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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角受伤吧】《明月山河,一颦一笑一悲伤》古风,半架空,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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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
为这篇古风的取名,我踌躇许久,偶然读到一篇七言绝句,甚是喜欢,遂附为题记与大家分享:
黄昏雨落一池秋,
晚来风向万古愁。
不厌浮生唯是梦,
缘求半世但无俦。
一颦一笑一伤悲,
一生痴迷一世醉。
一嗟一叹一轮回,
一寸相思一寸灰。
功名万里赋与谁,
去年秋江水,
醉卧不识今夜愁,
哀筝惹落泪,
谁劝我千杯?
往事难追战马肥,
胡笳送君归,
休道心事无人猜,
青云羡鸟飞,
尊前图一醉。
这是一篇以明朝为背景的架空小说,里面内容亦真亦幻,看看热闹且罢。只是那一世轮回,烛火添香,会不会确有过一对才子佳人的爱恨情仇呢?
他本是逍遥君子,奈何时势不容。大明中期至内忧外患之境地,瓦刺鞑靼等强敌临立,江浙倭寇日渐猖獗、连年来扰;庙堂之上君王尚幼,高官专政、横征暴敛,国家风雨飘摇。他临危受命,拖一副病体日夜操劳,重振他朱姓王朝。
可怜我穿越千年,却看不穿那位明眸皓齿、温文尔雅的恭懿王。
他道:吾知卿心难抚,怎奈山河一诺。待繁花落尽,世间无恙,卿可仍愿与我暮雪白头老?
我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此生有幸,见识到你朱仲渊的权术手腕,只是不知,余生还有何资本供你消遣。
他深咳一声,鲜血遂溢出嘴角,眼底俱是哀凉。
时过境迁,我不知何以辨晓,心似被万千蝼蚁撕咬。
假若梦回,幽幽天光,我不是这光怪陆离中的一角,只是笑谈风云的戏外人,那,该有多好……
注:朱仲渊这个名字,其实不太符合我给男主起名的标准。但没有办法,太祖皇帝除了勤政外,对子孙名字的事也是相当上心。自明朝第二代皇帝开始,后代名字的最后一字偏旁必须按五行“金、木、水、火、土”的规则排序,另五行规则外,又向太子及亲王家传下二十代字辈。众所周知,朱棣起义成功,迁都北京,而燕王一脉的二十字分别为:高瞻祁见祐,厚载翊常由,慈和怡伯仲,简靖迪先猷。当然,我对明史连一知半解都谈不上,猜想仲渊应该是不合规矩的,但只有这两个字看着还顺眼,看官们将就吧~~~
另外,我会很慢,心急莫要入坑吼。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1-01-04 18:12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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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21-01-04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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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36楼2021-01-19 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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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捏捏大腿说,“王爷政务繁忙,妾怎会埋怨,筝儿以前跟着王爷,冷不丁,怕是不习惯。”
                    他摘了乌纱冠递到筝儿手里,向我走来,“夫人尽管责怪,老夫该当。再忙亦是替天子行事,怎连小家都舍了。今日则不妨定下,凡逢五十,不论如何都陪夫人用膳,夫人意下如何?”
                    说得冠冕堂皇,不如直接说我们保持距离吧,一周见一次比较稳妥。
                    我回,“王爷高兴便好。”
                    他没说话,搀我入座,在我右侧上位坐下。
                    小厨房陆续传菜上桌,我见无酒,责问筝儿,“为何未见酒饮?”
                    筝儿欲争辩,被他挥手拦下,“老夫平日不饮酒,他们遂无这般习惯,但,今日该有!筝儿,让厨房把阁老家陪送的女儿红热了来。”
                    靠,是谁跟我说他贪酒杯诗词,从古到今,路透社果真不能信。
                    许是王府晚餐太和胃口,又或者对着帅哥吃得香,我真实水准发挥,一碗米饭配菜见底,汤还回了碗。
                    他虽然神情奕奕,饭菜没碰几口,酒一杯杯地咽。
                    我吃饱,开始没话搭拉话,“男子过七旬而称老夫,王爷尚且年轻,何故?”
