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长的梦啊,迷迷茫茫,始终不肯终结。
梧桐月下深深雨。淋漓一身,发出淡淡的香。
栀子盛放的季节,我要在这里,和你做一场朋友,胜男,你不会介意吧?
我站在花香里笑,第一次笑得那么灿烂。
从我带胜男回公安已经半旬了,弑那一箭几乎洞穿了她的心脏,她一直在死亡线边徘徊,昏昏沉沉不醒来。
我知道,钟朗也是个奇人吧,那么重的箭伤,不出七日,便恢复得差不多了。忙里忙外的照顾胜男。
我看到弑望着胜男的背影总是很亲切,很失落。
那种感觉,就象我以前在静水边,眼光里闪动着温柔。
弑裹着他的风衣,耸立在小阳台里,早落的栀子花洋洋洒洒的香满了他一身。他依旧是很孤独的样子,尽管他装的很坚强。
我摇摇头,不过去打扰他。他也许不该跟我来开这场玩笑,我知道这是他最怕的局面。
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子被另外一个人忙里忙外照顾,换了谁心里都不会好受的。
我缓步走进房里,诊脉。
“怎样?”钟朗慢慢的问到。胜男伤得重不重我其实并不关心,我只是希望她不要这么容易就死了。
“好多了。”我笑。
然后,我简单的做了个‘让开’的手势,示意他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