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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回复:【城拟文】江城子(CP:京津京)【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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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madgeluo君:哟好的,不过这次更新的应该还好的说~
其实在偶印象里,历史上也是那样子呢……
to angnessnow君:这个新坑很快应该就会填完的说~于是乃的新文偶会钻过去的吼吼吼= =++
to 冥子:乃说错了……其实……偶和夙雪君一致认为……偶们是串联……



85楼2010-04-28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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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 冥子:杯具……偶再次打错字了……是并联……


    86楼2010-04-28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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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10 14:3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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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更新。
      ——————————————————————————————
            相继的日子里,空气里抽发着粘稠的思虑。两人都在微妙地,有意无意地回避着对方。
           在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彼此的心情都难以收拾。
           尽管津依旧和从前一样成天随在京的身后,但行走之间的距离却愈加遥远。偶尔交谈,言语皆有些生硬地不知落往何处,虽然免不了偶尔相互调侃,但看相互的笑容,做作地,总觉得生分了些许。
           夜中批阅文书之时他依然端坐在一隅静静地看着他,不发一言。京有些烦躁地援袖执笔,偶尔笔锋一侧,字便走了形。心便随着笔形无端的生出扭曲的枝桠。
           他着实没有想到津对他,会有这样的情感。如此这般。
           那一日的迷乱犹在眼迹,混沌得令他难以措置思想。浑浑噩噩地阅完了书卷,想来已是很迟的时辰,抬眼之时,却忽而发现一旁的津还在细细端详着自己。
           于是目光交相叠递。
           他总是记得,从前的那个弟弟,是等不及他阅完书卷,就已经忍不住倦倦睡去了的。
           睡着的时候微微蜷缩着身子,在他将他放在床榻上之后,也不知有没有醒来,只是一直牵着他的手指不放。
           于是他偶尔,会在等他睡熟之后,将手指小心地抽出,然后笑着,静静离开他的身边。
           但是他从来不曾多想,也没有真正留意过。
           眼前的津,终究也长大了。
           早已不再是未经世事的孩子。看人的眼神,在谑然的外表下,隐含着洞察的心。
           突然想起初次会逢之时,兄长落下的语言。
           他说津,是为了要保护自己,才出生在了这世上。
           兴许如此。兴许并非如此。
           只而今的他,的确早已改变。裘马轻狂的少年,守着当初的承诺,缓缓在角落里开出一隅的傲然与优雅。
           然而对于他情感上的转变,他接受不来。也许,也终究是,太难接受。
           京凝视着他,须臾,正色开口说道: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他面中无色地回应。
           当年兄长叫你长大之后保护我,你是如何看的?
           既是兄长所说的,我自然会照做。 他不假思索地回答:对我而言,也许是像宿命一样的东西。
           宿命?
           嗯。
           京从唇齿间流泻出轻微的笑。
           所以,该不会是,因为有这样的宿命,便暗示自己非得和我在一起,于是……便做了前几日那般的事罢?
           津舒尔一怔。
           开什么玩笑。 他夺口而出:这是不相关的事,根本不一样。兄长的命令是命令,而我自己喜欢则是自己……
           正这么说着,面上却倏地漫起了一阵轻微的红潮。
           然而他却依然要这样执拗地回答,带着一丝理不清的烦躁:而且,已经跟你说是开玩笑的了。大老爷,您还真啰嗦。
           言罢,忽而将头偏向了一侧,不再看他。
      


