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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长篇坑爹的人】关于 『即将到来的长途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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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 【合手】


1楼2010-11-25 22:10回复
    3L么……那就吾辈自己拿了吧。
    其实吾辈来这边也时间不短了,但基本上都是潜水。于是大家应该没见过吾辈的。好了虽然不是第一次写文但文风依旧烂不解释,请自备蓝波蓝宝威尔第列维大叔及GHOST【穿越自重】


    3楼2010-11-25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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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4 20:31:19
      广告
      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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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L说明5L扔文
      1.与三次元中任何团体或个人没有任何关系。
      2.历史向超短篇,米英/露中本命,求吐槽。
      3.乱入不解释。
      4.文风烂【再次强调】请自备避雷针或点击右上方红色叉烧包离开。
      5.也许会继续。


      4楼2010-11-25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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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 『即将到来的长途旅行』
        其一
        北美晴朗的早晨,平原的风中隐隐约约有玉米和泥土混合的香味。云朵有时会动下,人们才能发现原来这并不是油画中梦幻般的场景。
        亚瑟·柯克兰现在可以环视这栋宅邸。乌木色的门窗框沿,淡奶茶的帘子,似乎只有摆设上的物品会显示出些许孩子气,譬如柜顶那稍显笨手笨脚的相框,散落的锡兵和枕头。事实上,兑现宅邸建造的承诺并没有花柯克兰多少气力,只是这孤零零的房子在北美广阔无垠的平原上显得极为渺小,在这种强邻围绕的地方,终究欠缺了安全感。
        风穿堂时带得窗帘很高很高。亚瑟蓦地急忙绕过去,轻手轻脚合上窗扇,怕是惊动了什么。
        现在呢,也罢了,谁叫是小阿尔的执意。
        没有空气乱流,清晨的阳光寂静了许多。这画面就像无声电影——从窗户往外去,可以看见院子里伦敦不曾有过的爽朗与绿意盎然。房子的另一边可以眺致极目。如果小阿尔有勇气,往东边走不远还能看见海。
        接着突然有谁打开了音响,楼上某个房间传来轻微的响动像是小动物柔软的身段造就的灵巧跳跃。蓦地倒塌的巨响惊得柯克兰失了神,他略带茫然地四处看,终究还是不放心上了楼。
        很容易便找到声源所在地,映入目中的是一片混乱。显而易见,小阿尔大概想在高的惊人的书架上取些什么东西,但意外失去平衡从凳子上摔下。幸好地上都是平日他随手乱丢的枕头玩偶,除了额角青了一块,关键时刻倒也没让他受什么伤。见着亚瑟,头一回像是忍耐着什么似的憋红了脸,但最终眼泪还是涌了出来。
        亚瑟默叹,看来勇气什么的还没有。
        他前去检查小阿尔的伤势,其实并未有什么大碍。过了很久,除了阿尔些许抽噎,亚瑟只平静看着他。祖母绿的眸子里映着蓝眼睛……也许是倔强,或者别的什么。
        “起来吧。”最后柯克兰说。
        小阿尔看上去还有些不服气,因此拒绝了亚瑟伸过来的手掌。他莽莽撞撞地用袖子胡乱擦了擦面上的泪痕,脸上开始粘着长筒袜上沾的灰。
        “亚瑟,你要走吗……”
        听得出稚嫩童音中无精打采,小阿尔跟着亚瑟的脚步一同出房,袜子摩擦着地面都拖沓得明显。
        “……又要回伦敦那种讨厌的地方。”
        亚瑟抬头看他——已经走到楼下了。阿尔嘟着嘴,面庞上隐隐约约的泪痕还闪着光,嘴里发出呢喃的声音就像一如既往的撒娇。头发跟以往一样乱七八糟的,重要的呆毛还跟乱发缠在一起,这样看一点也不像绅士先生调教出来的孩子。亚瑟想着,却莫名其妙泛起些许完全不符的笑意。
        那可不是讨厌的地方啊。亚瑟想。
        “打起精神来,先生们,可别让心情拧出外面连续一个星期的阴雨天。要像一个真正的男子汉,OK?”最后一刻,亚瑟却做出了大拇指的手势,“下次见面,就要叫你阿尔弗雷德·F·琼斯了。”他说着又仿佛有什么令他无限自豪。阿尔突然从楼上跑下,向亚瑟手里塞了个什么却立刻把他恶作剧般推到门外,砰地一声合上门。透过不太厚重的木板,阿尔略显发闷的喊叫还听得很清楚。
        他在说:亚瑟耍赖!!亚瑟好-讨-厌!!
        最-讨-厌-亚-瑟-了——!!
        不过,明明是笑着的呢。
        柯克兰展开手掌,里面是个小小的相框。框里有他和阿尔唯一一张合照,暖暖的还有体温。
        其二
        上司不在的期间,亚瑟·柯克兰每天唯一的事情是窝在唐宁街10号,那张本应属于戴维·卡梅伦的转椅中。面对那不甚整洁的办公桌,亚瑟觉得自己也许可以稍稍理解到历届上司们每每焦虑的面庞。
        说起来,初秋竟奇迹般找到了阳光。透过帘子间的空隙照在办公桌的某个角落,就像秋日的青苹果样脆生生的。过早的时间让街面还没有什么人,温暖则令他昏昏欲睡——他晃了晃头,还是决定重新拾起早已没心情看下去的公文。
        却又像早有预谋一般,突如其来的铃声吓得亚瑟差点把手中物件抖落得满地都是。
        


