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 虞杳 庭兰水榭 珠玉293
◎ 藐秋水:80 珍珠儿:14
虞杳知晓得——这朝中风云变换,家国情仇、民生福祉。她坐于宫中,熏香袅袅,雕驻刻画着纹路。杳杳怎知这些呢——她是尾不知善恶、廉耻不清的鲤鱼。
初闻悲切,是奴,是宦。
她便忆起信宜殿下,殿下那天的话,她记着了——可虞杳想,她不是纯稚的女娘,也未曾将耳语记心上。只重重的,她听着信宜殿下说:
“信。”
怎么会信命呢?
怎么会信命呢?
压着虞杳的,从未是失子的疼、深宫的冷、浓夜的梦。她听着的诗,——恰如仰头窥春台。
爱自郁郁,恨也郁郁。
她观青,观人,观物。瞧着生机重燃,又熄灭。是呢,这宫中万物的季节,是最明显的啦。春日,这儿开了簇繁花,秋日,便哀哀只剩落叶了。
于是,虞杳便爱待于那四季都绿的常青树。
直至近日呢。阿鲤听闻,理理让她做干娘。干娘、干娘,她哭的,又怎么是宫中的恸呢。那刻——她想,小主人不会孤单的。
于是,她更彷徨了。
那阿鲤呢,阿鲤能做什么?
她忽然间,想去文惜殿下处,讨个酒来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