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被他整得全身都瘫软了,方才硬气的身体此时酸软无力,只得任六道骸压上来。
方才被泼上身的酒液还顺着他细腻的皮肤往下流,神秘的琥珀色液体慢慢地流过每一个白皙的毛孔,此情此景,每一个正常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激动起来。
六道骸自然是个正常的男人,所以当他的吻蔓延到云雀恭弥背上的时候,云雀敏感地觉出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抵在自己的两股之间。
他也是个男人,自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脸不由得如烧红的铁一般滚烫起来。
他上衣已经被六道骸完全都剥掉了,下身勉强还裹在身上。
六道骸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本来身上就穿的轻薄,经过方才两个人的翻滚厮打之后,身上的衣服早已被云雀撕扯的不成样子了。
骸顺着云雀紧致优美的背线一路往下,脱掉云雀的西装裤,将细密绵长的吻如雨点一般细碎地落在云雀雪白的背上,且一直向下,落到了云雀隐约的股沟。
他一把翻过身下的人儿,发狂地摇撼着云雀,啃咬在云雀赤裸的肩头。
云雀吃痛地低呼,眼角泛出情热的泪花。
他的欲望也早就抬起了头,六道骸的吻炽烫地落下的同时,他也在忍受着情 欲的折磨。
而此时的六道骸,早已变身成了一只野性凛然的兽,用本性贴近,并且用身体表述着自己的热爱,与迷恋。
六道骸几把扯下自己身上的被云雀扯烂的衣服,狠狠地扑上去,压在云雀赤裸着的身上。
两具同样年轻而滚烫的躯体相接触的一瞬间,骸云二人心底都同时响起了“轰”地一声。
就如同节日燃放的礼花一般,瞬间光亮到极点,璀璨夺目到几点,而后迅速溶入黑暗。尽管光华已逝,但升空的一刹那所爆发出的惊鸣,却是无法忽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