        5楼2010-11-25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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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 『即将到来的长途旅行』
          其一
          北美晴朗的早晨,平原的风中隐隐约约有玉米和泥土混合的香味。云朵有时会动下,人们才能发现原来这并不是油画中梦幻般的场景。
          亚瑟·柯克兰现在可以环视这栋宅邸。乌木色的门窗框沿,淡奶茶的帘子,似乎只有摆设上的物品会显示出些许孩子气,譬如柜顶那稍显笨手笨脚的相框,散落的锡兵和枕头。事实上,兑现宅邸建造的承诺并没有花柯克兰多少气力,只是这孤零零的房子在北美广阔无垠的平原上显得极为渺小,在这种强邻围绕的地方,终究欠缺了安全感。
          风穿堂时带得窗帘很高很高。亚瑟蓦地急忙绕过去,轻手轻脚合上窗扇,怕是惊动了什么。
          现在呢,也罢了,谁叫是小阿尔的执意。
          没有空气乱流,清晨的阳光寂静了许多。这画面就像无声电影——从窗户往外去,可以看//见院子里伦敦不曾有过的爽朗与绿意盎然。房子的另一边可以眺致极目。如果小阿尔有勇气,往东边走不远还能看//见海。
          接着突然有谁打开了音响,楼上某个房间传来轻微的响动像是小动物柔软的身段造就的灵巧跳跃。蓦地倒塌的巨响惊得柯克兰失了神,他略带茫然地四处看//,终究还是不放心上了楼。
          很容易便找到声源所在地,映入目中的是一片混乱。显而易见,小阿尔大概想在高的惊人的书架上取些什么东西,但意外失去平衡从凳子上摔下。幸好地上都是平日他随手乱丢的枕头玩偶,除了额角青了一块,关键时刻倒也没让他受什么伤。见着亚瑟,头一回像是忍耐着什么似的憋红了脸,但最终眼泪还是涌了出来。
          亚瑟默叹,看来勇气什么的还没有。
          他前去检查小阿尔的伤势,其实并未有什么大碍。过了很久,除了阿尔些许抽噎,亚瑟只平静看//着他。祖母绿的眸子里映着蓝眼睛……也许是倔强,或者别的什么。
          “起来吧。”最后柯克兰说。
          小阿尔看//上去还有些不服气,因此拒绝了亚瑟伸过来的手掌。他莽莽撞撞地用袖子胡乱擦了擦面上的泪痕,脸上开始粘着长筒袜上沾的灰。
          “亚瑟,你要走吗……”
          听得出稚嫩童音中无精打采,小阿尔跟着亚瑟的脚步一同出房,袜子摩擦着地面都拖沓得明显。
          “……又要回伦敦那种讨厌的地方。”
          亚瑟抬头看//他——已经走到楼下了。阿尔嘟着嘴,面庞上隐隐约约的泪痕还闪着光,嘴里发出呢喃的声音就像一如既往的撒娇。头发跟以往一样乱七八糟的,重要的呆毛还跟乱发缠在一起,这样看一点也不像绅士先生调教出来的孩子。亚瑟想着,却莫名其妙泛起些许完全不符的笑意。
          那可不是讨厌的地方啊。亚瑟想。
          “打起精神来,先生们,可别让心情拧出外面连续一个星期的阴雨天。要像一个真正的男子汉,OK?”最后一刻,亚瑟却做出了大拇指的手势,“下次见面,就要叫你阿尔弗雷德·F·琼斯了。”他说着又仿佛有什么令他无限自豪。阿尔突然从楼上跑下,向亚瑟手里塞了个什么却立刻把他恶作剧般推到门外,砰地一声合上门。透过不太厚重的木板,阿尔略显发闷的喊叫还听得很清楚。
          他在说:亚瑟耍赖!!亚瑟好-讨-厌!!
          最-讨-厌-亚-瑟-了——!!
          不过,明明是笑着的呢。
          柯克兰展开手掌,里面是个小小的相框。框里有他和阿尔唯一一张合照,暖暖的还有体温。
          其二
          上司不在的期间,亚瑟·柯克兰每天唯一的事情是窝在唐宁街10号,那张本应属于戴维·卡梅伦的转椅中。面对那不甚整洁的办公桌,亚瑟觉得自己也许可以稍稍理解到历届上司们每每焦虑的面庞。
          说起来,初秋竟奇迹般找到了阳光。透过帘子间的空隙照在办公桌的某个角落,就像秋日的青苹果样脆生生的。过早的时间让街面还没有什么人,温暖则令他昏昏欲睡——他晃了晃头,还是决定重新拾起早已没心情看//下去的公文。
          却又像早有预谋一般,突如其来的铃声吓得亚瑟差点把手中物件抖落得满地都是。
          


          8楼2010-11-25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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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嚓...百度你把吾辈的顺序都弄乱了啊啊啊


            13楼2010-11-26 0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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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嚓...百度你把吾辈的顺序都弄乱了啊啊啊


