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骑上摩托车,载着我和孩子去了后面村。也没在家。等了好久从邻居那里要来了电话,打过去说在地里,马上回来。过了一会回来了,也是个中老年妇女,也让孩子喊奶奶。进门先递上一包来的路上买的烟,奶奶接过来也不客气,直接撕开点上一根开始抽。奶奶给摸了一通,转头问我两个问题:1.孩子的爷爷也就是我的爸爸是不是不在了?2. 我的爷爷是不是还有一个孩子死掉了?这个人我第一次见,第一个问题我就很震惊了。我说是,10年年底没得。不过第二个问题我不知道,印象里我爸兄弟5个还一个姐姐,我爸最小但是走的最早。(后来我问我妈才知道,我爷爷娶了两个老婆,第一个老婆生孩子难产死了,孩子也没多久就死了。我奶奶是我爷爷娶的第二个老婆,生了一个女儿五个儿子)
那个奶奶说,不知道没关系,两个人跟着,时间很长了,不过她能解决。说着拿出来了一个香炉,好像是两根还是三根香,好像是两根吧。还有一张品红色的纸,用手撕吧撕吧剪刀剪了几下,出来了一个小人的形状。 把香点好了,插进香炉。问了我们的名字住址然后开始,把那个小纸人竖直的贴在香上,然后就看到那个小纸人摇摇晃晃的从上往下落。落到一半不动了或者中途掉下来了就重新放,然后最终那个小纸人摇摇晃晃的来到了最底部。说真的,我的语音描述能力很差,但是当时我整个人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纸人到了底部,剪了一段红绳缠了几圈在纸人身上。然后把香烟盒外面的塑料包装拿下来,把纸人装进去递给我。告诉我回家放在枕头底下,晚上睡觉的时候等孩子睡了拿出来放在孩子肚脐周围。第二天早上孩子起床后,把纸人夹在孩子耳朵后面,就不用管了。掉下来就掉下来了,总之放到耳朵后面就不用管了。
同时还嘱咐了两件事:一是当天晚上找路口朝着我老家的方向烧三份纸(一份给我爸的,一份给那个我不知道的爷爷的孩子,第三个没说给谁,应该就是给周围的孤魂野鬼的吧)。二是列了一堆东西,有黄纸、红纸、银纸、鸡、鱼什么的,一大串。说准备好了给她打电话,她来我岳父家给弄。她也明确说了,东西可以让我岳父去买,但是钱必须是我和我媳妇出。
当晚做完了第一件事,第二天我就带着孩子踏上了回福建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