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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小租客(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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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21-12-13 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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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个楼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21-12-14 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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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02 03:3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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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的路上小人儿闷声闷气的隔着口罩对我表达着谢意,感谢我请的这一餐饭。
        “嗨!”我手一挥,“那么客气干啥,以后都在一个屋檐下了,一顿饭而已,不用老是谢啊谢的。”
        “那个……”他欲言又止,引得我驻足等他。
        我问他: “怎么了?”
        他盯着我的眼睛看,看了好一会儿,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好像,不是你弟弟唔。”
        “啊这……”我调动了脸部所有的肌肉,尽力调整好合适的表情,又找准恰当的发声位置后,才算是开口回应了他这句话,“我没别的意思,你别误会。”
        他不再说话了,只是低着头慢悠悠的走路,仍旧跟在我身后,若即若离。
        我时不时回头看看他,确定他没跟丢,就像一开始的时候带他出来一样。
        回到家中,我找出一双没穿过的拖鞋,拆掉吊牌递给他要他换上。
        “先歇一会儿吧,”我边说边往浴室走去,“我去弄一下洗澡水,好了叫你。”
        “谢谢您。”他摘掉了口罩,冲我笑笑,礼貌的让我肝儿颤。
        “说了不用那么客气,”我也对他报之以微笑,“要是每次都这么客气,谢啊谢的,也忒累了,你说不累,我耳朵也起茧子啊。”
        他略略低了头,眼睑微垂,小小声道:“记住了,我会改的。”
        这模样可怜兮兮的,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刚才疾风骤雨般给人骂了一通了。
        算了不管了,我摇摇头,径自去浴室调水温了。
        把水温调合适之后,我便回到客厅叫去思宇。
        “你先洗吧,”我说,“水温刚刚好。”
        他嘴角动了动,看口型是准备说“谢”字,却没有发出声音来,最后只是说了声:“好。”
        “沐浴露和新的浴巾毛巾都在淋浴旁边的架子上。”我随口嘱咐了他一句。
        然后他站在原地半天没动。
        “诶?”我不禁问他,“怎么不去洗啊?”问完我才想起来,人家初来乍到的,哪知道我家浴室在哪儿啊。
        带他去了浴室,又嘱咐了一遍小心地滑,我便回客厅刷视频了。
        大数据果然没让我失望,给我推荐的都是可爱的男孩子——未成年的那种。
        换在以前我早就对着那一张张稚嫩的脸一个个小小的身躯,那小胳膊小腿,小手小脚丫,开启无底线脑补模式了。
        然而这次我却没对屏幕里的“正太”们,产生出多浓厚的兴趣。
        既已见皓月之光,又岂会再对萤火动心。
        只是目前明月还忙着照沟渠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21-12-14 1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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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快更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21-12-14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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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21-12-14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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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21-12-15 0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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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21-12-18 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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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21-12-19 0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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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02 03:3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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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子洗个澡洗了四十分钟……
                    还没出来……
                    这年头男孩子真的也是越来越走精致路线了,洗个澡都要向女生看齐——起码时间是是这样的。
                    洗个澡洗这么久,对于我这种可以在十分钟只能解决战斗的猛男而言,是不能接受的。
                    但不接受也得接受,人家初来乍到的,我要是连洗个澡都催,也忒小家子气了。
                    算了,等吧。
                    于是我继续刷我的短视频,边刷边等他
                    短视频都快刷吐了,这人还是没出来……
                    一丝不祥的预感掠上心头,让我的心跳加速了几分,越想越不对劲,哪有人洗个澡洗这么久的,又不是泡温泉。
                    我决定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到了浴室门口却没听见流水声,我先是敲了敲门,问:“小宇你洗好了吗?”,没有人回应我,如果不是确定了是自己把他送过来亲眼看见他进了浴室,我大概率是会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是想漂亮的男孩子想出毛病来了,才会觉得有小正太在自己家洗澡。
                    我又拍了拍门,这次加大了力道,喊的声音也提高了些分贝:“洗完没?!”