                    他撇撇嘴角,意味深长地说,“苏东坡先生三十八岁称老夫,甚在《祭十二郎文》中写,吾年未四十,而视茫茫,而发苍苍,而齿牙动摇。李太医常言,我未现初征,然五脏六腑俱实矣。天定老夫不能享永年,王妃宜早做打算。”
                    我有点慌,还是稳住了心神说,“嫁鸡随鸡嫁犬随犬,嫁千岁爷,永生永世是千岁爷的人。”
                    他酒意上头,大笑,“千岁?百岁都是梦,哪来千岁……若它日你愿与我同冢,老夫的福分。”
                    我听得心口疼,“王爷何话,若生不能同穴,死亦将同冢。你我夫妻,生死绑在一起。“
                    他微动容,拍我手背,“老夫醉了。王府偌大孤冷,我能兼顾的太少,你无事就进宫和皇嫂坐坐解闷。皇嫂带我到大,至亲至近,不必过多拘泥礼数,还自在些。“
                    说完,他阖了眼睛,趁清明挣扎着低喊,“一炳,扶我回前院。“
                    晚睡,筝儿帐外侍候,我凭直觉断道,“我与王爷是天子爷封婚,没有情感基础。我父虽为当朝一品,可未来王府的侧王妃或侧妃,都该如我般身份,堪助王爷马踏平川……筝儿,你倒说说,我该如何留住王爷的心。“
                    筝儿迟疑片刻,说,“咱王爷生性洒脱,在嘉兴那十余年是他最欢乐的时光,春时栽花苗,夏时入海游,秋浓牧场狝猎,隆冬寒冰垂钓。王爷把一辈子当作别人的两辈子来活。爷在府上不叫下人们唤王爷,只叫爷,王权富贵,他说只是今生好命投在帝王家沾了沾仙气,来生要还的。先帝爷驾崩前,三召王爷回京。圣上登基,年十岁有三,王爷摄政,持病体日夜操劳,凌驾吏部、礼部、工部、兵部,四部之上。来年五月是圣上十八岁寿诞,各部归权,王爷能不能活到去见阎王,得看严阁老家愿不愿手下留情。”
                    我心下沉重无比。
                    功高盖主,是可留熟不可留。我受命运支配穿梭到历史这一潭长河中,到底能做些改变,还是只是能随波逐流,真就,一无所知。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47楼2021-01-20 1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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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岁逢正旦(一)
                      冬日午后,艳阳洒在身上暖融融的,适合午睡。
                      我捧一本《地理全书洞林照胆经》看得眼眸惺忪,确非不学无术,实乃翻过书阁通体卷本后,只有此籍能瞧。
                      整天在王府无所事事,实在无聊得紧,我那位有名无实的夫君,流连数日,压根连面也没碰上。
                      我倒是不怎么怪他,只因偶在西院见过一卷册子,王爷之行皆被记录在册:寅时起(凌晨一点到三点),执鼓三严之制(在三通鼓后百官排队等着钟鸣开门之后入内),按文武官员站左右两列进,待皇帝进入安坐,由鸿胪寺“唱”入班,官员两班齐进,文官“北向西上”,武官“北向东上”,后行礼奏事。朝事后回阁,阅百官奏本,行票拟及退封权。逢日,值宿文渊阁。
                      太祖洪武十三年,诛胡惟庸,废丞相,撤销中书省中枢机构。至武宗后,杨廷和等吏部尚书权力渐大,天顺年至顶峰,掌内阁实为控天下。王爷一人管着四部,要阅来自四方八面的奏折,批复、承上,隔三岔五还得留守值班。我身为内室见不到人,真不叫夫妻不协,顶多算事忙而不得见。
                      因此,我不管怎样被慢待,唯有忍耐再忍耐(没办法,古时没有妇女保护委员会)。
                      倒是王爷待我还好,一来不限自由,二来不叫家丁婢女随身,是则,哪怕是王爷得寝殿书房等重地,我也是出入自由。
                      冬至前日,正宫懿旨,皇帝生母宣我进宫说话。
                      我由宫人装扮,着华服,乘轿辇,入西雁翅楼,穿贞度门一路到寿康宫。
                      行三跪九叩之礼后,得见当朝主母真容。
                      我穿越时间虽短,得意于嘴勤,朝中私事打听得清楚。
