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打在房檐上,叮咚叮咚地发出
好听的声音。雨帘中,两个人站立在那里,像极了一对佳
人。不久后,雨停了,杨子钦踏着水汪汪的地面离去,只
剩得序风一人。她身上没有普通女子扑鼻的脂粉香,而是
清新如晚秋的清风,优雅如高傲的君子兰,也不同于他人了。
根本不像是流浪已久的江湖儿女,倒像是大家闺秀般端庄。
序风回过神来,自嘲般的笑:自己怎会对一个素未谋面的女
子产生如此情愫,谁又知道她是不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都只是表面罢了。序风不再逗留,继续他的旅程。
那是雨落后的第三天,序风独自一人在客栈饮酒,门外走
进来一个人——杨子钦。凡事都顺着原本就定下的轨迹不
断的前行。有些事,有些缘,想躲都躲不掉。杨子钦在旁
边的桌子上放下玉箫,小口嘬着店小二为她斟的清茶。正
在这时,门外闯进几个粗布麻衣之人,瞬息间就已将手中
大把大把粹满剧毒的银针直直的射向杨子钦。一旁的序风
知事不妙,抓起青剑,蓄势待发。可杨子钦却仁不动声色,
优雅的握住玉箫,云袖一甩,所有的银针都齐刷刷地斜立
到了地上。接下来,她还是继续喝茶,仿佛刚才那惊心动
魄的一幕从未发生过。那几人看情势不利,纷纷逃散开去。
序风不解,:若是自己,怎会放过要杀自己的仇家?他走
过去,杨子钦抬起了眼帘:“请问公子有何贵干?”序风
答道:“姑娘为何放过那几人?以刚才来看,若要杀那几
人,对你来说简直易如反掌。”杨子钦淡淡地笑了:“看
来公子也不是凡人,若问我为何,我只能答,要杀我的并
不是他们,而是他们的主子,他们也只是奉命行事。既然
我与他们无仇,我岂有杀他们之理?”序风哑口无言。杨
子钦说:“公子与我曾遇到过吧,曾相遇,也算是一种缘吧!
我叫杨子钦,请问公子如何称呼?”序风双手微微抱拳:
“在下序风。”
这间客栈,名曰雨尘,便好似这两人,一为雨,一是尘。
我这段写得不好,大家将就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