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中午被按在床头柜上抽了一顿。
起因是专业课老师让我们交十份读文章的音频,时间截止到昨天,我拖着拖着就忘记了。
于是草草录了几段。陈慨然敲门叫我吃饭的时候,我还在磕磕巴巴的瞎念。
“串行了大小姐。”
“不用你提醒!还不是今天要交作业,烦死人了。”
“别总踩着最后期限做事。”他有些挂相了。
我没应他,点开录音听了听,最后两条实在糟糕。
“最后两条不再录一遍?”他拍了拍我的头。
“我这不是赶时间吗,应付一下就好了。”
“也就几分钟的事情,至少把词给念对了。”
其实到这里他都没和我计较,但是我就是管不住这双手。A4纸打印的文章摊开放在桌上,我是越看越碍眼,一张张揉成团尽数挥到地上。
“没耐心,懒得录。”我带着点挑衅的意味看他。
于是就被从椅子上提了起来,身后的巴掌掴得震天响。
“什么臭脾气?存心找治是不是?”
挨巴掌真的很容易让人脸红啊。我咬着嘴唇不说话,等他处置。他捏着我的胳膊就把我往床头柜前面推。
“哑巴了是吧?趴上去。”
我表示拒绝,任凭他怎么拿数据线抽我的大腿都不肯挪动半分。
皮质的床头柜勉强就到我膝盖往下的地方,我要是撑上去不知道得撅多高。假如承受额外的皮肉之苦能保全我的面子,那我宁肯多挨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