              14楼2010-11-26 0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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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不知道为什么想往这个坑上堆土,做个坟堆吧。
                本人已死小事烧纸大事挖坟
                关于 重逢的『蓝眼睛』与黑眼睛
                其一
                院子内隐隐有朗朗音色,穿梭在旁幽静的桃竹林木中几近无声。碧叶上方远远的天,光影被分割成小块小块跃然于地面,和风煦日中混杂着丝丝泥土和灌丛的幽香。
                孩子紧攥的手心出了些汗,粘滑地有种挠人心肺的痛痒感。这暗香与他所熟悉的海的咸味和鱼腥不一样,明明若有似无却仍旧钩得人欲罢不能。抬头,对上便是最年长的京的目光,但他复又立即低下,专注于纸扎上墨香温存的汉字,紧抿着的双唇却始终没有松口。
                旁边的粤也在做同一件事,他却若无旁人般极大声地把墨色楷体变成了奇怪发音的语句,引得苏浙皖赣一片暗笑之声。
                孩子默默把头更低些,面庞上依旧淡漠。满腔的心事隐藏在略长的黑色刘海之下,就连最常于为人处世圆滑委婉的京都疏于去了解。
                不过,也曾经有过机会,但港果断拒绝了他们释向的好意。同生于长于南蛮之地,港和粤也算是同为这大家庭的新成员。然而粤却开朗无比,即使有着混杂方言的蹩脚平仄也依旧活跃。港只是不以为然,多年来性格养成及无人能懂的扭曲汉音使得他极少开口,碰上不得不答也是酌字珠玑。他明知道自己绝不可能有皖赣的文雅流转笔下千金,京的浑厚沉稳就连浙闽的富庶也不归所有,多半时间里他只是默不作声地在旁翻阅一本又一本手卷。不知不觉间粗读下来,耀的藏书阁里也去了大半。
                不知为何,也许是骨子里的偏爱什么,从第一眼他就喜欢上了那温存婉转的字体,指尖轻抚过它们的感觉恍若同为轻轻翕动着的生灵。港这么想着,就舍不得略略跨过那灵动的字符了事。他喜欢在树荫下,在粤闽苏浙看不到的地方一个人呆着,细细品味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小卷。有一两次他仿佛看到耀站在远处正看着他,但当他把手卷移开一点点,身影就像泡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概是耀发现了这一秘密吧,他似乎总是有意无意向他传授更多些,以致更年长些的京,冀他们才能触碰的砚台笔墨,夜深人静时耀总为港铺上,执手相传。然而港始终没有开过金口,甚至他屏息凝神促成的完美形体后面耀在微笑,他也只神情木然。
                转眼间就是他该上私塾的年纪,除去京身旁无时无刻不围绕着的宫廷大学士,耀仍是他的教书先生。平日里几乎没见过他发怒,浅浅的笑容总是定格在白皙的面颊上。而每当港仰头看向那张恬静的面孔时,碰上的纯黑却仍旧平静得深不见底。
                转瞬间隐隐约约耀在问些话的声音把港从思绪远端扯了回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再一次游了神。但很奇怪,四周一片寂静。
                只听耀开头,于是便成了婉转的抑扬顿挫。诗篇短短的两联,长短相融便造就行云流水。整片学堂,只有耀一个人的声音,但很好听。
                港悄悄抬起头,却仍没有听见回答。教桌后面声音已然消失,兄弟姐妹们目不转睛看着耀,但没人开口。
                “没有人知道么?”
                耀的微笑却从未改变。他的目光从每张面孔上细细扫过,少有的失望之情被隐藏得很好。港于是慌忙低下头去,不愿与那目光相撞。
                耀应该猜得很对,港是会的。他还记得是某一天从书阁里的书卷上看来的,不过,那已经是蒙了尘土的事。
                不知怎地耀就挥挥手放弃了这段诗联的作答,再过不久的散学,剩下的时间里港只是盯着面前略微发黄的纸张,但一个字也没有看下去。
                很快学堂里只剩下他和耀两个。港收拾得有些拖沓,书卷毛笔卷了又卷,就是没有满意的形态。从刚才开始神智便有些恍惚,不知是什么让他分了神。
                “刚才的诗句,港是知道的吧。”
                港蓦地闻声抬头,原来耀已站至面前。他看着对面那沉淀着的黑色的双眸,深邃如井,静如止水,也许还有些微微的笑意。像什么?可能是……大海,或天空。
                原来便是早已熟知。
                


