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我们与冬风一齐向日军发起了反击,我依旧与伊万诺夫同乘那辆嘎斯吉普,从伊万诺夫那里我才得知:昨日我见到的偏头坦克是少数t60与t70 这些轻快的骑士正冲向一望无际的战场,发动机的轰鸣是它们胜利的哨声。
坦克外坐着的战士们唱起家乡的民谣,从绿色的军马上跳进壕沟清扫法西斯恶徒,我们的队伍基本一路畅通无阻,可惜的是,我们的t70在行军途中因机械故障完全损坏。
敌防御阵线不断收缩,其指挥部外围也遭受攻击,当胜利近在咫尺时,日本人发动了万岁冲锋,那些小矮子拿着比他们人还高的步枪冲向了我们,他们的刺刀像佛拉格拉克的剑一般刺穿了坦克的装甲,不可思议的事又再次发生…只有少数攻势强劲的队伍得以幸免。
日本人的指挥官也许意识到了自己已经失败,陆陆续续地拿着白麻布条走出了指挥部。
我开始流泪,紧接着感到头晕目眩,这片北国的土地消失在瞳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