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布鲁斯……你拿着枪?该死——你在干什么啊?你不是这样的人!”
(布鲁斯)“死亡天使必须死。因为他的所作所为。因为他所代表的东西。”
(迪克)“要是你反而被杀了呢?”
(布鲁斯)“也许那样更好。也许那正是哥谭需要的——忘记过去,重新开始。”
(迪克)“天哪,你怎么什么都没学会!经过那么多之后,你还是一切照旧!”
(布鲁斯)“戈登死了。芭芭拉差点丧命。死亡天使没有说错——我把战争引到了你们头上”
(迪克)“所以这一切都是场错误?不该把我们扯进来?芭芭拉,杰森,戈登——”
(布鲁斯)“对。”
(迪克)“那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一开始,你为什么要收养我?”
(布鲁斯)“是我毁了你的人生,迪克。”
(迪克)“你救了我!”
(布鲁斯)“我想救你,但我失败了——因为我不是一个好父亲。”
(迪克)“也许没错……但你是我父亲。而且我依然相信你。不要这样一了百了——别逼我看你——”
(布鲁斯)“你一直很聪明,总能看到我的缺陷,迪克。也许正因为这样,我们之间才一直有隔阂——因为你我都清楚,谁是那个更好的人。让开吧,让我做个了断。”
(迪克)“行,但要按你的办法来。
不要做死亡天使……
做蝙蝠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