      87楼2010-04-28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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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津忽地脸红,听到那样的言语,局促感不觉便也漫上了京的内心。
             脸颊绯红地,京定神,克制了情感,然后扬目。那一刻的他,恢复了朝堂之上,帝子般不可指触的倨傲的容貌。
             不论如何,津,从今往后,你要把这些统统忘了。因为,你是我的弟弟,而我,是你的兄长。
             他言辞如此严正,言语激叩在津的耳中,忽而就狂乱了他的思想。
             他陡然惊坐而起,诧异地面对着他,却见他毫无颜色的面孔中,无一点玩耍的影子。
             然后京郑重其事地正视着他,烟眉紧锁,用接近命令般的语气嘱道:你可要记好。
             津怔怔地看着他。
             沉音许久,津忽而翘起了眼睫,熏出一道清傲的眼线。
             他本也心性倨傲。这些无端的话语震荡了他的心情与自尊。
             怎么,竟说得像是,遇到了多么令你讨厌的事一样。难道……配不上你的我,让你觉得……难堪了?
             他猝然这样直白地说,音调中游移着淡然的嘲讽,惊得对方霎时睁大了双眼。
             你在胡说些什么? 他不由得便提高了声线直坐起身来:我何时这么说过,不要随意揣测别人的意思。
             咬住唇角顽劣的笑意,津音调缓慢,扬起眼睫径直勾住身前的他:纵使不接受,又何苦这样伤人。我是否会记得,终究还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
             津紧紧攥住了自己的手,微微颤抖。
             你……什么乱七八糟的!你…… 京蹙额,刚想要说什么的时候,那少年却努力压抑着音调再次开了口:但是你别忘了,即便如此……
             他说着,俄顷缓了一口气,才得以继续言语:即便如此,我也还是会继续恪尽职守,我不会离开的,大老……
             刚想那么说,却遽然咬住发音,撩起唇角的时候,一个有些陌生的称呼从唇齿间挤了出来:……兄长。
             他看着端坐于上的帝子,一边嗫嚅着唇角的言辞,一边起身,缓步后退着:从今以后,殿下……我会记得,您是我的兄长。愚弟……不敢忘却,了然于心。
             他夺过步子便离开了那空旷的厅堂。
             烛光微弱,渐次收拢在夜的一隅。含着一人木然凝望的双眼。
             而后,陨殁。
             消失殆尽。
            
             原本是……极简单的一件事。
             只是想要平静地坐下来,低吟浅酌地交谈,想说一些,让内心无端忧虑了的事,找一些散漫的借口,去平复一段焦躁的心情。
             因为觉得不适合,便想要彼此,明晰相互的界限。总觉得,还是做兄弟的好。还是做兄弟,不会辜负心中单纯的情谊。
             本是没有恶意的。
             只是缘何最后,却变成了,这般的结局。
             每每都会变成这样的僵局。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那么一刻生出了后悔。他不清楚是否是自己的举止措辞无意间伤了对方以至于令他倏尔生出了怒气。惯用倨傲的音调说话的他一时觉察不出个中的缘由。
             还有津的那些话,不知为何,突然的,令他生出了近似心痛的感触。
             纵使平素总是无伤大雅地打打闹闹,纵使时常生出孩子气的口角之争,但是他从不曾这样对他言语。
             比如,我会记得,您是我的兄长。
             比如愚弟……不敢忘却,了然于心。
        ——————————————————————————TBC
        度这东西不好把握。
        不过……这里应该不怎么虐……吧……
        


