,粗重的喘息。
              他的殿下鲜少会这么失态。愤怒,代表着殿下心中也有无尽的委屈、悲伤和不甘。
              宁归来身上是持续不断的刺痛,可他更想让殿下开心,如果发泄在自己身上有用,也好。
              但显然,殿下依旧没能消气。
              迩逸用鞭子紧紧勒住宁归来的脖颈,几乎要遏制住他的呼吸,迫使他和自己对视。
              他看到宁归来眼尾微微泛红,却只是因为受到生理性刺激。
              他的目光扫过宁归来每一寸脸庞,俊美,冷厉,沉稳,曾是他看到就会无比安心的一张脸,如今却厌恶至极。
              从眉骨到眼尾,还有一道殷红的血痕——因他杂乱无章的鞭挞而波及的伤口。
              宁归来困难地抬起脖颈,几乎无法呼吸,眼神却紧紧跟随着他的殿下。
              迩逸能从中看到无措、担忧、关切。可,唯独看不到怨恨和愤怒,甚至连委屈都几不可察。
              看着这样的宁归来,他又没来由地恼火起来。
              如果他这一次,能早早发现宁归来恨不得杀了他,如果他能看到半分宁归来的反叛之心,他只会嗤笑自己曾经的愚蠢。可是都没有。
              为什么宁归来能演的这么好?
              还是说,现在的宁归来、当年的宁归来,对他就是这样的忠诚,哪怕是这样一场毫无理由的责罚,都不会有任何怨言?
              意识到这一点,他颓然地松开手,任由跪着的人低头弓着身子不断咳嗽着,也不想理会。
              所以这样的宁归来,曾经也真真切切的忠心于他,最后却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吗?
              这一瞬间,他的迷茫甚至多于恨意,又有隐隐的刺痛,就那样闷闷地扎在他心口。没有宁归来刺得那一刀疼,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磨人。
              他轻笑一声,压下心底的异样。
              反正宁归来最后也会背叛他,不是吗?
              迩逸俯下身,状似温柔地抚摸着宁归来的眉眼,轻声说道:
              “我的宁大人,记住,以后东宫没有你这位太子左卫率,只有一条狗。”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5-05-04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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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迩逸转身,只留下冷冷一句“跟上”。
                宁归来想起身,下一秒前方人似有察觉,回头狠狠瞪了一眼。
                一个眼神,让宁归来读懂了殿下的意思。殿下动怒是真的,说得话也都是真的。
                自己在殿下眼里不算人,不配站着跟随殿下。
                他沉默地膝行在殿下身后,连带着心里也不由得有些沉闷。
                宁归来没见过这样的殿下,但常年来对殿下的了解,让他对于即将发生什么隐约有着预想。
                一路走过,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宁归来的膝盖也在沙石的磨砺下有了蜿蜒的血迹。
                偶尔路过的侍从不敢靠近,呆呆看着主仆二人,一人在前面不管不顾走着,另一人低着头跪行。竟是他们太子府的主子和平素威严的侍卫长。
                迩逸私下鲜少在宁归来面前端太子的架子,分明昨日还谈笑风生的两人,如今竟是这番景象。
                有胆小的婢女还后退了几步,不忍去看一身血迹又衣衫破烂的人。也是许更怕主子的怒火迁到自己身上。毕竟连侍卫长都被罚得这么惨。
                迩逸越过自己的寝宫,转了个弯,也不消多长时间,推门走进侧殿。
                其中清冷华贵,毫无人气,只有干净的摆件证明着此处还有人打扫。
                迩逸依旧没回头,利落地摁上一侧墙壁,找出机关的控制处,就见本严丝合缝的墙壁徐徐张开,好似一尘封多年的玉匣。
                宁归来没想到太子府侧殿中还有这样一间暗室,这是多年间殿下从未来过的。
                今日,总算是派上用场了。
                他乖乖跟进,只见暗室里压抑逼仄,不大的空间中有一简陋床铺,零散地放着几件刑具——若说阴冷,却也比暗牢温馨许多。


                IP属地:吉林17楼2025-05-05 1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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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12 17:4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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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迩逸的手轻抚上他的脊背,宁归来还没来得及适应这有些温柔的抚摸,那本就四分五裂的衣裳就被狠狠撕开。
                  又是措不及防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口气。心下暗叹这是殿下生气了,故意磋磨人的手段。
                  用在他身上,确实有效的很。
                  宁归来抬头望向男人,自己都未曾察觉眼中何时氤氲上些许水雾。
                  “殿下......”,他的声音有些哑,随后又找回自己的声音,才重新开口“属下愿意认罚,求殿下指出属下犯了何错。”
                  “呵,你何错之有?自己想吧。”
                  冷漠的声音落下,他感受到殿下审视的目光,努力思索着。
                  半晌,他才慢吞吞地开口。
                  “属下不知尊卑,肖想主上......”
