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词根,一个是“羲”,一个是“跋”
首先谈谈“跋”,拓跋的跋,鲜卑的卑都是这个词根的衍生
“跋”的东夷(甲骨文)字形是“后”,是一个女人在煮食物,但远远不是煮食物这么简单,因为祭祀的主要内容就是煮东西给长辈和长辈的灵魂吃。
远古母系社会,一切家族的祭祀、建造、洗礼、生活习惯都是由女性决定,女性负责一切需要细致精细的工作,而男性只负责耕田打猎等重体力粗活,后来由于战争大量出现,男性将这些技术活和权利抢了过来,但由于改不掉粗陋的性格,经常出错或懒惰。
说了这么多,
也就是说东夷人最初是将掌管家族事物的人(最初是女性),这在现今的中国还有遗存,比如藏人就将普米人称为“跋”人,普密族在藏人眼中是胡人(霍人),是东胡游牧人后代,但将他们成为“跋”,应该是普米人自我称呼,就和拓跋人是一致的
将“后”不发“跋”的音而发“侯”的音,应该是周族人对东夷语的意译而非音译
有个例证可以明白,东夷祖先的一支,伏羲氏,先不讨论“羲”字,只讨论“伏”字,古代最初其实是“庖”羲,后来出于对庖牺氏的尊重和拜伏,而改为“伏羲”
庖羲氏是什么意思呢,就是做饭的人。
又引申出祭祀的人,“庖”的远古发音接近于“跋”,是对女性首领的尊称,东胡鲜卑逃窜到东北后,仍不改这一尊称,以至于影响到后来的普米族。
所以东夷的“后”是“跋”音而不是“侯”音,也不是领着一群小孩的母亲的那个“后”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