        88楼2010-04-28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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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 夙雪君:结果还是如此啊……这SF问题……
          家乡君一定不会舍弃偶的偶知道= =++尽管偶很不孝吧= =++【家乡君:乃也知道啊……= =#】
          其实偶越写越不知道帝都的属性是什么了……扶额
          to 冥子:米事的……那么乃就C吧OTZ
          偶赞同乃,虐什么的,写了玉骸之后写这个真是蜻蜓点水啊扶额【其实偶觉得玉骸也不虐】
          to loriotte君:呃,米想到大家动作那么快的说=v=bb
          to madgeluo君:这……其实偶真的觉得这一节还好?=v=bbb【被T飞】
          偶觉得京津偶尔小吵一下应该也无伤大雅吧远目【再次被T飞】
          话说偶写文的时候脑子里只有个大概的感觉,不过乃那么一说……还真是乃最后说的那句话的感觉呢=v=
          to 泪奔求治愈君:结果发现偶自己对虐的定义和大家不一样么……摸摸表哭……偶个人是觉得不虐啦……
          其实津少和帝都都挺嘴硬的所以这只是小问题~~【被T……】
          京津的牵绊向来很深的说~相信以后也还是解不开的~
          多谢乃的加油哟XDD
          to 云飞君:于是云飞君乃大雾了……OTZ
          那句话是偶同寝的津少家的孩子说的一句话,因为有点感触于是偶用在这里了。
          这种感觉很无奈的说
          to 小K:同熊抱~死死抱住乃不放~~XD这里熟人的确很多~
          可惜这篇偶的确只打算写成短篇的说,长篇偶已经经受不起了OTZ
          乃一说偶才想起桃花扇远目……偶之前也米反应过来北欧某位的问题远目
          这对CP究竟更偏京津还是津京偶实在是想不明白,所以写成什么样就什么样吧扶额
          所以津少和乃都要冷静哟XD
          一日数更已经成为太过久远的历史了阿门,尽管偶也很怀念~
          to 宣明军君:其实偶是无节操党所以津少可以随便爬墙【津少:滚!】
          于是偶个人的确觉得不怎么虐的说扶额ing
          to 小怜:好吧应该还是偶自己对虐的程度估计错误了OTZ
          物理也是和偶绝缘的一科啊远目
          to yl匪君:于是也内牛满面地抱住亲~~=v= 欢迎乃的光临哟~
          to 遗失的谁君:欢迎乃~~多谢乃的赞扬~~偶会努力的~~
          


          111楼2010-04-29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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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 小K:于是当时不是来更新的哟,8好意思哈=w=bbb
            于是发现大家的虐点都是不一样的说,远目……不过这也许是因为偶不是京津家的孩子的缘故吧~~
            to 光影之间302君:这个本来就是开玩笑的说=v=
            to 墨灵_moling君:多谢乃的意见~~“北京应该是李白开奔驰,天津则是辛弃疾骑自行车”这个比喻真的很有意思XD
            的确要写京津的话应该要豪放,但是由于偶本身有自己的文风限制所以一般写不出很豪放的东西。如果要故作豪放的话,一则是以偶的水平恐怕驾驭不了,二则是那样的话就得推翻前文重写,所以还请原谅目前偶只能按这个笔法接下去写了=v=
            至于洛阳的心理和西安的动作……说实话偶不是很能够体会。大概因为都是古都的缘故,偶又不是非常了解他们的区别,所以就写得不是很有个性了吧。
            另:这文也许不会写到王朝破灭。具体情况还不定。
            总之非常感觉乃的建议=v=~
            to 煜影君:欢迎光临~多谢乃的谬赞啦~
            to green君:每次打乃的名字偶都会比较轻松的说,因为可以少打一个君字=w=【被无条件T飞】
            to 希尔薇·布莱克君:原来亲肆他们3P的结果?【挨T飞……】不过刚好肆我jio得相互关系相当好的三只啊XDD
            柳邕路……哇哈哈哈【接到挨T飞】这过名字我喜翻。
            我也jio得越写津越不肆受了,相反的京倒肆越来越有受的倾向……我也不晓得肆为什么……
            同样jio得不廊子虐,估计是因为我们不肆京津的把爷的原因吧~下面应该还有虐的,就是不晓得会是什么样的程度。
            方言这东西真的蛮好耍的~=v=
            to 晶Syusuke君:如果下文还有调侃的地方,津少需要说什么的时候偶会记得这么做的XDDD
            毕竟城拟什么的,在涉及清代历史的时候是不可能不虐的吧……尤其是京津啊远目……
            


            119楼2010-05-01 1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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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 小怜:今天会更的,放心~~小怜五一快乐~~
              大家五一快乐哟~