                15楼2010-12-04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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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4 20:2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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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忽然就没来由有了勇气。
                  “是的,我会。”
                  清冷的声线,还带些鼻音。简短的几字却意外好听。
                  耀欣然笑笑,他开起了头。韵尾余音,依旧如同凤凰的歌谣。
                  港接上。
                  门前薄纱的帘子遮挡住了那夕暮之下微晃的身影。便只剩下他们的声音在并不大的廊坊里,烟雾般缭绕。
                  其二
                  火把在他面颊旁晃动,升腾起的烟雾混合那诡异的迷香,面前一片昏暗。
                  跟随着粤,外出闯荡许久的港终于察觉出些许异样。
                  粤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帝国的运作正处在前所未有的繁忙之景。对于开辟通商口岸,也必然是自家与外界交流急迫所求,朝廷欣然同意已然不在话下。却是在筹备的紧张忙碌中,粤似乎无意地问了问港,那口吻就像某种热情的邀请。
                  这几乎一下子勾起了港对于很小的时候那干爽的海风和扬长渔歌的回忆,似乎选择到当年的小渔村也并不见得是件坏事。但港几乎立刻把这个念头驱逐了,他知道这大概只是个幻想,至少耀会挽留他。
                  但耀没有。
                  他只是抹过缕更温暖的弧度,说自己选择就好。言外之意,似乎这一切并未放在心上。
                  百年来风吹雨打,港才发现有什么世面没见过呢。海上丝绸之路的四方朝贡,奇珍异宝飞禽走兽。因为年纪轻轻的缘故总被粤护在身后,伤害总归是没有。他想,他大概隐隐有些理解临出发前耀那抹微笑。
                  不过,有什么变了。开始变质了。
                  最近一次回到帝都,耀头一次没有来迎接。在那之后港是好不容易才见到耀的,阻拦却是朝廷官员的一再推脱。
                  耀那时只站在殿前,见了港只是颇有无奈地笑着。而港却莫名地一阵心惊——然后他发现原因,是耀。不见的这段时间里苍白了不少,细弱的手腕下面恍若可以看见森森白骨。本是紧致的面颊开始凹陷下去,深邃的双眸已然无神。他的房间里弥漫着股说不出的香味,很艳,很浓,冲击得港一阵眩晕。
                  那天港失了神,耀却仿佛什么也没看见。
                  原来他习惯了。
                  接着港立刻联系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海关处那些洋人商人们随身的些许蹊跷。从港口出入的货物中,时常夹带着多出的箱箧。木箱密封得很好,因此看不见装着什么。但里面的浓香漏出来了一点点。
                  原来如此。
                  其三
                  几经周折港还是发现了那秘密花园。满眼都是娇艳欲滴的鲜花,同样的蕊向天仿佛祈祷,下面却是禁果的天堂。原来,这里是四季长青的梅兰竹菊的天下。
                  就着火把,燃烧的烟雾与丝丝暗香混合出奇怪的味道,恍若危险。港举着火把的手没有丝毫颤抖。他很坚决,尽管他清楚此举的一切后果。
                  却是故意一般,身后有什么响动。有人跌跌撞撞进来了。是粤,看着港和火把面庞上顿时失了血色。
                  “港……你在干什么?”他的声音已然有些虚弱。
                  “粤。”他应道,但仍举着火把没有放下。
                  “你……?”
                  “你早就知道这里的存在吧……”半晌,港慢慢地说“你明知道洋人拿它们来对兄长大人做了什么的对吧。你——”粤竟冲过来开始抢夺那火把,“我要烧掉——它!!放手!!即使——”
                  港蓦地收了声。粤已把火把夺到己手,港的抗争不过徒劳地在手腕上留下几道红痕。
                  “你明明知道洋人会怎么做的吧?”
                  粤却压低了声线。他凑近了港的面孔,听起便成了焦虑而威胁般的的话语。
                  “你也应该知道的。”
                  港不为所动。
                  接着他发现有什么暖暖的开始在脚下蔓延,橘红一片刺目得让人流泪。粤退后几步,面孔上笑得惨然。
                  “我知道,当然。”
                  那天罂【这里要不要的】粟花的灰烬像下雪样,漫天飞舞。
                  其四
                  所以当港最终沦为战败的牺牲品时,他忽然发现了粤的一片苦心。与自己相对应的软禁隔离,粤却成了战场上的奄奄一息,作为惩罚。
                  而耀……除了签订那证明割让关系的条约时露过面以外,直到出发离开那刻起,港再也没见到他。
                  于是港突然想,也许以后,自己再也回不来了。
                  --TBC--


                  16楼2010-12-04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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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阿凉好!请叫吾辈可可【因为总是成为小透明所以这货也激动了】


                    18楼2010-12-05 1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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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及 『也许并不遥远』
                      每当港梦境中突然闯入这样或那样的镜头,大红,深蓝,杂乱无章但色泽温馨,有什么便会从很远的地方跳跃而来。没有来由,就像记忆深处拼凑起来的,却很顺口。然而稍纵即逝。
                      日久方长,他大概是学会了接受。相比起初来乍到的不适,对于英伦大雾之下的生活现显得甚至颇有些享受。事实上,流利而标准的英语和与亚瑟·柯克兰并无二致的绅士般举止,在上流社会如鱼得水的港除了面孔和眼睛色泽的不同外,几乎没有人再把他当成一个来自东方衰落帝国的异类。
                      也许真的是这样吧,港偶尔恍惚着也会在想。自己的家,什么时候就该变成了这欧洲大陆西北角的繁华岛屿了。
                      最后一次见到故国,仍旧是在梦里。景象是腐败的战船,大脑却绝妙地为其安排了背景——有着微风的蓝天,丝状淡色的云缠绕在一起——绝妙的讽刺。明明醒来之后还抱有些许期待也许自己能记起什么,但身体已经不再做出反应。
                      曾经频密的寄送到这里也就疏懒了。与那绝情般石沉大海的书信物品相对应,果然周围人的热心和学业事业上的成功来得更真实。偶尔听说那边有什么事,也只是随便打听然后胡乱塞些**什么的邮寄过去。反正,没人收得到。
                      那种感觉在与湾恢复联系后显得更强烈。忽略了自己曾经的刻骨铭心,港甚至开始享受那也许不太体面的自由感。经济、政治、人文上的飞速崛起,虽也是亚瑟·柯克兰大力支持的结果,但与湾一道跻身亚洲四小龙的荣誉还是冲出了他几乎从未有觉醒过的强烈叛逆感。也许是为了证明没有耀自己也会过得很好,港曾暗暗这么想着,当然没有人听见。
                      至于忘我持续的时间,大概连港自己都说不清楚。直到……后来。
                      说不清是从哪里来的,港从那精美的繁体印刷猜测可能是湾——只是闲来无聊,恶作剧般给港扔了些书籍。薄薄的几本,纸张脆而发黄显示那是上了些年岁,油墨味道挺浓。百年由扭曲字母灌输的概念,港早已不太认得这些象形字符。然而他着了魔般移不开视线,捧着它们就是不放手。他开始读,潜意识深处铭刻着关于平仄音的记忆被牵扯出来,也许并不熟练如同三岁孩子牙牙学语,但熟悉无比。
                      于是慢慢忆起了什么,像学堂,像抑扬顿挫,像宫中繁华,迷香……很模糊,但又是很清楚。
                      有什么在心灵深处跳动,就像看着这些文字符号仿佛它们在呼吸——便有了种感觉或是很遥远的地方开始复苏,有什么在苏醒——从离开起始心中一直压抑着什么总让人窒息,此时此刻那中间隔着的薄纸被烧穿,很露骨地出现了。
                      关于龙,关于奇怪的饶舌,面孔,微笑。
                      他深深呼吸一口——冰冷的面颊登时滚落下些许。