                  其实宁归来很明确吧,自己心悦殿下许久,已说不清从何时开始暗生情愫。
                  是因为此事吗?又是怎么被殿下发现的?或许真的是自己的情感太过明显?
                  闻言,迩逸第一反应是愣住的。他不知今夕何年,他似乎回到了过去,可他竟不知,过去的宁归来在多年前就已对自己有情。
                  本应在未来某一天的互诉衷肠,是迩逸先开始的。
                  他不知宁归来对自己有没有爱意,只能确信宁归来的忠诚,确信他们情意相投,哪怕那非恋人之情。
                  可现在,他嗤笑一声,薄唇轻启。
                  “那还真是恶心啊。”
                  他将宁归来踢倒,轻而易举就让他对自己赤诚相见,也轻易从宁归来眸中捕捉到一瞬的痛色。
                  他也不知道宁归来心中所想,是自己真的因此而让殿下厌恶?殿下真的对自己的情感感到恶心,甚至如此责罚?
                  “是这么喜欢的吗?”
                  迩逸笑得冷漠,一只脚不轻不重地踩在了小归头上,如愿看到宁归来眼尾的薄红与轻微地战栗。
                  看到小归隐隐兴奋,他这次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语气温柔地说道:
                  “这样就激动了吗,宁归来,你可真是下*呢。”


                  IP属地:吉林18楼2025-05-05 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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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可说完,迩逸就转身离开,徒留宁归来一人感受着刚刚升温的躯体在暗室中变凉。
                    看着虚掩的房门,他安静垂眸。
                    殿下没有吩咐,是让他等着,还是干脆不要他了?是自己刚才反应让殿下不满意了吗?
                    他看着自己赤条条的小归依旧挺立着。是自己真的太下*了吗?
                    可殿下那样温柔的在他耳边说话,那样毫不遮掩地踩上,意识到是殿下的一瞬间,他难免会激动......
                    直到感受到明显的凉意,还有膝盖与后背持续的疼痛,他才后知后觉地蜷缩在角落里。
                    殿下会抛弃自己吗?
                    殿下说他恶心。
                    宁归来迫使自己一点点回忆着殿下每一句话与表情,那些厌恶都做不了假。
                    越想,心里就越多几分钝痛。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隐约的光线照进,他又看到了他的殿下。
                    身上突然就没那么疼了,他乖顺地跪在殿下身前,勾起唇角。
                    殿下怎么会不要他呢?
                    殿下就算生气,也会陪着自己。
                    迩逸带着一盆水,一个他今生略显陌生地工具走来,怀里还揣着一瓶药。
                    他没说什么,让宁归来转身,细细为眼前人的伤口涂药。
                    看到宁归来痛得直冒冷汗,肌肉都忍不住紧绷,他才满意地笑了,手下更不留情地摁着宁归来的伤口。
                    他怎么可能好心到给宁归来治伤呢,那分明是不顾伤者疼痛的霸道药剂,好得快,疼得很,他身边难找这种药膏,还是特意找府医要的。
                    迩逸笑着在宁归来肩头落下一吻。此刻如那玉面修罗,心里想着当然是要把这些伤治好,再一寸寸打烂。
                    宁归来本来攥紧的拳头,在感受到一片柔软时忍不住松开。
                    殿下在亲吻?是奖励,还是补偿?或许是为了突显此刻的残忍,更好的责罚他。
                    可他心里依旧很开心。
                    殿下的鞭打不伤内里,甚至还会给他涂药,虽然痛得几乎昏厥,可殿下又给了他一个吻,殿下也没有抛弃他。
                    甚至于,他从殿下的动作中悟出一点,殿下是准备这样长期责罚他了。
                    他还要陪着殿下很长时间,安抚殿下的怒火。也只有自己能做到了,殿下也只会找自己了。


                    IP属地:吉林20楼2025-05-05 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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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擦完药,迩逸斜睨了一眼木盆,把工具扔到宁归来脚边,言简意赅地说道:“洗干净。”
                      思索一下,他又笑着补充道:“让本宫看看,你是怎么肖想成真的。”
                      宁归来呆呆地拿起,手法生疏,偶尔还需要迩逸帮助,总算是清洗干净。
                      “多谢殿下。”
                      迩逸本就不耐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终于想起来什么。
                      “我说过,你不是我的属下,应当是一只狗奴才对。”