                      先帝(王爷他哥,圣上亲爹)一生不爱江山爱美人。他曾因宠信监人,御驾亲征鞑靼不成反被虏为质,用以胁迫朝廷多年。十数年流放岁月,结发妻泪流尽不相弃,盼得夫君平安归朝。可朝堂早已改君换代,先帝被奉为太上皇,禁足南宫,一度生活窘迫,靠皇后双手织锦补贴。直至皇帝轰世未留子嗣,尚得重穿龙袍。那时,皇后眼已哭损,双手变糙,无有半点当年容貌。但先帝在位十年未纳一妃,皇后宠贯六宫,孕有一子,即当朝天子。先帝逝,皇子幼,适才召恭懿王回京平定朝局。
                      好一段世人口口相传的佳话,经年不离不弃,我内心里油然敬佩起这位传奇而伟大的皇太后。
                      寿康宫南北三进院,院墙外东、西、北三面均有夹道,西夹道外有房数间。院落南端寿康门为琉璃门,门前是一个封闭的小广场,殿坐北朝南,面阔五间,进深三间,黄琉璃瓦歇山顶,前出廊,明间、次间各安三交六菱花扇门四扇,梢间为三交六菱花槅扇槛窗各四扇,后檐明间与前檐明间相同,其余开窗。
                      寿康宫以北是第二进院,后殿为寿康宫的寝殿,额曰:“长乐敷华”,有甬道与寿康宫相连,彩画绘制为“龙凤和玺”,太后端坐椅中,身穿赭黄色对襟大衫,头戴双凤翊龙冠,冠顶正中缀金龙一,其下翊以珠翠凤二,皆口衔珠滴。
                      我稍加端看,便被震慑在那皇权威慑之下,抬不起头来。
                      太后身边的宫人将我掺入坐中。
                      太后开口问话,“懿妃可是仲渊新进门的妻子?听说生得千娇百媚,今日见,果不其然,仲渊这把年岁也该收心。”
                      您不是眼神不济么,哪里看出我好看,夸得人这样舒服,弄得我以为我是太后。
                      毕竟圣眷面前,我小心翼翼地答,“陛下垂爱,父家得此荣耀,小女子不才,愿辅王府各项事务,照顾好王爷。”
                      太后手扇掩面而笑,“弟媳是个会说话的,仲渊有百家倾慕之相,温文尔雅,落笔成章,却是早过了婚配的年纪,因是之前到府提亲的通通让他挡了回去。这次皇帝做媒,千挑万选,遴了阁老家的女儿为妃,哀家和皇帝盼着你们夫妻和睦才好。我家仲渊心思了得,哀家嫁进皇家十数年也不曾摸透一二,他点头认了的事,心里自是认可的。”
                      你家?明明是我家的好么?别跟我套瓷。
                      我说,“王爷与先帝一脉血亲,先帝之风貌,小女虽不得亲见,也斗胆猜想一二,定是人中之龙。”
                      太后光听到先帝二字,便又红了眼,“不提他,不提。仲渊心沉,本是放浪形骸的公子爷,先帝一纸遗诏将他扯入江山社稷之中,朝中人多事杂,难免会有身不由已的时候,他身子薄,妹妹该多多担待才好。”
                      我正要开口,听门外传唤道,“恭懿王请见。”
                      太后笑,“这仲渊耳朵灵呢,如今为避嫌,寿康宫的门槛踏也不踏一下。这可倒好,怕哀家欺负你,寻着声就来了呢。”
                      他人未露面,话音先传进来,“嫂嫂是在埋怨仲渊啊……”
                      殿门开,一阵瑟瑟冷风,抖落得我清醒了些。
                      王爷抬手褪去披在外侧的皮袄,多日不见,似乎又清瘦了些,下巴泛出些许青色胡茬,戴黑毡直檐帽,交领靛青色曳撒,白色麂皮靴,五官分外出挑,看得我一阵头昏。
                      他未施君臣大礼,只行常礼,随意得很,之后一屁股落坐在我旁边,“嫂嫂这里有吃食没?仲渊饿得眼花缭乱。“
                      太后使了眼色,她身边亲侍的嬷嬷恭身退下,“谁又给你添了活计,忙得脚打后脑勺,连新妇都给冷落了,我若不替你传,夫妻何时见一面。”
                      他许是饥渴,趁太后训话的功夫,端起奉给我的茶水一股脑饮尽,抹抹嘴巴,“可是说呀,胡乱忙完最后的一个岁末,等圣上亲政,仲渊便可携妻眷回江南过太平逍遥日子。”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60楼2021-03-08 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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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听了,脸上表情凝了凝,“皇帝还小,京畿虽不大,还是容得下王爷一家的。”
                        此时,嬷嬷领侍女端来果子热茶。