                    门内还是没有丝毫动静。
                    我有些慌了。
                    又砸了几下门把玻璃震的“哗啦哗啦”直响,却仍然得不到任何回应,仿佛里面压根没有人一样。
                    “算了,”我想,“踹开吧。”打定主意,深吸一口气,猛的向那门踹过去,一脚……两脚……连踹几脚之后,浴室门总算是被弄开了。
                    小孩儿就趴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一只手前伸,像是想去够那个门锁却没有成功。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赶紧跑过去看他。
                    “可千万别有事啊……”我一面祈祷,一面半跪半蹲的查看他的情况,把人轻轻翻过来之后,只见他一张精致的小脸呈现出了一种紫色,颈部脉搏也微弱到了几乎无法察觉的地步。
                    我慌了,心脏在体内剧烈的跳动,像是安上了个特大号的弹簧,似乎只要我一张开嘴它就能直接从口里蹦出来一样。
                    颤抖着手去摸了摸他的胸口,还有点儿热乎气,只是心跳极其微弱,给人一种消极怠工的感觉。
                    我用尽可能短的时间使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拿出手机拨通急救中心电话,简明但清晰的回答了话筒那边的几个问题之后,便开始了一秒又一秒的等待。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在等待中煎熬,还是在煎熬中等待,早已分不清了。
                    为了尽可能的提高救人的可能性,我开始利用之前在学校的时候培训的一点儿急救常识,对他做心肺复苏,胸腔按压和人工呼吸交替进行。
                    我一面满头大汗的尽我所能去急救,一面在心里把小宇妈问候了千千万万遍,孩子这种情况,当妈的不可能不知道,却一个字不提,真是他***了吉娃娃了。
                    按了不知多久,我俩胳膊都开始发酸发胀,如同醒好的面团一般,急救中心的人还是没来。
                    我又一次拨打了120电话,几乎是用吼的:“人呢,你们人呢?!”对面让我先别激动,并且告诉我我的心情他们理解,但是请不要激动,他们已经在联系救护车进行催促了。
                    “那你告诉我救护车司机的联系方式,”我尽可能平静的表达着诉求,“我自己给他打电话。”
                    “好的,麻烦您记一下。”
                    挂断打给急救中心的电话之后,我立刻便按照刚才得到的号码拨了过去。
                    连打了几遍,终于通了。
                    还没等对面的“喂你好”说完,我便吼了出来:“人呢,你们人呢?!怎么还没来?!人命啊!人命关天你们就这么磨磨蹭蹭的?!”我觉得我都快哭了,喊声都变腔变调的了。
                    对方不无歉意地表示:“实在对不起,被堵在路上了,我们已经联系了交通管理部门进行疏导,会尽快赶到的,麻烦您先把患者移动到通风良好的地带,使其身躯尽量舒展,确保可以呼吸顺畅。”
                    千言万语汇成一个字:“操!”


                  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21-12-20 0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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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21-12-20 1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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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21-12-20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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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21-12-21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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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21-12-21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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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催催催!!


                            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21-12-22 1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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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02 03:2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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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遵照指挥把小宇从地上抱起来,轻轻托着,抱出了浴室。
                                拖鞋在这过程中从他脚上滑落,砸在满是水渍的地上,发出“啪叽”一声。
                                到了客厅后我便将他轻轻放在沙发上,然后去把所有的窗户都开到限位器所允许的最大范围。
                                或许是刚才的一番折腾起了些作用,小孩儿的脸色好一些了——确切的来说,是不那么紫了。只是那小小的胸膛依旧察觉不到有什么起伏。
                                心肺复苏还需继续。
                                就在我竭尽全力利用自己所掌握的一切有关急救的知识尽可能的跟“下面那位”抢人的时候,门铃响了。
                                门铃终于响了。
                                我赶忙起身,跌跌撞撞的冲过去开门,途中似乎是踢到了什么东西。
                                门口站着的,是我望眼欲穿盼来的救命菩萨。
