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直接出去卖?!”
听着广播里传来压抑着怒气的质问,黄灿成没形象地噗笑出来。这个玉猫,还真是什么都敢说,虽然也许听到的人不多,但好歹是放送,也不怕被舆|论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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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灿成有个爱好,或者说习惯,这个习惯来自于张佑荣,一个长着肉包脸无需特意卖萌就轻易骗|取一干雌|性争先恐后发散母性光辉的——喘口气——实则少年老成内心古板的集各种伪和于一身又偏偏让人不能明确指出伪和点所在的新世纪神奇物种,好吧,这里所说的神奇物种张佑荣不过也就是爱好跟一般年轻人有点不同的一般年轻人罢了。之所以特别提到他,是由于他是整个故事的导|火|线。嘛~嘛~他也不过就是喜爱听广播而且偏爱用老式收音机而打死不用现代科技产品如手机、电脑等接收广播信号的古板青年,他也不过就是声称纯爷们儿但是却在午夜星空下默默聆听电台的深夜情感节目的纯情青年,他也不过就是三天两头和个一下垂眼流氓兔青年争论以后养老是该回大邱还是该会釜山的无聊青年,好吧,他他他对此文最大的贡献是他是个拿走黄灿成纯情少男心的还算有点魅力的倜傥小青年。慢着!所以下垂眼流氓兔是谁?嘛~那是另一段故事,在这个故事里,张佑荣和他的流氓兔君不过是在为推动剧情而辛勤地打着酱油,不过值得说明的是,他们在繁忙的酱油业务中抽空充当了此文的月老一角,呃……虽然是无意的【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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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灿成喜欢张佑荣,所以黄灿成试着走进张佑荣的世界,除了外形上要多吃东西多让脸型向肉包靠拢之外——嘛~虽然在脸部攒肉失败还不幸被张佑荣赐名“食虫”,出声抗|议还不幸被张佑荣小白眼一甩轻松吐槽一句“就你这形象,‘食神’什么的你拿来当梦想偶尔梦一梦就成,‘虫’什么的才是你的归宿啊!”又是一个意味深长的白眼之后外形靠拢路线彻底沦为了浮云——内心感受也要向肉包君,不,佑荣君全线靠拢,于是某天,在黄爷爷坐在小区某两棵交缠在一起明显在搅基的不良大树下和一位扮演安度晚年的悠闲老爷爷的不知名群众演员下棋的时候,黄灿成偷偷牵羊走了自家爷爷的收音机。嘛~内心靠拢什么的,首先就要从张佑荣的爱好下手嘛,黄灿成福尔摩斯状。
于是就这样,在午夜星空下默默听着一档冷到家的情感节目的纯情青年变成了两个(所以其他听众是都路人了么= =),虽然其中一个青年多次在内心表示不明白另一个青年为毛会喜欢一档由一个名叫玉猫的嗓音低沉到油腻的年龄不详但是由声音推断够沧桑的也许是中年人的男子所主持的无聊的所谓情感节目。之所以叫所谓,因为其实打进电台的情感咨询电话并不多,有些时候那个名叫玉猫的主持人会加入些韩国传统文化教学啊,波士顿见闻录啊,玉大厨烹饪课等临场环节,嘛~再怎么样节目也不能冷场嘛。某青年再次困惑,这样的节目居然不会被砍掉,然后脑子里不自主地YY这个玉猫背后的关系到底有多硬。不过,其实这样的节目听着倒也没有纯听某女哭诉某男恶行,某男怒斥某女劣迹的纯情感节目难熬,某次在听了玉大厨介绍自己独家调味的炸薯条之后,在把自己最爱的香蕉如法炮制之后,在看到香蕉在油锅中泛出金灿灿的如同自己名字般闪光的色彩之后,黄灿成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至于原因嘛,黄灿成归纳出两点,一,自己又更深层次地探索了自己最爱的香蕉。二,自己在内心层次上终于离自己最喜欢的张佑荣又进了一步——至于这个“又”字从何而来,前面黄灿成究竟有没有已经进了一步,请仔细到前文寻找。什么?没找到,好吧,请相信,这只是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