              122楼2010-05-01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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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 希仔:但肆在偶各银看来jio得桂林君和柳州君还有来宾君肆关系蛮好的哟~而南宁君主要肆和玉林君、北海君、崇左君比较好的样子?
                扩能肆因为历史上津总是肆在保护京,就给了偶一种津各方面不弱的感jio,所以我也就越来越jio得津不像受了~
                字于结果……偶jio得应该不会悲的吧~远目
                仔字真有柳州君讲话的感jio啊XDD
                


                124楼2010-05-01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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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10 14:2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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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津愕然地看着伫足在自家门前的高挑男子。
                       平息了内心的波澜之后,他支起面颊上固有的玩世不恭,面对着有些局促的京,淡然笑道:哟,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殿下。
                       津戎装束发,英姿天成地站在他跟前,光粒从面颊的轮廓上缓缓洒下,衬出一张俊逸的脸。
                       京怔住,继而不自觉地颦眉。
                       无从措置思想,倒不如一开始就倾囊而出。
                       我是来找你的,因为,有话要对你说。 如是,他直白地回答。
                      
                       清淡的酒香在屋内四下游弋,檀木窗上,依稀移来树影的婆娑。
                       除去叶尖窸窸窣窣的摩挲,万籁只是出奇的沉静。那风暴侵凌之前的最后安宁。
                       侍女替他们细细地斟满了酒,继而微移莲步碎碎地离开了屋子,将门吱呀地阖上。
                       津兀自捏过细瓷的酒杯便向唇边送去,这时,却见身前的京一直面中无色地凝视着他。
                       怎么了,殿下? 他不解地问。
                       你可知近日的战情?可知你即将成为谁的对手? 京深深颦眉,面目冷峻地说。
                       当然,怎会不知。 他音若寒泉地应答。
                       他们居然能打到你这里,简直…… 他银牙暗咬,俄顷便从唇中递出了寒冰般的语言。
                       这些是没用的话。你我心里都清楚,只要兄长一朝如此,我们便迟早会有与他们会逢的一天。 他顽劣地勾起唇角的笑意,音调漠然,满目可掇的仇恨。
                       你有多大的胜算? 京扬起眼睫,定定地凝视着他,目光如炬。
                       尚不清楚。 他不及思考便回答,继而话锋一转,转而问道:你够强吗,殿下?
                       什么? 他不解地反问。
                       我想知道你到底有多强。
                       京怔住。忽而觉察到曾经从不质疑自身实力的自己,心中倏地有了一阵失重般的动摇。
                       这种落差与愤恨咬在心间,使得他的剑眉不觉便深深蹙起,凝结了一段镂肌刻骨的仇恨。
                       如何? 他问。
                       如你一般,难以回答。 京冷冷地接喋着唇角,锁眉,而后执过杯盏送至唇边。
                       是吗,那么,真是悲哀了。 津忽而莫名地笑,引得京全然不解地看着他。
                       你好歹要让我安心啊。 津以手支额无奈地笑着: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反倒是完全不像你了。
                       他抬眼,京的面孔中依然无一点轻松的色调。
                       怎么一直这么严肃?又不是明天就要上战场去送死。 他蹙起眉尖,须臾,却又随着眼波的流转换了一副神情,兀自撩起唇角,伸出手去在他的下巴上轻轻一挑,一抹。
                       津说,携着些许的邪气与谑然:别死气沉沉的。来,妞儿,给爷笑一个。
                       他故作轻佻地说,微微挑眉,京突然猛地一怔,停顿须臾,唇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也忘了先前心中的压抑,怒得顿时拍案而起,惊呼道:你丫儿的不想活了?!竟敢调戏到爷的头上!
                       津扬起下颚毫不在意地笑着,依旧是一副闲散的模样:哟,居然还那么大脾性。那要不,爷给妞儿笑一个?
                       他乐不可支地看着眼前的京濒临发狂,然后又扶住眉翼,忍不住笑起来的样子。好像已经很久没笑过了,京忽而觉得,连唇角勾起的弧度,都已经如此陌生。然而他终于还是用一种稍微有损风度的方式笑了出来。
                  