                        他顾不得说话,狼饕似的往嘴巴里塞,全然不是同我在府里用膳的气度架势。
                        吃完茶才继续说,“祖宗礼制,岂是仲渊一人说改便改,不求名留青史,只求责承身退。”
                        不知怎的,我莫名有些心疼。当朝亲王,看似风光,连一口热乎饭菜都是皇恩,府宅再大,哪里是他的容身之所。太后尚且如此疼他,我身为命妇,能为他做些什么呢。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61楼2021-03-08 1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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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岁逢正旦(二)
                          从寿康宫出来,他脸色不太好看。
                          我不大放心,“王爷无事吧?”
                          他顿住脚,转头望我,低低地说,“辛苦你。”
                          语气微微心疼。
                          我眼眶酸酸的。太后叫我进宫说这番话,实则在旁敲侧击,分明是他的家事,可也是皇帝掌权驭臣的国事。我最多是规规矩矩地坐了些时辰,与他比,算得了什么。
                          我连忙摇头,“今日府里管事的禀,西院地暖失修,冰冷异常,王爷每日宿在书房总不是办法,不如搬到我屋里睡吧,你我不同榻便是。”
                          他笑笑,“夫人有心,今晚让一炳把老夫的行头挪去。提起西院暖墙,老夫还一直未腾手将府中的账务交于夫人。明日冬至,陛下在天坛举行奉天仪式,事毕,老夫可沐休三两日,陪夫人到街上转转吧。”
                          过了外金水桥,王府的仆役赶来车驾,他扶我上车,自己则翻身上马。
                          我坐在车里,听着外面踢踢踏踏的蹄声,忽然心猿意马,伸手掀开帘子。
                          他驾一匹枣红色的骏马,头戴毡帽,披氅衣,风神俊朗的。
                          王爷瞥见我,半附着身子说,“外头冷,把帘子盖严,回头风跑进去,着了寒。”
                          我说,“王爷教我骑马吧,妾身想学骑马。”
                          他笑,“好啊,一言为定。”
                          我后来追忆是何时起满心倾慕于他,思前想后,大概就是他附身应我的那一刻,一切已再也回不了头。
                          回府,他同我一道进到中院,吩咐萧一炳随他进书房搬些东西到我屋。
                          我心下高兴,一时冲动,脱口而出,“王爷先料理公事,我去备些晚饭候着。”
                          话一出口,我就为自己的鲁莽后悔。我的手艺吃饱不难,可绝对上不了席面,让他见到岂不露馅。
                          天寒地冻,他面上有一层薄汗,衬得皮肤白亮,手搭在腹部,声音低弱,“刚刚怕皇嫂问东问西,贪了嘴,这会实在是吃不下,便不赔你,老夫晚些时候过去。”
                          幸好,幸好。
                          我赶紧躬身退下。
                          我吃完晚饭,洗了漱。
                          鼓击钟鸣,二更天,他姗姗迟来,穿一身月白素色长衣,脸色还是不好,手中托着一副马镫。
                          我接过来瞧,鎏金蟠龙首马镫,雕刻精细,虽稍有磨损,仍是漂亮夺目。
                          “送我的?”我问。
                          他点头,“自是。儿时初学骑射,父皇差作监专门造了赐与我,分封后舍不得用,一直收着。和一炳在书房翻了一下物,以为落在嘉兴没带来。老夫亲自去马厩看了,良驹倒有,可过于精壮,我已着一炳去挑匹矮马,届时再将蹬子配上。”
                          “我左右等王爷不到,以为王爷嫌弃,原是去做这些,看来是我善妒了。”