                      那是个阴暗的下午。没有阳光,一二月的大雪覆盖了视野。
                      孩子他仍是孤身一人——沉默,怪异,冰冷而畏生的表情显得突兀。
                      他找了片空无一人的空地,开始扫雪。单调的沙沙声伴随手掌通红,然而怀中抱着的物品令他不肯撒手。
                      接着直到他露出了也许可以被称之为满意的神情,便把怀中红红的东西郑重放在方才扫出的空地中。没有人陪伴,甚至没有人发现,他却像是有什么令他高兴似的若有所思。然后——点燃。
                      噼里啪啦巨大的声响惊动了附近的人们,而孩子不为所动。城市乌云密布的上空隐隐还能听见余音回响在云层之间,仿佛那声音能远隔重洋似的。
                      后记
                      港看了看表——与他设想的五分钟前数字几乎一模一样。
                      接着又不安地再次环顾四周,可以看到相比起不列颠稍显简陋的车站这边,孤零零地只有他一个人。150年后的首次回归,从他到达的那刻起,或者之前,天空就一直阴着隐约是洋洋洒洒的细雨。早在机上的时候他就把柯克兰执意的西装革履脱下只剩衬衫,现意想不到的冷风才能穿过人群直钻进他的袖管。
                      对面才可看见匆匆行人。与自己样的黄皮肤黑眼睛,眉间却能见岁月和生活的磨砺过早带来的“川”字纹路。过客中大多是民工,当然也有见过世面跟得上潮流节奏的城市人。面向世界整整二十年,港这样的归侨人们却还是情不自禁瞥上一眼。他耸耸肩,但模模糊糊感觉自己的担心至少验证了些——就像踏上回程前身边人曾大肆宣传那样,150年的隔阂已能让他与他曾经熟悉的格格不入。
                      


                      19楼2010-12-10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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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越来越崩坏不解释
                        关于 铁、血、骑士团以及『重聚』
                        其一
                        路德维希感到令人恐怖的窒息。掌中的怀表在拥挤中滑落,顷刻间被汹涌的人群踏得粉碎。他本想记录下这个时刻的,但很可惜。
                        qiang——早已不知道去了哪里——成千上万的人仍在向这边涌来,视线范围内一片狂热的欣喜,近乎爆发。身后几乎同样的叫喊,踢踏,让他抵在背后的石料砖瓦像愤怒的大地样发出低沉的颤抖。
                        那面墙变得很脆弱,恍若烧着的薄纸样弱不禁风。四面而来的巨响把天空包抄成很小的一块,目光可及,世界在混乱的人的手臂面庞中被压缩得很狭小。
                        路德最后看了一眼那刻画于墙砖上,看起来曾经那么不可侵犯的国家元【需要度吗】首的形象,扭曲成了奇形怪状,就像小丑。
                        曾经战败的阴云再次笼罩在这个坚韧而高傲的民族头上。身边人依旧狂放不羁,但路德只是很顺从地露出无奈的神情。在世界的注视下,也许是冷漠,警惕,他们不得已除去了军装。正如同盟国审判的大会中人们开始毫不忌讳承认讨厌这个勇猛而残暴的民族那样,人们嫉妒他们的强悍,因此强调着仍旧失败的结果。
                        也许是那之后的某一天,路德只是被戏弄般在深夜里被叫去陪那位对于这一切功不可没的名为“伊万·布拉金斯基”斯拉夫人视察。他却只是在路上“不小心”透露了个惊人的消息,边还很愉快地哼着小曲假装没有发现并享受路德的惊诧和抗议。
                        路德那时记得清楚,同行的身边人握紧了拳头。他似乎想痛揍面前幸灾乐祸的斯拉夫人,但伊万挑衅地看着他,他下不了手。
                        与之相对而应验的是现实。路德甚至没有注意到此前根本就不存在的简易建筑工地,此刻在脚边已经有矮矮的铁丝网架构纠缠在一起,纵贯过国度的心脏。深夜里有电钻,敲砖击瓦,闪烁的警灯,在宵000禁管0--制而寂静中,突兀明显得就像一下下缓缓扎进太阳穴的锥子。
                        斯拉夫人说,这是送给这坚韧而高傲的民族的礼物。
                        那时的路德还不知道,脚边那“矮矮的铁丝网”往后三十年将成为分割的代名词。当然,他意识到时已经很晚很晚了。
                        伊万·布拉金斯基拽着他走进返回莫斯科的飞机时,不善言语的路德只站在一旁默默看着,甚至顺服地没有更多的言辞哪怕挥手道别。而他也头一次安静地看着路德,眼眸里有什么难以言表。但从很早之前就开始在世界残酷的角逐中相依为命,那巨大的感情还是从血液里,很平静地流到胸口的位置,慢慢蠕动着。
                        而伊万在另一边,由始至终保持着种奇怪的笑颜——也许是流露的不舍触及到某根神经,或是对冬季战??争巨大损失耿耿于怀的报复——他俯下身,对那在机舱门口呆立着的人影悄声:
                        “祝你新生快乐噢,你和他都是。”
                        之后的事情是按部就班。不清楚是不是同盟国中任何一员所为,某天路德被告知重新拾起武【以防万一】器,被安排在不可逾越的墙壁跟前成为一名普通看守。无限接近自己曾经的国土,不失为一种讽刺。
                        而路德也是那样忠于职守,站在砖瓦前注视人来人往,击碎那些也许是团聚或财富或无法忍受的梦想。接受了这个事实的他变得很平静,子【也算以防万一吧】弹精准无比从即将背叛他的国民头颅中穿过,鲜血明明溅了一身的,却表情木然。
                        片刻的新鲜让路德脑海中的空白有了些条理——他这才有能力发现人群已稍稍散去,集结向视线另一头更薄弱的环节。冬中的寒冷空气让他稍微有了些清醒。从回忆边缘被拽到现实中,一切便显得那样不可思议。
                        接着他摸到腰间:原来武【所以说这么明显的词肯定会被和谐的】器一直都在。深呼吸一口能感到氧气的弥足珍贵。衣衫被挤得不再整洁,这么多年来的头一次,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他?
                        路德愣在原地。
                        有人已经冲破了**抵抗的最后一道防线,于是更多的人又开始朝这边移动。他们喊着各种各样的口号,愤怒,凌乱,但分明很整齐,很清楚。
                        