                      “重说。”他这样命令道。
                      宁归来垂下眼帘,还是乖乖认同,如他所愿。
                      “奴,谢谢主人。”
                      迩逸心里舒服多了,潦草擦了擦那简陋的床铺,就把人拽了上去。
                      “你还真是条乖狗。”
                      他说完,又回忆起什么,神色兀然冷厉下来,把宁归来真真摆成一个牝犬受教的姿势。
                      从未有过的异样感在宁归来身上浮现,他昂着头,一下下被迫接受着入侵,任由迩逸驰骋。
                      那是他的殿下......他的主人。
                      他从未想过是这样的场景,克制地发出一声声闷哼。
                      可迩逸不满,他要宁归来用最**的话恳请他,要他自轻自贱,一遍遍认清现在的身份。
                      宁归来呜咽着,说了很多他根本不会说出的话,以至于他开始想自己是否真的如此。
                      他脑子慢慢混沌,按照主人的命令动作,受着主人的约束,忍耐着,沉沦着。
                      从一开始的疼痛到极度的愉悦,被管束的羞耻和主人的毫不留情让他心中莫名堵塞,身体的感受又让他头皮发麻。
                      他意识到那是他的殿下,心里仿佛也被填满了。


                      IP属地:吉林21楼2025-05-05 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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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度娘别删层别删楼
                        无任何不娘引导


                        IP属地:吉林22楼2025-05-05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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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宁归来一身狼藉,各种颜色交织,被翻过身时带着一声呜咽,眼神迷蒙地看着迩逸。
                          迩逸笑了,轻轻抚上他的眼角,终是落下一个吻。
                          他真的很喜欢宁归来的脸,喜欢他的眼眸,喜欢他的身形,看不厌的。
                          如果宁归来能一直这么乖就好了,干脆坏掉好了,再也不负曾经的冷静沉稳。这样一来,他就永远也不会背叛自己,只会眼睛紧紧盯着自己,任由自己做什么都好。
                          宁归来从余韵中回过神,对上主人说不清情绪的视线,心尖突然酥麻。
                          他和主人这样,真的很像他所听闻的夫妻情趣,虽然激烈了些,折磨了些。
                          他也知道主人只是那他泄火,可陪在殿下身边十数年,他从未见殿下身边有过旁人。
                          迩逸注意到他身上什么都不剩,唯独手里不知何时攥紧一块木牌。
                          “给我。”
                          宁归来闻言,迟疑地伸出手,却没有松开,只是往前凑近了些。
                          “主人,这是......奴曾经的身份牌。”
                          这证明了他是殿下的人,他一直带在身边,珍视了十年。
                          迩逸伸手欲抢,语气冷漠。
                          “一只狗要什么身份,正好碾碎了。”
                          宁归来闻言,更不敢松手,紧紧握着,语气第一次如此慌张:
                          “求您,不要。”
                          迩逸冷哼一声,刚有半分的温柔一散而空。
                          果然,宁归来就是只不听话的*狗,现在还有力气忤逆他,就该被橄榄了才好。
                          他扯着宁归来的小腿,昏天黑地,一下又一下,比刚刚还要猛烈。宁归来身上撕裂的伤口,随着动作流出血迹,似乎流的比一开始还狠。
                          宁归来头晕眼花,一句句顺从地呢喃着主人想听的话,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昏了过去。
                          迩逸最后一次泄入死尸一般的人,倍感无趣。
                          看着宁归来昏迷着还依旧攥紧的木牌,他一根根掰开宁归来的手指。
                          木牌很是华贵,挂着银色流苏,金丝镌刻,正面刻着繁复的花纹,中间龙飞凤舞雕着个“逸”字,背面没什么装束,却工工整整刻着一个“宁”字。
                          迩逸冷笑一声,紧紧握着木牌,想把它碾为齑粉。
                          宁归来爱他?忠于他?为何日后还要杀他?
                          他只觉得可笑,一只咬死过他一次的狗,还有什么资格留下身份,说是属于他?