                          王爷张目看了我一眼,带着了然一切的淡然,“是老夫不好,冷落夫人。你我既修得一个屋檐下,是千年的造化。夫人心思澄明,老夫也不该藏着掖着。父皇生性风流,在位期间,后宫争宠不休。父皇病猝,年四十有七,算上我,能养活的孩子只有四子、七女,王妃可知为何?”
                          我宫斗戏看得多,真亲耳听到,仍感唏嘘,不说话,只默默点头。
                          王爷又说,“我与兄长皆为吴氏所生,母亲身份卑微,因此虽诞下兄长,却并不受父皇所喜爱。父皇久无子嗣,想起自己原还有个儿子,勉强封母亲为妃,后才有了我。母妃怀胎七月而产,险一尸两命,我适才身子弱些。皇兄做太子时偶遇皇嫂,一见生欢,登基不久便册立她为正宫皇后,皇家夫妇和睦,为百姓表率。兄长北放多年,皇嫂忍辱守节。有兄嫂这般楷模,我盼和王妃亦能如此。”
                          不管他的话几分真几分假,我都愿相信。
                          风雪是你,平淡是你,清贫是你,荣华也是你…试问世间有几人能够经得起诱惑,守住最纯净的一腔真心。
                          我答,“妾身谢王爷能将体几话说与我听,你我本陌路,走到一起是缘是命都罢,终究要厮守,即使不能和王爷相濡以沫,也望同心同德。”
                          烛光摇曳,映着他隽秀的侧脸,那磁性嗓音不仅飘入我耳里,也字字深埋进我心底,“会,往后岁月,老夫必真心相待。”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62楼2021-03-08 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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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好忤逆他,见他衣衫被冷汗浸透,从衣柜取了一件藏青色中单给他替换。
                            他全身虚软,连坐起来都没力气,只得撑着床沿由我摆布。
                            我脱下他身上那件湿衣,看到他肋骨边缘下有一道半扎长的疤痕,背部相同位置同样也有,手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我给他换了干净的被单,扶着他重新躺好。
                            忍不住,还是问出了口,“王爷的伤是怎么弄的。”
                            他折腾一番,声音更低,一副轻描淡写的语态,“在嘉兴狩猎,曾救下一误入鹿群的稚女,被弓箭所伤,沉年旧疤了,样子吓人,摸着已毫无知觉,王妃莫怕。”
                            我并不罢休,“射穿腹部还说不可怕,那女孩如今又能记得王爷吗?”
                            他嘴角轻轻上扬,眯缝着眼睛随意瞥向我,“时过境迁,何必记得呢。”
                            我冒名顶替,怎知晓他舍身救下的稚女是我,如果知道,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展到覆水难收的田地。
                            缘来则去,缘聚则散,缘起则生,缘落则灭,万法缘生,皆系缘分。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64楼2021-03-13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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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19 04:4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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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76楼2021-03-23 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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