                        21楼2010-12-18 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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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德好像想起来了些。是有这么个人,从一开始就站在他背后的人。
                          不过,面孔显得就不那么清晰了。
                          “让我们回家!!”
                          “家人!!”
                          “我们要重聚!!”
                          “拆掉那面墙!!”
                          “拆掉!!”
                          “要重聚!!”
                          “重聚!!”
                          ……
                          再度变成波涛汹涌只需要短短几秒。路德几乎没反应过来——也许有——他手轻微一松,枪【果然这里肯定要】支再次像那老旧的怀表样,被挤得掉落。多少双脚踩踏在上面,登时成了块扭曲的金属。
                          路德盯着它足足有好几秒,直至确认其真的、完全地被人们粉碎。然后像完成了什么大事似的长长舒了口气,转身任由自己被拥挤的人流冲向前方。
                          混乱的肢体中即便是身着冰冷的制服,此时此刻看上去也没什么不同。
                          要回头也来不及了,他这样想。
                          路德告诉自己,要去见见那躲在记忆中不出现的人。路德知道此刻,他就在墙壁的另一面。
                          轰然倒塌不过是时间问题。
                          再也没有守卫**的阻止,他们也加入那浩浩荡荡的队伍中。同样是深夜里相比起28年前的寂静和恐怖,狂热占满了每个人的心。
                          然后,摇摇欲坠的墙壁倒塌了。
                          惊恐的人群尖叫,然后不久后震天的欢呼开始响起。争先恐后的人们越过阻隔了几十个年头的分界线,唯恐晚一些这梦寐以求的生路就会关闭似的。
                          路德勉强背着人流顿在原地。无数人从他身边挤过扰乱视线,然而别离得遥远,他太需要些许时间去寻找了。只要一点点,一点……
                          有人在振臂欢呼,像是平分了两个世界般立在路德面前。人头挤挤淹没了他,而路德明明看见的,那张再熟悉不过的——
                          看着口型,他像是在喊着:
                          “列【这里也要的】宁万岁!!”
                          “布88尔00什4456维66克万岁!!”
                          “苏3422维5465埃万岁!!”
                          “伟大的无?产?阶?级万岁!!”
                          他的声嘶力竭听不见,在这冬季的干燥中回响。
                          为什么,明明……
                          路德急促地挤过向前就像那人影会如同泡沫般在干冷的空气中破裂消散似的抓不住。他看得见面前那似乎遥不可及的面容,眼眸分明是向着自己的:很平静,又很欣喜,说不出是什么。一如几十年前他们分离时候,没有源头的情感在血液中静悄悄地流淌,扩张成一片。
                          路德感到他的名字从身体里游来,渐渐在脑海中成型。
                          基尔伯特·贝什米特。
                          那样短暂的一段距离,路德却似乎走了很久。四周都是相拥而泣的人们,无论相识与否。太需要这一时刻的人们以及顾不上世界的惊愕和震颤了。
                          他一遍遍试图平息自己的焦虑,在人群中寻找可能的银色头发的身影。多久之后,他才在离此很远的地方找到一个小小的、带些锈痕的铁十字。
                          那是基尔伯特曾经挂在领口,每每看着他呼吸的十字架。
                          --TBC--


