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是有一次,笔笔又收到了很多礼物,打开一看,是件粉色的T恤,她一脸无奈的说:又是粉色的,其实今年我的幸运色是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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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起她唱解脱的那身装束,确实是绿色的。虽然后来被很多人说成是惨不忍睹,却成为无数笔迷心目中不可磨灭的影像。《解脱》的心情太复杂,好的坏的,爱的恨的,一夜之间铺天盖地而来。连笔笔自己,也不曾料到。
有人问过笔笔,认为自己在比赛中发挥得最好的是哪几首歌?她说,是《解脱》和《爱我还是他》,果然她唱《爱我还是他》时穿的也是绿色,哪怕是已经抹灭了个性的统一服装。那身绿衣,穿上去幼稚得像个放牛娃,她却神情忧郁地唱着悲伤的情歌,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长沙总决赛的最后一场,笔笔没有穿绿色,但换上了同一系列的绿色框架眼镜。我只在8月26号看过一遍这场比赛,整场比赛像个滑稽的下乡春节慰问演出,明明是剑拔弩张的气氛,偏偏整得一派喜气,俗不可耐的舞台,俗不可耐的伴舞,俗不可耐的环节。笔笔满脸的疲倦,即便是笑得时候,也觉得勉强。她的认真,败给了黑色幽默。好在最后有笔笔把手放在胸口, 抿嘴,颔首点头的一个动作,稍稍平复了激动哭泣的人的心。那一夜终究就过去了。
绿色,其实在2005年的下半年,来得更猛烈些。但凡有笔笔出现的场合,必然能看到大片大片的绿色。那个小孩子,也会很兴奋地指着台下说:好多绿色啊,我好高兴!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也有绿色在繁衍。她的钢笔群,在长江上游辟出一片绿色的“笔畅林”来,然后,越来越多的笔迷加入其中。2005年不过是个开始。“有一天,当树木长大了,当歌迷和他们喜欢的歌手都老了,到这林边走一走,看一看,坐一坐,也许他们能听到当年的歌声和欢呼,也许他们能听到,每一棵树都在唱歌。”这是在散文天下《绿奖应给周笔畅》里看到的句子。那般的意境,想想也觉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