                  127楼2010-05-01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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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不是多么可笑的事,他们却兀自傻傻地笑了许久,才终于得以停下。
                         于是津重新替他将酒斟满。
                         喝了吧。 含着唇角残着的笑意,津将杯盏递到他的手边。
                         岂料这时,京的手,却倏地捉住了他。
                         津顿时一愣,敛了笑容扬起眼睫,诧异地盯住了对方。
                         京笑得很淡,忧郁,并且无力。那样的京,他从不曾邂逅。他在他眼前显得那样的陌生。
                         须臾,京朱唇微弱地翕合,送出细若游丝的一句:……要好好活着啊,津。
                         他说:否则,便是连一个可以与我玩闹,能够逗我开心的人……都无从寻找了。
                         他听了,攀上面颊的是一抹淡然的笑:……我会尽力的。不论如何这都是我的职责。为了兄长也为了你。   末了,在他收拢言语之前,最后落下的,却是一个这样的称谓:……殿下。
                         突如其来的距离,横在了彼此的心叶之间。
                         京的手指陡然一颤,继而,不知所措地松开了他的手。
                         不要叫殿下。 京咂唇,恨恨地蹙额。隐藏在额发之下的神色难以收拾。
                         津静静地看着他。
                         那叫什么……? 他看着他,平静地问。
                         然后,等来了半晌的沉默之后,京的回答。
                         叫兄长……就好……
                         津停顿,而后,终于还是淡然地笑。眉目之间,若有若无的无奈与唏嘘。
                         还有自微弧的唇角滑落的一段封存的悲哀。
                         他不再去看京在幽暗中颦眉的样子。
                         少年径自呷了一口清冷的酒水,然后,一如既往地笑:好的,兄长。
                        
                         京……兄长。
                         在很久远很久远的时候,远得我记不清年岁的过往里,我曾有一瞬,如此天真地想过,如果你很弱,就好了。
                         如果你很弱,那样的话,我就可以保护你。那时懵懂的我告诉自己要快快地长大,然后便可以好好保护你,尽职尽责。
                         然而现在却后悔了。你若是不够强,我若是真的无法活下来。你是比我强的,诚然。但是远远不够。你所要面对的敌人,他们的强大与我们的腐朽,前所未有。
                         想着那些,居然也会觉得,心力交瘁。
                         默默唧唧地,简直不像是我的样子。
                         不过,终究都是从前的事了。
                         而今的我,只是由衷地希望,你能强大到足以经历这所有的风险与浪潮。
                         这已被颠覆了的世界,发了狂地抽生着的罂粟花,这忽而离弃了我们的信仰与力量,忽而升腾而起的硝烟与坍塌如末的宫墙。
                         要记得这一切。记得骨髓之中无法剔除的屈辱与仇恨。要好好地活下去。
                         望我能活到,亲口叫你京的那一天……
                         ……兄长。
                         岁月如绸,缠住记忆彼端的触角,衍生出迷乱与忧伤的思想,无人幸免于难。
                        
                    ————————————————————————————TBC


                    128楼2010-05-01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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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 泪奔求治愈君:是的呀这个最纠结的时期到了远目,耀君乃要振作啊泪水……
                      以前学历史的时候看到这个时期的京津总会觉得让人很想叹气很想扼腕呢……其中的理由难以说明。
                      下次更新就是津少的苦难历程了远目。不过因为很难写所以偶会写得简单点的远目【喂这不是你偷懒的理由!!】
                      没错呢这里的帝都被偶写得气势弱了扶额。
                      