                          他似乎有种木牌挽着在手中的错觉。可实际上,只有他的手被硌得生疼,厚重的木牌还完好无损。
                          鬼使神差的,迩逸将它放在鼻尖轻嗅。
                          皇家御赐,上好的沉木香中混杂着浓烈的血腥味。仔细一看,虽然被宁归来护得很好,却依旧染上了血痕。
                          迩逸嫌弃地把它扔回宁归来身边。


                          IP属地:吉林23楼2025-05-05 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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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迩逸冷冷瞥向已经被折腾到昏厥的人——或者说是只人型犬。
                            这么喜爱,自己却护不住?
                            手里握不住没关系。迩逸一边想着,一边用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节。
                            下次塞进去就好了,含紧了才不会被人抢走。
                            第二日,晨光熹微,暗室内却不分昼夜。
                            宁归来费力地睁开眼,主人的气息已经微薄,只剩他浑身酸痛,不止一处传来撕裂的感觉。
                            费力支起身时,掌心却触碰到昨夜的木牌,宁归来回忆着那荒唐的一夜,小心翼翼地把木牌塞进怀里。
                            他暗喜于主人没有扔掉,这九年前他被赐下的木牌。木牌掌控不了任何权利,却是他属于主人的证明。
                            他暗喜于主人没有扔掉,这九年前他被赐下的木牌。木牌掌控不了任何权利,却是他属于主人的证明。
                            那一日,他正式追随在殿下身边,也是他第一次触碰到殿下的指尖。
                            又一次暗室门被推开,光明随之涌入,步履稳重的脚步声一点点迫近。
                            宁归来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他的一切都是主人赐予的。
                            没有主人的准许,他连呼吸、连被一缕微风吹拂的资格都没有。
                            主人说让他做一只犬奴,所以这便是主人想要的吧?
                            宁归来此刻说不出心中的情绪。闷闷的,有些什么堵在心口,他似乎是悲伤失落的。
                            可这是主人想要的,他知道自己也将得到曾经从不会有的恩赐。若说起来,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迩逸扔下一件衣服,看着眼前恭敬垂眸的人,勾起一抹微笑。
                            “宁大人,别忘了今日,你还要交接职位呢。”
                            宁归来睫毛颤了颤,那衣服朴素无华,好像是暗卫的装束,可一起扔过来的,却是许多奇巧淫具。
                            自礼官匆匆宣读,罗列出他许多“玩忽职守”“德不配位”的罪名后,宁归来便一直跪在门外。
                            今晨寅时三刻的露水还凝在石阶上,过了一个晌午还透着凉意。
                            他听着里面传来新任侍卫长的述职声。玄铁锁链随着他调整跪姿发出细碎响动,惊得檐下白鸽盘旋。
                            “爬进来。”
                            那道浸着冰碴的声音传来,宁归来膝行过门槛,垂首看到玉砖倒映的自己。
                            整个人暗沉地穿着一身黑衣,锁骨处未愈的鞭痕正渗出淡红,似乎真的卑贱至极。
                            “抬头。”
                            迩逸满意地抬手,挑起宁归来下颌的瞬间,只见眼前人瞳孔中闪过一丝无措。
                            满屋二十三名东宫属官定定地看来,将他钉在迩逸脚边三尺之地。
                            新任侍卫长的银甲折射着寒光,那是他带了三年的副手。
                            “宁大人倒是教出个好徒弟。”
                            迩逸笑得快意,靴尖碾着他撑地的指节,接过呈上的虎符抛给青年。
                            似乎还觉不够,那白玉般的手指又突然掐住宁归来脖颈,他被迫抬起头对视上迩逸的双眸。
                            剧痛从尾椎窜上颅顶,宁归来这才惊觉今早放进体内的缅铃还在作响。
                            藏在黑衣中的冷汗,顺着脊线滑进股缝,他强迫自己挺直腰背。
                            满堂侍卫惊疑不定,看着两人不敢出声。
                            迩逸忽然俯身咬住他耳垂,用仅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低喃,
                            “抖得这么厉害,是舍不得权柄,还是……”
                            温热吐息裹着恶意在宁归来脑海中炸开,“含着孤赏的玩具发痒?”
