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恨无关风与月
唔……一直是画的视角,不太会写,我写的大家看的或许都有些别扭,大概挺ooc的,画要是崩了别打我,大家多多包涵。
雪山之行结束后,白子画总觉得最近花千骨有些奇怪,变得有些沉默寡言,郁郁寡欢,和他有些忽近忽远,但是每每他开口问她,却总被搪塞了回去。
他有些担心,自己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让糖宝帮他问上一问,却未曾料到糖宝瞪大了一双眼睛望着他,有些痴痴呆呆不知该说些什么。
最终还是笙箫默急急忙忙的赶到,却也不是为了花千骨,而是为了他,一手搭在了他的脉上。
白子画蹙眉:“我无事,你去看看小骨。”
此言不出则已,一出笙箫默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你是……认真的?”
白子画觉得莫名其妙,难不成他找他来玩的:“小骨最近不太对劲,你们多多……”
笙箫默硬是在那里怔了半晌,嘴唇动了好几次,终究是吧原来的话咽了回去,良久,道:“我去看看,你最近……”似乎组织了好久的语言,“你最近也挺累的,还是多休息一下吧。”
白子画觉得最近大家都很奇怪,却又说不上来,似乎大家都有事情瞒着他。就这样不温不火的过了好几日,似乎也没有什么大事,他便也不太在意了。
花千骨也在一天天的变得正常,一切都像往常一样。
她会每日在院子里练功,然后一遍一遍的喊着师父。她还是那个她,梳着两个包包头,岁月的涟漪轻轻漾开,时光的流逝粒粒可寻,六界的颜色依然鲜艳。
她会恪守师徒间的礼法,却也会偶尔在不经意间小心翼翼的偷看他,她会自己躲在房间,将心事深深掩埋,不露出分毫。
他带着她有走过许许多多的江河湖海,将众生的安危铭记于心底,锄强扶弱,惩恶扬善,他们携手六界,使天下苍生俱得保暖。
他会手把手的教会她剑法,会悉心的解释,会一遍一遍不厌其烦,他们之间一如往常,又似乎和往常不太一样。
他们在绝情殿潜心修炼,他们在六界云游山川,他们看遍众生芸芸,他们走过战火纷飞,然而,最后他们都得到了希望的结局——仙魔的龃龉摩擦在减少,六界苍生渐渐可以平安相处。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向期待的方向发展,一切的美好似乎都在酝酿。
又是一年仙剑大会。
只是这一次,花千骨无端在比赛前病倒了,病的很严重,他瞧着心疼极了,也不知是因为什么。或许,作为一个师父就应该这样吧。
花千骨一直说自己想要收一个徒弟,白子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样轻易地答应了她,即便她根本没有到收徒弟的阶段,即便……这一次的仙剑大会她根本没有参加。
诚然幽若作为天山掌门的女儿,收了她对长留和天山都很好。
当他决定收下幽若的时候,笙箫默他们的表情很是奇怪,或许是以为他要食言了吧?
只是怎么可能呢?
他怎么会让小骨伤心呢?他怎么忍心呢?
所以,在收徒大典上他说出长留的一百二十八代弟子的时候,笙箫默他们松了一口气,他倒觉得有些大惊小怪。
要说有什么不对劲的,就是他将几滴绝情池水洒在幽若身上的时候不小心将瓶中剩余的绝情池水倾倒在了自己的衣袖上,不过他也没有太在意。
只是……摩严在帮忙打圆场的时候为什么会说小骨已经死了。
小骨怎么就死了?她只是有些不舒服现在在绝情殿休息罢了,怎么会死了?小骨明明还活的好好的啊。
怎么会呢?
怎么会呢?
怎么会呢?
她还活着啊,她明明是活着的……她还……活着吗?
绝情殿上的那个小骨真的是她吗?真的吗?真的吗?
如果是她,为何糖宝不愿意再待在绝情殿?为何轻水不愿意在到绝情殿上来?为何她没有再做过桃花羹?
可是……如果花千骨死了,那么绝情殿上的那个她是谁?
他几乎下意识的忽视了这一切一切的不合理,再譬如似乎已经被尘封的断念剑,譬如许久不曾听见的宫铃声。
天地轮转,似乎一切都变得模糊了一起来。
谁死去?谁活着?谁舍弃?谁放下?谁执着?谁坚持?
真相一经撕开是痛彻心扉的鲜血淋漓。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的花千骨死在了雪山。
梦里的她中了卜元鼎的剧毒,毒性发作得很快,他赶到也不过就只来得及让小骨死在了自己的怀中,眼睁睁,看着她毫无声息。
梦中的他重伤了紫熏,割袍断义,他是忍着多大的苦楚才没有动手杀了她。紫熏口口声声说着是为他好,说小骨迟早又一日会害了他。
呵……这算哪门子的为他好?纵然真的有朝一日小骨会害了他,又岂容紫熏横加干涉?她怎么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害人性命?
小骨怎么会死呢?
怎么舍得死呢?
怎么能死呢?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都是假的!!!
梦里的他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回到了绝情殿,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吧……
然后就这样无端撞破了真相,撞破的、是不敢面对的真相,所以他一遍遍的骗自己,他将自己独自关在绝情殿,一遍遍的似乎说服了自己。
终于,他鼓起勇气推开了那扇房门。他以为自己可以面对真相了,可以去面对花千骨的离开了,可以不用假手于人好好的整理她的遗物了……
直到……直到一些情愫被毫无征兆的挑开。
那些几乎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