                      137楼2010-05-01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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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 希仔:不废吧~~柳州君已经是桂家有头有脸的银物了~蛮好滴~还有至扫我一个津家的朋友说她晓得柳州君,因为柳宗元也喊做柳柳州……=w=bbb
                        其肆讲起来桂林君也是一样滴……提到桂家好多人都不会想到桂林君,因为好多人都不晓得小桂是桂家的银……OTZ所以讲桂家的大家都肆一样滴杯具……OTZ
                        桂家的确自盐fong景很好呀~=v= 不过现阶段要发暂经济就不得不牺深一点自盐,也肆在没得法啊……远目……
                        小桂他随肆翻迎你~
                        津少的确很辛苦……尤其肆在历史桑,鹅且在帝都森边长大鸭梨也大。反曾在我眼里津少的性格绝dei是很强的啦。虽盐讲津少是卫城,所以职责是保护帝都,但肆我jio得在三次元如果还讲一座城市是另一座城市存在的理由那就杯具了。三次元的津少活二次元相比肯定肆相对独立滴吧……
                        于肆乃总结的那段历史……肆看完偶虾米文之后得出的结果啊不肆的吧OTZ【尤其肆all耀这一点=w=bbbb】
                        


                        154楼2010-05-03 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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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 德库拉のD君:多谢亲的提醒哟~因为在偶这个南方腔调读音的家伙读起来丫字后面像是带了儿化,所以就直接那么打了,果然是不了解呢……8好意思呀~下次会注意的~=w=


                          156楼2010-05-03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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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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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遽然一个青花雕错的瓷瓶撞击在了他的头上,陨落于地碎出轰然的响。头颅顿时好似被抽空了所有的思想,悾悾然一片混沌的麻木。而后猩红色的血液,缓缓从豁口流淌而下,染红了他原本俊逸的半张脸颊。在唇角漫汲了血花的腥咸之后,才发觉,一阵剧烈的痛从头颅的某一点开始碎裂开来,扩张到整个脑子。
                                 已被折磨得无法从地上爬起的津,用颤抖的手紧紧抠住了头部的伤口,躯体中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膨胀着对眼前之人未已的仇恨。
                                 然后,黑色的靴子猛然踏在了他肩上,将他行将挣扎而起的身子忽地碾了下去。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居高而下地睥睨着他,自眼角滑出蔑视玩味的笑意。
                                 你小心些,弗朗西斯。 忽而自他身后,一名男子冷漠的声线伴随着半盏红茶的香气缓缓飘来。亚瑟·柯克兰依靠在案几旁静静地向他们暼过了浅色的眼眸:别糟蹋了东西。那些瓷瓶,还得为我们的博物馆留着。
                                 津一听,便是瞬时紧紧攥住了满是血痕的手。
                                 住口!满口癫狂的混蛋!给我滚回你们自己的狗窝! 他猝然狂吼,不顾自己是否已经脱力,也顿时想要重新挣扎起来。
                                 身前高大的男子眼色一冷,抽出手边的长枪,用尾端狠狠地砸上了他的额角,漆色的枪杆遽然一晃,忽而,津便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左眼。
                                 而后只见得从指缝间流泻出来的鲜红,与他身上斑驳的血痕混合在了一起。
                                 他死死咬住唇角,哽住咽喉中任何痛苦的声响,不漏出一丝叫喊。唯朱唇就那样泛出紫灰的色调,颤抖地,拢不住一切的愤恨。
                                 你倒是颇有些骨气。   身上的伤处依旧牵有阵阵的疼痛,弗朗西斯微微喘息,自唇间掷出一抹蔑然的笑:比起你的许多家人,倒是有些能力。毕竟,难得有人能将我们伤成这样。大沽口炮台,还真是不招人喜欢的东西。
                                 品鉴着红茶的男子听闻,深深蹙眉,按住身体的伤口之后漠然睥睨,银牙暗咬道:没错……迟早,要让你们的主子把它撤掉才行。
                                 开什么玩笑!你们这些堂而皇之的强盗以为这是哪里?!九州之上我们岂容你们如此无法无天?!
                                 你们的确不会容。 弗朗西斯抑制不住地笑着,微微颤着肩头:只是你们那无用的主子会容,这就已经足够了。
                                 你……! 捂住左眼的他忿然未已地朝他吼道。
                                 你大可以省省自己的力气。   亚瑟冷漠地嗫嚅着唇角:也许随后,还有更多的人会到你这里来。留着些气力,招呼好他们吧。
                                 弗兰西斯唇角一撇:比如那个眸子里总是带笑的令人不安的伊万·布拉金斯基,一脸严肃的路德维希和他带着的费里西安诺,面无表情的小个子本田菊,贵族少爷一样的罗德里赫,比\利\时……或者……再加上那个会借调停之机牟取更多均沾利益的阿尔弗雷德?
                                 听到最末的名字之时,亚瑟勾住杯盏的手指略略紧了紧。
                                 津睁大了双眼,前所未有的黑色触感在心中急速蔓延,压抑得咽喉中挤不出丝毫的发音。
                                 多少年呼吸在长空之下的他,终于在这一刻才知道,所谓意识的空白,究竟为何物。
                                 弗朗西斯不再关注他,径自对亚瑟浅笑,转而言道:对了,亚瑟。至于那瓷瓶,你大可不必在意。
                                 嗯? 亚瑟勾起眼角。
                                 他说:等到见到北京的时候,这样的奇珍异宝,自然是数不胜数,拿也拿不尽。
                                 心口遽然一震,津霎时凝住了气息。
                                 而后睁大的眼瞳中拾起了前所未有的仇恨,和着不曾平复颤抖的双手,那隐忍未发的残存的力量,从神经和细胞中,慢慢扩张出所有仇视与愤恨。
                                 不曾察觉他容色变化的亚瑟漠然向着茶面缓缓呼出一缕气息:也是。
                                 津蓦地掠手执起方才陨落于地的尖锐的瓷片,在那两人全然不曾意料到的时候陡然起身,须臾便逼近弗朗西斯身边,向着他的颈脖,猛地,一划。
                                 啊……你! 男子在惊恐中猝然急唤,在混乱中,喷洒在空中的血弥乱了视觉。津的眼中俱是骇人的光,本已重伤无力的少年死死扼住他的领口。
                                 他只见少年手中尖锐的瓷片,俄顷便将刺到眼前。
                                 枪支太长,他已来不及翻转。他在极度惊恐中狂声呼唤道:亚、亚瑟!!!
                                 红茶在极度惊慌中泼了一桌,亚瑟迅速执起枪支,未及稳稳锁定目标,便已猝然,带出了一声尖利的枪响。
                            