                            “属下……奴不敢。”
                            喉间锈铁味漫上来,宁归来艰难地呼吸,竟生出了一丝不想回应的心思。
                            青砖上蜿蜒的水痕不知是冷汗还是别的什么,在众人灼灼注视下无法忽视。
                            宁归来此刻只觉得被豢养在暗室中都是一种恩赐。
                            他眼中隐隐有着水雾,颤声恳求着:“主人,让奴回去吧。”“奴会让您满意的……”
                            可这点要求似乎也没能如愿。暮色染透天边云雾时,宁归来才得以蜷缩在暗室角落舔舐着掌心的伤口。
                            殿下随后进来,宁归来抿了抿唇,乖乖跪直了身体。
                            他的殿下几乎毫不留情,就差当着众人的面说他是只狗奴——甚至殿下心情再差一点,随时都会撕开他最后一点体面。
                            迩逸提着盏灯立在逆光里,脚边金盘盛着曾经属于他的绛紫官服。
                            “烧了。”
                            火舌蹿起的刹那,宁归来本能地想抓住一片衣角,却被铁链绞住脖颈拽回。
                            跳跃的火光里,他似乎看见十二年岁月化作灰烬。
                            迩逸掐着他两腮,故意让宁归来发不出声音,只让他直直看着烈火吞噬过往。
                            借着晃动的火光,他终于看清这人苍白皮下泛着的病态潮红。
                            “发烧了?”讥诮的声音响在宁归来头顶,“真是娇贵的*生。”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25-05-13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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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12 17:3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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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发热的时候,也会比平时浪*许多?”
                              迩逸笑着,毫无怜惜,只是探究地看着宁归来,确保小奴隶不会烧到糊涂听不明白他的话。
                              宁归来什么也没有说,默默跪在刑架前给为主人宽袍。
                              “今日缅铃震了多少次?”迩逸突然扣住他手腕命脉,止住了他的动作。
                              “这般耐玩,不如废了武功,挑断手脚筋。”
                              宁归来解开玉扣的指尖猛地一顿,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昨**初承恩宠,就如上刑一般疼痛难耐。
                              今日更是被一个西域物件折磨*玩一整日,偏偏在众人面前连发出声音都不敢。
                              浑身的伤痕都疼痛难耐,尤其那处时时痛苦,他皆是咬着牙挺下来的,可殿下好似真的对他厌恶至极。
                              迩逸轻声笑着,继续开口。
                              “当个只能爬的废物,每日只能趴在地上等着孤来临幸,才像只脔宠模样。”
                              冰凉的匕首贴着手腕游走,刃口在跳动的血管上压出凹痕,真正刺痛眼前人的却是那低低的笑声。
                              “只能用嘴叼着东西,对于一只狗而言也算不上残疾。”
                              喉结艰难地滚动着,宁归来感觉脊椎窜起刺骨寒意。
                              他顿顿地收回目光,只敢盯着主人衣摆。蓦然想起十二岁那年,殿下也是这样用短刀抵着他咽喉,说出的话却截然不同。
                              “留疤就不好看了。”
                              那日,殿下只削去他一缕头发,可现在却想亲手废了他。
                              他究竟做了什么让殿下不满的事,以至于到如今的地步?
                              宁归来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颤抖着恳求着。
                              “求您……主人。”他放下一切尊严,抓着主人的衣摆,满心苦涩。
                              “奴现在更耐玩,求您不要废了奴……”
                              长久的沉默后,匕首突然转了个方向,如同垃圾般被扔在地上。迩逸扯着他发根迫使人抬头。
                              “那就过了今夜再废。”
                              宁归来在剧痛中听到一丝希望,心脏重重跳了两下,喉间铁锈味翻涌,他垂眸咽下血沫。
                              “谢主人恩典。”
                              缅铃被取出时还拉扯着*丝,宁归来如案板上挣扎的鱼,在下沉浮着。
                              他想伸手摸一摸主人,仿佛那样能缓解他的疼痛,手被握住的那一刻,他眼角滑落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主人……唔!”
                              迩逸感受着比昨日还柔软的紧致,忍不住心下发软。毕竟这样的宁归来,颠簸得吐不出几个字,只知道痴痴地看着他,乖得不像话。
                              他心下一紧,尽数释放了情绪,放空的大脑似乎忘记了一切,只想给予身下人爱抚。
                              于是他顺从着内心,落下一个吻。
                              反应过来时看到宁归来眼中迸射的光芒,他有一瞬间的懊悔,抽身离开。
                              沉重的镣铐叮当坠地,宁归来在昏沉间感觉腕间一凉。
                              暗门闭合声中,他将滚烫的额头贴上冰冷锁链。
                              黑暗中响起细碎的水声,他怔忡片刻才把自己埋在床榻之间。
                              头脑昏沉,他分不清主人的情绪,这两日来的遭遇,让他几乎不知该如何自处。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25-05-13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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