                                菩萨们见了我直接便问:“病人在什么地方?”在此刻,他(她)们眼里除了救人没有其他一丝事物可以值得耽搁片刻。
                                “客厅沙发上呢,您几位快看看吧。”我闪开身给他们让路。
                                几名医生(不全部是医生,还有护士在内,不过为了方便描述所以统一称呼为“医生”)步伐若流星一般匆匆走进客厅来到沙发前,其中一位应该是领头的,他半蹲下身子查看了一下小宇的情况后,跟身边最近的另一个医生说了一句我听不大懂的术语。
                                那名医生答应了一声:“好的孙主任”,立刻便去将携带的药箱打开,配置了一管药,然后将小宇的衣服解开,从肩膀处抹下一块露出胳膊,一针扎了上去。
                                “你们两个,”孙主任再一次发号施令,“把病人抬到外面担架上,注意点儿病人的头不要让他往后仰。”
                                我在一旁注视着他们忙活,紧张的直用手搓衣摆。
                                上了救护车,我喉咙里的一颗心才稍稍往下滑了滑,只是还没有回到它原本该待的位置。
                                在救护车上他们给小宇挂上了吊瓶,我负责举。
                                车窗外的风景匆匆略过,就像是一张张串起来的画片被人迅速的拽了过去一样。
                                我仍旧嫌它太慢。
                                车子在医院急诊楼门口稳稳停住,两名医生一前一后将担架抬下车,我也紧随其后,举着尚未输完的那瓶液体,跟着他们步履匆匆的进了急诊楼大门。
                                担架换成了担架车,我们仨连同在院内值班的人匆匆忙忙的把它推进抢救室。
                                输液瓶被挂在了架子上,我的胳膊得到了解放,医生吩咐我去外面等。
                                我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心跳的如同擂鼓。
                                “不行跟他家长说说吧,”我暗想,“这也太吓人了,弄这么个有病的孩子在我这儿,出事了算谁的?”
                                如此想着,我便将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自通讯录里找到了小宇母亲的号码,拨了过去。
                                铃声响了三十几秒之后,传来冷冰冰的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您稍后再拨,sorry,you……”我把它按掉,又一次拨了过去,还是无人接听。
                                又连打了几次之后,结果都是如此。
                                “算了,”我想,“也许是这会儿已经睡了,明天再说吧。”
                                走廊里没有几个人,每个人都在沉默中等待着一个或好或坏的结果。
                                我在焦灼中煎熬着,数着自己的心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千年又或许是一万年?终于有人出来了。
                                “谁是刚才那孩子的家属?”
                                这句话让我稍微愣了一下,我似乎算不上“家属”……
                                “刚才那孩子的家属在吗?”询问声再一次响起。
                                那孩子真正的家属联系不上,而打120和陪他来医院的人是我,所以……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冒充了一把“家属”,站起来边往急诊室走边回答:“我是。”
                                出来找人的那位护士小姐姐略带嗔怪的数落了我一句:“刚才叫你怎么不答应?”
                                “那什么,”我回道,“刚才一时走神了,没听到。”
                                护士小姐姐对我的理由不置可否,只是告诉我说:“病人现在已经基本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仍需住院观察治疗一段时间,你先去把手续办一下,把费交了。”
                                我“哎哎”的答应着,按照她的指挥去前台办理入院缴费手续。
                                值班的是位看起来神色有些倦怠的中年女人。
                                “你好,”我说道,“我办理一下住院手续。”
                                她看看我,然后转头盯着电脑屏幕,问:“叫什么名字?”
                                “思宇。”
                                “姓si?哪个si?”从她的语气里我听出了疑惑。
                                我愣了愣,毕竟才刚相处一天,就他叫“思宇”还是因为我听见他妈妈这样叫他才知道的,至于他姓什么我是真的不清楚。
                                “唔……”我如实回答道,“不知道。”
                                “不知道,你不知道?”她又把头从电脑后面探出来看我,“你不是他家属?”
                                “不是,”我道,“他在我们家租房,我是他房东。”
                                伴随着一声:“哦~”之后,她不再追问了,似乎这种事情她已司空见惯。仍旧把头移回电脑后面,“身份证带了吗?”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你的也行。”
                                我将身份证从口袋里掏出来,递过去。
                                键盘清脆的敲击声连续响起。
                                “先交五千押金。”
                                我觉得我打开付款码的时候,手有点儿哆嗦。
                                好不容易交完钱拿完单子,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排在我后面的一位大爷突然问了我一句:“小伙子,你脚丫子不疼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21-12-22 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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