                            161楼2010-05-03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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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10 14: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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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倏忽惊醒。
                                   突然口中有一种被死死堵住的压抑感,无端的难忍。幽暗的长空之下云层聚合而后分裂,隐隐的电光,抽搐着,闪现。闷雷呻吟。他顾不得夜中的昏暗,急急地窜起身,披上长衫便急忙唤殿外的侍从。
                                   有津的消息了吗?多少天的事了!战情究竟如何?! 他莫名地冷汗涔涔,见了来人,劈头便问。
                                   方、方才有数位大臣连夜前往养心殿去了,许是有什么要……
                                   不及对方言毕,他便兀自向养心殿慌忙而去。
                                   行至殿外,正要进入之时,见得眼前影影幢幢的佝偻着的那些身影,无一不惶然恐之。嘈杂的言语声,痉挛般沉痛的神情。天子自竹帘内狠狠地向外掷出了什么,随即便送出了癫狂般绝望的吼叫:议和!!!议和!!!
                                  
                                  
                                   耳畔,好混乱的声音,像是耳鸣。
                                   京大概不知道,那一刻在他面颊上着染的,竟是怎样的表情。
                                   仿佛心就被猛地抽空了似的,不遗余地的。
                                   失重的。
                                   那样的表情。
                                  


                              162楼2010-05-03 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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