                          22楼2010-12-18 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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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 『零下三十度』的『圣诞节』
                            其一
                            王耀矮身于一人也难以转身的狭窄壕沟内。他稍稍抬头,马上爆破掀起的污雪混杂泥土封住了视线。干裂的唇上都是苦涩——耀不得不紧紧捂住胸口以压抑住喉咙的火烧火燎。
                            不得不佩服的是,即使在冰天雪地内,密集的火力网仍是能让耀的部队寸步难行的地步,以至于所有转移、攻击都必须在夜间靠相差悬殊的武【度】器装备和后勤补给支持着进行。王耀分明是知道的,即便到现在也并没有正面碰撞带来的巨大伤亡,但无论是上司还是战役指挥官都清楚,这几乎是场毫无悬念的战争。
                            他现在几乎是匍匐贴地地挪动,窒息让心脏快要跳出来似的。除了炮火,脑海里隐隐却还有些许杂音,对方士兵谈笑风生仿佛过节般,甚至有种比这致命的风雪和严寒更令人心寒的威力。
                            直到回到稍后方的掩体,扑面的新鲜凉气才让他有了清醒些的意识。不管如何,眼下对方火力太猛,想从其中穿插而去的部队变得像蜗牛一样不得不龟缩于原地,饥寒交迫就变成了这些面黄肌瘦的东方青年的最大敌人。
                            掩体内简陋得不像是有人活动的痕迹,除了猛烈的寒风几乎能代替的人声及前线上被抬下暂且休整的轻伤员。大部队的指挥部还在更远些,但王耀不确信这些疲惫到极点的士兵是否还有力气支持到那短短的距离之后。姑且先把这边当做暂时营地吧。
                            他像是摸索了些许才找得对路,茫茫白雪此时还残留在视网膜中。与尘土混为一起的军装仿佛不存在了,风像敌人的刀一样从身体直穿而过。
                            也许该是差不多结束了……
                            耀被这个混沌的想法激得颤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已经顿在原地。战友挥手示意,他没有反应。
                            并且……
                            心头又像刚才样抽搐几下,耀注意到视线范围内那苍白得不像人色的面孔。他靠在墙角紧紧合着眼,仿佛没了生命和这极东少有的酷寒融在一起,然而胸脯还一阵阵有规律地起伏。明明身体发育不良似的瘦小却勉强套着单薄的灰布军装。枪支对他也过于沉重,整个人仿佛泡沫样哪怕是被战场上猛烈的爆炸猛风一刮就会支离破碎似的。
                            王耀走过去,蹲身。他碰了碰面前人的手掌,冷得像冰。现在耀拿不准该不该打扰这身心俱疲因而沉睡着的人了,但他睡得很熟,炮火非但没有影响,耀的声响也只让他稍稍偏头,嘟嚷了几句复又沉沉睡去。
                            耀便挤了挤,在他身边坐下。简单的布料下可以感到他瘦骨嶙峋,胸口起伏变得很急促。
                            明明还发着高烧的却还逞着强跟随一线部队行军战斗,耀知道那只是为了想见上而今兵刃相向的任勇洙一面,但因为阿尔弗雷德·F·琼斯的关系,始终没有实现。大概他不会承认,但那是个折磨人的悲剧。
                            耀便想了想,复又起身,把身上唯一的外套脱下罩在朝/鲜身上。从半岛上初生的孩子开始,不论新罗的高丽的繁荣抑或时常战乱,终究是陪伴着走过来了。那么,既然承诺,无论成功与否那就到最后走走看吧。
                            他偶尔也会想想自己曾经的战友,上司的嘱咐和期待。想必现时隔海的西岸已有桃花,兴许是破冰的春天。自家许多兄弟姐妹等着他归国,还有许多人为了曾经虚弱时的自己欢呼。如果可以的话,他还不想停在这里。
                            其二
                            好消息像圣诞节即将来临一样必然。除了战【防和谐】场上小小的失利和对方的动机不明令人有些许担心外,零下摄氏度的白雪皑皑只会让军【防河蟹】用卡车的巨大轮胎与地面磨合稍有不稳,仅此而已。
                            阿尔弗雷德·F·琼斯视这颠簸为无物而稍稍裹紧了衣物,毕竟极东的腊月,今年较起往年的岁末要冷了些许。然而这掩盖不住内心的欣喜,想必部【防河蟹】队士气高昂在此——士兵们都像他一样坚信如同将【防河蟹】军所言——圣诞节是要回本土过的。这场战争就莫名其妙变得像是场规模略大的武【防河蟹】装游【防河蟹啊啊啊】行。
                            行程上没有偏差,路上也并未遇到当然几率是微乎其微的袭【河蟹】击。终点是行军的帐篷——本是次挺平常的作战会议,活跃在二线指挥层的阿尔此时却略感意外发现了另一个人。
                            


                            28楼2010-12-31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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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4 20: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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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伙计,好久不见!”
                              他欢快地叫起,快步绕过桌子想拍对方的肩。而亚瑟·柯克兰只生硬地一把拍开他的手,神情像他的问候一样刻板。
                              阿尔却完全不在乎似的任由嘴里以常人达不到的速度滔滔不绝。若不是亚瑟很久以前就锻炼出来的超长本事,只怕连节奏也跟不上。本是摊在面前的地图和讲解,被阿尔如此唐突的出现打断得彻底。
                              “先生,”半晌,亚瑟才略显烦躁地吐得出能让人听见的话语,“你的招待不错,我去拿伞。”
                              喷口水的某只不由得愣在亚瑟的比喻中。士兵捂嘴偷偷笑了起来,他恍然大悟后便狠狠瞪了他们一眼,立刻却又笑出声来。
                              “好吧……就当我什么也没说。”最后是阿尔很大度般的算是无视了这段尴尬。亚瑟却不买他的帐。
                              “看上去比起前些年,在这里你过得还不错。”他略带嘲讽。
                              阿尔却完全没意识到圈套无所谓般摆着手:“还好,就是有点冷,冻掉了一个指头……嗷!!亚瑟!!”
                              他现在得为了自己得不偿失的解套陪着差点被亚瑟攥掉的手指呲牙裂齿了。若不是因为冻伤,也是因为亚瑟被他突如其来的玩笑所吓。而绅士先生显然意识到自己失态,下一秒就退得离他手指整整十米远。
                              “谁担心你了我说!!”
                              “嗯?明明是你先……”
                              “要不是为了你的什么‘情报共享’谁愿意来这种连防冻机油都会坏掉的地方!!”【乙叶,才不是这样的那里有个谁家小谁】
                              阿尔没有回答。于是气氛就突然安静下来,一如没有缘由的喧闹样。阿尔扭头避而不见亚瑟的目光,但他是认真地也许在考虑什么。
                              半晌,他却又若无其事地耸耸肩:
                              “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到那条江边过圣诞节。”
                              “你还不明白吗?王耀已经出手了。在你面前的已经不是北/朝/鲜的乌合之众了。”
                              倒是被阿尔那完全不当回事的语调刺激了一下,亚瑟显得更激动了些。阿尔德表情像是早已料到对面人的反应,只是淡淡“哦”了一句。
                              “不过王耀他一无所有。”
                              补充倒是来得很及时,亚瑟这几个月来为数不多的相见中头一次露出可以称之为“认真”的表情。然而对于阿尔透露的自信根源,一向出言谨慎的亚瑟也不得不承认这点。
                              “好吧……”最后是亚瑟冷冷挑起眉毛,“看上去你们将【度】军的心理战【度】术效果不错。但愿如你所愿。”
                              其三
                              几天前,震天的炮声中王耀还会绝望地想着,这样的痛苦究竟会不会结束。但现一切都结束了,真的。
                              冰天雪地里封冻的湖泊就像面巨大的镜子,抑或海平面。北部的山区中几乎找不到平坦的痕迹,于是,朝阳只能从起伏得夸张的山鞍中间升起。
                              从第一场战役到现在,一直以来对方强大的火力让耀和他的战友几乎不可能在白天进行进【度啊】攻性活动。对于他而言,朝阳似乎就成了赤色圆月样不祥的存在。然而现在,当阳光真正洒在大地上制造出一片阴影,没有炮火,没有子【防河蟹】弹,这一切就美得令人窒息。
                              耀在没脚的雪中深一脚浅一脚,那沉默寡言的朝跟在后面。近两个星期的苦战后,那些隔岸相观有棉睡袋热罐头还能过感恩节的美/国大【度】兵尽数撤走,当然,是失败而归,耀这才意识到自从自家上司无言向他们宣【百度】战后第一次有这么悠闲的时候。
                              他知道等一下后勤部和队伍里的其他战士还要过来,但他还是和朝早了一步。至于原因,不知道。
                              “朝,有什么感想没有。”
                              他发现两人之间找不到话讲,便像个师【度】长问下属的语气说道。而被点到姓名的青年人一愣,而后仍旧是低下头,一语不发。
                              耀还记得曾经有人问过他同样的问题。那是几年前,也许是在不同地名同样的冰天雪地里,伊万·布拉金斯基对他说出了这句话。只不过,伊万按照上司的立场并没有干涉这场几乎不可能赢的战争,只留下耀独自在冰雪里摸爬滚打。
                              而他并没有答话。伊万便很认真似的考虑了一下,然后给出也许是他认为的最佳答案。
                              他说,至少我们还活着就好了。
                              突然,带头向前的东方人停住了脚步。朝也顿住,尔后没有谁多发一语。
                              他们面前是个较为平缓的小山头。有几乎整整一个排的战士趴在地上,一字排开,保持射击的姿势架着轻型枪【吾辈知道这里肯定会卡的,肯定会肯定会】支。偶尔还有的细碎雪花飘落到他们身上厚厚的冰凌上,化成一片。
                              其一:影射朝/鲜战争。
                              其二:影射朝战中以米国为首的支持南/朝/鲜政【度度度】权的联合国军及米国的“圣诞攻势”【实际上是米英啦……以及关于圣诞攻势是麦克阿瑟将军曾经的豪言壮语,曾向世界宣布1950年圣诞节前解决朝/鲜半岛的军事冲突虽然最后失败了……】
                              其三:影射……长津湖战役。
                              关于长津湖战役:是中米双方最精锐的部队第9军【度】团和米国陆【度度】战第一师在长津湖【朝/鲜北部】的惨烈战役【原谅吾辈是凤凰卫视的粉丝……最近讲这个所以写了下】。双方在军事实力对比极其悬殊的状态下以中方付出惨烈伤亡、米方败退至三八线以南为结局。虽然吾辈一直不清楚实力悬殊又怎么能被耀君扭转败局的。长津湖战役堪称朝战中最惨烈一战,米方【陆战第一师】减员人数在一万以上,其中许多是冻伤减员,中方在这方面显然要多得多。值得一提的是早就战役如此惨烈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来自那年令人恐怖的冬季,许多伤员是因为负伤后得不到及时救治,没有粮食、衣被而冻死【缺衣少粮的耀家部队尤为严重】。虽然凤凰台有夸张了些的可能,但吾辈觉得这应该是事实:长津湖战役后打扫战场的中/国部队经常能在公路沿线发现这样一些战士,他们趴在地上保持射【嘟嘟嘟嘟】击的姿势准备“迎候”敌人,但早已冻死在原地成了冰雕【凤凰台还附图,真的很震撼……可是吾辈那时候在吃饭啊口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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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楼2010-12-31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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